9 贱畜的考试(1 / 2)
又是一月一度的月考。考试期间,高三学生所在的教学楼十分安静,走廊上只有放轻了脚步的巡逻老师。在一个灯光明亮的教室中,同学们都静静地做着试卷,只有笔尖在试卷上划过的沙沙声与偶尔翻动卷纸的声音。
但一个课桌底下,却趴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她好似一只青蛙一样趴着,耸肩塌臀,双腿呈字大开,漏出了她的阴部与菊穴。
这也让人一眼就能望见她花穴与菊穴中埋着的假阳具,漏出了两个拳头大的底部,撑开了她的两个穴口。而她上面的嘴里也带着一个塞口式的口球,却抑制不住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声。
温禾善艰难地用胳膊支撑住身体,趴在地上答着试卷。近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没有再学过这些普通的文化课,反而在各个课堂上,在同学们按部就班学习的时候,学着各种性奴的理论课程与实践课程,稍有不慎便是一番淫虐。如今她看着这些曾经了如指掌的知识竟有些陌生。好在高三的课程基本都是复习,以她浓厚的功底,还是能够答出这些题目。
但她身为贱畜,要随时准备好迎接主人的使用,即便是考试也不例外。林森便坐在她上边的桌椅上,用脚踩着她的屁股当一个脚凳。
当他思索题目时,脚下便摸索着,用脚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这贱畜的乳头玩弄,抑或是伸到这贱畜的下身,将她的阴蒂剥离出来,用脚趾夹住搓磨、拉长。甚至在思路卡住时,还会烦躁的对着那两个假阳具露出的底部狠狠踹上两脚。
温禾善本就已经被体内的假阳具折磨的快痛交织。加上她身上那脚趾那肆意地玩弄,更是娇喘连连。而时不时被踹击的穴口,更是让本已经深埋体内的假阳具向着更深处一阵顶弄,让她发出几声惊呼,却还要被监考老师警告不要在考场上发骚。
几场考试下来,她也被玩弄的高潮迭起,在各种快感的空隙中,见缝插针地答题。
但考试时间本就紧迫,多番耽误下,她能预感到这次的成绩恐怕不会太好。但时间一到,她也只能看着试卷被老师收走,上面还带着口球缝隙流出来的口水。
两天的考试过去,还不待温禾善焦虑这次月考的成绩,属于她的贱畜考试也紧接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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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的地点依旧是在她熟悉的教室,只不过教室的桌椅都被搬到了四周,班里的同学也围坐成一圈,留出了中间一块空地。温禾善便要在中间这块空地上进行她的考试。
考试将考核温禾善从语言到礼仪再到身体,从方方面面考核贱畜服侍主人的能力。而围坐四周的同学和老师作为评委,他们的评价也将占据考核百分之五十的分数。
首先是从口交技巧的考核。
只见教室中间摆放着一个架子,上面固定着一个透明的、按林森阳具一比一仿造的假阳具。透过透明的阳具,大家也能看到这贱畜舌头的动作是否到位,以及阳具到达的深度。
除此之外,架子的假阳具旁还有个面板,能够实时显示是否有牙齿磕碰、假阳具各个部分受到的压力、温度湿度等等重要指标,还兼具模拟喷射的含量等指标。
温禾善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双手背在身后,脸的高度便于假阳具平齐。她开始围绕着假阳具舔弄,像是一个正在吃冰棒的孩子,从根部开始,直到龟头,再开始吮吸。仅看她脸上那清冷、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完成什么重要工作,而不是像个婊子一样在这里舔弄一个假阳具。
前戏过后,温禾善张开嘴,将那假阳具吞入。即使已经吞入过多次,但嘴又不像性器能够扩张,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嘴角紧绷的像是要撕裂。但她一刻也不敢停,开始用舌头服侍着嘴里的假阳具。
面板上舌头的舔弄已经达标,但由于仅仅是吞入一个龟头,温度湿度以及各部位压力都在警戒线一下,数据一片飘红。
“这贱畜怎么这么偷懒,半天才吃进去一个头”
“这怎么能满足主人呢”
温禾善耳边也传来了同学和老师们的议论声,她心下慌乱,心一横,将脸压向假阳具,竟一下子将这假阳具连根吞入!
温禾善觉得自己的食道像是都要被操开了。而随着假阳具深入食道,压迫了旁边的气管,她的呼吸也变得十分艰难。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加快频率来获取更多的空气,热度也开始上升。
而她的食道也因为窒息与想要呕吐的感觉,高频率的收缩着,按摩着埋入其中的假阳具。即便如此,为了舌头的指标,她还是得强打起精神努力地活动。
为了各项指标,温禾善只能逼迫自己尽可能长时间地进行深喉,窒息时血液上涌,让她的脸愈发涨红。同时,她的脸因为吞入了巨物显得鼓胀变形,显得淫荡而可笑。
在鱼。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手指探入穴中,穴中温软湿滑,那牛肉条也滑溜溜的不好拿出,温知不得不用两个手指不住地去夹那肉条,手指在穴中搅的宋幸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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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肉条取出后,紧接着便需要为下一样食材做准备。
考虑到荤腥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入味,接下来需要入穴的便是章鱼。
这些章鱼便摆放在洗菜池边的水盆中,还十分鲜活,吸附在盆壁上挪动着。温知抓起一只章鱼,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便卷起,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没有在意,此时宋幸已经将身子架在了洗手台边,将臀部放平,方便接下来章鱼的进入。
温知将章鱼那弹软圆润的头部塞进了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淫液的润滑加上章鱼本身滑润的身体,让头部的进入极其简单,只是微微一推,章鱼的头部便已经滑入了花穴,再用手指抵着这章鱼的头部向里捅,那章鱼便向穴内钻去。
“嗯……啊……骚逼被吸的好爽……”
宋幸看着那章鱼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中,滑溜溜的头部带来别样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随后进入的章鱼脚。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上,一圈又一圈的吸盘将她穴壁的软肉吸起,好似将穴口附近的软肉都吸起似的,有一种拉扯绷紧的快感。
而这也只是鱼被塞入,宋幸的花穴渐渐地被填满。明明这些章鱼总量加起来也没有平日里吃的假阳具大,但如此多的触手以及那数不清的吸盘,将她花穴穴壁的每一处穴肉都吸起拉扯,各个吸盘之间好似还在争抢她那敏感的穴肉。而最初的那一只章鱼甚至都已经到了她子宫口附近的位置,宋幸能感觉到章鱼的吸盘已经吸附在她的子宫颈上。
淫水不断地从子宫颈喷出,透过这些章鱼的缝隙流动。水的流动让这些章鱼更加的有活力,最里面那只甚至将触手伸进了子宫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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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是这一小段时间的入穴还无法满足章鱼的“腌制”。接下来,宋幸还需要含着这些章鱼,继续其他果蔬的加工。
南瓜在刚刚那段时间已经煮熟放的温热,而去了皮的南瓜还需要在穴中捣成泥,才能够吸取更多的淫水。
于是这拳头大小的南瓜便需要塞入宋幸的花穴中。为了将这么多的南瓜全部塞入,温知还不得不将圆形的那一面朝向宋幸的穴中,尽量从宽度上弥补到时候深度上可能的不足。
这一大个南瓜塞入宋幸的花穴,花穴口便被撑大成一个拳头大小,花穴口最外面那一圈都被撑的有些透明。从外面望去,还能看到南瓜完整的底部。
“啊———章鱼爬进幸奴的子宫了——骚子宫被吸了——”宋幸大声地浪叫着,双腿不断地抽搐抖动。
原是因为这南瓜的塞入,那些原本在穴中的章鱼处境更加拥挤,缺失的氧气以及拥挤的空间让它们不住地往里爬——最里面的那一只便趁着子宫那吐露淫水的口子爬进了子宫,那极其敏感的子宫也开始遭受章鱼触手的折磨。
随着南瓜一个个塞入,将穴中的章鱼都驱赶到了子宫当中。现在子宫也遭受了最开始肉穴那样满满当当的肉壁吸附按摩。
这敏感的子宫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章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宋幸抖着双腿不住的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沉浸在子宫被章鱼侵入吸附的极端快感中。
南瓜入穴后,宋幸的花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最后那一颗塞不进去的南瓜还半露在外。宋幸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厨房的台上,双腿大张不断地颤抖。而温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工序,将南瓜捣成南瓜泥。
温知拿起一个胡萝卜,先用力地将半露在外的那个南瓜塞入穴中——这又引起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呻吟,便用胡萝卜的尖端作为捣棍,开始往那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塞入。
“不行——幸奴的骚逼真的塞不下了……”
那穴中已经超负荷地塞满了章鱼和南瓜,这时想要再放入一个胡萝卜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温知好似捣药一般,有节奏的开始用胡萝卜锤击起了花穴。他先慢慢地将最外面的鱼。
刚刚所用的勺子,它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子宫,也不能进行精细的操作。
温知只好将手伸入宋幸的花穴。好在刚刚南瓜的开拓让这花穴大张,手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宋幸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中,自己丈夫那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向内探入,甚至于后面那粗壮的小臂。
火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温知的手,他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却卡在了这里。毕竟章鱼这种软体动物仅需要一个小口便可进入,但温知的手却不同。温知一只手便能将手下那肉袋握住,无法想象这小小的子宫竟然能够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温知抓起那子宫,隔着那层肉壁便开始揉捏刺激着里面的章鱼们,试图通过这些刺激那些章鱼自己爬出来。
但事与愿违,被揉捏的刺激让那些章鱼疯狂的蠕动,却迟迟不从子宫口探出,即便温知甚至要捏出深处的肉袋底部往外捋。
子宫被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而子宫中的章鱼触手更是让这种快感翻了好几倍。宋幸又痛又爽,她被这种快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吓的想逃,但身体却被伸进自己身体的手臂钉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徒劳的翻着白眼承受着这种极端的快感,子宫更是一抽一抽的吐露着淫水。
多番尝试之后,温知也意识到无法通过外部的刺激将那些章鱼逼出。他开始扩张那子宫口,用指甲不断的的抠挖,在那子宫不断张合吐水的时候趁机将手指塞入,如此循环往复,终是将自己的五个手指形成个锥形,塞入了那狭小的子宫颈中。
随后他便往里探入,为了尽可能高效地一次性将这子宫中的章鱼取出,他在这肉袋中张开了手掌,五个手指甚至都能触及这肉袋的肉壁,将这子宫撑开。
他抓了一大把,紧紧地抓住那不断挣扎的章鱼往外拖去。出来时,那子宫都被扯的向外坠出。
宋幸已经丧失了意识,只剩下随着他的动作流露出的呻吟,为了确认那子宫中是否还有章鱼,温知又将这番操作重复了两三次,在确认了那子宫内没有漏网之鱼后,终于放过了身下这饱受折磨的身体。
最后,宋幸已经意识不清的躺在了台上,身上香汗淋漓,好似还沉浸在刚刚那一方快痛交杂的子宫淫虐中,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温知将最后那一个可以生吃的黄瓜捅入了那合不拢的花穴后,便开始烹饪这些来之不易的食材。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上,将整个空间照的通透。
明亮的客厅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缓慢地跪行着。
也许称不上赤身裸体,她的身上还装扮着好些的道具。
一眼望去,最特别的便是这个女人胸前那悬吊着的一块木板——或者说是托盘。这托盘通过一对铁夹与绳子,挂在了她的胸前,随着她的膝行,在她的身下摇摇晃晃,拉扯着她的乳头。
摇摇晃晃的也不止是托盘,更是她那对硕乳。
那本该雪白的奶子现在红肿鼓胀,还散落着几道渗出血迹的鞭痕,不知在这之前是遭受了什么。而乳尖也是被两个金属的铁夹淹没。从那夹子仅仅张开一丝的缝隙也可以看出,那娇嫩敏感的乳尖恐怕已经是被夹成薄块。
宋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火辣辣的肿痛从胸前传来,而更多的更是那乳尖传来的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