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中灌满被人在小巷强jia大几把cao的合不拢眼(1 / 2)
侯府修缮中,郑暄的马车从三皇子府上出来,他一脸潮红的坐在车内,对方才激烈性事还留有余味。
路过一家爱吃的米糕铺子,郑暄命人去买些带走,转眼又瞧见隔壁琴行上了新宝贝,扭捏着走下了马车。
满肚精水,一步一咣当。
抱着心仪的琴走向马车时,忽地被人掳进街边无人小巷,那人大手紧捂口鼻,就要让他窒息。
“挑了半天,就买这把破琴。”对方轻蔑中夹杂不屑,“扔了,回头差人给你送把好的。”
郑暄眼泪汪汪,胸口剧烈起伏,缺氧的很了,手中新琴轰然砸地,琴角摔出大坑。
被人放开后,郑暄大口呼吸空气,身形不稳,倒在那人身上。
“将军,您怎么神出鬼没的,当真是吓死暄儿了。”
郑暄身后的正是镇远将军李无疾,也是得到郑暄初夜的那个男人。
李无疾手掌不安分地揉搓郑暄玉茎,将东西摸的硬邦邦,又深入衣袍下的亵裤,轮番按压两个柔软的卵囊,直捏的郑暄在怀中难耐扭动身子,向后靠在他的胸口紧抓着肩头不放。
常年习武的双手粗粝坚硬,带着兵器磨出的茧子在郑暄胸口上游走,蹭着本就红肿的双乳,一阵令人心痒的刺痛。
“呜嗯、将军、捏的乳头好疼……”郑暄嘴上埋怨,胸口却一而再地向那只手送去。
李无疾咬在郑暄耳尖,用虎牙轻硌耳骨,随后湿滑的舌面掠过被风吹凉的耳垂,小巧的耳圈被舌尖勾在嘴里,又向下扯拽,痛痒异常。
“你身上有陌生男子的气味。”李无疾漫不经心道,顺着耳后一路吻过后颈,在颈后那块皮包骨的地方恶狠狠咬了下去,便感觉手中弹动的茎身射了些温热液体。
郑暄射出的精水稀薄,颤抖时腹中总有异响,李无疾起疑,大手盖在冰凉肚皮上,诡异的凸起实在无法忽视。
李无疾按压在上面,饱胀感挤压后穴内的玉塞,让本就历经摧残的穴眼受不压力,吐出阻碍的东西,连带着宁珏射满肚腹的精液一起流了出来。
李无疾黑下脸,冷嘲道:“你这浪蹄子玩的倒是花,我不在京的几日里,竟有的是人喂你,被人肏的合不拢穴眼,还含着那狗杂种的东西呢。”
他撩开郑暄下袍,仔细看那流水的地方,红肿肛口正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污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