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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发情期(“他必须得找一个ala来陪他度过发情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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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把意识混沌满身情热的陈响带回家后,于观棋立刻找来了医生。

深蓝色的大床上,陈响侧身蜷缩着低声啜泣,露出的皮肤都热烫得泛粉,眼睛闭着不知还剩下几分清醒。

医生扒开陈响后颈汗湿的头发,露出被顾廷轩咬得血肉模糊的腺体,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但看着还是很骇人。

“畜牲!真不是个东西!”于观棋看着不落忍,要是他再早到几分钟,说不定这件事情就可以避免。

医生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上流圈子的乱事多,他作为一个小小的家庭医生,只做好本分的事情即可,不过这于家少爷,倒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于少爷,这个oga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期,抑制剂作用不大了,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发情期,现在要不生熬过去,要不,得找一个alpha来。”家庭医生含蓄地跟于观棋道。

医生走后,于观棋回到卧室,他自己也才挨了一针抑制剂,总算没有那么燥热难耐了。

“你怎么办啊?小可怜。”于观棋坐在床边,陈响面朝他这个方向侧躺着,呼吸沉重,于观棋不久前才给陈响换的白色短袖,这么快领口又被汗水浸透了。

陈响面容显而易见地稚嫩,本来也就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孩子,马上就要迎接高考了,原作者偏要在这时候给他安排被强奸怀孕的情节,于观棋追连载的时候就被狠狠膈应了一把,气得直想看作者后期到底怎么圆回来。

渣攻的人设真的设置得贱,有这么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爱护,还把他一个母单二十几年的大好看文青壮年气死了。

于观棋端来一盆凉水,打湿了毛巾给陈响擦脸颊脖子,隔着一层毛巾都能感受到陈响身上的热度,可能陈响命中得有这一劫。

“熬吧,熬过这几天,以后就都好了。”于观棋自言自语道,

但他显然没完全理解医生含蓄的意思,陈响是被顾廷轩硬激出来的发情期,直接跳过了发情期的前调,情欲来得猛烈汹涌,这样的发情期,让oga生熬是熬不过去的,没有alpha的安抚,oga在这期间自残自伤是绝对的事情。

于观棋关了卧室门让陈响继续昏睡,自己到客厅打电话,跟学校那边简单交代些事情,也幸好学校钢琴室那栋楼比较偏,这件事情还没多少人知道。

抱着陈响离开钢琴室的时候,顾廷轩那个混账还带了四个五alpha来堵他,正好迎面碰上不放心前来查看的校长一行人。

一个了不得的权贵儿子在校期间强奸势弱的oga同学,另一个同样惹不起的于观棋也涉及其中,校长看着于观棋怀里发情的oga,稍微一想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顾廷轩鼻青脸肿,还在黑着脸威胁于观棋“等着,这件事情没完”,校长头都大了。

于观棋那时候急着带陈响离开,只跟校长简单说了几句话,现在在电话中,校长也跟他保证,不会让这件事情传播出去,尽量补偿受伤害的陈响,把对陈响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校长丝毫没有提及顾廷轩,有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点意思,但就像顾廷轩自己说的,这件事没完,也善了不了。

给陈响班主任请了一周的假期,又通过班主任拿到陈响奶奶的电话,跟老人家说了个小谎,说陈响要去外省参加一个顶厉害的比赛,比赛期间不能用手机。

中,陈响一直把奶奶看得最重,宁愿屈辱地拿下渣攻的封嘴费退学生子,也要给奶奶做上手术吃贵得咋舌的特效药。

陈响成绩一直很好,老人在那边也没有怀疑,听到于观棋说自己是陈响的朋友后,挺高兴地让陈响带他来家里玩,说小响从小就没有朋友,现在终于也交到朋友了。

老人一打开了话匣子就止不住,说着说着陈响的事情,声音都有些哽咽,但于观棋之前是个白手起家的老板,只要他想,跟谁都能唠下去,乐乐呵呵的,就不会让话掉在地上,陪老人聊了有小半个小时才挂电话。

如果不是卧室门突然开了,于观棋还能再跟陈响奶奶说会儿。

陈响浑身赤裸地走出来,眼神迷茫,走得摇摇晃晃的,明显地往空气中嗅闻着什么,虽然缓慢但目的很明确地朝于观棋走来。

于观棋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喉结滑动,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同样是男性的身体,穿着衣服时于观棋并没有看出太大差别,对oga的世界观也没有深刻的认知,但现在,他强烈地感觉到了,陈响是男性oga,跟他不一样。

陈响赤条条的,皮肤白皙,大面积白皙中其他的颜色就很突出,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圆润的还隐约泛着水光的龟头是粉红色的,阴毛稀疏,明明抱着的时候感觉陈响身体很瘦削,但大腿根的软肉看着又很盈润,胸前的两颗乳头也是粉的。

就,挺可爱的,正正好击中于观棋喜欢的点。

于观棋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了很多,刚压制下去的信息素也蠢蠢欲动,从后颈丝丝缕缕地蔓延。

“唔”陈响受到这股alpha信息素的影响,蹙紧眉头,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膝盖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嗑出一声脆响。

“哎!没事吧。”于观棋终于从沙发上挪动屁股,赶忙上前几步把陈响扶起来。

陈响跟根煮熟的面条一样,浑身都软绵绵的,但主动伸手揽住了于观棋的脖子,睫毛上都浸润着湿气,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低声呓语“难受,我好难受。”

于观棋因为扑鼻而来的香甜的信息素愣神几秒,满脑子都是陈响身体也太软了,又烫又软,揽在陈响腰间的手都被那块细润的皮肤烫到想缩手。

“呜呜我难受难受”

于观棋被陈响的哭泣音唤醒理智。

陈响应该是难受狠了,于观棋把陈响重新抱回床上,按照他丰富的知识,觉得发情期这种情况,陈响自慰后应该能舒服点。

oga应该要碰后面才能真的爽吧,陈响看起来好像不会自慰,那要不出去给买点小玩具,啊,给别人买自慰玩具,以后再见面铁定尴尬死。

哎,算了算了,打嗝放屁做爱,人之常情嘛,这不是事赶事赶到这档口了。

打开外卖软件一看,楼下不远就有一家情趣店,于观棋估摸着他自己去比叫外卖要快点,毕竟陈响一直哭得挺可怜的,脸上带着大团不正常的绯红,人也一直迷迷糊糊的。

于观棋很快出门,以防意外将门反锁了,他动作太快,没听到陈响在后面低声求他“别走”。

情趣店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给于观棋看花了眼,他这二十几年也就用过几个飞机杯,跟店员问哪款小玩具发情期的oga用更舒服,店员带着点探究和暧昧的眼神,笑着给他指了指一个电动阳具,看起来也确实很逼真。

不知道是不是于观棋的错觉,这老板的视线是不是一直在打量他腹部往下?

“这玩具中间缓缓的时候当情趣用还行,但发情期的oga要的是精液里的alpha信息素,假的可没用哦帅哥。”老板笑着道。

于观棋身上一身oga信息素的味儿,在发情期间满足不了oga来买玩具的alpha也有不少,但像于观棋这样年轻力壮的可不多。

于观棋准确地读懂了老板眼里的戏谑,被噎了一下,但他还不能跟老板直接解释他很行,毕竟插烂了好几个飞机杯呢。

抱着一箱子情趣用品加新采购的生活用品进屋,东西都还没搬进来,就看见陈响搁玄关门口缩着,靠着鞋柜软塌塌地一动不动,关键是地上还有点点血迹。

“陈响!”

“你说他自己把腺体抠出血的?”于观棋有些震惊,对着刚离开又被他请回来的医生重复问。

医生点点头,示意于观棋看陈响的手指。

家庭医生帮陈响把腺体重新包扎好,陈响已经醒了,但人还迷糊着,侧躺在床上,应该后知后觉腺体疼了,伸手要去碰,被于观棋一手握住了两个手腕。

于观棋用空余的那只手,从床头柜上扯出来一张湿巾纸,给陈响擦两只手上指甲盖里的红色。

这时候陈响又变乖了,也不挣扎,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于观棋看。

这小孩,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一只手不够,还得两只手轮流挠腺体,那好家伙,挠得血肉模糊的,对比下来顾廷轩咬得都算轻的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比第一次来要更严肃一些,对于观棋道:“于少爷,腺体是人体很重要的器官,他要是再往深处抓挠几分,他的身体极大可能会有不能挽回的创伤。”

“是是,是我疏忽了。”于观棋像个认真挨训的家长,他也确实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这么客气,倒把医生整不会了,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再含蓄地暗示,直言道:“这个oga必须得找一个alpha来,才能平安度过这次突发的发情期,于少爷要是自己不方便,我可以提供正规的志愿者alpha联系方式。”

“啊?哦,那只释放alpha信息素能行吗?不做爱。”于观棋问,陈响要是清醒过来,肯定是不愿意随便跟一个alpha上床的,这换谁也受不了啊,突然发情也是被迫的,要是正常发情,就算没有alpha,在前期打抑制剂就能平安过去了。

“效果很小,但于少爷可以试试看,但千万要多注意一下这个oga,不要再让他自残了,临床上这样的案例,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其余的留下终身残疾的也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会专门为oga这个群体设立机构,挑选合适的alpha来帮助有困难的oga度过发情期。

于观棋和医生聊着,一直被抓着手腕的陈响已经等不及了,挣扎着起身,扑进了于观棋怀里。

情况突然,于观棋眼疾手快地把人搂住了,别摔下床又磕到后颈子了。

“嘶--”被陈响搂着脖子舔了一下,于观棋浑身像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手臂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响是奔着于观棋后颈腺体去的,想要得到alpha信息素,来缓解身体里一波波涌上来的热潮。

一切动作都靠本能,青涩得都算不得勾引。

于观棋僵硬在那里,陈响已经手脚并用地扒在了他身上,抱得很紧。

于观棋后颈贴着信息素阻隔贴,陈响一直贴着那个地方嗅,急切却又怎么都得不到。

“医生”腺体对任何alpha和oga都是异常敏感的器官,于观棋求助地看向医生。

医生摇摇头。

于观棋试着把陈响往外推,发情期的oga浑身都软绵绵的,其实也根本没多大劲儿,很容易就推开了。

跟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陈响无助茫然又难过地瘫坐在床边,身上穿的是于观棋给他换上的干净衣服,大几码的短袖和短裤套在陈响身上,松松垮垮的,于观棋有些不忍,但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陈响转而向床尾的医生爬去。

医生也是个alpha,单不单身不知道,反正是没拒绝陈响的拥抱,还温柔地把陈响汗湿的鬓发撩开一些。

于观棋行动先意识一步,上前两步把陈响抱回来,再看医生始终不变的温和的表情,就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医生,相关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您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打你电话。”于观棋道。

医生倒也没有其他反应,点点头,眼里甚至多了点笑意,“于少爷,如果你实在勉强,我也可以帮助这位oga,不瞒你说,我也是alpha志愿协会的一员,更知道该怎么照顾面临这种困境的oga。”

“不用了,我会照顾好他的,您慢走。”

医生走后,于观棋才有些恼地捏陈响脸颊,说气吧,他也没立场气,但就是有点气。

“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往人家怀里扑,到时候把你拐去卖了都不知道。”

陈响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发情期支配,根本没听于观棋说的什么,只是很高兴地贴着于观棋的脖子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唔唔”声。

医生一走,于观棋就把后颈的信息素贴撕掉了。

“嘶--,别舔啊,给你闻,别急。”于观棋被那热烫的舌头舔得缩脖子,阴茎也很快勃起,柔软的家居裤下鼓一个大包。

陈响还是手脚并用地扒拉在他身上,于观棋手腕横在陈响屁股下面兜住人,自然也感受到陈响裤裆处的湿润,之前给陈响换衣服时就发现了,这小孩把裤子和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这么快又弄湿了一条裤子。

啊,oga在发情期里身体是会自己润滑的,这个水是陈响屁股里面流出来的,啊,这小孩又舔他脖子,阴茎胀得好难受。

于观棋破罐子破摔了,站着抱得手酸了,和陈响一起躺到在床上,任由陈响贴着他在身上撒欢。

甜腻的oga信息素直往鼻子里钻,陈响手掌已经顺着于观棋衣摆滑进去,在他的前胸后背连抓带挠,于观棋没有阻止,呼吸随着陈响的动作变得粗重。

拒绝医生的建议时,于观棋其实就下定了某种决心,要把陈响交给别的alpha度过发情期,他做不太到。

陈响现在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既然陈响必须要一个alpha来陪,那也可以是他。

他很确定陈响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也可以肯定,不管以后跟陈响的关系怎么样,他肯定会对陈响好的,如果陈响以后有了其他爱人,那这件事也不会影响到陈响分毫。

啊,要是从的上帝视角来看,他真是陈响的救世主了,这个角色骗了他多少眼泪,做这些事情他自己也愿意就是了。

想明白了,于观棋翻身撑在陈响上方,陈响搂着他的脖子,懵了一下后又仰起头凑上来,动作青涩却又大胆,于观棋喉结微动,让陈响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

“对不起。”于观棋跟陈响道歉,本质上他也跟顾廷轩做了一样的事情,在陈响意识模糊的时候要发生亲密关系。

这也是于观棋第一次亲别人,贴着陈响柔软的嘴唇,心如擂鼓,陈响也愣住了,不再难耐地在于观棋怀里扭动,迷蒙的眼睛都睁大了一点,呆呆地望着于观棋。

“我会对你好的。”于观棋认真地保证,陈响发情期过完不一定会记得他说过的话,这个保证是于观棋说给自己记住的。

把亲手给陈响穿上的衣服短裤都脱掉,陈响很配合地舒张开身体让他动作,完了又光溜溜地蹭上来。

于观棋手心贴着陈响腰间,莹润的皮肤触感,他鼓鼓囊囊的裤裆里的老二已经胀得有些疼了。

“呼----”于观棋吐出一口热气,扬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压着陈响倒回床上。

什么救世主,伪君子还差不多,只不过恰巧把他架上这个进退两难的位置了,但要真的把陈响交给更专业的医生,他能吗,他不能,医生抱陈响一下他都不爽地快要维持不住基本的礼貌。

于观棋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跑。

“唔”陈响喉咙里发出咕噜声,一条细长笔直的腿跨上于观棋腰间,黏糊糊地搂着脖子,一下下伸着舌尖舔,正好舔在于观棋喉结的位置。

于观棋是真受不住这样整的,原本在陈响股沟细细滑动着抚摸的手指,已经探到水润泛红的穴口,试探着揉一揉,一根手指没怎么费力就滑了一截进去。

“嗯!”陈响抱紧于观棋,窝在于观棋肩窝里喘息。

明明一点润滑液都没用,但真的好湿,内壁也很烫。

“疼不疼?”于观棋仔细做着前戏,问朝他颈窝呼呼喘气的陈响,应该是不疼的,里面的肠肉正热情地缠着他裹着他。

一根手指已经进到底了,缓缓抽插抠弄内壁,沾了满指润滑的湿液。

除了前列腺,男性oga的后穴里应该有更多敏感的点,于观棋耐心地一点点摸索。

手指顶到一些地方的时候,陈响的反应会大一点,于观棋便把这个点记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陈响有感觉的地方还挺多的。

“你好敏感,好湿了,我还担心要用到润滑剂,没买回来,现在看根本用不着。”于观棋把手指抽出来,把紧紧扒着他的陈响分开一些,张开手掌给陈响看,水光淋淋的中指很是明显。

体液里有信息素,即使一直在情欲里恍恍惚惚的陈响也意识到了点什么,不好意思了,伸出手要把于观棋扬起的手掌压下去。

陈响那点软绵绵的劲儿也说不上是压,就是把手放在于观棋手上,于观棋也就顺着陈响把手放下去了,嘴角带着点笑意。

除了最开始被陈响勾得有些受不住,一番前戏做下来,于观棋又重新稳住了呼吸,掌握了节奏。

虽然老二依旧格外激动硬挺,但已经知道有结果的事情,他不着急,慢慢来。

既然陈响避免不了一场亲密,这也是陈响的第一次发情期,那他想让这场亲密尽量温柔一点,必然不能像顾廷轩那个畜牲一样。

陈响又迎上来,嘴唇贴着他的轻轻蹭。

一个青涩的吻。

于观棋耐着性子让陈响自己磨着玩了一会儿,这样近的距离,再看陈响是真长得好,年轻,皮肤跟剥开的煮鸡蛋似的,五官秀气又立体,长睫毛一颤一颤的,让人稀罕。

长久得不到回应,陈响急了,哼哼着不乐意,于观棋接住了这个吻,同时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穴口揉转着重新进入陈响的身体。

前戏温柔绵长,但手指终究不能跟实打实的性器相比,于观棋戴好套,分开陈响的双腿,把龟头抵在小幅度收缩着的穴口时,还是有些担心陈响会受伤。

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但到底也只是那样小的穴口,再反观他完全勃起的阴茎,这个变态的世界观,甚至把他的阴茎都变得更大更长了一些。

“唔求你了快点呀想要你”陈响把脚掌蹬在于观棋胸膛上,哼哼着催促,即使意识不清,但陈响也能感受到于观棋动作间的温柔爱护,没有一个oga在发情期间不渴望被疼爱的。

一直暴露在视线下的穴口自发地淌出来一小股清液,于观棋捏捏陈响带点肉的屁股蛋,伸手把那股清液抹在手心,在本来就带着润滑的套儿上撸了两下,扶着性器,绷紧了腰腹,开始把艳红的龟头往穴口里面送。

于观棋一直看着陈响的脸,动作很慢,看陈响闭着眼睛,双手蜷着放在胸口,随着他龟头缓慢进入身体的动作,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那么小的入口,真的把整个龟头都容纳起去了。

于观棋双手握着陈响的小腿,把陈响的腿分到最开,低头看自己的性器被陈响身体纳入的样子,看他们的交合处。

难怪那么多人沉迷欢爱,真是很色情,又有说不出的满足。

于观棋没再继续挺进,俯下身抱着陈响,亲吻着安抚,把陈响放在胸口的手分开,搭在自己的腰间。

已经进入的那一小部分柱身,很小幅度地在穴口抽出进入,陈响身体烫得很,哼哼的呻吟声都被于观棋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在缓缓地抽出探入中,不知不觉,在于观棋又一次挺腰进入的时候,整根阴茎都埋到了穴口深处。

这在于观棋计划之中的一挺,在陈响的意料之外,陈响从于观棋的吻中仰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表情和眼神,说不上是欢愉满足更多,还是痛更多,哼哼中带着哭泣的腔调,瘦小的身板在于观棋的身下时不时就小幅度颤抖一下。

“我会对你好的。”于观棋温声重复,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喑哑。

紧致的肠道层层裹住性器,讨好一样地痉挛着把性器往更里面引入,一滴汗水从于观棋的鬓角滑落到下巴,滴到陈响的胸膛上。

于观棋在陈响扬起的脖颈处轻轻吮吸了一下,将性器抽出来一些,腹部紧致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显露,再次完全顶入穴道深处时,本来还在喘息着愣神的陈响高亢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往后缩躲不过,往前挺着跟于观棋贴得严丝合缝。

陈响只能抱着于观棋颤抖,哭泣声愈发明显。

没过一会儿,于观棋闷哼了一声,蹙着眉,绷紧的腰也松了劲儿,有些懊悔,但看着极力想缩紧身体哭着哼哼的陈响,又俯下身亲亲陈响,有些无奈。

只是深深的一顶,陈响就吹了,应该是吹了,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穴道痉挛地裹着他夹,于观棋忍住了那一瞬间凶猛的射意,但还是没坚持下来,很快就被夹射了。

性使爱更亲密,虽然他们现在还谈不上爱情,但于观棋抱着还在情欲中小声哼唧的陈响,心里的感情快满溢出来了。

“陈响,好些了吗?还那么难受不?”于观棋柔声问,射完后敏感的性器还被搅紧的穴肉裹着,舒服又难耐,那点痒意直痒到于观棋心里去了。

两个人浑身黏糊糊地贴在一起,陈响搂着他的肩膀,蹭着皮肤去嗅闻他脖子后面的腺体,闻得眉头舒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行动回答了于观棋的问题。

于观棋敞开了信息素,释放给陈响闻,予取予求。

“你快把我吸空了。”安静了抱了一会儿,于观棋也哼哼道,信息素还足着呢,就是寻个借口想逗陈响。

得到alpha的安抚,并光溜溜地贴近alpha的身体,陈响被发情期折磨的焦虑已经缓解不少,但反应还是要慢半拍,于观棋说完好一会儿后,陈响才慢吞吞地直起头,安慰一样去亲于观棋的嘴巴,贴一下就移开,再靠近贴一下,小鸡啄米似的。

“你咋这么让人稀罕呢。”于观棋被陈响的亲吻弄得心里软乎,用了点劲儿把陈响搂得更近,掌心在陈响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揉搓,感觉怀里的陈响跟块香饽饽一样,让他很想团吧团吧吃进肚子里去。

深埋在穴肉的性器依旧坚挺,于观棋动,性器也被牵扯着在穴里动了两下,陈响腰一下就软了,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

“唔咬一咬”陈响摸着蹭着,低头把后颈腺体的位置送到他嘴边,头发丝撩着下巴了,有点刺痒。

陈响在跟他要临时标记。

于观棋拨开陈响后颈汗湿的头发,医用纱布还好好地贴在腺体上,凑得近了,除了能闻见药水和oga信息素的气味,还有丝丝缕缕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顾廷轩,那个畜牲。

于观棋在纱布周围的皮肤上轻轻舔舐,腺体是很敏感私密的性器官,后颈是ao不能随意给别人触碰的部位,但在爱人面前,这样的部位正好可以用来调情增加高潮快感。

“唔痒”陈响缩紧了身体,脖子到肩膀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临时标记是做不了的,先不说陈响腺体现在正处于受伤恢复的状态,就算陈响没有把腺体抠伤,两个alpha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对oga做临时标记,相互冲撞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oga痛苦不堪。

要做临时标记,得先把腺体的伤养养好,也得让顾廷轩的信息素缓慢地完全消失掉。

“以后做,以后只要你想,我天天给你咬。”于观棋声音是温和低沉的,但行动上还是没忍住,在陈响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出来。

alpha天生就是占有欲强烈的生物,对爱人更是如此,于观棋怜惜陈响的伤,同时,想把顾廷轩撕碎的暴烈想法也前所未有地强烈,钢琴室外,他还是打轻了。

要是陈响不受书本设定的控制,要是没有那么多烂人贱人来招惹欺负他,那于观棋都可以想象,陈响会成长为多么耀眼温和又强大的人。

是,陈响出身是不好,但陈响聪明努力啊,成绩是顶尖那一挂的,国际高中拿奖学金招进来的全省第一,长得也漂亮,干干净净的,又孝顺,性格也足够坚韧,这样的人,总会吸引来志同道合的朋友,总会过上不错的生活。

陈响这个人应该是耀眼的,而不是在人生才刚开始的十八岁,让人强奸怀孕,被一个个接踵而来的困境噩耗推着走向沉沦毁灭。

alpha信息素随于观棋气愤的情绪跟着变得尖锐,变得更具攻击性,陈响比于观棋先一步感受到,尽管于观棋还在温柔地亲吻陈响颈侧,但陈响知道面前的alpha正在生气。

陈响扭过头,用嘴唇蹭他的耳朵,动作很急切,喉咙里唔唔地哼着,于观棋从陈响脖颈处抬头,陈响就急着要来亲他。

于观棋后知后觉他的信息素变得太呛人,忙往回收敛住,但看陈响的表情也不是难受的模样。

“不生气了,不气。”陈响搂着于观棋的脖子,鼻尖挨着鼻尖,声音都是缓慢的,拉长的,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整个人都软乎得不行,这谁听了还能生气啊。

“你在哄我啊。”于观棋明知故问,单身二十几年,没尝过被对象搂着哄的滋味,尝到一点,心里怪甜的,他什么都没说陈响就知道他在不高兴呢。

“嗯。”陈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扭扭腰,说起另外的事情:“你动一动呀,还想要你。”

于观棋咧着嘴笑了两声,抬腰把性器从湿热的穴眼里抽出来,穴眼周围的褶皱被撑得泛红,性器抽出去后留下一个小洞暂时收不回去,像会呼吸一样收缩着,原本堵在里面的清液都流了出来。

于观棋看得呼吸一沉,指腹按着不住淌水的穴眼揉一揉,陈响就随着他的动作腻乎地哼出声。

用过的套儿里装满了他的子子孙孙,于观棋正准备扔垃圾桶,陈响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要去拿他手里的安全套。

“哎,脏的。”于观棋笑着,抽了张纸巾,和着避孕套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陈响扒拉在床边,还在看垃圾桶,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埋怨和委屈。

于观棋想起情趣店老板跟他说的话,oga在发情期间更需要的是alpha精液里的浓郁信息素。

陈响眼里的埋怨犹如实质,于观棋刮刮鼻子,但还是在陈响眼皮子底下拿出一个新的给自己套上,在陈响表达不乐意前,重新把陈响抱着压回床上,扶着性器缓缓插入陈响的身体。

“啊呜呜喜欢你”陈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于观棋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跳转话题,细细地跟陈响耳语,喜欢谁,为什么喜欢,有多喜欢。

于观棋一边深深浅浅地抚慰陈响情动的身体,一边还在缠着陈响问问题,陈响脸颊上重新染上一层绯红,白皙的胸膛也渐渐泛粉,闭着眼睛哼哼,根本答不出具体的话,问什么都点头。

“把你卖了,帮我数钱,好不好?”于观棋在陈响耳边喘息着问道。

陈响也点头。

于观棋笑着亲陈响,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了。

不难为陈响了,他专心动作,已经射过一次,有经验了,即使穴道依旧湿热紧致,热情地缠着裹着他,但于观棋这次有信心能持久,每一下都往陈响有感觉的点上顶,想要带给陈响更多美妙的高潮。

内射是真不能内射,只能用次数和技术来凑了,信息素的摄入仅限于让陈响嗅闻,这么对付着希望能安全过发情期吧。

毕竟oga是会怀孕的,于观棋对abo的世界观的了解也仅限于,有说不插入生殖腔就不会怀孕的说法,但设定这种东西,跟实在的世界比不了,有一丁点可能会让陈响怀孕的行为,他都得摁死在摇篮里。

陈响还得高考呢,保不齐还能拼个省状元回来,未来一片光明前途大好,那他作为陈响的对象,哎,还算不上对象,朋友,也不好说,陈响醒了会不会认他这个朋友,哎,反正看陈响厉害,于观棋光想想就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神气。

于观棋含着陈响柔软的胸脯,这一边亲亲热热地吃陈响奶头跟陈响水乳交融,一边又愁呢,要说他平时跟陈响八竿子打不着啥关系没有,陈响发情期过了还能记得发生了啥不,不会直接把他跟顾廷轩一起划成强奸犯一杆子打死吧。

“陈响,你多看看我的脸,记住啊,我不是坏人,你刚才说呢,说喜欢我,可别一醒都忘了。”于观棋捧着陈响的脸,让陈响看他。

陈响才因为被顶生殖腔,受不住高潮又吹了一次,穴里夹着分量十足的性器,环在于观棋腰间的腿想合拢又合不上,舒服又难耐地打着哆嗦直哼哼,就看着于观棋张嘴了,说啥了是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

生殖腔都吹了两次了,也没有满足,还酥痒着折磨陈响,迫切地想要求得一泡饱含信息素的alpha精液。

陈响环上于观棋的脖子,估计都忘了他还带着套,用劲儿夹他,求他,“射进来吧喜欢你喜欢哼哼求你要射进来。”

于观棋被一阵阵痉挛的穴肉夹得牙关都咬紧了,让陈响这娇撒得头皮发麻,眼看又要顶不住了,狠狠心绷紧腰腹,把性器整个儿抽出来缓缓,这可真是丢脸了,第二次也差点秒了,这才动了十分钟都没有。

猛然抽出性器的动作,陈响也适应不了,收紧的穴肉怎么都挽留不住,内里一下就空虚了,陈响难受得想哭,虾米一样缩紧身体。

于观棋也知道陈响难受,回过劲儿了很快就重新抵进去。

再次契合在一起,于观棋舒爽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陈响也绷紧了腰腿,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于观棋释放出更多更浓烈的信息素把陈响围住,低头吻住陈响,唾液里也含有信息素,能补一点是一点吧。

小孩可怜兮兮的,但也磨人呢。

也许是发情期的缘故,陈响很容易高潮,断断续续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于观棋用了四个套,陈响也数不清吹了多少次,终于是累得要睡着了。

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交融的信息素味和性爱后腥膻的味儿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个人的身上腿间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于观棋在浴室里放好了水,把已经睡着的陈响抱过去,一起洗洗后去了另一个房间,抱着睡了。

于观棋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燥热,鼻尖里还全是陈响身上香甜的信息素味儿,他伸手往旁边一捞,没捞着人。

身体上的感觉愈发强烈,跟做梦不一样,于观棋撑着困意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被面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感受性器被包裹在一处柔软热烫的地方。

掀开被子,正跪在他腿间握着他性器吸舔的陈响也抬头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水润的嘴唇被性器撑圆了,这猛的一下感觉全涌上头了,于观棋喉咙里挤出爽快的一声闷哼,。

“哎呦,宝儿,你这。”于观棋这是第一次被别人口,一下给他刺激大发了。

也不知道陈响是什么时候醒的,含了多久了。

陈响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爬上来跟于观棋要亲,于观棋亲了,尝到一口性器特有的腥味。

“又想要了?想要直接叫醒我就行了。”于观棋抱着陈响,手指熟练地探到陈响股沟,果然沾到了一手湿。

于观棋刚睡醒,身上跟陈响一样都是热烘烘的,皮肤贴着皮肤,很舒服。

陈响正面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吮着奶头吸,陈响的乳头比正常男性要大一些,粉红娇嫩,和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嘴里,很好亲。

穴肉已经很轻松就能把陈响两个指头完全吃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于观棋吃奶头时故意发出的咂吧声,盖过了陈响小声哼哼着呻吟的声响。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被信息素刺激支配着,即使不久前才狠狠做了一场,于观棋也很快来了感觉,性器一如往常那般硬挺,龟头自发流出来些许腺液,沾着陈响的口水一起,透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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