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珠(h)(1 / 2)
枕鹤喜欢金色,这纯粹是绯的缘故。但一个喜好成为习惯后,令他每次动手前,都要准备金色的琥珀糖果。
绯也很喜欢甜。
“要吃吗?”他问。
“要!”
像小狗一样在点头,绯是因为他,而被压制心智的“孩童”。他挖掉了她的情丝。
枕鹤很满意绯的幼稚举动,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君,所有事物都要在他的控制下。尤其是可能失控的。
——但天君也有恶趣味。
他伸出手,隔空取来桌案上的琥珀糖。那被宫娥刻意磨圆磨透的琥珀小糖,一颗,两颗,三颗……被猛然塞进绯的花穴里。
“啊……不行……请拿出……”
枕鹤将绯的话置到一边。他的手指不断搅弄,探索,在绯的蜜穴里游走,抽插。
“不要看……”
高潮的样子是很丑陋的,绯想捂住脸,但她无法做到。枕鹤强硬地扣住她的下颌,令她被迫地只能露出过分“愉快”的表情。
“你做得很好。”枕鹤夸奖她,像抚摸爱宠一样用手安抚着她。
可是绯呢?她已听不清这些话了,剧烈的快感冲散了她的神智,她像犬兽一般吐出舌头,下体不断涌出的爱液与琥珀糖果混淆在一起,有东西融化了。
枕鹤轻轻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像人间的父母惯常用于哄孩童睡去时的手段,他那么温柔,却又那般恶劣。
绯快分不清痛苦,和快乐。金色的琥珀糖里包裹了某种液体,她已完全用自己的花穴吸收了。
“为什么……要这样……”
带着哭意,绯靠在枕鹤天君的颈窝上,她张开口,小小的尖尖的虎牙,比往常还要长出一些。
“因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话音刚落,绯的蜜穴里的手指又多插进两根,她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又泄了身。
“唔……”快感令人变成兽,何况本身就是魔女的她,她忍不住张开尖牙,一口下去,咬在了枕鹤的颈间。
温热的鲜血沿着齿间流进绯的口舌,她吸吮着,同时,肩胛骨处生长出薄薄的玄色鳞片。
“真美。”枕鹤轻柔地抚摸起绯身上的鳞片,他完全不在乎那点被咬的痛处,他驯服了来自异国的凶兽,让她变成,只会求欢的愚人。还有比这更愉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