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林中皮鞭抽R失,画下T阴被抽打之|夏2-森林(1 / 2)
森林里的空气很清新,林间不时回荡着清脆的鸟鸣。
少年淫荡的喘息声在这一片静谧中显得格外突兀。
“咿……哈啊……呜……”
薛夫文双腿双手大开,四肢被从树杈上垂下的绸布细绳呈“大”字型吊在空中,脚尖紧绷勉强着地。手腕脚踝处被勒出鲜红的印子,与白皙的皮肤相衬,红白相间的煞是好看。
季合拿着画板,坐在折叠椅上歪着头打量他。
她今天带着薛夫文来森林里感受大自然找找新作灵感,但眼下总觉得这幅美景里缺了些什么。
薛夫文的穴里塞着震动棒,正“嗡嗡”地疯狂捣弄敏感的肉褶和穴心,爱液顺着大张的腿根成股流下,汇成晶莹的露珠,散落在翠绿的草叶上。
他嘴里塞着口球,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里淌出来,拖着长长的银丝慢悠悠地垂到他的下巴和胸前。
温驯顺从的眼神穿过额前被汗湿的碎发,向季合望过来。
漂亮的少年已经完全处于她的支配,只属于她一个人。
季合的食指轻微地弹动了一下。
——啊……能不能为了我而痛苦不堪呢?
她短暂思索片刻,在包里翻找,黑色的细长皮制鞭子从敞开的包口被慢慢拖出来,逐渐露出全貌。
薛夫文注意到季合手里的东西,被情欲染得一片迷蒙的眼睛骤然睁大,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落水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不停摇头表达抗拒。
他被吊在树下,束缚着他四肢的细绳联动树杈,树叶被他摇得“沙沙”作响。
季合走近他,后者垂着眼,湿润的视线落进她的眼睛里。
皮鞭轻轻吻上他的前胸,刮过他的胸乳,被立起的乳头绊到,又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挑逗地缓缓向下,不紧不慢地滑向他勃起的性器。细腻的皮面蜻蜓点水般行过他皮肤,撩拨他被后穴的玩具引动得无比敏感的神经。
“唔呃……”
酥麻的痒意将薛夫文刺得不住呻吟,悬空的四肢徒劳地在半空摆动,像极了被困于蛛网中挣扎不休的小虫。
“啪!”
“啊啊啊!!”
下一秒,他凄惨地尖叫出声。皮鞭“咻”地划过半空狠狠抽上他的前胸,漆黑的细长皮面伴随着暴力落在他的胸口,鲜红的尖细鞭痕在少年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来。
“咿啊啊啊!”
尖叫声未落,皮鞭再次落下,薛夫文的尖叫声变得更为凄惨。细皮鞭抽过林间清爽的空气带来令他恐惧的尖啸,鞭身抽向他的胸乳打在他胸前高立的两粒肉蕾上。痛感几乎化为尖锐的实体,贯穿他的全身。
“呜呃……!”
巨大的痛感擒住他的声音,令他难以发声。他垂着头大喘气,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洁白的胸腔连同其上的两道艳丽鞭痕上下起伏,被鞭打得略微下凹的乳头嫩肉颤颤巍巍地再次鼓起。
唾液在方才的尖叫中从黑色口球与嘴唇的缝隙里喷出来不少,几根银丝缀在他的下唇,在林间清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
季合感到自己脚面一阵潮湿。她低头一看,黏糊糊的白浊精液从鞋面渗进她的袜子,薛夫文勃起的阴茎顶部淅淅沥沥地吐着白黄的混合液体。被震动棒塞得满满的后穴也涌出大量的穴液,几乎要将被穴肉咬得死紧的震动棒推到体外。
“你失禁了,好淫荡。”
季合低头看着他的“噗噗”流水的下体,肯定地评价。
薛夫文羞耻地别开脸,但下身高耸的阴茎仍诚实地喷射着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淋在季合鞋尖前的草地里,慷慨得仿佛夏季的阵雨。
森林的土壤无私地将他被鞭打后喷射出的尿液和精液全部吸收殆尽。季合试着用鞋尖踩了踩,湿软的土地在鞋尖的按压下陷出一个凹坑。
季合重新扬起手里的皮鞭,薛夫文痛苦的惨叫声回荡在无人的森林之中。
半晌,季合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作为留念后,将狼狈不堪的薛夫文从树上放下来。
少年的身体“咚”地砸在被他的尿液和精液浸泡得湿软的泥土里。他前胸的嫩白皮肉上,鲜红的鞭痕交错纵横,乳头在暴力的鞭打下仍色情无比的鼓胀耸立,期待着主人的爱抚。
艳丽的痕迹一路蔓延到小腹和下体,仍在汩汩吐水的阴茎上方布满尖细的艳红痕迹。随着呼吸的起伏,与漂亮的腹部肌肉线条一起,仿佛红色的活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喘息、鼓动。
“呜……”
鞭打带来的刺痛感尚未散去,薛夫文倒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他膝盖手肘和唇角的皮肤在突然的松绑掉落中,被尖利的草叶和土里藏匿的石块刮破了,割出细长的红色血痕。
季合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扯,在薛夫文痛苦的“呜呜”声中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摆成跪姿。她又将他的口球松开,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部。
“给我舔。”
薛夫文的鼻尖顶到她下体的皮肉,被口球撑得大张且湿润无比的嘴被后脑传来的力道按在女性的花园入口,女性下体湿润的皮肉散发着腥甜的香气。
薛夫文顺从地伸出舌头,舌尖舔过季合的花蒂。湿漉漉的柔软舌尖抚摸她的私处,略微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埋藏在女阴中的那粒肉蒂。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慰感自被舔舐的那一点漾开,漫及全身。
“唔嗯……”
季合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五指紧拽薛夫文后脑勺的头发,更为用力地将他的脸向自己的阴部压,仿佛要将他的舌头嵌入自己体内。
像是期待着主人嘉奖的犬类一样,薛夫文温驯地跪在地上,手规矩地摆在膝头,忍耐着前胸“突突”发热发痛的红色鞭痕和被草叶石块磕出的伤口,在季合不住溢出的呻吟声的鼓励下,献媚又虔诚地加倍努力,吊着舌头舔弄女主人的阴蒂,不时用温顺地眼神自下而上地、湿漉漉地观察她的反应,尽心尽力地取悦她。
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里,他是她的所有物。
向自己的支配者献媚,被自己的支配者随意粗暴地对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薛夫文不能离开季合。
他是属于她的东西。
“……唔呃!”
细黑的皮鞭猝不及防地鞭打他毫无遮掩的背部,尖端抽过他丰满的臀肉。薛夫文喘息着惊叫一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急促呼吸的热气喷进季合的甬道,又湿又热,搔得她的软壁麻麻痒痒的。
“继续舔。”
“……汪。”
薛夫文强行止住急喘,乖巧地继续舔弄季合的花蒂取悦于她。因为强烈的痛感而翻滚的背肌上,浮动着艳红的长长鞭痕。
季合鞭笞不止,更多的纤细红痕在薛夫文一缩一张无声尖叫的皮肉上缓缓浮现,交错纵横,几乎要活过来似地上下游动,仿若与生俱来的美丽红色斑纹。
火辣的痛感在他的大脑里融化成升天的快慰,他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在背部不间断的鞭笞中勃起,涌出黏稠的前液。
“呜咕……嗯……”
薛夫文沉溺在痛苦带来的性快感中,同时沉醉地以舌头侍奉他的女性支配者,以品尝满汉全席山珍海味般的细致,用舌尖拨弄品尝着那粒小小的肉蒂,如蒙圣恩地将女穴泌出的甘露一一卷入口中,吞进喉咙里。
快感自下而上蔓延季合的全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慢慢剥去她的力气。她轻轻用皮鞭细长的鞭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薛夫文高耸的性器,又在他松懈之时猛地抽打他的臀肉,“啪!”地留下渗血的艳丽伤口,令他难耐地闷哼一声骤然前倾,鼻尖和舌尖连同湿热的呼吸一道猛地顶撞她的阴部。
“抬眼看着我。”
薛夫文温顺的湿润视线自下而上落进她的眼中,他的舌头仍忠诚地吊在嘴唇外头,淌着涎水、舔着她的阴蒂。潮红的双颊与前胸后背数条红艳的鞭痕,在四周大片翠绿的映衬下灼灼绽放。乳头和阴茎招摇暧昧地鼓起,欢迎贵客光临。
“笑一个。”
季合拿出相机拍照,薛夫文顺从地维持着吐舌头舔阴的姿势,讨好地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柔软的笑。
她“咔嚓”“咔嚓”对着薛夫文的脸拍了几张,接着拿出画板,铅笔笔尖“沙沙”地在速写本上描绘舔着自己阴部的少年淫荡的脸和身体。
外出采风后,季合带着薛夫文返回他们目前居住的二层别墅。
这栋郊外别墅属于季合的父母,开车不出十分钟便能到达附近的人工猎场。季合的父母热爱户外活动,尤其中意于打猎。因此季合小时候经常在假期时被强行带来此处,戴着安全帽、骑着儿童用的小马,勉勉强强跟在拿着猎枪的父母身后。
自从季合父母上了年纪,兴趣爱好从骑马打猎转向出国旅行之后,这栋别墅便空置了。
他们刚到这里时,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其打扫到可以住人的程度。
“我……我想冲个澡……可以吗?”
薛夫文一丝不挂,站在楼梯口旁边。涨红着脸,双手羞耻地捂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他胆怯地看着正忙着整理照片的季合,小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