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微微)(2 / 2)
历青易压在她身上耐心又温柔地吻她,腰身缓慢地挺动,让她逐渐适应身体被侵占的感觉,绵软潮湿的媚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欲拒还迎地缠着肉棒。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肉棒从身体里勾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方,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逐渐遍布全身,舒服是舒服的,冉迎雨却有些不满足了。
她习惯了历青易粗暴的占有,习惯了激烈的肏弄,习惯了绵绵不绝的高潮,难得的温柔竟让她觉得缺些什么似的。
身体深处开始瘙痒起来,冉迎雨不自觉地期盼历青易能像平日里那般强势地破开她的身体,顶到深处的软肉,替她挠一挠痒。
不知历青易是察觉了她的心思,还是自己忍耐到了极限,埋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奶水,同时狰狞的肉棒借着湿滑的淫液一插到底。
“啊——”
冉迎雨张着唇媚意十足的高吟了一声,强烈的满胀感充斥着全身,脸和脖子因着这突然的刺激泛起一片红晕,进的又重又深的肉棒好似要捅烂她的肚子一般,近乎粗暴的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粗大的肉棒顶开死死缠着的媚肉,猖狂的欺辱着小穴,紧致的甬道被撑的完全伸展开,连穴口都被撑的微微发白,外翻的花瓣被肏的充血肿胀,无助的被肏进穴里又被扯出。
娇嫩的宫口短短片刻就被强肏得酸软异常,无奈地张开了小口,艰难地将灼热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呃青易、青易好深”
冉迎雨止不住地哆嗦,娇软地呻吟着搂紧了历青易,强烈的刺激让她头脑发晕,可是那瘙痒被抚平了,浑身也被肏得舒爽极了。
滚烫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柔软的唇被反复舔舐,舌头被拖出去吮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她也无暇去擦。
狠戾的肏弄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冉迎雨发出含混的尖叫,不自觉地抓挠着历青易的脊背。
背部的刺痛不足以打消历青易的欲望,她停也不停,就着丰沛的淫液深贯而入,一次次地将挂着透明淫液的肉棒整根插入小穴内。
柔软的乳房被压着磨蹭,奶白的乳汁流的到处都是,冉迎雨却没有害羞的余力了。
深入子宫所产生的爆裂的快感叫她神志昏沉,即使历青易放开了她的唇,她也忘了要闭上,一连串饱含媚意的哼叫倾泻而出,腰身不自觉地拱起去配合肉棒的侵犯。
失神之下的举动看的历青易眼热,耸腰的速度更快了一筹,直肏的冉迎雨泪眼迷蒙,哀哀求饶。
“慢点、慢点青易、啊、青易太快了呃嗯”
“不行了、不啊啊呜、要到了”
柔弱的哀求和哭红的双眼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给历青易心头旺盛的欲火又添了一壶油,她恶劣地顶着能叫冉迎雨疯狂的那一点研磨,看她睁大双眼无声地尖叫,徒劳的挣扎过后又瘫软在她身下毫无抵抗之力的乖乖挨肏。
历青易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她爱极了冉迎雨这般柔弱可欺的模样,她哭得越可怜,她的欲火便越旺盛,越想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欺负她。
最好叫她的子宫里装满自己的精液,被撑得肚子鼓起也要露出小穴给她肏。等到了冬日,落了雪不能出门,她们就关上房门,也不让冉迎雨穿亵衣,只穿着外衫,只要想要了,随时就能掀开她的衣服肏她。
反正历乐乐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记不住,她还可以抱着冉迎雨在她女儿面前肏她,看她羞得哭出来,哀求着自己放过她。
或者她可以大方一点,让出一点冉迎雨的乳汁给不记事的孩子,等冉迎雨羞涩的在她面前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狠狠的肏她,一边肏她一边跟孩子一起吸她的奶。
历青易被自己想象中的场景逗的激动异常,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小巧的子宫里。
硬邦邦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冉迎雨劫后余生一般地喘息,她不知道历青易怎么了,突然发了狠地肏她,差点将她肏的背过气去。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虽然浑身酸软无力,可是却好像被热水冲刷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激情过后,浑身的汗水便让人觉得不适,她想去打点水来,给自己和历青易都擦一擦,也好清清爽爽的睡觉。
然而还没等她从历青易怀里挣扎出来,身体里含着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想去哪儿?”
历青易用牙尖轻轻磨蹭着冉迎雨的耳廓,一边将人搂得更紧。
“我、我去打水,时辰不早了,该休、休息了。”冉迎雨气息不稳的回道,她面上潮红未退又染上羞意,像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急什么,明日又不用奉茶,晚些起床也不打紧,更何况我还没要够,娘子忍心让我这般辛苦的忍着?”她说着,挺了挺腰,好让她的好娘子感受一下自己的未被满足的欲望。
冉迎雨没说话,她知道的,历青易在床上从来都不是一两次能满足的了的,每每她已经被肏得昏睡过去,历青易还在精神奕奕地把玩她的身体。
罢了罢了,总归她也是舒服的,冉迎雨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子,往历青易怀里靠了靠,轻声道:“你轻些,莫要那般快,我受不住的”
历青易轻笑着道:“娘子受的住的,那面那小嘴那般馋,含着我的肉棒就不松口了,只怕慢了娘子会不舒服。”
冉迎雨羞怒地拍了她的胳膊一巴掌,那轻轻的一巴掌还没平时拍蚊子重,历青易见好就收,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她,只埋头在她胸口,用那甜甜的乳汁堵住自己的嘴。
刚才的一番激情已经将奶水挤得七七八八的,历青易吸了几口便没了,她不死心地又吸又咬,直到冉迎雨轻声呼痛才松口。
雪白的乳峰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印子,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再被冉迎雨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软声一求,轻松便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历青易咬了咬牙遏制住自己的暴虐想法,握着冉迎雨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
冉迎雨自然地翘起屁股,好让身后之人能更好地进入她,又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放荡,但历青易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这一个多月来只要她们行房,必然会将她摆成这个姿势,她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历青易总是更粗暴一些,像是一只粗鲁野兽,蛮横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肆意欺压小巧的子宫。
硬硬的冠头棱边总是能在撞进子宫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刮过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直发抖。
“啊——”
冉迎雨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历青易突然一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半身挺起,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肉棒上压,冉迎雨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不止。
小穴经过多次高潮,本就还在痉挛着,娇嫩的宫壁又被强行按在肉棒上摩擦,更为尖锐的快感刺得人几乎发痛。
“不要、不要!啊——青易、求求你松开、求求你肏坏了呜呃、要肏、肏坏了”
冉迎雨凄然地哭着求饶,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却又被拉回来更深的坐在肉棒上,历青易毫不手软地继续按着小腹,重重地耸腰挤开痉挛着的穴肉,磨着敏感点冲进子宫内欺负了一番宫壁后再抽出,等肉棒退到只剩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进去。
不论冉迎雨怎么尖叫着摇头拒绝,抓住她的手依旧毫不放松,非要她承受这舒服到几近痛苦的欢愉。
紧致异常的小穴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不住喷出的淫水多到几乎将两人身下的被褥都?透了。
“不要了呜呜青易,啊我、我不行了跪不住了”
冉迎雨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下倒,历青易总算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看着倒在炕上不断颤抖着的女人,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挤进被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把玩着绵软的乳肉,炽热的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
“娘子舒不舒服?”历青易恶劣地挠了挠她硬硬的乳尖,肉棒不紧不慢地肏弄着烂软的小穴,不怀好意地问道。
冉迎雨伏在软被上抽泣着不敢说话,不管她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历青易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不舒服了,看来我还要卖力些才好。”历青易说着,作势要再肏她。
“舒服!舒服的!”冉迎雨被吓的侧身抱住历青易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历青易虽常年在山中打猎,晒不着太多太阳,不像村里人那般黑,但肤色依旧没有冉迎雨白,尤其是被衣物盖住的身子,像是她曾在铺子里看到过的白玉一般,此刻满是指印的白软乳肉夹着她的手臂,就好像白玉中混了瑕疵。
若是旁的什么,历青易可能会感慨一声,可惜了美玉,偏这瑕疵是她留给冉迎雨的,这便叫她心中暗爽。
“娘子可是休息好了?那我便继续了。”
心中爽了,身体上自然也想继续舒爽,更何况她今夜才射了一次,远远不够。
“等、啊——!”冉迎雨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再一次被拖进欲海中。
她趴在床上,腹下被塞了一个软枕,垫高的臀部恰好对准了肉棒,历青易半压在她身上,一口气肏进了最深处,糜烂的宫口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被这肉刃突破了防线。
肉棒熟门熟路地在小穴里急速进出,丰沛的淫水四溅而出,两人的下身和床褥乱的一塌糊涂也无人在意。
冉迎雨的神智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被撞散,仅存的思绪迟钝地想着,穴口麻麻的,大约是被肏肿了,压在她后背的少女乳儿也不小,硬硬的乳尖磨着她的脊背,微微有些痒意,不同于下身爆裂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仿佛细小的电流在脊背流窜。
但很快她就没了其他的心思,理智已经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她浑浑噩噩的呻吟着,手指软得连抓着被子宣泄快感的力气都没有。
历青易将她背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叼着她的后劲肉,拼命肏着紧致依旧的小穴,弹性十足的臀被这又急又重的动作拍打的发红,皮肉相接发出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仿佛是鼓舞的信号,催得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穴口的汁水越淌越多,有些甚至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
冉迎雨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眼泪流的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快感太多太强烈,她连呼吸都变的虚弱了许多。
正当她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一下子将她沉浸在欲海中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费力地扭头看向摇篮处,正是历乐乐醒了,稚童懵懂地从摇篮的缝隙中看向她们,眼里包着泪,委屈地张嘴大哭。
“青易,停、停一下啊啊呃、囡、囡囡醒了”
冉迎雨大惊失色,不知从哪里挤出些力气,挣扎着想从历青易身下逃出来,只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历青易分毫,小穴却因为紧张夹得越发紧了。
历青易一点想放人的意思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脆弱的脖颈上,以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摁在被子里,恶劣地逼她一边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一边翘着屁股挨肏。
嘴里还道:“醒了便醒了,反正她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
“囡囡哭、哭了嗯呃啊、我去哄、哄哄她”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力气消耗殆尽,冉迎雨只能勉强保持理智,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不用,呼真爽囡囡哭一会儿就睡了。”
肉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历青易怎么可能会停,这一个多月里,历乐乐有时也会在半夜被她们的动静吵醒,哭个两嗓子像是抗议太吵一般,不等人去哄她,自己就会又睡过去。
平日里她们做得也没有这般疯狂,冉迎雨都是压着嗓子,不用担心吵醒她,今夜被肏得太狠,一下便忘了这回事。
“不、不”
冉迎雨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借着哄女儿的机会暂时缓缓,哪知历青易根本不上当。
“娘子若是想休息了,便说些好听的,我若是高兴了便放过你,如何?”
历青易是个狡猾的猎人,明明自己已经要射了,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哄骗冉迎雨说些羞人的话。
单纯的猎物怎么比的过狡猾的猎人,冉迎雨信以为真,忍着羞涩绞尽脑汁的想着历青易爱听的话。
“啊青易好、好会肏呃啊”
“小穴好舒服呜呃喜、喜欢青易肏我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将她顶得往前挪动了一小截,但马上又被抱着腰拖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娘子不如、啊不如叫点别的?”
历青易气息凌乱,仍不忘在她背后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耸腰的动作也不停,肉棒被夹的已经吐出了一点点的白精,仿佛下一瞬就会射出来。
“夫、夫君射给我夫君、啊——!”
冉迎雨话音才落,肉棒便凶猛地撞开宫口,硕大的冠头才堪堪挤进子宫便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憋了许久的精水,不消片刻便将小小的子宫灌了个满。
“呜——!”冉迎雨半埋在褥子里哑声尖叫,身子绷的极紧,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失神的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张着的唇里露出小半截嫣红的舌尖也不自知。
历青易急促地喘息着,痛快地射出后,她浑身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半软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在小穴里滑动。
她面对面躺倒在冉迎雨身侧,轻轻地抚摸着颤个不停的女人,冉迎雨的痴态刺激着她的神经,才刚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历青易望了望窗外,时辰不早了,不过倒也够她再做个一两次。
之前说要放过她的乖娘子的话被她选择性地遗忘,冉迎雨来家里时身子虚弱,这一个多月她可是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没敢肏她太狠,现在总算是可以放心大胆地行房了,不吃个饱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至于冉迎雨的反对?她的乖娘子才不会反对呢,只会可怜巴巴的求她放过自己,殊不知那只会让她被肏得更狠罢了。
成亲之后的第二日冉迎雨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因着历青易的说话不算数,她被折腾到太阳升起时才得以休息,一觉睡醒太阳都快下山了,醒来时浑身酸痛,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吃饭是在床上吃的,连要如厕也是被历青易抱着去的。
这叫一向没脾气的冉迎雨难得的生了气,一整晚没理人,不论历青易怎么逗她,她都理也不理。
历青易理亏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是情欲上头,自家娘子又那么诱人,她哪里忍得住嘛。
想起早上给冉迎雨清理下体时那微肿的小穴吐着白精的样子,心口一热,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不过今天确实不宜再做,早上给娘子擦了药,现下该是消肿了,可娘子正生气不理人,她也不能强肏人家,毕竟你情我愿的强肏是闺房情趣,单方面的强肏一个不好只会让两人生嫌隙。
历青易笨拙地学着话本子里的样子,挤眉弄眼地想学里面的风流美人给自家娘子抛媚眼,可惜自己不是那块料,媚眼没抛成,反倒是五官乱飞的样子把人逗乐了。
见冉迎雨笑了出来,历青易才松了口气,笑道:“娘子可是消气了?”
冉迎雨笑过后,那股气也散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幽怨地道:“若非是你说话不算话,我又怎会生气。”
历青易笑嘻嘻地凑过去亲她,却不说认错,她自觉下次还会这般,认错不就是骗人了嘛。
冉迎雨见她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这一个多月里,冉迎雨自诩对她也有几分了解,或许是一个人久了,历青易性格强势得很,家中未决定的大小事或许还会跟她商量一二,但只要她做了决定,便容不得人反驳。
床上更是如此,她喜欢什么姿势,便不会管冉迎雨喜不喜欢,定要她顺从她。
若是换个性子烈一些的人,她们或许早就一拍两散了,偏生冉迎雨性子弱,没什么脾气和主见,历青易这般强势反倒正适合她。
小两口笑笑闹闹了一阵,又相拥着睡了过去,日子便这般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
历青易通常上午去打猎,一般会在中午前卖了猎物赶回来和冉迎雨一同吃午饭,下午在家准备过冬的柴火,冉迎雨便在家缝制过冬的衣裳,收拾家中。
有时历青易会带着她去山上摘些野果,或者带她去镇上游玩,又或者买些家中需要的米盐等,遇到好看的饰品,历青易会毫不吝啬地给她买了戴上,历乐乐的玩具时不时地也会添上一两个新的。
冉迎雨绣工好,也喜爱刺绣,家中不忙的时候,她会在镇上接些帕子回来绣,赚得虽不如历青易多,但自己想买些什么还是不愁的。
历青易不会管她赚的钱用来干什么,有时还会给她些银钱,让她买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冉迎雨也不拒绝,不过多数时候会把她给的钱攒下来,给历青易买些布料缝制衣服鞋子,或者给她缝个荷包发带什么的。
两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都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彼此之间会互相关心,互相包容,感情也在相处间慢慢加深,这样就很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因着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家里早早地烧了炕,历青易还赶在下雪前,把以前鞣制好的皮毛做了两件厚实的披风,她们冬日没打算出门,最多在灶房和堂屋走动,今年还新做了厚棉袄,就算要出门也完全不用担心受冻。
某天醒来时,大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变成了纯白,地面上的雪足以淹没人的脚踝,走在上面咯吱作响。
历青易做了早饭端回房间,哄着迷迷糊糊的冉迎雨吃了早饭,才放她继续睡过去,历乐乐喝完羊奶后躺在摇篮里,抓着自己的玩具自娱自乐,乖巧得很,她已经有五个月了,模样长开了许多,五官轮廓能看得出来很像冉迎雨。
历青易逗她玩了一会,便准备出去扫雪,她的房子建了也有些年头了,虽是砖瓦房,但每年下大雪的时候,还是要把屋顶的雪扫下来,省得睡梦中突然被坍塌的屋顶给埋了。
等冉迎雨睡饱醒来时,已经未时了,房间的炉子上给她热着水和饭,炉子也是历青易入冬前找人重新砌的,据说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新样式,有根铁皮管子直通窗外,即使在门窗紧闭的屋内烧炉子,也不必担心中毒。
这东西确实好用,冬日里随时都能用上热水,灶里还能煨几个红薯,肚子饿的时候便能吃。
等冉迎雨洗漱完,扶着腰想去桌边坐下吃点东西,历青易便推门进来了。
见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搂着她,关心地问道:“可是腰疼?”
冉迎雨羞涩地摇摇头,大约是历青易睡前给她按摩过,醒来后只是酸软得厉害,痛倒是不痛的。
见她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历青易便放心了,她将冉迎雨抱到桌边,让她就这么坐在她腿上吃饭。
“青易,让我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冉迎雨羞赧地挣扎,虽然她们各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这样被抱着吃饭还是头一遭,即使家中没有旁人,她也很是不好意思。
“不好,就这样吃。”
历青易拒绝得干脆利落,双手箍在她的腰间,轻松就将人治住了。
见她还要挣扎,便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口中威胁道:“你要是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冉迎雨一下就僵住了,身子底下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抵住,随着她刚刚挣扎的动作卡在腿心,历青易的手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她口中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便很明显了。
被这么一威胁,冉迎雨顿时老实了,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口吃饭,历青易没有过多地逗弄她,贴着她的背,轻嗅着她的发香。
还算温馨的氛围在冉迎雨吃完饭后便荡然无存了,原先规规矩矩箍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衣襟钻了进去,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乳峰又被熟练地抓在手中把玩。
贴在她背后的少女撩开她散落的长发,轻啄着散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脖颈,冉迎雨小声呻吟,抓着她的手臂推搡。
“我才刚吃完饭,晚上、晚上好不好?”
冉迎雨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可是白日宣淫,也太羞耻了些,更何况女儿就在摇篮里,清醒地看着她们,这让她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历青易却当真停下了,只是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似乎是在犹豫。
冉迎雨扭过脸,讨好地贴着她的唇厮磨,“晚上我都听你的,白天不行,不要在孩子面前这样”
历青易顺势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冉迎雨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不行,白天我也想肏你,不过,我可以等囡囡睡着之后再做。”
虽然历青易没有完全放过她,但好歹还是给她在孩子面前留了一点脸面,冉迎雨也只得同意了。
历乐乐今日午间没睡觉,这会儿其实也有点犯困,但是她的阿娘一整天都还没抱过她,便不太乐意睡,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对着自家阿娘伸手。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历青易这回倒是没拘着她,任由她走到摇篮边抱起孩子轻声哄着。
历青易看了一会儿,便收拾碗筷送去灶房,外面的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她快速地把碗筷洗干净收进橱柜里,然后揣着一包糕点跑回了房间。
这么一会儿工夫,历乐乐已经睡着了,冉迎雨坐在摇篮边温柔地看着她,曾经瘦巴巴的小猴子现在也长得白白胖胖的,叫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历青易进门看到的就是冉迎雨充满母爱地凝视着孩子的画面,她喉头滚动了一下,随手将糕点放在桌上,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冉迎雨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脖子,抬头便对上她如狼的视线。
“青易”
冉迎雨颤声叫她,已经回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心知自己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
果然,历青易将她往床上一放,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干净,房间里不仅烧了炕,还有火墙,即使光着身子也不冷,但冉迎雨仍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历青易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奶,一边把已经硬起的肉棒往冉迎雨手里一塞,让她给自己摸一摸。
冉迎雨已经很习惯这样做了,只是明亮的光线让她羞赧不已,连带着动作也迟疑不定。
“好娘子,我硬得难受,快给我好好摸一摸。”历青易吐出沾满口水的白嫩乳肉,抬头亲她。
她说得委婉,实际上已经握着人家的手,带着她开始上下撸动了,冉迎雨推脱不过,便顺着她握紧了滚烫的肉棒,按着历青易喜欢的节奏前后滑动。
她的手柔软又干燥,撸动肉棒的时候快感中会夹杂着一丝痛意,历青易一边在她手里挺动,一边咬着她的乳尖吸得啧啧作响,带着薄茧的手也伸进冉迎雨腿间,揉弄着柔软的花瓣。
她整个身子卡在冉迎雨双腿之间,阻止双腿闭合的动作,等到乳汁被吃干净后,历青易身子一缩,滑到被玩弄了许久的蜜穴处,张口就含住了濡湿的小穴。
冉迎雨被解放出来的双手无措地搭在她头顶,口中细细的哼叫,历青易不仅喜欢吃她的奶,每回肏她之前还要舔她的穴,柔软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穴后四处乱搅,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可她舔穴的技巧一点都没有长进,但冉迎雨的身体总是会很轻易地为她情动。
蠕动的软肉被软舌推挤舔弄,很快就吐出蜜液招待野蛮的客人,历青易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她腿间,笔挺的鼻梁抵着探出头的阴蒂磨蹭,小舌在穴口快速地舔舐。
冉迎雨颤抖地抓紧了她的头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历青易嘴边。
憋得难受的少女又用力吸了几口蜜液,等不及她高潮,直起身子将硬透的肉棒一口气肏进了小穴最深处。
冉迎雨呼吸一滞,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柔软的蜜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又涨又爽。
历青易俯下身子来吻她,唇齿相贴,舌尖纠缠,她吻得霸道,冉迎雨和她接吻的时候格外沉迷,纠缠间鼻息的交融,唾液的交换好似将双方的爱意也交融在一起。
冉迎雨搂着历青易的脖子,乖顺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少女想做什么她都阻止不了,便只能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被欺负的太惨。
历青易手上没闲着,抓着绵软的乳肉反复揉捏,顶端的茱萸被玩弄的凸起,被吸干的奶水又渗出了一点,小穴深处的软肉被一下一下地深顶着,无论多少次,小穴要吞下整根肉棒都的非常吃力。
冉迎雨艰难的喘息着,手臂已经勾不住她的脖子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抓着她的手臂,甬道深处的软肉被撞的发颤,敏感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历青易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急又凶的肏她,“啪啪”的碰撞声在房间里清脆极了。
穴口被肉棒肏得充血发烫,亮晶晶的蜜液将肉棒淋透了,湿滑无比的肉棒将紧致的小穴撑到了极致,内部的皱褶被迫展开,将深藏的敏感点暴露了出来。
肉冠头的棱边在敏感的嫩肉处反复摩擦,恶劣的顶在软肉处研磨,冉迎雨的呻吟更加甜腻,紧蹙的眉头却又像是表达主人的痛苦。
小穴一阵接一阵地传来让人难耐的酸胀和酥麻,历青易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按在身侧,卯足了劲又急又重地肏干小穴。
“轻点、啊青易、青易轻点、慢点儿”
“受不住、呜呃呜呜、青、青易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冉迎雨脸色酡红,泪眼婆娑地连声求饶,历青易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凶狠地吮吸着稀薄的奶水,腰胯顶弄的速度更快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呻吟声混在一起,激起了历青易的施虐欲。
她腾出一只手扯过软枕垫在冉迎雨臀下,肉棒奋力肏干小穴的同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膨胀的阴蒂恶劣地揉弄。
冉迎雨倏的绷直了脚尖发出了一声尖叫,眼睛虚虚地睁着,眼泪不住地流,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着,股股淫液不要钱似喷溅在两人的交合处,连垫在下面的软枕都洇湿了一大块,高潮后的小穴抽搐着绞着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历青易抓着她的屁股凶猛地肏干着尚未平复的小穴,冉迎雨随着肉棒的冲撞在欲海中起起伏伏,雪白的乳峰欢快地弹跳着,红红的指印和顶端的牙印给这对无瑕的雪峰增了几分凌虐感。
痉挛的小穴带给历青易的快感成倍增加,她没有强忍,毕竟今天她有的是时间肏她家娘子,便放松了精关,每一下都在肏到最深处时粗暴地戳弄花心,在小穴锲而不舍的热烈夹弄中,滚烫的精液从肉冠顶端喷射而出,打在酥软的宫口。
冉迎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想要蜷缩起身子,却因历青易仍跪在她腿间而没能成功。
历青易急促了喘了几口气,俯身将人捞起,摆出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啊”冉迎雨扶着她的肩膀低低地呻吟。
姿势的变动让仍埋在小穴里的肉棒趁乱攻破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
“青易、啊让我下来呃”
冉迎雨不太喜欢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太深了,每一次都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子宫里,小腹都仿佛要被顶破了。
但是历青易很喜欢这个姿势,能看到她动情的脸,哭的发红的眼眶,被亲得发肿的双唇,冉迎雨会被完全禁锢在她怀里,只能用柔软的身体接受她的欲望,像她的禁脔一样。
“不许下来,这个姿势很舒服,我很喜欢。”
意料之中的拒绝,冉迎雨委屈地呜咽,只好搂紧她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抬起来一些,至少不要被顶得那么深。
历青易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一般,含住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
没一会冉迎雨便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沉,熟悉的撑胀感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
历青易笑了起来,情欲让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冉迎雨只觉得耳朵里痒痒的,不自觉地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子。
“想让我出来?”历青易明知故问道。
“嗯”冉迎雨犹犹豫豫地应了声,不知道少女是不是又想欺负她。
出乎意料的是,历青易居然很痛快地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拔了出来,正当冉迎雨惊讶少女竟然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时,历青易的手抵在了她的后穴轻轻的打转。
“青易!别碰那!那里不行,子宫给你肏好不好不要、不要碰后面”
冉迎雨惊慌地抓着她的手臂哀求,虽然被干进子宫她也承受不住,可被肏后面真的太过了。
历青易挑了挑眉没说话,手指却还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皱缩着的后穴口。
冉迎雨主动贴近她,生涩地用绵软的胸去蹭着历青易柔韧的乳肉,讨好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
“青易求你了,你、你太大了后面吃不下的”
冉迎雨咬着她的唇含含糊糊地撒娇,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样放荡的话,羞得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历青易哼笑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回了她的腰间。
“自己吃下去,我今晚就不碰你后面。”
但是下次可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