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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Oortuit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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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足道的机会往往是宏伟事业的开始。”

——德摩斯梯尼

“你觉得这看起来是蓝色的吗?”德拉科偏过头问,焦虑地盯着他的坩埚。

“看起来是绿色的。”布雷斯说。尽管德拉科怀疑他根本没有费心去看一眼。

“它应该算是蓝色的。”德文特·哈珀令人鼓舞地说。与布雷斯不同,他仔细地检查了那锅魔药,而德拉科则觉得他的私人空间被危险地侵犯了——哈珀靠得太近,以至于到了让他不舒服的地步。

“是是,应该算得上。”布雷斯显得有些恼火,“但它不是。”

“我觉得它看起来是青色的。”德拉科说着,满怀希望地看着布雷斯。

“我相信你。”布雷斯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给了他一个看似无辜的表情,“我还相信你是个色盲。”

“没错,它绝对是青色的。”哈珀大声说。

德拉科斜眼看了看那个面带微笑的圆脸男孩,并蹙起了眉头。而当他瞥见哈珀的坩埚时,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哈珀的格雷戈里油膏是完美的水蓝色。

该死的小屁孩。他们都是令人讨厌的马屁精和竞争狂。将归来的七年级学生和下一届学生合班的决定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教室里人满为患又嘈杂不堪,结果便是他们都只能接受不达标的教育。教室太过拥挤是德拉科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原因之一,这甚至影响了他的魔药作业。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大多数学生和教授因他逃脱了阿兹卡班的制裁而厌恶他的现实。德拉科情愿相信自己是得了妄想症,但一个马尔福从来不会是多疑。全校三分之二的人都讨厌他不是什么问题,除非德拉科真的不喜欢剩下的三分之一。

“斯拉格霍恩来了。”布雷斯嘟哝道。他叹了口气,并停止搅动坩埚。他的油膏是黄色的,看上去比什么都更像是鸡汤,这让德拉科对自己的失败感觉稍微良好了一点。

斯拉格霍恩俯身靠近厄尼·麦克米兰的坩埚,他那巨大的肚子几乎要把坩埚和厄尼都撞倒了。趁着斯拉格霍恩分心的机会,德拉科迅速抓起他的《高级魔药制作》副本并浏览了一下说明。如果他能弄清楚哪里出了问题,那么也许他至少可以为那绿色辩解几句。这应该值一到两分。那篇说明清清楚楚地表明,如果油膏呈现绿色而不是蓝色,那么喝下油膏的人就不会如预期那样认为送油膏的人是他或她最好的朋友,反而会觉得后者恶臭难耐,而这种情况只有在加入颠茄叶后将油膏加热超过五分钟时才会发生。德拉科皱起了眉头。他一直非常小心谨慎,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加了颠茄叶后看了看表,然后……德拉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波特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在将姜根切片的时候切伤了手指。在那之后,德拉科所能记得的,就是波特吮吸他受伤手指时嘴唇是多么饱满又红润,但他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是否熄灭了坩埚下的火焰。

德拉科转身向教室后方恶狠狠地瞪了波特一眼。然而,因为忙于皱着眉头担忧地盯着他的油膏,波特没有注意到他。该死的波特。像以往一样,这都是他的错。

“啊,扎比尼先生!”斯拉格霍恩喊道。

德拉科紧张起来,慢慢地把目光从波特乱糟糟的头发上移开。

“你应该用新鲜的颠茄叶,而不是干的。”斯拉格霍恩做了个鬼脸,“好吧,这是个人人都有可能犯的错。我想你的魔药算得上是个a。”他在羊皮纸上做了个标记,并给了布雷斯一个亲切的微笑。

德拉科的手攥紧成了拳头。当然了。鼻涕虫俱乐部的成员可以免受熬出黄色油膏的惩罚。

“嗯……”斯拉格霍恩俯身看着德拉科的坩埚时评论道。德拉科抿紧嘴唇,做好了思想准备。他知道最好不要指望斯拉格霍恩会怜悯他。“马尔福先生,”斯拉格霍恩一边悲痛地说,一边摇了摇头,他的胡须晃动着。“恐怕你在短期内交不到新朋友了。”说着,他在羊皮纸上潦草地写了一些看起来很像t的可疑东西。

西奥多·诺特转过身来嘲笑德拉科,还有人在大声窃笑。声音是从格兰芬多那一边传来的,但德拉科没有环视四周去调查其从何而来。他料想那会是波特。

“哦,谁在乎斯拉格霍恩和他的评分呢?”哈珀在得到一个微笑和一锅评价为o的油膏后对他耳语道,“等你在考试中得了e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知道你的魔药学得有多好。”

德拉科的下巴疼得厉害,毕竟他的牙关咬得太用力了。斯拉格霍恩在波特的桌前停了下来,德拉科眯起眼睛看着波特有点尴尬的表情。

“我会得个o的。”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哈珀。他抬起手摆弄挂在他脖间银链子上的小吊坠。

“当然!”哈珀赶紧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德拉科没有理睬他。波特的手指与凌乱到可怕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拨弄着乌黑发亮的发丝。

“它看起来有点绿。”波特咕哝道。他咬了咬下唇,紧盯着他的坩埚。

“胡说!”斯拉格霍恩大叫,“依我看是青色的。”他在羊皮纸上做了标记,“而且这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因为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波特先生,你又陷入了爱河。我总能分辨出来。”斯拉格霍恩拍了拍鼻子。

波特傻乎乎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不,不!别试图否认,”斯拉格霍恩激动地争辩道,尽管波特一句话也没说出口,“非常遗憾,韦斯莱小姐为了魁地奇而抛弃了我们,但你心里还有别人呢,”斯拉格霍恩俯身向波特靠得更近了,后者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着身子,“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斯拉格霍恩用大声的耳语补充道,他微笑着,还有几个学生咯咯笑起来。波特则垂下目光,但是保持了沉默。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德拉科!”

德拉科的目光猛地落到布雷斯身上,而对方正在冲他摇头。“你在不满,快停下!”布雷斯厉声说道,“斯拉格霍恩永远不会喜欢你的。接受这个事实,然后随他去吧。”

德拉科张开嘴,想要告诉布雷斯他真他妈的一点都不在乎斯拉格霍恩,而且更让他恼怒的是波特尝试着忸怩作态的那副样子,但斯拉格霍恩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教室。

“安静点!都安静下来!”他大喊道,走回他的讲台,“我知道现在是星期五下午,但我们还有五分钟下课,并且我有个重要的消息要通知你们。”

毫无兴趣。德拉科叹了口气,专注于一丝不苟地整理他的工作台。斯拉格霍恩则继续说着,听起来毫无道理地兴奋。

“下个星期我们要熬制记忆魔药。我知道我说过它非常低效,且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你们的考试中,但最近出现了一个大突破……”斯拉格霍恩顿了顿,“在座有人看过《魔药周刊》吗?”

德拉科差点就要举手了,可他注意到没有人举起手——甚至是格兰杰——便也没有这样做。他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因为不能炫耀自己读过这本久负盛名的杂志而感到不悦。很显然,那只会为他招来一些异样的目光,而他最近已经受够这些了。

他很明白斯拉格霍恩在说什么。默文·博拉奇,英国巫师界最受尊敬并仍在世的魔药大师,发现如果在使用前把绝音鸟的羽毛在火威士忌中浸泡上24小时,就能保存更多的记忆魔法。这篇文章让德拉科初步制定了一些在考试周熬制记忆魔药、并卖给疯狂的考生们来赚上一笔的计划。他的计划很快就确认下来了。如果他们下个星期要熬制记忆魔药的话,他就可能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从自己的坩埚里偷拿一些出来。

斯拉格霍恩再次开口了。这次德拉科投入了更多注意力去听他的发言。

“没有人?”斯拉格霍恩显得很失望。他瞥了格兰杰一眼,她似乎正在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她未读过的文字而感到羞愧。“好吧,那么别在意。”斯拉格霍恩伤心地耸了耸肩,“而关键的是,我被告知记忆魔药确实会出现你们的考试中。然而,恐怕我们要面临一个小问题。霍格沃茨的魔药材料供应中严重缺乏绝音鸟的羽毛。”斯拉格霍恩看起来对这件事非常愉快。这让德拉科警惕起来。不知怎的,斯拉格霍恩似乎不太可能以“所以我决定自己买一些”这样的话来结束他的讲述。绝音鸟的羽毛既珍稀又昂贵,而斯拉格霍恩已经不止一次抱怨过资金不足,即使德拉科发现斯拉格霍恩从霍格沃茨的贮藏室里偷走尽可能多的魔药原料去贩卖,他也不会感到惊讶。西弗勒斯·斯内普就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珍贵材料的“严重缺乏”。

“所以……”斯拉格霍恩戏剧性地停顿了一下,“明天下午,我们将要出发来一场小小的野外考察,并搜集一些绝音鸟的羽毛。”有几个学生欣喜地叫了起来——是赫奇帕奇,毫无疑问——但大多数人看起来都有些疑惑不解。斯拉格霍恩继续露出灿烂的笑容,“但这还不是全部。我打算把你们分成几个小组,搜集到最多羽毛的那一队将得会到一小瓶记忆魔药,保证能够提高你们的记忆力整整一个月。”斯拉格霍恩给了全班一个狡黠的眼神,“这将会对你的成绩产生奇效。”

“可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赫敏·格兰杰的声音从欢呼声中升起,“为了这种目的而使用记忆魔药难道不是……呃,非法的吗?”

斯拉格霍恩停止微笑并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荒唐!”他最终大叫道,对他们报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不过,来让我们不要向校长提起有关这个比赛的任何一点事。我们不能让她以为你们不渴望哪怕一点点的娱乐,而我还不得不因此贿赂你们。”他大声笑了起来,但最后还是在格兰杰的怒视下停止了大笑,转而开始仔细地检查自己的指关节。

如果德拉科的脑子里没有其他烦心事的话,他也会觉得这很有趣的。

“所以我们到底到哪里去搜集这些羽毛呢?”他大声问道。

“什么,禁林,马尔福先生。还能是哪里?”斯拉格霍恩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但一些学生脸上的恐惧迫使他进一步解释,“哦,来吧。禁林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危险了。马人们非常友好,而狼人……好吧,那些故事一直都是谣传。女校长已经给了我们许可,只要我们不要走得太远,并且在天黑前回来就行。”

德拉科被激怒了,但他知道最好不要大声说出自己的担忧。马人可不是一种值得信赖的无害生物,而且他还清楚有一群狼人仍在禁林里游荡的事实。更不用说在那里还发现了几十种危险的生物。他们都会死掉的。对他唯一的安慰便是如果有狼人袭击了他们,它们会先去追捕斯拉格霍恩,然后不可避免地被他噎住。

德拉科的同学们,那些容易上当受骗的傻瓜,看上去平静了许多,然而其中一些人——格兰芬多们,理所当然——看起来居然非常兴奋。只有格兰杰一个人似乎很苦恼。她埋首在手心中呻吟道:“别再是树林了。我会无聊死的,而且我本来打算在这个周末学习的。”

德拉科忍不住与她感同身受。学习在突然之间似乎成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诺特再次转过身来嘲笑德拉科。他作势猛咬下巴,做了个幼稚的怪相,毫无疑问是在尝试模仿成狼人,德拉科则对他怒目而视。诺特正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像被火烧到般从他们的座位上跳起。

“等等!等一下!”斯拉格霍恩的大叫盖过了喧闹声,被他的声音击败的学生们又坐了下来,“还有几件事,我们将在中午于大堂入口处集合,准时达到并穿得暖和一点。”

“关于这个,教授。”厄尼·麦克米兰试探着说,“现在去野外考察是不是有一点冷了?雪一直下得很猛烈。”

斯拉格霍恩没有理睬他,“趁我还没忘记,”他说,“如果你们找到了任何独角兽的尾毛,把它们带给我。而且记住,独角兽是受保护的动物,你们不能杀死它们好去拔尾毛——那是作弊。”斯拉格霍恩开始陷入沉思,“不过,我想你们可以把它们击昏……”

有人清了清嗓子,斯拉格霍恩猛地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只是开个玩笑,格兰杰小姐。我们有你提醒我们有关合法性的一切事务,难道不是非常幸运吗?”斯拉格霍恩咧嘴一笑,“恐怕自然脱落的羽毛是我们唯一合法的选择。但绝音鸟在冬天筑巢,所以我确信我们将能搜集到所需的羽毛量。或许甚至会更多。”

棒极了。德拉科叹了口气,简直不敢相信斯拉格霍恩正打算在冬天把他们拖到禁林里去。他似乎精心策划了这次考察,这样他就可以把学生们当作免费劳动力,并赚取一些额外的金加隆。

出于被激怒且急着离开,德拉科猛然站了起来。下一秒,全班都站了起来,好像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然而,今天不是他们的幸运日。

“等等!等一等!”斯拉格霍恩举起双手,学生们又纷纷坐回椅子上,“我保证这只会耽误一点时间。我必须把你们分成小组。”斯拉格霍恩捻了捻胡子,给了他们一个精明的眼神,仿佛为学生们分组进行野外考察是一项特殊、艰难的训练。

德拉科深陷在了椅子里。在一切开始之前,他就知道这一整件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恨我的生活。”德拉科抱怨道。他坐在离那些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前徘徊的学生们稍远些的地方。考虑到他正在“期待”明天的野外考察,这是本周最后的一节课对他来讲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他能想出一百个比在星期六下午与搜集羽毛的同伴去怪兽横行的深林里乱跑更令人愉快的主意。举个例子,心不在焉地与天花板大眼瞪小眼和剁掉弗洛伯虫的头听上去都比前者更能振奋人心。“我真不敢相信麦格允许斯拉格霍恩这样利用我们。而且斯拉格霍恩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把我和波特分成一组?他难道不怕我会用我的邪恶影响力玷污他完美无缺的小英雄吗?”

坐在德拉科左侧的高尔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声,而把头靠在德拉科右肩上的潘西则兴致缺缺地耸了耸肩。

“潘西!”德拉科谴责道。

潘西立刻抬起头,并带着一种猫头鹰似的神情朝他眨了眨眼。当她开口时,那双黑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抱歉,德拉科,刚才那难道不是一通激烈的长篇大论吗?我还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呢。在有关哈利·波特的话题上,你几乎听不进去任何意见。”

德拉科皱起了眉头,“我说的是斯拉格霍恩,不是波特。而且我不需要意见,我需要同情。”

“嗯,”潘西露出无所不知的微笑,“我恐怕没法在星期五下午为你提供后面那个服务。那么,来回答你的问题,斯拉格霍恩把你和波特组成一队,要么是因为他认为你们俩会是很棒的搭档……”潘西停顿了一下,并窃笑一声,“要么就是因为他希望波特能够阻止你把每一根绝音鸟羽毛和独角兽尾毛都留给你自己。”

“我当然要把一切都留给自己!而且波特也阻止不了我!”德拉科嗤之以鼻,“我可不打算帮斯拉格霍恩挣哪怕一个纳特。他可以带着他的比赛、奖品和那些该死的羽毛去他妈的滚蛋。”德拉科怒视着那群远远站在走廊另一头的格兰芬多,波特正因为韦斯莱说的不知什么东西而开怀大笑。他看起来明显没有为明天的外出考察犯愁。

“愚蠢的斯拉格霍恩,”德拉科忿忿不平,“还有愚蠢的波特。你敢相信我能这么倒霉吗?”

“呵,是的,你可真不容易。”一个声音冷嘲热讽道。

在惊讶中,德拉科抬头看到西奥多·诺特正居高临下地逼近他。

“你在两年前就失去了发牢骚的资格。”诺特吐了口唾沫,然后带着一股夸张的得意劲转过身去,移动到几英尺远的地方,站在了笑容满面的德文特·哈珀身旁。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谢谢你令人印象深刻的胡言乱语,诺特。它使我这一天都变得快活起来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完,把头转向潘西,“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潘西轻蔑地挥了挥手,“哦,别理他——他只是太穷罢了。”她轻声说给了在场所有人听。诺特冲她皱起了眉头。

“哎呀,这就对了,”德拉科得意地咧嘴一笑,“我听说你正和你的哑炮姨妈住在一套麻瓜公寓里。这是真的吗,诺特?”

诺特的瞪视可以说是杀气腾腾。他嘟哝了些什么,但德拉科没有听清。他的耳朵里充满了潘西的娇笑和高尔的狂笑。德拉科怀疑高尔压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尽管如此他还是忠心耿耿地笑了出来。愿梅林保佑他。

“我听说那里的社区环境低水平到连麻瓜都会厌恶。”潘西补充道,她没有费力去压低声音。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德拉科佯装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很清楚诺特的悲惨处境,但并不为他感到难过。他从来没喜欢过诺特。这个蠢货一直是个除了对其他学生瞪眼和皱眉外什么也不做的怪胎独行侠。他甚至从未因德拉科讲的笑话而笑出来过。更不用说诺特的父亲是个无时无刻都在企图教唆黑魔王针对马尔福家族的阴险小人,而诺特的母亲则是个十足的精神变态,可以与德拉科的姨妈一决高下的那种。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你觉得这很好笑,是吗?”诺特向前几步,俯身向他低语,“我的家庭会不幸都是你的错。你和你的家人们搞砸了一切,而如今我们都得忍受这些。”诺特朝格兰杰的方向皱起了眉头,“你就是个叛徒。”

血液涌上了德拉科的脸,以至于他试图用列出可以对诺特施加的恶咒来使自己冷静下来。潘西像一只发怒的猫似的发出嘶嘶声,高尔则活动了一下他的指关节。德拉科抓住了高尔的前臂。他们不能冒险引起旁人的注意,尤其是在诺特坚持在公共场合讨论这样一个危险话题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学生在往他们这里看了,波特就是其中之一。

“你竟敢指控我的家人是叛徒,”德拉科说着,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平稳,“我记得,黑魔王除掉你父亲的原因就是他让黑魔王失望了。”

诺特的脸色变得苍白,而德拉科畏缩了一下。他想起父亲告诉过他,黑魔王用掏肠咒惩罚了老诺特。他遭受了一场惨不忍睹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德拉科几乎要为提及这件事而感到内疚了,但当诺特眯起眼睛并吐了口唾沫后,他的愧疚感便随之消失殆尽了:“是你的父亲,而不是我的父亲在神秘事务司毁掉了一切。黑魔王应该惩罚他才对。”

“很显然,黑魔王不是那么想的。是在怀疑他的判断不是叛徒的标志吗?”

诺特的整张脸都涨红了。“你知道叛徒的标志是什么吗,马尔福?保住了你们所有的财产,并在清洗食死徒的行动中逃过迫害。告诉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怒火难遏,德拉科猛地站了起来,一只手迅速移向魔杖。

“梅瑞思!”潘西怒气冲冲地低语着,并站了起来。

德拉科强迫自己放松了姿势,诺特则急忙后退了一步。梅瑞思教授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鼻子翘得高高的。当她打开教室门时,诺特看起来还想说点别的什么东西,但潘西抓住了德拉科的胳膊,并迅速地把他往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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