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知根知底”(1 / 2)
林可溯起来的时候浑身干燥,一点没劲,昨夜的记忆逐渐回笼,又瞥见沈之牧睡在旁边一下子气上心头,恨不得拿枕头给他闷死。
每次沈之牧进得深了,下面就跟被劈开了一样,他走路的时候自我感觉就会很奇怪,不知道别人看不看得出来。
林可溯看手机有电话,下意识就拿起来接了:“喂?”
一个字说完他就怔住了,立马闭嘴,声音是沙哑的,跟重感冒似的。
对面那个人也觉得不对劲:“沈之牧你来不来……你是谁?”
“……”
林可溯当机立断挂了电话,犹豫了一阵低头仔细看,不是他的手机,靠了。
沈之牧听到动静也醒了,环住林可溯的腰,开口问:“谁的电话?”
林可溯尴尬地说:“是你的手机,我接了。”
沈之牧无所谓:“你接了就接了,管他是谁,谁家好人大早上打电话,扰人清静……宝贝嗓子怎么这么哑,我去给你煮个梨子水。”
林可溯瘫着不动,拿过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没管他在说什么东西,随口应答:“唔……”
沈之牧抱紧林可溯在他衣服布料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床上起来,套了条裤子就出了卧室门,人前脚刚走电话就又响了,林可溯等了一会,电话也没挂,沈之牧也没听见。
只好起床了,沈之牧在灶台上给什么水果去皮,林可溯拎着他的手机过去,准备放下就走,哑着嗓子低声说:“他看上去有什么急事。”
沈之牧用胳膊拦住:“诶诶……等等,我手上有水,你帮我点一下,免提。”
“……哦。”林可溯点了。
沈之牧故意不放人走,用脚把玻璃门划拉上,湿着手把人困在自己怀里,把挣扎的林可溯安抚下来,挨了一脚后,还要用这个姿势继续削梨子皮:“谁啊,大早上打电话,没公德心嘛这不是……”
语气很是欢快愉悦。
电话对面那头却在阴阳怪气地道:“真是不好意思呢沈少,我就要打搅你,睡在哪个美人窝里头呢。”
沈之牧追着要亲脸颊,林可溯抗拒地60度倾斜都没有躲过在脸上留了口水印,沈之牧还抽了个空回话:
“家里美人呢,有事说事别扯闲话,美人在闹脾气……别动”一阵喘气声高低起伏。
“……呵,我生日,今晚在鱼棠。”
沈之牧急匆匆:“知道了,来美人帮我挂一下。”
“诶你……”
“啪嗒!”林可溯手速快,没等对方骂出口:“你够了没,让我出去。”
沈之牧不回答,转了个话头:“今晚陪我一起去。”
“为什么?不去。”
林可溯别开脸,拒绝。
沈之牧耍无赖威胁他:“不去那今天咱们就耗在这里了,你别想出去了,那我也不去,晚上接着煮梨子水。”
“……沈之牧!”林可溯咬牙切齿痛恨地瞪着他。也想起了上次沈之牧闯进厨房发生的,林可溯崩溃地趴着,一条腿被架在台子上挨操的悲催往事。
“嗯?”沈之牧:“怎么了?”
林可溯骂道:“混账!”
“诶。”
“你就是条狗!”
沈之牧毫无心里顾忌:“汪。”
妈的智障青年。
“那你到底去不去?”
林可溯争不过他:“……去。”
沈之牧用手背拍了两下林可溯的屁股:“好,去客厅坐着去,一会我端给你。”
林可溯后腰被沈之牧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
——
晚上在鱼棠。
沈之牧牵着林可溯的手腕,踏上台阶把人拉进去了。
包厢里是哄吵的,黑暗的环境里只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
林可溯乍一进这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浑浑噩噩被拉到一个沙发上坐着。
“这就是你被窝里的小美人?”吴储跃瞥了一眼林可溯就移开了视线,要笑不笑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一点邪气地笑道:“换口味了么。”
沈之牧以前是无所谓别人对他有什么微词,这次却情绪上了脸,不爽地把礼物盒子甩在桌子上:“什么意思你,不会说话把嘴闭上,刚从茅厕吃过回来?嘴这么臭,你对我有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