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追魂(中)(非典型冰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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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在军团和教廷联合行动的某次狩猎活动中,猎魔人队长坎贝尔烧起篝火,瞥见了冷夜下躲在树影中、他绝对不会认错的那个家伙。
他那时候靠着显赫的军功来到王城,犹豫许久反而在册封中后退一步,转身离开军团进入教廷,成为了一个和政治风云毫不相干的猎魔人。诺顿依稀记得刚进军团时自己想爬上高高的位置,狠狠踩下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然后每天过上传说中吃香喝辣的神仙日子。但还是世事无常——他在篝火里这么告诉自己:军团那些暗流涌动他实在玩不来,还是打打魔物赚点辛苦钱更安心。
然后他就不小心发现了在树影丛中闭眼小憩的首席处刑者。诺顿几乎忘记了呼吸——从硫火的燃烧中醒来之后,他和萨贝达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见过了。他回头看看自己呼呼大睡的跟班们,悄悄地招呼老友:——奈布!
树上的人睁开了他的蓝眼睛,一点也没有传说中凶神恶煞的模样。他靠在树上垂下腿来:好久不见,诺顿。——你看见我,说明我的潜行任务完蛋了。
这也能怪我?分明是你来见我的……快下来烤烤火吧!诺顿笑着传音说:天气这么冷,凌晨可能还要下雪。
奈布摇摇头:刚办完事儿,我怕血气把你那些新兵蛋子们给冲醒。
哈哈哈……诺顿笑起来:这些小鬼就算来两头豪猪都撅不醒!他解下自己的包裹,用几件衣裳在篝火旁给萨贝达铺出一个位置:快来吧。
于是萨贝达卷着寒霜轻轻地落在他身边,仍然用斗篷紧紧裹着自己,诺顿只能在跳跃的光里看见他脸上还依稀带着点血迹。
……萨贝达,不考虑考虑来教廷吗?他在沉默中开口问:别再……别这么辛苦,和我一起收拾魔物怎么样?
萨贝达伸出两只瘦削的手烤火,没有回答他。半晌才平静地说:你也知道,诺顿,有些事情不是想停就能停下的。
诺顿和他一起沉默了。他越发后悔在军队里没有拦住萨贝达的决定,也更难堪自己似乎做不到什么。坎贝尔此刻想起刚刚安慰自己的话——“进入教廷是为了安心罢了”——其实他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
他离开前程大好的军团,是那些人甜蜜地给过他承诺:小子,去教廷享福去吧,随便带上谁都行!——然后把属于诺顿·坎贝尔的位置让出来,欣喜地送给他们的王孙。
诺顿发觉自己太过轻率冲动,以至于上了个大当,但起码好在可以带走他在乎的人。他一路带走了几个同生共死的战友,更费了好大劲传话给萨贝达:——和我们一起走吧!
……萨贝达,咱们两个想要的日子就近在眼前啦。
然而奈布·萨贝达简练明确地拒绝了他。坎贝尔后来才知道萨贝达在半个月后成为了军团处刑者的首席。
好吧,眼前这个可恶的、不懂坎贝尔心思的坏家伙,喜欢军团带给他的俸禄和风险,又或许离不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的萨贝达,好歹还算是活蹦乱跳地坐在他旁边。坎贝尔窝在睡袋里心不在焉地看他,对上萨贝达反推回来的眼神。诺顿笑着指指自己的行囊:里边还有面包干和腊肠,吃不吃?
奈布也不推脱,利索地翻出来那些干粮在火上慢慢炙烤,然后一点一点地塞进嘴里,在兜帽下鼓起一半的颊肉咀嚼。
诺顿想起以前萨贝达狼吞虎咽的模样,心想当了个官这家伙吃相怎都变得如此文雅。他蠕动着睡袋歪头笑他:萨贝达,装给谁看呢?咬那么一小口,这根肠怕不是得给你啃到后天。
**,坎贝尔听见奈布非常明确地低低骂他一声,无奈地开口:你是真不怕这群小鬼醒过来?
居然还有你害怕的一天,让这些小鬼知道了不得嘚瑟死——而且咱俩又不是在偷情鬼混,有什么好怕的……诺顿嘟囔着翻回去,用打哈欠来掩饰他的吃瘪,接着听见萨贝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睡觉吧,不用守你的夜了。
嗯?
嗯什么,萨贝达说:——我会让他们试试我的刀的。
诺顿敏锐地听出了萨贝达话里其它的意思,僵住一瞬,但是萨贝达没有继续说,他也没有继续问。寒冷的冬夜里只剩篝火滋滋的响声,坎贝尔什么都没有发现。
萨贝达只是在继续啃那些干粮,静静坐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石像。
诺顿在极度警惕过后的困倦中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嘿萨贝达,之前的事情你都还没有跟我解释呢……那双蓝眼睛偶尔凝视着火焰,看起来像在虔诚地许愿。但是坎贝尔不是全能的神,从来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他在昏迷的时刻往往非常耿直。紧张的气氛中诺顿反而盯着萨贝达一张一闭、微微开合的嘴巴,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吻,盯着它垫出小小的舌尖、一点一点卷进烤好的面包。霜雪落下来,又在火焰上融化,影影绰绰之间那两片薄唇轻轻分开,在雪夜里哈出一口朦胧的白气。他恍惚间做了个梦,萨贝达在温暖的、燃着火炉的大房子里坐在他旁边,神情缓和地说些什么。橘红的光芒洒在奈布的侧脸,一样薄薄的、忙碌的嘴唇在火光中看起来像一块新出炉的蛋糕。而他心驰神往,慢慢地贴近那块蛋糕——
坎贝尔在冷冽的早晨面目扭曲地醒来,恨不得把乱梦扔出脑子。新手猎魔人们在他身边吵闹地收拾,诺顿远远地看见树林中多出来的几处不起眼的口子,还有一些隐秘在霜雪之下的血气。
萨贝达安静地消失了。什么都没有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坎贝尔不得不长长地叹气。他捶捶脑子站起来,想起了昏睡前萨贝达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诺顿,别太恨我。
——怎么才能够做到不恨他?
坎贝尔后来在很多个天崩地裂的时刻回想那一瞬间,极度的愤怒和曾经的朦胧把他激得几乎呕血。他手上捧过贵人惨败的躯体、同僚奄奄一息的胸膛甚至是主教狼狈滚落的头颅,那位引渡他来到教廷的大人在死前惊恐地瞪大双眼……他听见旁边人一群接一群地怒吼军团是否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一个又一个怒骂那群杀人的走狗。诺顿认得这些死人脖颈处干脆利落的刀伤,也许无关活着的他的痛痒,但坎贝尔沉默地愤恨——萨贝达遁入他无处触摸的黑暗,然后将生活再次推向深渊。
诺顿·坎贝尔接替掉头的老人成为了教廷十二支主教之一,管理起猎魔人和密库的工作。血腥又雷霆手段的军团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展开残酷的清扫,而萨贝达无疑是其中最好用的那把刀。坎贝尔披上他以前从未妄想过的繁冗的礼袍,听着手下一个个报告:哪处的大人不小心遇难了、谁家的爵爷死在巷子里、还有名声鹊起的那几位也吓倒在家了。坎贝尔穿过教廷长长的走廊,按例分配给喧哗的贫民这一周的口粮。
他知道所有的钱永远也流不到面前这些饿鬼手上,每个人曾经呼唤的和平也只不过是政治诡计中微不足道的一环。他曾经也踌躇满志地想多走出几步为此而努力,他甚至觉得果决的萨贝达是再好不过的伙伴。——坎贝尔总是会想:为什么,萨贝达?
为什么用命换来的和平还没有几年,那些曾经的战友就倒在了你的手下?为什么平静的生活欣欣向荣,而你情愿掀翻烈火?为什么宁愿成为一把沾满了脏血的铡刀?为什么判若两人,为什么沉默寡言?为什么背弃誓言?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和你一起死在过去。
坎贝尔明白自己最应该愤恨的是谁。但王城的血幕越发猩红,他对萨贝达的感情——无异于从最高的山巅坠落,极度不解过后是极致的失望和愤怒。他在教廷的余晖中凝视着坠落的夕阳,曾经关于鲜活的萨贝达的一切——嬉笑、怒骂、沉默、欢欣——都在此刻变成刺进他胸口的利剑,无法接受,无法遏止,无法呼吸。
坎贝尔站在教皇的背后逐渐和军团对立,谁都知道管辖猎魔人的那位主教简直阴沉到难以接近,对某些家伙的态度简直势同水火。
……我对你而言还算什么?
反正他也已经完全不认识如今的萨贝达了。
当有一天他也挡了那群人的路,首席处刑者会不会同样利索地、沉默地了结他?
一切终结之后,荒凉的古堡里寒月如霜。
萨贝达,混账萨贝达……
坎贝尔正把他过人的、粗长的阴茎紧紧顶在奈布软绵绵的穴腔里,让那个窄小而乏力的小口被迫委屈地撕扯,被温度惊人的性器大力地研磨,甚至惨白的肤色都被操得慢慢升起了一层诡异的红晕。坎贝尔的双臂穿过萨贝达腋下然后收拢,把他死死圈在自己怀里,而后一次又一次挤开他修长的双腿顶进最深深处,让苍白的萨贝达不得不四肢都依附在自己身上。
诺顿知道这家伙从来都比他小一圈——很久以前垂下眼睛可以看见他洒着阳光毛茸茸的发顶,站在面前能看见萨贝达向上抬起的、干净的蓝眼睛。就像现在——他可以牢牢地把这个恶劣的、总是沉默的人不由分说地圈死在自己怀里,锁住他瘦削的肩胛,掐住他窄小的腰胯,掰开两团软肉钉坐在自己胯上,撑开和他本人一样可怜兮兮的小穴,让萨贝达吃下过于巨大的性器后不得不靠在坎贝尔胸前小口小口地喘息。
我早该这样干的。诺顿·坎贝尔盯着萨贝达起伏的小腹鼓起的弧度说——我早该这样干的,萨贝达。
你就是个混蛋、软硬不吃的犟驴、死性难改的老鼠——我早就该这样操你,在你那时候和我对呛的晚上就该翻墙出去,把你压在同僚面前撕光、绑死手和脚,就像现在这样干你。
那个晚上你坐在我旁边想什么?我当时——就该把你拖到背后那棵歪脖子树上操喷,用你的喘叫把其他家伙吓跑……还有,你不是怕小鬼们醒来吗?
我就该拖着你的脸过去给他们一个一个看你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让他们好好认识一下大名鼎鼎的萨贝达。……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大多都早早死在了你们手下,说不定现在正站在这里看着你流水呐。
他锁紧萨贝达的身体,性器随着越发升腾的恼火而愤怒地勃发,掐着奈布的腰把他掼起,然后用力压向胯间烧得通红的阴茎。他咬在萨贝达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念那些他们曾经见面的好地方,每一个地方如今的坎贝尔都恨不得让它流上萨贝达的淫水。诺顿喘着气说:——我最喜欢你黑蛇皮的那套衣服。收腰露腿……带着兜帽我们也都知道底下是那位军团的“大人物”。可真是艳名远扬呀,萨贝达……谁让你这么穿的?
你早就该躺在我的床上了,倔驴、混账、魔鬼——萨贝达。坎贝尔在他的耳边不断喷出热气:穿那些色情的刺客服,锁在我的床上,别管其他有的没的的破事,只需要解开头发和裤子,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张开大腿露出你的小穴……等着被我填满。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情?我早该这么干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茎、然后鼓着肚子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体。他的性器插在奈布的最深处,低头吻上身下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揉成一体——他感受到奈布绷紧了小腿和后腰的肌肉,穴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喘着继续在萨贝达体内顶撞,面前苍白又美丽的人受惊时高高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感觉到他的温度渗进了萨贝达冰凉的皮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爱欲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吸粗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跳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道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胸腔里欢欣的跳动,低头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喘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不!坎贝尔——停下!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下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爱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下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流淌着汗水、蒸腾着热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茎还夹在萨贝达的肚子里急促地跳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按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身体,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射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头埋在萨贝达的胸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软软地滑下,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胸膛。坎贝尔伏在他身上哽咽地喘息,给霜雪一样的躯体带来热气又马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身上。他把眼泪也流在萨贝达身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身下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xp放出,注意避雷:双性/睡煎/迷煎/舔穴/过度高潮/道具/强制/失禁/怀孕提及,一点点dirtytalk,基本上是两眼一闭被搞的思明和越来越癫有些人外的金纹
*老夫老妻已婚感但强制挑了半天挑中了非常好味的思明,主视角是金纹。
*色心大起之作,嬷味儿很重,真的很簧,有较为详尽的性器官描写,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x
金纹在这个月光明亮的夜晚终于跋涉回到了家。管家默默地给他备好夜宵和沐浴的热水,得体地告诉他那位已经早早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金纹舒畅地梳洗完毕,悄悄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在床帐的轻轻飘摇里心情愉悦地凝视床上睡着的人。思明从来都很喜欢自然光,就像在这个夜里他也敞开着半扇窗帘,清朗的月光透过长窗洒在他蹬出的小腿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金纹掀开帷帐坐在他旁边,思明穿着一件长睡衣,看样式应该还是金纹的所属。他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薄的一点被子,背对着金纹睡得很香。
心有点痒。金纹蠢蠢欲动:毕竟他因为各项事物耽搁了两人一月多未见,回来时又在飞机上补足了觉,此刻精神勃发,各项情欲翻滚到了顶点。
于是金纹施施然上了床,贴近奈布的后腰,像掀起燕尾服的衣角那样掀开思明睡衣的下摆。圆润的臀包裹在干净的四角内裤里,一些陈旧的伤疤从腿根蔓延出来。
金纹心情相当不错——他探出自己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直摸向思明并起的腿缝。他从那紧致的小隙里慢慢探入,手指一曲就摸到了思明柔软的肉花。它随着主人的沉睡显得非常愚笨,隔着内裤被金纹一重一轻地揉弄。……看起来又阖上了啊,金纹沿着布料拨弄那两块软肉,慢慢地想:毕竟一个多月没用了——不过看这样子你主人饿得不轻啊。
那口软穴已经忍不住流出汁水,沾湿了内裤的布料,终于开始迟缓地颤抖和收缩,仿佛想起了以前遭遇的淫行。金纹用指尖微微用力刮一刮它——满意地看到睡着的思明乱了呼吸的频率。
“睡得好吗,思明?”金纹挽着他的腿弯把思明的两腿分开:“……我好想你啊。”
现在思明双腿大开地朝向他了。金纹解开那件对思明来说实在宽松的睡衣,看着爱人微微凹陷的乳尖、流畅的小腹肌肉和洇出水痕的白色内裤,用指尖一点一点地滑过每一处:“——哪里都很想。”
他拍拍思明丰润的阴户,侧身从床垫下翻出思明的小刀,优雅地划开了他主人的最后一层布料。美丽的月光之下,思明的阴茎和花唇、以及微微收缩的后穴都在金纹眼前发抖。
金纹熟练地拨开花唇捏上思明小小的阴蒂,往常做爱时他就最喜欢先照料这里——马上思明就会开始喘叫,伴着两个穴溢出汁水。这也近乎成为金纹的习惯,他两指并拢按压着那粒敏感的小豆快速弹跳,另一只手压着腿根,看见熟睡的思明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好像想逃离未知的快感。然而金纹的速度越来越快,思明被迫闭着眼吐出舌头喘息——金纹实在太了解这具身体了,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顶弄,不消三分钟——思明就伸着脖子绷紧小腹,喘着气达到了和委托感谢信可以打消杰克“不小心掉进魔窟了”的想法。那么,又要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畸形的器官?……萨贝达真的很喜欢杰克的脸,如果也跑掉的话,他说不定要和肚子一起嚎上好久。
就在萨贝达这样陷进了二十多年来最蒸腾的情欲、最昏昏沉沉的时刻,夜色里那位长着一张令他欢喜的脸的佳人终于款款到来。萨贝达来不及思考炮友为什么浑身衣裳不沾尘灰,已然极速陷入了爱情的蜜海——杰克穿着齐整的修身夹克,别着低调的领花,在他房间里空空如也的花瓶中插进了一束远道而来的红玫瑰。夜色的朦胧之下几乎像两个人在含情脉脉地相拥。
萨贝达被这迷离的气氛更烘托得晕晕乎乎,迫不及待攀着杰克的肩膀去吻他的唇,得到了另一位主人公一样投入的回吻。杰克揽住他的脖颈和后腰,一点一点把他倾压到墙边,在萨贝达急促的换气声中纠缠他的唇舌。萨贝达感觉自己的尾巴已经悄悄缠上了杰克的大腿——杰克一怔,探出手摸到了萨贝达小小的犄角,了然地、一边吻他的耳垂一边说:“……亲爱的,原来你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魅魔。”
他状似垂眸难过:“我还以为是我们情投意合……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样。”炮友还讲什么情投意合——平日里萨贝达肯定会乜他一个白眼,但现在渴求食物的萨贝达只是激荡着他的本能:“不,不……不是这样,”经验尚浅的魅魔燃着他波光粼粼的绿眼睛:“我喜欢你……请给我更多。”
他贴近杰克的胸膛,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走到萨贝达精心铺好的床边,一用力就把杰克扣在了床上。萨贝达横坐在他好炮友的胯上,嘴里和下身的水简直要馋得流出来——他在最后绷紧的理智中把心一横,用下体暧昧地蹭蹭杰克,柔软的布料传来炙热的温度和粗粝的实感。萨贝达几乎得吞下口水才能说话:“……我的特殊情况——这里。”他坐在杰克身上,右手颀长的两指落在自己会阴处,顶起小腹和下体向杰克明示他最后的秘密:“……两样都有。接受得了吗?”
杰克支着胳膊在他身下,半晌都没有回话。奈布几乎难以遏制体内的性欲和暴怒,一瞬间想过要不要直接打晕吃干净算了——然而他还是叹了口气,顶着红红的脸和脖子就想从杰克身上下来。“……不上也行,我找找别人去。”
一双大手猛然扣住了他意欲离开的腿根,猝不及防地让奈布的私密之处隔着布料紧紧贴上杰克已经顶起的某处。“呃!……你?!”萨贝达惊得寒毛倒竖,绿眼睛瞪圆了看向身下的罪魁祸首。
“亲爱的,你比我想象的还心急……”杰克也不再做矜持状,起身圈住他的腰腹、再一次吻向萨贝达饥渴难耐的嘴唇和脖颈。他一件一件解下萨贝达的里衣,顶一顶他傲人的大家伙:“在我们那里,你这可是最美妙的求偶仪式。”
萨贝达喜出望外地搂住他的肩膀:“……能做就快点让我吃口饭——”他在饥饿中再一次感到高兴和期待,勉强地正思索着什么是“求偶仪式”,就看见杰克美丽的黑眼睛一点点化出金灿灿的光芒,在黑夜里宛若两轮炽烈的太阳。他用金眸紧紧地凝视着萨贝达,开心地解下自己意中人的裤子,双手覆上萨贝达漂亮的薄肌。
他说:“对了,我说的特殊情况是指……我是条黑龙。和魅魔其实还挺般配的——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哦老天,这可真是见了个鬼的般配——魅魔族里查查十八代族谱都不一定有黑龙的丁点关系。这稀缺的罕见物种怎么会在这种小地方、还就坐在他的床上摸他的乳头?萨贝达脑子嗡嗡作响:怪不得魅魔雷达告诉他眼前这位品质顶级,合着居然是条黑龙——这下食物质量倒是不用愁了,只是……
“我想我们会一起度过一个美妙的发情期。”杰克高高兴兴地亲吻奈布的绿眼睛,翻身把发呆的魅魔压在身下,满意地欣赏萨贝达内陷的粉红乳头、流畅的小腹和腰线。萨贝达颤颤巍巍的性器之下缺少了两颗卵蛋,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其后的花穴,桃心型的小尾巴有些瑟缩地圈在他自己大腿根上。他原以为这样的两性身体会使杰克退缩,但黑龙显然兴致勃勃地挤进了他的腿间,手指抚摸他干洁的小腹:“听说魅魔进食能看见这里冒出纹路?我也很期待呢,亲爱的。”
——只是黑龙的发情期是多久?魅魔能消化黑龙的精液吗?萨贝达惊恐地发现自己要成为填补魅魔知识领域空白的先驱了,心底的色胆吓退三分,但过量的饥饿之下他犹豫再三,还是配合地吻上杰克的喉结,花穴也已经不听话地流水,黑龙强势的血脉和气味使他一度失去理智:“那……快点吧。”
不管怎样,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他得先嫖到一口好饭。至于还能不能从床上下来,亦或和黑龙交配会发生什么,就都交给吃饱喝足的萨贝达吧——他要吃饭!……于是奈布双手下移扒开杰克用料考究的裤头,不管不顾地去迎接他顶顶好的美食。
杰克含着笑放出了他熬人的、令萨贝达目瞪口呆的性器,黑龙一族的狰狞皮肤微微蔓延到根部,往上更是翘起的凶刃,在奈布尚未做好心理准备的手中炽热地弹跳。黑龙用手指刮刮他的唇角:“萨贝达,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喔。”他双手向下,探到奈布微微翕动的阴唇处,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抵了进去。那地方本来就在一直流水,如今还没开始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萨贝达几乎腰都软了……他感受到杰克修长的两指在他的穴道里温柔地摩挲,时而并拢又时而分开,紧致的甬道被一点一点扩张。而他自己腿根已经酸软,穴里痒得要命,难堪得几乎兜不住汩汩往外冒的淫水。他动情地搂住杰克:“……快点、快点,我想要你——”
杰克吻一下他的发旋。
于是那灵巧的两指离开,取而代之顶在他穴口的是杰克怒张的性器。杰克压下身子,鸡蛋大小的龟头强硬地顶开刚刚吃的进两指的穴道,甫一进入就闹得魅魔绷紧了全身。奈布实在是有些紧张,他感受到杰克的手去安慰他紧紧箍着的小腹,探到花穴旁边扯开唇瓣帮助性器顶进。他攀在杰克肩膀上一点一点地哑声尖叫,下体撕裂一般痛,仿佛要杀死他的长枪顶进了最柔软的地方。花穴在努力地出水,一股股浇在杰克的性器顶端,忙碌之下终于吃进了一半柱身。萨贝达喘着气抬头去看他们相连的下体,一遍遍地念道:“好了,好了……给我精液,给我精液就足够……”
压在他身上的黑龙哑然失笑,动一动下身,不出所料地听见了小魅魔的喘叫。他贴在萨贝达耳边说:“亲爱的,做爱可不是进食,这才刚开始呢,总得等一下我吧。——别担心,肯定能让你吃饱。”
于是杰克开始了耸动——他也憋得足够久了。一位瘦削挺拔的雇佣兵,长着一双他一眼就喜欢的祖母绿眼睛,扒光衣服后竟然还是一只生着犄角和爱心尾巴的魅魔,亲口说喜欢他,如今敞着两口小穴心急地想吃他的阴茎和精液。多么好的故事!黑龙不再忍耐,他当然愿意慷慨地射给心上小魅魔尽可能多的龙精。粗大的性器借着魅魔天赋异禀的淫水用力地进出,一点一点凿开了处子的穴道。
萨贝达被这猛重的攻势打得浑身颤抖,双手试图拦住杰克的腰,但无济于事反而被杰克狠狠扣住。杰克的性器几次刮过他柔软的宫口,在疼痛之中终于是快感占了上风。奈布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喘叫,撑着胳膊想把自己拽离那柄实在凶悍的阴茎,但黑龙自然不乐意见到猎物的反抗,他不满地把奈布紧紧圈住,性器已然顶在了宫口,看着魅魔的肚子被他微微隆起一个小鼓包。他动动下身示意奈布:“你的子宫口这么浅啊……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也许是天然或者残忍——杰克顶着奈布敏感脆弱的子宫口插进了最后一截性器。那从未被人造访的肉壶一上来就被黑龙的性器粗暴侵占,仅仅是这一下——小魅魔就绷紧了脚趾、抖动着尾尖喷出了大股潮水,前端溢出一缕缕白精。魅魔最脆弱也最关键的子宫就被根本不懂他们的黑龙饶有兴致地亵玩,趁着他高潮的功夫越发使劲地顶弄,萨贝达几乎要吐出舌头尖叫——太爽了,那小小的肉壶上不知道攀着他们魅魔多少神经,一顶撞连大脑都会被波及,快感直冲天灵盖。他的花穴不断地高潮收缩,反而把杰克的性器吞吃得更紧,一次一次亲吻碰不得的宫口。他受不住永无止境的快感,但长久的饥饿让他拗不过杰克的双臂,更要命的是他的小穴背叛主人馋得要死,快感越激烈他就越饿……下次不找性能力太强的了,他神志不清地想。奈布瘫在床上双腿大开,浑身蒸腾着热气,仰着脖子承受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
黑龙十分享受小魅魔的服务,持续高潮中的穴道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玩偶,只要一碰那个小口就会得到魅魔好听的叫床声和颤抖的全身,还有无敌的吮吸、以及湿润淫水的浇灌。杰克喜欢极了奈布的反应,尽管身下初经人事的人儿起初试图反抗,但现在已经被操到流出眼泪。他当然喜欢祖母绿涌出的泪珠,也更喜欢那个抽搐不断、贪吃而炽热的小穴。——这可是他亲手挑中的伴侣。
当他再一次把性器全根没入、奈布已经除了抽搐近乎没有反应的时候,杰克听见了小魅魔肚子发出的一声“咕噜噜”的叫唤。身下的萨贝达半睁着眼睛,绿眸子已经失神,口水和汗水从他狼狈的脸上滑过,已经没有再动一下的任何力气。杰克只听见他的喃喃:“……好爽……好饿,饿……”
黑龙忽然地心软了,也难怪,他本来就挺喜欢这只饿肚子的魅魔。于是杰克微微叹一口气:“……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饿成这样的?”黑龙看着软趴趴的魅魔,最终选择把性器深深插入,龟头用力抵在那个已经被欺负到凹进去的宫口,看着奈布小腹被顶起——马眼微张,在萨贝达的子宫里释放出了他体贴的浓精,打在柔软的内壁上。小魅魔旋即浑身一跳,大腿支起最后的力量去迎合杰克的动作,小穴欢喜地包裹收缩,本能让他去吃进这来之不易的食物。
黑龙的射精较为漫长,最优质的高魔物种繁育困难,以至于他们绝不允许结合中断,膨大的结口死死卡在奈布的子宫,让失神的人再一次咬着下唇弓身高潮。而魅魔的天性又让他们不愿浪费任意一滴精液,于是萨贝达在夹击之中只好放弃表情管理,尖叫着承受着阴道绝顶的快感。
杰克按着身下人颤动的躯体,讶然地发现一些艳红的纹路似乎若隐若现。他平复自己的喘息,坏心思地去掐弄空白当中的奈布的乳肉,用指尖一点点捻出内陷的红豆,身下人抖动着胸口,发出没有被刻意压抑过的动听的低吟。杰克缓缓从肉腔里退出,又等了片刻,萨贝达才从初夜太超过的高潮中慢慢清醒。
黑龙的精液满当当地填在他的子宫,奈布此时此刻终于明白其他魅魔为之不断努力的幸福感——从宫腔里升腾而起的满足,一路填补到他的四肢百骸,似乎有充足的力量从那里传来——原来吃撑是这么个感觉。
奈布舔舔嘴唇,即使有些狼狈,但好在结果相当不错。杰克高魔物种的龙精把他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子宫已经吃满了,还有一些正沿着阴道往外流,撑得他几乎可以一周不吃饭了。奈布喘着气,胸腔不断起伏,脑袋还在嗡嗡作响,过度的高潮让他餍足又倦怠。奈布试图收紧小穴来挽留龙精,不舍地把它们夹住,毕竟这一顿对任何魅魔而言都是珍馐美味。不同于人类精液消化极快,龙精因为精纯的力量甚至可以囤积在子宫里,仅仅一发就让萨贝达从饥饿吃成撑涨,现在甚至有点想打饱嗝。真是谢谢这位黑龙先生——不等奈布多说,一只苍白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腿根。
“亲爱的萨贝达,你不会吃完就跑的对吧?我听说这类故事在你们魅魔中十分常见。”萨贝达闻言抬起头,面前乖乖等待许久的黑龙先生挑挑眉:“……我这边可还没完工呢。不能厚此薄彼吧?”
“……”吃饱喝足意欲退场的萨贝达沉默了。爽是真的爽,感觉脑门都要飞天——但他可不敢保证下一轮自己还能不能维持个人样……魅魔吃饭也要讲道德吗?
然而黑龙顶着那张委屈的漂亮脸,俯下身去吻他疏于照顾的胸口,下体已经在熟门熟路地暗示摩挲。萨贝达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金眸子吞一口口水——再放纵一次吧,机会实在是难得,吃不下的话就让杰克射到外边。于是恢复了力气的魅魔准备认真地报答他的床伴,朝杰克抿着嘴点点头,而后自己敞开双腿,露出红肿的、流着黑龙白精的淫穴,黑色的小桃心尾巴扭捏地缠绕上杰克的大腿。“随你喜欢,”萨贝达说,“不过我饱了,你可以射在外面吗?”
黑龙没有回答他。杰克只是再一次畅通无阻地顶进他熟红的穴,由着性子不规律地抽插。——对龙族而言,伴侣拒绝受精或许是一种比较严重的难堪。杰克很不开心,他低头看见奈布咬着下唇似乎想维持体面,就更坏心思地顶弄他的穴口,让那张清俊的脸不得不漏出更多崩溃的表情。
“……你不是很饿吗?多吃一点吧,萨贝达——”杰克喘着气叫他,把在抽插中溢出的精液重新抵回魅魔的宫口,尽管那里已经鼓鼓囊囊再难下咽。“不,杰克——别这样,”萨贝达扭动着身子回答黑龙:“呃,啊哈……我真的,已经吃饱了!”
黑龙不开心,于是他试图征服自己不听话的伴侣。杰克把奈布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掐着腿根身下仍然在铆劲抽插。萨贝达没有得到休息的阴户简直红成一片,摇摇晃晃的性器、被撑到极限的小穴和红肿的穴眼,都被黑龙收进眼底。他顶到那个柔软的、肿大的腔口,感受魅魔天赋异禀的吮吸,龟头不留情面地操进脆弱的生殖腔。
“宝贝,多吃一点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杰克深情款款地喘着气说:“把我给的都吃下去。”龙族在交合时热衷于多次成结射精,以达到气味标记和提升受孕的效果。当然,包括现在。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再吃的话就要撑得呕吐了——黑龙在很久后射给奈布第二发,当然不肯射在外边。小魅魔被操得两眼翻白,第一次被进食如此压迫,几乎感觉要被杰克撑死在床上。而现在那根巨大的性器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进出,他的花穴已经完全变成了杰克的样子、痴迷地、不顾主人意愿地舔吻吮吸杰克的阴茎。他感觉自己水流不止,阴道里红肿发疼,但杰克一离开又空虚痒痒得要命,简直离了那根肉棒就活不了!但是极致的饱涨感压在他的小腹,和以前肚子吃撑了完全不同,是一种不光撑在体内更撑在脑袋里的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翻眼吐舌,因为太饱了、脑子也过载了……奈布想干呕但食物都聚在子宫里,他哪里呕得出来?只能在无尽的快感混杂混杂着极致的饱腹感被黑龙继续一下一下地顶入,小腹微隆、水流个不停,被喂进更多顶级的精液。
夜浓如水,杰克抵着奈布的宫腔再度射精——粗大的阴茎撑开他小小的穴和子宫口,那圆润的肉壶已经变成了杰克的专属匙孔,每一次都严丝合缝地嵌入。萨贝达仰着脖子尖叫,他根本撑不到黑龙正式射完精的时候,现在光是性器满满地填在阴道里都够他里里外外高潮不停了……被操傻了的魅魔暂时失去了逃跑和思考的能力,两条长腿被杰克按着膝窝高高架起,贴近他自己的胸口,漂亮的脚趾抽搐着挣扎,整个溃不成军的下体被完整地展向杰克。颤抖流精的小阴茎、凸出的、艳红的阴蒂和微微张合的尿口,一口一口听话地吞吃他粗长性器的花穴……都被神志不清的魅魔慷慨地展示给眼前人。
真色啊。黑龙心情转好,禁不住红了脸,心脏砰砰砰地轰响,更用力地抵在他一见钟情的好老婆的穴腔里——“……不行,不行!!”萨贝达拦住杰克的腰,大汗淋漓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根阴茎,用仅存的理智叫道:“真的吃不下了,拿出去!!”——而后黑龙搂紧他吵吵闹闹的魅魔,心满意足地顶在子宫里尽情释放。
萨贝达肉眼可见地极致高潮了——一晚间摄入了过量的精液,撑在他过载的可怜的子宫和大脑里,对于魅魔来说简直是种意想不到的刑罚。消化不了的龙精把小腹撑得隆起,萨贝达天生凹陷的乳尖已经膨胀凸出,阴茎弹跳着又射出一点白液。更崩溃的是……他的女性尿道口已经在淅淅沥沥地失禁,花穴一股一股地喷水,而杰克的性器还塞在里面,致使那口小穴只能从缝隙中一点一点倒流涌出白精,从他肿成一个小圈的穴口溢出,像蛋糕铺某种爆浆的泡芙,和尿水一起把他心爱的床打湿得底朝天。杰克的金眸紧紧盯着萨贝达上翻的绿眼睛,看着它们不可置信地收缩颤抖,而后流下几滴清澈的眼泪。黑龙简直喜欢极了这祖母绿一样的一双眼,他喘着气去吻萨贝达的眼睛,亲吻他的舌头,扯住僵直的小尾巴细细舔吻,抚摸伴侣温度过高的躯体,然后惊讶地发现——
萨贝达隆起的小腹处凝结出艳红色的淫纹。它们向腿根和肚脐舒展,中间簇拥着一个小小的爱心——小爱心被填得满当当,已经吃得太饱了。杰克欢喜地点点那个艳红的爱心,看见它继续变换——显现出了魅魔深藏的子宫。
“哦,天哪……”黑龙怔怔地看着,萨贝达小小的、不足一拳的宫腔里吃满了白精,正在性器的威压下狼狈地吮吸杰克的龟头。而动一动下身,穴腔内的情况即刻被看得一清二楚,小肉壶被他顶撞得委委屈屈,无处可去的精液和淫水撑着穴道和子宫,按一下就会挤出白浆。杰克阴茎的顶端就正好在这颗小爱心之下,随着他的顶弄,萨贝达小腹的爱心也跟着跳跃颤抖。
“天哪,”杰克长呼出一口气,把失神昏厥的奈布拉进自己怀里:“……亲爱的,你太色了。”
*尺度较大,不适者请及时退出
*手册加粗告示:不知道对方物种习俗前请一定不要发展密切关系!
*骑乘/怀蛋/性瘾/孕期py/生产py等要素提及,接受不了的真的请离开!
*一对不知道自己玩得有多大的跨物种新手情侣,不失为某种意义上的先婚后爱,但最终纯爱……
当奈布·萨贝达揉着眼睛缓缓睁眼,回应他的是饱腹感过强的肚子和酸疼晕眩的大脑。他扯开干裂的嘴角想支起身,然而腰腹处的疲惫一下子涌来,他不得不放弃转而趴回被窝里。
吃的好饱……萨贝达摸着肚子喃喃自语,他的初夜未免过得太刺激了。他窝在干净的床铺里意犹未尽地回味,目光终于落到晨光熹微的窗外。
……等等,这是哪儿?
奈布一骨碌咬牙爬起来,震撼地看着眼前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低调而内敛的卧室和大床,摆放着他不认识的画作和怒放的花篮。萨贝达茫然地转头看看,窗外也是他根本没来过的绿荫庄园。……撒旦啊,这是哪儿?
萨贝达迅速地把脚落到地上,没顾着自己只披了一件过大的衬衫,立马扒到玻璃前警惕地观察四周,眼珠一转就想抡起画框砸开玻璃逃跑。——他刚把双手摸上那漆金的名画,卧室的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睡得怎么样,奈布?”穿着休闲居家服的杰克靠着门框问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比起前夜他如今已不再收着形象,属于黑龙的嶙峋长角和粗尾巴放松地展露出来,在睡袍后面轻轻摇摆。“——想吃早午饭么,可以叫管家给你准备一点。”
他把金眼睛落向画框面前错愕的萨贝达,言笑道:“……你也喜欢伦博朗的画吗?”
呃。萨贝达无措地朝他的好炮友点点头,双手慢慢离开那幅画,站在原地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也没想明白如今的情况。——谁能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夜情过后睡在了炮友的家?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两个人提了裤子就一拍两散,只当做一场美丽的露水情缘吗?……谁来教他怎么面对第二天早上叫吃饭的炮友?
杰克似乎看明白了他的犹豫,体贴地解释道:“这里是我的庄园。你可以把这当做你自己的家——可能刚来不习惯,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管家说就好,不用紧张。”
更不对了啊,他为什么要把炮友的房子当成自己的家?奈布一时半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吃多了晕饭还没醒,他走到杰克眼前想讨论说明白什么,但脑子暂时实在转不过弯来,只能问道:“……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杰克垂头用金眼睛看他,不知道是戏谑还是真心:“——你不已经是我的伴侣了吗?”
奈布脑袋轰隆一声。完了,他估计是摊上事儿了——他以为的一夜情炮友要发展长期关系。萨贝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要怎样在事情恶化前合理解释,毕竟他还不想搞砸这段堪称完美的记忆。于是他纠结地转转舌头,最终在杰克的注视下开口道:“不行,里佩尔。我确定我还没有在任何清醒的情况下答应发展长期关系,更何况对我来说,咱们俩只是相遇并上床一次的炮友罢了。”
他顶着杰克的金眸用绿眼睛注视回去:“非常感谢你体贴的昨夜,以及这份感情,但是我不觉得咱俩有什么可能。——我可以离开吗?还有,我的衣服……”
高挑的黑龙抵在门口一动不动。萨贝达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最终只看见杰克郁闷地叹了口气。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杰克缓缓开口:“……原来老前辈说你们魅魔的习性都是真的啊。”他耷拉下去那张漂亮的脸,继续说:“——但是不可能,萨贝达。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了。”
“你……”奈布心头一紧,仍然试图说服这个不太讲理的家伙,抬头急切地想要反驳杰克。但黑龙盘起胳膊慢慢说:“不行。萨贝达,你现在是我的伴侣。你难道不知道与龙族成结交合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你被我标记了。”金眼睛的黑龙说:“不管你走到哪儿,别的魔族都知道你是一只有着黑龙伴侣的魅魔了。……咱俩现在可全身都是彼此的气味。”
萨贝达哑然,但他仍然不接受黑龙的说辞,几根青筋从他额角迸出,几乎想推开杰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管你怎么说,我不信——我不想和你发生冲突,爱标记谁找别人去。别把我困在这儿……让开!”
他见挤开杰克不成,反身就冲回去扑向画框想实施威胁手段,再不济按最初的设想跳窗跑路也行。但是黑龙只是施施然地走过来,在萨贝达警惕的目光中摊开手:“……别这么紧张,咱俩目前不谈感情。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那让我证明给你看,行不行?”
“怎么证明?”萨贝达头痛欲裂地反问道。
杰克示意一下萨贝达自己的手:“你摸摸看你的小腹。”
于是奈布撩起衬衫,此刻也无所谓什么羞耻心了,反正昨天晚上才被眼前人干透——他把手覆在小腹上,无事发生,除了紧绷绷地鼓起没有任何异常。他犹疑地看向杰克。
“你别急,也别激动,”杰克说:“就试一下我的手……给你看看。”
他在奈布紧锁的眉眼中慢慢地将手靠近萨贝达的小腹,一点一点接近,落在他的肌肤——然后奈布头脑空白地发现,无数艳红的纹路开始从杰克接触的皮肤蔓延,像是被召唤而出,随着杰克的移动而欢欣鼓舞地亮起,最终覆满了他整个小腹,繁美的花纹最中间簇拥着一颗饱涨的红心。随着杰克指尖轻点,它亲昵地跳动,而后在桃心中半推半就地、浮现出一个可爱而羞涩的圆点……小圆点在圈里欢乐地游移,和桃心一起完全背叛主人去亲吻杰克的指尖。
奈布·萨贝达如蒙雷击。
杰克很满意看到萨贝达僵直的样子。他收回手含着笑说道:“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咱们两个还是双向标记呢……虽然你们魅魔表现标记的方式比较张扬,但我也还算喜欢。而且,萨贝达,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