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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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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你和牛岛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那个优等生、大少爷、排球痴,全国排名前三的主攻手王牌,脑子里只有排球的少年,怎么会答应你随口开玩笑的交往邀请?

而你一时因为惊讶竟然忘了解释说这只是个玩笑——是个正常人都听得出这是个玩笑吧?!

那天牛岛送你回宿舍的路上忽然说他之前看到了你和那个篮球部的男生一起出去,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平静,没有质问,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他说出口的时候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很有礼貌地说,“抱歉,我不是有意看到的,也没有对你的人际关系置喙的意思。”

他看着你,你看到他澄澈的眼睛,一如既往,这个排球笨蛋的世界向来很是单纯。

你也并没有感到冒犯,也没有不自在,只是笑了笑随意道,“只是去约炮了。”

他眨了眨眼,你被他眼中的天真打败,“约炮是什么意思?”

啊我就猜到,你有些无奈地想着,不避讳也不感到羞耻地解释,“约炮就是两个不是恋人的人在彼此同意的情况下做爱,只是做爱,不谈感情。”

他总算听懂了,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眼睛却微微睁大,愣住了似的,过了一会儿,红晕爬上他的耳尖。

“谢谢你给我解释。”

“不用谢。”

你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他,等他的下一句话,显然他在整理语言。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他又将目光笔直地对着你的眼睛,“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你忍不住笑起来,“这么担心,要不你来当我男朋友?”

这只是随口的调侃和玩笑,谁知道他又凝住了,愣了许久才缓缓眨眼,然后极为认真地注视着你说,“好。”

“……啊?”

“我说,好,我做你的男朋友。”

这回轮到你宕机了。

你不清楚牛岛到底知不知道男朋友的意义,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身为“男朋友”的牛岛对你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他自己从未主动对你做出什么亲密举动,却在你问他能不能牵手、拥抱甚至接吻的时候都同意了,“做你希望做的就好。”

你问他能不能牵手,他愣了一下,伸出手在你面前张开,那是打排球的手,宽大而厚实,每一根手指都修长有力,你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他像是忽然被挠痒痒的狗似的颤了一下,并没有将手抽回,你看着,你的手在他的手中几乎像是小孩与大人的差异。

你将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间,扣住他的手,笑眯眯地抬头看向他,他的目光仍旧那样纯粹笔直地与你相接,你却从中看到了害羞,全国前三的王牌主攻手此时手指却僵硬地张着,你看着他,晃了晃你握着的手,示意他也握住你的手。

他犹豫了下才缓缓地、缓缓地收拢五指,大手完全将你的手包覆起来。

“牛岛君,你的手好大。”

他视线移到你们交握的手,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颊越来越红,“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你从善如流,“若利君,”又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么叫好像天童。”

某天私下相处时你又问他能不能抱抱他,得到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你的新男友总是很被动的样子,你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到他的胸口,刚开始感觉自己抱着一尊温暖的石像——“若利君,放松点。”

“抱歉,我尽力。”

他很努力在放松,你的脸埋在他胸口,能感觉到他挣扎在放松和紧绷之间的胸口肌肉,又大又软又有弹性,要不是怕牛岛当场被吓跑,你都想咬一口。你能听到他鼓点一般的心跳,有着属于运动少年的强劲有力,此刻却又那么惊慌失措。

牛岛身上是一种很干净很沉稳的味道,有点像松木,你刚想让他也抱住你不要摊着手在那装石雕了,忽然感到肩膀传来人体的温度。

他很轻地,简直像把你当做易碎的陶瓷茶碗一样,轻轻地搂住了你。

……好可爱。

你忍不住在他胸口蹭了蹭,结果某个原本在绝境中也不会动摇的王牌又变成了石雕。

某日你再次尝试迈进一大步,仰着头——以他的身高你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问他,“我能亲你吗?”

你真的很喜欢看他面无表情地害羞,很喜欢揉弄他因害羞通红的耳朵,正像现在这样。

牛岛真的喜欢你吗?你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为什么喜欢你,你也不知道。

和不喜欢的人接吻想想都会觉得恶心。

可你除了逗他玩,确实有点想亲他,所以你其实也喜欢他吗?

想那么多好麻烦呀,开心就好啦。

你果断将那些思考通通丢到脑后。

你满意地看到他点头。

你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他配合你弯下腰来,那纯粹的眼睛仍然直直注视着你。

你没有良心,你良心一点都不痛。

你吻上他的唇,温热,柔软,属于人类嘴唇的触感,他屏住了呼吸,你先用嘴唇触碰着他的嘴唇,随后伸出舌头描摹他的唇,注意到他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有些好笑地说,“用鼻子呼吸呀。”

他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你,“是第一次接吻吗,若利君?”你明知故问道。

“嗯……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你闷笑着含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唇缝间,他的身体一颤,你听到他粗重的呼吸,还有一声低沉的哼声,他听见自己无意中发出的声音,本能地睁大了眼睛感到害羞,试图压抑自己,你却缠上他的舌头将他推进他初次见识到的欲望深壑——接吻可以是很舒服的,让人性欲高涨的行为,渐渐地他难以压抑自己在接吻间隙漏出来的喘息呻吟,你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你。

你对那是什么心知肚明。

真可爱,你再次在心里感叹道。再顺便赞叹了一下那和牛岛体格相符的傲人尺寸。

啧啧的水声和唇齿交缠的声音响彻着,这里是校园僻静的角落,却也难保没人经过,至少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清楚这边的人在做些什么,你是不在意,却不知道牛岛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如果没有和他交往,你都不知道牛岛若利居然这么美味。

结束漫长的吻,他缓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他退后一步,澄澈的眼睛此刻湿润着,看向你的时候你感觉自己都要硬了,“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怎么会……失礼了。”

“别紧张,这是正常的反应。”

你抬高手拍拍高大的少年的肩膀。

之后你们又在各种地方牵手,拥抱,接吻,全日制寄宿制的白鸟泽管得很严,但也挡不住你们在哪个僻静无人的角落交流感情,或许别人已经知道了,又或许不知道,你无所谓,但是如果严厉的监督知道了排球部的经理在带坏排球部的王牌主攻手,可能会把你辞退吧,免不了一顿臭骂呢,你半是玩味地想。

白鸟泽的体育馆里,你看着牛岛若利跃起将球如炮弹般击向对面,球落地时发出恐怖的声响,白鸟泽所骄傲的,白鸟泽的对手所恐惧的,这门无往不摧的大炮在你眼里却像甜蜜诱人的蛋糕。

糟糕,有点饿了。

刚开始你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带着点捉弄地和他交往,看他如此予取予求,你不由得更加玩心大起,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究竟在哪了。

虽然是全日制,但也不是说白鸟泽的学生连出校门约会都不行,排球部加练结束的周末,你让牛岛陪你到校外走走,两人手牵手走着,你看着明媚的蓝天,按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他配合你的身高倾身向你,你在他耳边说道。

“若利君,我可以操你吗?”

而这次你依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就在我们边亲边脱衣服,衣服脱了一半,嘴唇还黏在一起的时候,二楼的门被砰地打开,传来了宫侑随意的大嗓门。

“喂,猪治,在的话怎么不开灯啊,我饿了,快点给我整点饭团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灯。

然后,啪——地,他手中的运动提包掉在了地上。

宫侑的表情,我感觉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了。

简直就像是回家之后发现自己丈夫和自己妹妹搞在一起了的妻子——我在比喻什么啊我和宫侑一毛钱过线的关系都没有好吧。

我的脑子里这么想道,我的嘴却有自己的想法顺着我听到宫侑说的话下意识地说,“宫侑都这个点了你还吃,都说了你这个月体脂增长超标了不能再吃夜宵了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宫侑显然脑子也还没反应过来,嘴却下意识地回话说,“谁吃了,我才没有吃啊!”

然后我俩的嘴和脑子达成了统一,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却是宫治反应过来用被子将我半裸的身子一裹朝宫侑吼道,“猪侑你**下次要来能不能打个招呼,这是我家!饭团在楼下你要吃拿了赶紧走人!”

宫侑瞬间被宫治点炸了,“你家不就是我家?!你们半夜背着我在做什么呢?!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关你屁事!这是我租的房子你的房子不是在sby附近吗!”

我裹在被子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她是我的队医!怎么不关我事!你说晚上有约就是要背着我和治做这种事吗?他哪里比我好了?!”

宫侑冲到床前拽住宫治的领口,却愤怒又委屈地看着我,活像我真的出轨了似的。

宫治额角青筋蹦跳,忍无可忍地也拽住了宫侑的领口,“别说得好像你是她什么人似的,她从没和我提过你,我和她是两厢情愿!”

我眼神死地被拉入战场,不知道为什么只想简单地打个炮发泄压力也会变成现在这个场面,为了防止两人真的在床边打起来殃及到我,我无奈地坐起来一手一个按住了他们的脑袋。

就像分开两只互相骂骂咧咧的狐狸,只不过是大型的会用两条腿走路的。

我衣衫不整,两个原本还怒气冲冲的人看到我半裸的身体都耳朵红红的别开脸去了,只是嘴上还互相骂骂咧咧不停。

说是半裸,我其实还穿着内衣呢,只是衬衫被解开了而已。

哎,这种时候就这么纯情可爱,我连被打断好事的气都生不起来了。

我仰头吻上了宫治还在不断回击宫侑的嘴,宫治睁大了眼睛,却没有挣扎,反而生涩地迎合着我,一方的声音猛地一停顿,背对着这里的另一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猛地转过身来就看到我和宫治在接吻,听声音宫侑好像快气疯了,“你们***干什么呢!?把我当小丑吗?!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达成了暂时让宫治安静下来的目的,我转而来解决宫侑,我的嘴唇和宫治分开,手臂却搂住了宫治的脖颈,转头对着宫侑几乎是挑衅地说,“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你要加入吗?”

我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宫侑漂亮的脸都气得眉毛倒竖了,结果听到后半句兄弟俩都愣住了。

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没有和你们兄弟双飞过,虽然是在另一个过去啦。

“你在开玩笑吗?没想到你是这种渣女,未免也太贪心了点……”宫侑似乎想尽力表现出轻蔑不屑,但他的眼中分明流露出渴望。

我不理他,又看向宫治,他没有说什么,却伸手将我抱住。他不想分享。

我再次吻住他,而他也仍旧没有回避我,反而回应得更加热情了,我温柔地抚摩他的头发,后背,我们接吻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宫侑那边安静下来,我现在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看见宫治向我身后投出一个眼神,近似于挑衅和宣示所有权。

我听见猛地倒吸气的声音,宫侑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拖了过去。

宫侑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尤其是我因接吻而湿润红肿的嘴唇,“不是说要一起吗?那就不要我把晾在一边啊!”

他说完狠狠吻上我的嘴唇,差点磕到彼此的牙齿,还好我看他那架势十分有预见性地往后退了点,才没有酿成血光之灾。

成年了的宫侑的吻技仍旧烂得和初学者一样,这家伙这些年难道没有交过女朋友吗?他急切地把舌头往我嘴里顶,但我猜那只是对我刚刚和治接吻的模仿,我颇有些好笑地伸出舌头缠住他的舌头,引导他配合我进入让彼此都能舒服的模式,他着迷地同我接吻,从鼻腔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一边和宫侑接吻一边伸手摸到一脸复杂地看着这里的宫治下身,刚刚裤子脱了一半,他的长裤挂在腿弯,重点部位只剩一件内裤,我轻车熟路地摸上在内裤里已经勃起的柱身,得到宫治一声因意想不到而到一半才压抑住的呻吟。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宫治的敏感点在哪,我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阴茎,很快感觉到他的内裤被前列腺液给打湿了,宫治似乎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只能听见他有点闷的粗重急促的呼吸。

虽然是双胞胎,连敏感点都一样,但从这就能看出他们性格的不同,宫侑爽了从来不会忍着,就像现在萦绕在我耳边的全都是他的呻吟声,不得不说宫侑的声音性感又富有磁性,听他喘听得我更兴奋了。

用手扣了宫侑让他高潮一次之后就把他放置了,在旁边和宫治玩得很激烈,体力好得很的排球运动员很快回过神来又吃味了,“你为什么只和我做了一次,而且只用手指,你跟治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一个深顶到宫治的肠道深处,宫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因为共感我能感觉到他的甬道缴紧了我的假阳具,舒爽得很,我看向宫侑,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因为宫治明天可以不开店,你明天不能不训练,我要是动真格操你,你的腰和屁股还要不要了?”

“你……!”宫侑磨了磨牙,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反驳的小狐狸,“该死的你怎么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还这么负责任!”

“谢谢夸奖。”

“没在夸你!!”他气呼呼地缠上来,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不愧是sby的唯一指定正选二传,学得就是快,他的吻技大有进步,起码不会一副要把我嘴唇磕出血的架势了,但我很快感到嘴唇一痛——这家伙居然咬我,虽然没有咬出血,在这个面贴面的极近距离我看清他眼中的小得意,我报复性地也去咬他的嘴唇,他嘶了一声,我们就这么互相报复着咬来咬去,当然我也没有冷落身下的宫治,虽然他可能多少受到了点他哥的牵连,因为我被宫侑咬一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按住宫治的腰狠狠地操进他的菊穴深处,有几次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圈窄小的肉环,按照以往的经验那大概是结肠的位置,随后宫治就会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惊叫,而宫侑见状就会更气急败坏地咬我,恶性循环。

这其中最惨的可能是宫治,什么坏事都没做,但被我操得最惨的还是他,虽然宫侑看起来羡慕得很。

身下健壮的身躯颤抖着,宫治的腰已经支撑不住地塌了下去,像奶油一样白皙的后背,汗水从背部肌肉群的缝隙中流过,看起来像一块甜美的、正在融化的巨大奶油蛋糕,因为是后入,宫治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看不见宫治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听见他的喘息和越来越克制不住的呻吟,宫侑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对我又亲又咬,一边伸出手给他自己撸着,并不克制自己的声音,开放得好像他不是和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在同张床上和同一个人做爱,要我说宫侑的羞耻心也没有比我多出一星半点,之前那样阴阳我仅仅是出于嫉妒和不甘。

怪可爱的。

我心里想道,便分出一只手覆上他的阴茎,宫侑浑身一抖,漂亮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愣了一下,可能以为这是我在主动同他释放休战信号,觉得这回是他赢了吧,随即我感受到嘴唇上的触感温柔了许多,能看到他的眼睛狡黠地眯起。

看他嘚瑟的样子我又开始不爽,手上原本轻柔有规律地撸动柱身的动作,转而上手揉捏敏感的龟头,用修剪得几乎没有的指甲扣弄马眼,宫侑惊喘了一声,同时我感觉到随着我不停的顶弄,身下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我判断宫治也快要达到高潮了,更刻意地操弄那个缴紧的颤抖的肉道,往他的敏感点撞。

最终这对双胞胎兄弟同时达到了高潮,两道略有差异的嗓音高声叫着射了出来,宫侑射在了我的手上,宫治则把他的床单弄得更一塌糊涂了。

我也在他高潮的肠道的阵阵紧缩中爽得高潮了。

我在宫治身上趴下,宫治被我一压,虽然我的体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盖不住我还插在他里面,顿时闷哼一声原本翘起方便我操他的屁股也支撑不住了,我们便一起躺倒在了床上,假阳具从他的菊穴滑出。

我身后正好是宫侑,我还倦怠着不想动弹,就感觉到他也躺在了我的身边,伸手搂住我。

“我明明……”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有点低沉,有点委屈,“那么喜欢你……”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嗯。”

随后宫治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的脸上还泛着潮红,眼睛湿润,却又格外认真地看着我,也伸手抱住了我。

“我喜欢你。”

他那样专注地看着我,好像一个饥饿许久的人在看他心爱的料理。

我心里一软,“我也喜欢你。”

我又听到了宫侑磨牙的声音,我感觉他似乎很想咬我,“你都没对我说过喜欢。”

“我喜欢你,行了吧。”

“你敷衍我!”

他们汗湿而散发热气的健壮身躯将我夹在中间,我,我感觉好像被两块刚出炉的面包夹在中间的芝士。

我忍不住腿往后不轻不重地踹了下宫侑的腿,“热死了起开!”

抱着我的手臂更紧了,宫侑整个人都变本加厉地贴了上来,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我都能感觉到那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你怎么不叫治滚蛋,还踹我,太偏心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委屈和不解,“为什么你对治的态度比我好那么多。”

我沉默。

宫侑不知道,宫治也已经不再记得。

曾经在我失去食欲和活着的欲望的时候,有个少年将自己的饭团分享给我,和我一起在天台吃午饭,没有人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支持,那时的感动也只有我自己知晓。

哪怕世界重置,我也不会忘记。

“阿治给我做饭团吃,你只会给我增加工作量。”

最后我不带感情地棒读道。

“哼,你在说谎……好像也不全是?”擅长捕捉他人情绪和状态的二传手闻言从不屑到愣住,“我哪有只给你增加工作量!我明明也有送你礼物,你都不肯接受!等一下……你刚刚叫猪治什么?!你叫他阿治?你都只叫我宫侑!!”

我被某只狐狸的吱哇乱叫吵到,恨不得塞住耳朵。

“我们的关系不是你能想象的,蠢侑。”一直不出声的宫治声音和表情都很平静地说,但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了嘚瑟,嗯,果然还是双胞胎。他没有像宫侑那样更进一步抱紧我,我猜他在顾虑会顶到我的胸……明明都本垒了还在顾虑这些,真是纯情,我又被他可爱到了。

……不对,坏了,感觉他俩又要打起来了,关键是现在我被严严实实地夹在他俩中间,他们要是打架不波及我不太可能。

所以又回到最开始了是吗,我沧桑地想。

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背景音乐是宫双子吵架音,十二点了,这个点对我来说还很早,本来想和宫治玩到爽的,但是现在有个只会增加我工作量的麻烦的宫侑在。

“阿嚏!”宫侑打了个喷嚏,幸亏没对着我,宫治一脸嫌恶,“你不是运动员吗体质这么差?”

“才不是我冷了啊!绝对是有人在骂我!”

因为这个姿势我颇为艰难地坐了起来,就见兄弟俩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虽然宫侑是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你该睡觉了,宫侑选手。”

我示意他快滚去洗澡。

我没有现在要下床的意思,他却握住了我的手。

“一起洗。”

他语气很随意,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意味,眼睛直直盯着我,像是盯住猎物的狐狸。

我刚想拒绝,另一只手臂也被握住了。

“你是三岁小孩吗蠢侑,还要别人陪你洗澡?”

宫治一点不客气地阴阳他的双胞胎哥哥。宫侑也毫不客气地回怼。

现在我左手右手都被这对双胞胎兄弟握住了,而且显然他们都没有先放手的打算。

……我头好痛。

我只好用折中方案,反手也握住宫治的手臂,对他说,“一起洗好吗?”

“哈?!我才不要和治那家伙一起洗澡啊!”

“谁要和侑那家伙一起洗澡啊!!”

我深吸了口气,露出微笑。

“一起洗,好吗。”

也不知道哪部分dna被触动了,双子同时抖了一下。

“……yes,sir。”x2

鬼迷心窍……情不自禁……这些词汇都合适也并不合适。

这样做不好……脑子里这么想着,却无法停下。

把高大的少年压在厨房的桌子上亲吻,你的手也并不安分地顺着校服的下摆钻进去,或轻或重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少年柔韧的腹肌触感十分令人着迷,能听见他压低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分开相连的嘴唇后,看见他喘息着脸颊泛红眼睛湿润,尤其是刚刚被蹂躏过的嘴唇,红肿得诱人采撷。

“治……”你轻声地像是梦呓般唤他的名字,看到他连耳根都染上红。

桌台旁边还摆着切到一半的蔬菜,那洗净后残留的水积聚起来,滴滴答答从桌上淌下。

少年没有挣扎,没有抵抗,任由你吻他,又用再色情不过的手法抚摸他,只是在你终于放开他的嘴唇后,问出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似乎含着期盼在看你。

什么期盼?你的脑子像是被混沌包裹一样得不出答案,你只是觉得很饿,很渴,又很孤独,而他温暖又鲜活地站在厨房里,用那双打排球的手给你做饭团吃。

“你讨厌吗?”你得不出答案,无论是他的问题,还是他的期盼,只好回以答非所问的问句。

他有些失望了,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你却看到他眼中的光微弱下去。

是讨厌吧。你知道你不该这样做的。连在这个时候,你的手都还放在少年的腹部,感受到他的腹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理性似乎又控制你的躯体了,你收回了手,让自己远离那片温暖,退后——

“对不起,以后不会——”

宫治的反应之大超乎你的想象,他急切地直起身子,随后紧紧抱住了你,你被困在他温暖的臂弯和颇有压迫感的胸前,感觉肋骨有点隐隐作痛——他简直像是怕你如同烟一样消失似的。

“没有,没有讨厌。”

他的呼吸喷薄在你的脖颈处,灼热而又急促,你耳边听得他的心跳,怦怦、怦怦,快速而又有力。

“痛。”不算责备,只是表达自己的感受,你感觉到宫治一瞬间猛然浑身绷紧了更紧地抱住你,又在意识到的下一秒放松了怀抱,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里含着歉意,就连他的眉毛都难过地拧起。

“嗯,没关系。”你并没有在意,反而是倾身又埋进少年的怀抱中,搂住了他的腰。

“你好温暖……”你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喜欢你的拥抱。”

宫治简直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真昼さん……你是故意的吗?”

四舍五入你刚刚甩了他,现在却又要抱他,如果换个人早被翻脸了,但是他面对的是你,于是他仍旧想要拥抱你。

这一次他抱你时很温柔,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好像被一个柔软的火炉给包裹了,如同冬天在被窝里睡觉的安心感。

“故意?”你抬头看他,宫治清楚看到你的眼睛,一如既往坦诚直率。

“……不,没什么。”

有意与无意,算计亦或自然发生,那种事情宫治其实都无所谓。一直以来宫治应对喜欢的东西的方式就是吃掉,就连排球也是能通过获得成就感的方式“吃掉”的,但是对喜欢的人却不能如此,宫治第一次感到如此苦恼,你是不能吃掉的,而在此之前他连能触碰你的身份都没有,于是他看着你时永远怀着渴望和饥饿。而此时你正在他怀中,毫无保留地对他展露出依赖,心脏在未知的甜蜜中抽痛,就好像吃了太多的糖,心脏超负荷地运作,喉咙里甜到发苦,他想,他想要的就是这个。

“不讨厌的话,”你靠在他的胸口,轻飘飘地说,“今晚就留下来吧。”

只要脑子里还没被排球塞满,不会有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听不懂这句话的。

而宫治也……鬼迷心窍了。

被一只可恶又可爱的,没良心又善良的鬼给迷住了。

他留下来了。

宫家的电话响了,宫家双胞胎的妈妈接了电话,却没想到是宫治打来的,说他今晚要在朋友家过夜就不回家了。

一向没朋友的自家孩子居然交上了朋友,宫妈妈高兴得眉飞色舞,哪里会不同意,恨不得让他天天住朋友家,但好歹还是留了一丝理智,问他是哪个朋友,宫治很老实地说是校内的同班同学,排球部的大家也认识的,宫治从来不会对她撒谎,宫妈妈完全放心了,乐呵呵地让他和“朋友”好好玩。

宫治当然没说谎,他只是没说朋友的性别而已。宫妈妈便先入为主地以为是男生了。

宫侑因为刚和宫治大吵了一架,虽然看到宫治晚上没回来不太习惯,但是看妈妈完全不着急的样子,猪治那家伙肯定跟妈妈报备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问妈妈宫治去哪了。

他才不关心宫治呢!一点都不!

☆算是宫双子双飞篇的番外或者彩蛋

宫治从小到大都没有学会把他的东西分享给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宫侑更别提,在宫侑那,只有“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这种强盗逻辑。

宫治会因为自己的布丁被宫侑偷吃和宫侑打架。

大衣被宫侑说借穿两天然后就没还了,宫治也会和他打架。

这些东西宫治都并不想分享,更何况是——喜欢的人。

dna真是奇妙可恨的东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哪怕宫治觉得自己和宫侑并不像,宫侑是个不顾他人感受的人渣,他可不想变成他那样,他无数次想说自己不认识宫侑,但到头来他们还是喜欢同样的东西,最后也喜欢上同一个人。

不想分享。

但是……正因为是双胞胎,所以知道。

那个从来不顾别人感受的超级自我的人渣宫侑,是真的喜欢她。……就像他一样。

喜欢。

胸口心脏的每次加速跳动都能感觉到。

好喜欢她。

他们的心声重合。

所以……没有办法。

如果她只喜欢他就好了,如果她对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好了,他可以狠狠心把侑踹得远远的。

但是她也喜欢侑。

有时候,只是很偶尔的时候,宫治也会有点恨她。

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呢?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吗?因为我们很像吗?有时候他也会有点胡搅蛮缠地这样想道。

可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她一直都将他们区别得很清楚,从未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将他们视作同一个人,在她眼里宫治就是宫治,只是宫治。

她喜欢宫侑也只是因为宫侑是宫侑。

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却都被她喜欢着。

蠢侑有时候说的没有错,她是个花心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但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吃东西时的样子,喜欢她看见他时眼中带着光的样子,喜欢她认真的模样,喜欢她笑起来的神采。

他知道她的万般好,所以,他会连同她的缺点也一起接受。

☆凑字数的小番外,稻荷崎排球部日常

排球部体育馆平时是不向外开放的,不知道排球部里哪个部员的弟弟偷偷跑来了排球部,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在巨人的森林里说我是来找哥哥的,部员们一部分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他哥哥是谁他是哪里来的怎么进到排球部的,不带恶意只是纯粹的好奇,小男孩看起来却有些被这阵势吓到了,眼泪汪汪的说不出话,这种时候还是北信介出面冷静地问出了始末顺便安抚了他。

看热闹的角名在人群中,不感兴趣的宫治站在外围一脸漠然,宫侑好像完全没察觉骚动似的仍旧练球,真昼离骚乱的中心有十万八千米,如常的无表情但是浑身写着抗拒,宫治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边。

原本看热闹的角名见状也走到真昼面前,“太吵了?”

“一般,平时宫治和宫侑吵架更吵。”

“啊?我才没有!那是侑那家伙先挑事!”

“啊?我才没有!那是治那家伙先挑事!”

“你说什么?!”治&侑。

一听见真昼说自己名字就像触发了什么雷达似的宫侑抱着排球注意到了这边,结果听见治的话忍不住反驳,也走了过来。

没有吵架是一个人吵的起来的,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有责任。←幽幽地用眼神给双胞胎传递了此种信息的真昼。

→用眼神接收了信息然后又不服气又心虚地撇开视线的宫治。

→用眼神接收了信息但是不服气也不心虚地直直看着真昼的宫侑。

“那就是不擅长应付小孩子?”角名继续问道。

角名看到真昼被猜中心思时皱了皱眉,每当心思被猜中时都是这个反应,她真的很好懂。

好像又发现了一个经理的弱点,角名忍不住露出微笑。

真昼横了一眼笑得跟狐狸似的角名,撇着嘴说:“我讨厌小孩子。”

真昼总是很坦诚,喜欢的东西就说喜欢,讨厌的东西就说讨厌。

“哎,为什么?”角名诱使她继续说下去,眼睛里冒出感兴趣的光看着她,眼看要吵起来的宫兄弟也停下来看她。

“很吵,又很麻烦,还很任性。”不假思索地说出,说到这真昼停顿了一下,露出了笑容,“嘛宫侑好像也是差不多的东西。”

见到宫侑的第一眼,你本能地感到不妙,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因为他的眼神实在太过露骨——好像你是一块美味的蛋糕,已经装盘切好插上叉子就准备等他嗷呜一口吞下去似的,那种火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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