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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顾凌哲临产对镜lay/大肚/分娩漏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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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了手帕轻柔地给她擦汗,却反被她握住手腕,在唇上啵了一口。

“你——!”

未出阁的皇室oga捂着嘴震惊地看着小姑娘,她却甜甜一笑。

“哈哈,看来老三和沈统领相处的很好啊。”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位之上传来,他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父皇。

父皇也出乎意料的和善,虽然把他婚配给了小姑娘,但也同时承诺了他的梦想,让他结婚了以后也能出去工作,小eniga也说会让他从联邦大学辅导员做起,如果以后学术成果优秀,就让他去当大学老师。

当天晚上他就跟小姑娘圆了房,小孩虽然刚成年,但下面那根可不小,把他捅的直流水,前面后面都被用了个遍,甚至被硬生生操到了发情期提前,颠鸾倒凤的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就被带回了联邦,也是住在统帅府里,他刚结婚就怀了孕,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孕中期的时候腹部再也藏不住,只好挺着大肚子给同学们讲课,

他真的很喜欢在讲台上的感觉,喜欢同学们问他的每一个简单或难的问题。不久他就分娩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孩,沈珂和他都很爱这个孩子。

后面的几年里他又陆续怀孕,七年里生了三个小孩,也在学术界做出了显着的成就,成功当上了联邦大学的副教授一直到孩子们陆续长大,他和沈珂慢慢地携手变老

“”

凡恩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他眼尾滑落,他伸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哈”

梦醒了。

现实依旧是如此残酷。

他曾经就是那样单纯的人,被父皇冷落、不被允许去上学,他没有怨言,只是咬牙努力做好每一件事,那时他还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以为完美oga皇子的下一阶段一定是被所有人喜欢。

可事情不是那样的,他并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即使后面去了学校,每门课程都考到第一,等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这是怎么了”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只有1%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李凡恩!”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

“醒了?”

床上的男人长睫轻颤,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淡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对生还的迷茫,映出头顶古朴的吊灯,和床边少女的身影。

沈珂“啪”地一声合上书,视线落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以及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上。

医生说他是一心求死,根本没给自己留生还的余地,用钝刀硬生生割开了手腕,然后安静地等着死亡,多亏联邦医疗科技先进,要是他还在帝国那个破地方,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少女长腿交叠,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看着死气沉沉的oga,

oga的头发张长了许多,微卷白发倾泻在床榻上,衬着他那张血色尽失的脸,像是中世纪俊美的吸血鬼,专门摄人心魂来的。

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他真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来谈谈吧,为什么要自杀?”

oga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从前皇室诞生了一个oga,当他成年后,父亲让他和二哥乱伦生孩子,因为父皇坚信这样的血统才是最纯正的,他反抗,但被扔进小黑屋和哥哥一起关了三天三夜”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在轻抚面颊,

凡恩继续道:“我二哥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他是个傻子,见我发情期下面一直流水,就想用按摩棒堵住那里,然后弄破了我的处子膜我把他打晕过去,然后亲手挖出了自己的腺体”

“一开始我想弄死你,因为尸体总比人听话,可是你却失忆了我真的想和你平平凡凡过日子,想和你隐居在那片小树林里,如果你能一直失忆就好了”

“反正我也没价值,你下次别救我了,救活了我也无处可去。”

沈珂眉心紧蹙,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猛地一挑眉,“你还要自杀?”

oga抿了抿唇,没说话。

“要不是我亲手把你抓回来的,我甚至都要怀疑我抓错人了,你那股步步为营的恶毒劲哪去了?”

沈珂坐到男人身边,叹了口气,“你父皇是个变态,是你造成的吗?你处子膜没了,上床的时候我嫌弃过你吗?就算没有腺体,你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没有爱情又怎样,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生命是最宝贵的存在,有些人想活都来不及,以前的事情固然痛苦,但你真的要因为那些事情而放弃自己吗?”

“我”

“还有,我看你的遗书里写满了你大哥,这证明世界上还是有人在意你的,别死了,好好活着吧,人虽有错,但也要向前看,你没处可去,我可以收留你。”

“你虽然把我家防护网破坏了,还演了一大出戏抓了我和我手下,但是我不仅加固了防护网、把你抓回来了,还拿到了针剂的结构式,托你的福,联邦科研院已经研制出了新型eniga针剂。至于你透露出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技术,一个安全阀和数据包,数据包上也有自毁装置,在被强制拆开的那一瞬里面的东西就成乱码了。所以说我没亏什么,反而赚了不少,我不怨恨你,你也不用想太多。”

eniga拿起床头柜上的修复液,拆开绷带在他的伤口上喷涂一层,她晃晃瓶子,幽幽地开口,“这个倒是我们联邦的顶级技术,全靠它我老婆才能安然顺产。你知道这东西一克要10万星币吗?为了给你治伤,我可用了不少存货,你别光想着怎么死了,想想怎么还我钱吧。我都抓了你四个月了,帝国连个信都没有,我也没法单方面联系上你大哥,看来他们暂时没法帮你还债了。嗯说说你都会做什么吧?”

凡恩纤瘦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完全随少女的思路想了,“我我会研制药剂,但是不能给联邦做药剂研发,我还会我”

男人紫罗兰似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窘迫,他虽不受待见,但大小也是个皇子,吃穿用度都是皇室负责,哪里为钱发过愁,要说搞些计谋和科研方面的东西,他毫无压力,一秒钟能想出来无数点子,但若是说挣钱他还真不会

eniga晃着喷瓶,思考片刻,“那你就先在图书馆里整理书籍吧,表现好的话我再让你出门,在院子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出大门你就不用想了,帝国的皇子在联邦是不可能拥有自主行动权的。”

“以及因为你我有标记,你的健康也关乎我的健康,我免费提供你食宿,每天再额外给你100星币,作为你好好维持生命体征的报酬。”

“怎么样凡恩阁下?还死不死了?”

凡恩揉着被角,眼眶渐渐红了。

说什么欠债还钱,不过是eniga送给他活下来的借口罢了,联邦科技这么发达,统帅府又这么有钱,她会缺一个整理图书馆的人吗?

她为什么这么好,生来光明伟岸,又有一颗开阔的心和善良的灵魂。

小张只是个普通下属,那天她完全可以放弃小张,那样他根本不可能得逞,可她却义无反顾地亲自下去找。

他想起那天在坍塌的山洞里,她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一定能出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

还有那短暂的两个夜晚,两针药剂多么令人麻木,可她还是会坐在光秃秃的板凳上帮他洗衣服,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能拼出信号器给联邦发讯息,两天就把他准备了半年的计划搅的粉碎,

对他也是她说生命是最宝贵的存在,人要好好活着,

即使是他这种人,在她心里也是值得的吗?

他常常会想起沈珂真心对他时,她眼里的贪念,以及记忆恢复后的冷漠,但正是这些,才让她整个人更加鲜活。

他真的无法自拔了,说什么喜欢,那明明是爱,他已经心甘情愿地把整颗心奉上,

凡恩深吸一口气,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

“不死了,你说得对,我应该好好活着的。”

少女没再过多言语,起身准备离开,凡恩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又这么了?”沈珂问。

“没怎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叫凡恩,这只是我的小名,我叫fanovoaufen,不过名字只是个代号,以后你还是叫我凡恩吧。”

eniga比了个好的手势,转身消失在夕阳余光里,背影渐渐融入渐暗的天际线。

oga确实恢复了气力,身体刚好的第二天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整理书籍,沈珂去看他的时候整个图书馆焕然一新,连桌子腿都被擦得发亮,

她看得咂舌,怪不得人家都说干得好一件事的人到哪里都能大有所为,这不就印证了。

她如约给了凡恩出门的权利,当然是戴着抑制环和定位器的情况下,oga常常出现在前院的晚香玉丛中,好几次她从外面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凡恩在忙着给花浇水。他好像也渐渐融入了这个宅子,有时还会和林羽濮在一起聊天。

她鲜少和凡恩说话,他也不曾主动来找她,只是偶尔在院子里喝茶时会感受到一阵浓烈的视线,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今天,凡恩突然找上她,说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当时她忙着处理军部发来的文件,随口就答应了他,看完文件的最后一行小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行吧,那就去呗,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她穿过一条条凉风习习的走廊,从主宅走向最偏僻的小楼,月色朦胧,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其实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但下一刻门突然从内打开,俊俏的青年也同样愣在了门口。

“妻主我”

oga双手交握,片刻后,他垂下头,“沈小姐,我以为您不会来了,就想着出门看看”

沈珂微微颔首,长腿一迈,径直走入门内,“我这不来了吗,你也进来吧。”

oga揉揉发凉的指尖,连忙跟了进去。

沈珂挽起衬衫袖子,从容地在主位上坐下,水晶灯在鎏金餐盘上落下一圈圈光晕,整个室内的光线昏黄又朦胧,她双手撑着下巴,瞥了一眼头顶上旧世纪风格的灯,在考虑这东西是不是年久失修了,要不要换一个,不然光这么暗,他

她的视线转向站在岛台边忙碌的男人。许久不见,oga的长发已经及腰,额角处的微卷白发用一枚小熊发卡别住,

oga小心翼翼地端着刚出炉的烤排骨,他走得很慢,步伐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将最后一道菜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菜都好了,可以吃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看着男人的笑脸,沈珂微微垂眸,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十年前父母还在的时候,那时她爸妈也会这样给她做饭,她爸爸最拿手的菜恰好是烤排骨。

oga摘下防烫手套,见她迟迟不动筷,有些紧张地攥紧了围裙,紧绷的围裙带子勒出oga细腰的轮廓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

看着他头上闪闪的小熊发卡,沈珂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好,我尝尝。”

她斯文地叉起一块肉,食物入口的那一刹那,浓郁的酱汁裹着鲜嫩的肉质在舌尖缓缓绽放,她轻轻咀嚼,感受着每一丝纤维在口中化开。

“做的不错啊,厨艺进步了。”

oga轻轻嗯了一声,也坐下来。

一时间室内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凡恩低垂着头,一小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侧脸上,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唇上留下一排细腻齿痕,反复犹豫下,他终是抬起了放在腿上的手,摸向少女的胯间。

“嗯?”

手指刚碰到eniga胯间沉睡的巨物,他的手腕立刻就被捉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少女蹙眉问道。

凡恩答不出来,视线从少女白净的脸上游离到她的后颈,最后只能难堪地垂下头,“对不起沈小姐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您的信息素”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是我”

他是残缺的oga,又因为常年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被标记后再也无法用药压制住体内的发情期,只能通过性交缓解。

他庆幸她们之间还有标记这一层关系,可又为自己的欣喜感到羞愧。

沈珂无言以对,沉默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eniga,她标记了这个oga。

她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可这个oga一辈子只能有她一个人

eniga僵硬地放下他的手腕。

“沈小姐我能吃一吃您的鸡巴吗?”红晕从耳尖弥漫到oga的脸颊,紫宝石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堪。

“嗯”

oga揉着手腕,坐在椅子上头低得几乎看不见脸,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少女,见她按着眉心一动不动,踌躇片刻后,他掀开桌布,钻到了桌子底下。

大理石桌子四周被深蓝色台布围绕,桌下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也很闷。凡恩跪在eniga的胯间,开始解家居服的扣子,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爱,但自打进入发情期的那一刻起他的肉逼就湿透了,此时急需伴侣的抚慰,那怕只是嘬着鸡巴自慰,也能让他发情期的身体好过不少。

他脱掉家居服,赤身裸体地跪在少女脚下,白花香萦绕在鼻尖,他只是岔开腿,男逼就咕叽咕叽地湿了一片,晶亮的淫水滴在地毯上,还好没有人看见。

他摸黑抚上少女的小腿,因为太过心急导致一时没找准,在eniga紧实的大腿上摸了好几下才找到裤裆,他怕eniga变卦,急急忙忙地拉开她的拉链,开始舔尚未勃起的巨物。

“唔”

凡恩握着肉柱,红润舌尖一下下舔舐马眼,向下用柔软的唇伺候着布满褶皱的柱身,托起两枚沉甸甸的卵蛋温柔抚慰。尺寸可观的鸡巴在手里渐渐变硬,他张开嘴将粗壮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润的舌面贴着柱身,马眼溢出的腺液滴在嘴里,浓郁的白花味让oga头昏脑涨,液体划过喉管时变得有些滚烫,他吸鸡巴吸得浑身燥热不堪,双指夹住了腿间的银环,难耐地开始动作起来。

“唔嗯嗯”

银环把阴蒂扯得老长,oga小腹发紧,逼口开始下意识地翁张。他只在消毒的时候会摘下阴蒂环,其余时间一直戴着,这枚沈珂亲手穿上的银环时时刻刻坠着阴蒂,把原本一颗红豆大的骚豆子硬生生弄成了枣核大,不用扒开阴唇都能看见阴蒂尖。

包不住的阴蒂尖只要一穿内裤就会被蹭,即使是正常走路,他也会止不住地流水,每次脱下内裤,裆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想着沈珂用阴蒂环自慰过许多次,如今吃着大鸡巴,手下的动作更是轻车熟路。他忍不住打开喉咙把鸡巴吞得更深,喉口的软肉挤压着龟头,两人皆舒爽的喘息一声。

沈珂按着眉心还在进行头脑风暴,但人终究是下半身动物,oga的口腔又湿又软,捅他的嘴就跟在操热水袋子似的,更别说那箍着柱身的乖顺喉口,嫩滑的小舌头伺候鸡巴上的每一寸青筋和褶皱。

吗的,怎么这么会吸。

她猛地掀开台布,桌下正在痴迷着吸鸡巴的oga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俏生生红扑扑的,似乎因为桌子下的空气不太流畅而憋得两颊发红,头发微湿,狼狈地贴在脑门上,越发显得诱人起来。

oga正恍惚着,口中一直饱满的填充蓦地消失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挽留,却听见少女一声深呼吸,他瞬间回过神来,收回舌头,抿了抿被撑得红肿的嘴唇,脸上烧的滚烫。

oga大概不清楚自己的皮相有多漂亮,

他本就长了张娇艳无比的脸,染了情欲后更是玉面含春又俊又媚,一身好皮肉上遍布薄汗,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围裙还系在腰上,露出后背和前胸大片美好的白皙肌肤,秀气的眉下紫眸轻阖,叫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沈珂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绿茶香,她也被oga勾的提前发情了。

这个男人无依无靠,烙着她的标记,渴望着她的信息素

吗的,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操美男享福的吗!道德感干嘛那么强?搞不懂她自己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不管了!开吃!

“站到岛台旁边去,把腿抬起来。”

她听见自己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oga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着自己湿红的下唇,迈着别扭的步子走到岛台边,抬起了一条长腿。

凡恩身材清瘦,腿更是又长又细,只有大腿根才有些软肉,沈珂走到他身前,拎着他的膝盖挂在臂弯上,这个姿势让男人的下体尽数暴露在她眼前,鼓囊囊的肥厚外阴的形状一览无遗,蝴蝶逼依旧漂亮地绽放在他腿间,都不用掰开他的逼,沈珂就看到了那枚蒙着水膜的阴蒂环。

“还戴着呢?”

“嗯”

男人色情的下体让她眉心扑扑直跳,她扒开oga柔软的阴唇,勾着阴蒂环向下一扯——

“呜啊啊啊——!沈小姐别、别这样轻点轻点”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粗暴把玩,男人的腰猛地一软,秀气的眉紧紧皱起,急促地喘息着。

沈珂心里有些微妙,勾着阴蒂环把玩,不时用手指戳弄阴道口。

oga的腿根白到晃眼,动情后沾上一层诱人的粉,与艳红外翻的蝴蝶逼形成鲜明对比,格外引人注目,她的视线落在开了道小缝的屁眼上,忍不住回忆起几个月前用红酒灌满了这里再操弄的滋味。

不过这里不是才被用过两次吗,怎么就合不拢了?

沈珂疑惑地摸上男人的屁眼,刚往里塞进一个指节,oga顿时哼出一声压抑着的娇喘,比之前操逼时喘的还浪。

她心里更加奇怪,手指继续往里伸,却突然戳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额啊啊、啊、啊、啊”

少女柔软的手指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来,看着指尖上的草莓汁,太阳穴青筋直跳。

“骚死了。”

“塞进去几颗?”

明明是自己亲手把草莓一颗颗塞进后穴,此刻oga满脸通红,嗫嚅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十颗”

eniga的巴掌“啪”地一声抽在男人白皙的屁股上,凡恩疼得几近落泪,屁股火辣辣的。

“怎么塞进去的?”

“我我”

eniga又抬起了手,眼看巴掌又要落下,凡恩连忙抓起散落在岛台上的草莓,对着少女掰开自己的肉洞,“这样这样塞进去的”

原本只是敞着一道小缝的肛口被细瘦的手指掰开,露出水红色夹着异物的内里,说不清草莓和肠肉哪个更好看。他手上的草莓一寸寸陷入淡粉色肛口,干净无毛的肉洞被水果撑得鼓鼓胀胀的,草莓全部没入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肛口更加合不拢了。

“现在现在是十一颗了”

eniga盯着他的下体,琥珀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多了几分玩味,

少女唇角噙着一抹笑,拍拍男人的屁股掰开他的逼,扶着鸡巴一下子顶了进去。

“唔嗯啊啊啊”

oga的身体被猝不及防的撑开,男人大腿根上的嫩肉直抖,脸上布满了色欲的红。被eniga标记过的肉逼格外水滑,嫩壁热情地裹着鸡巴头,越往深操穴道越紧,沈珂喟叹地吸了口气,然后抬胯用力往前一撞,艳色的阴唇被撑到极致,狰狞的大鸡巴夹带着黏腻的淫水猛地掼进穴腔里,整根都陷了进去,只留出一小截肉根;精壮的腹部肌肉和oga的白屁股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扶着男人的细腰,每一次都是自下而上地贯穿他,龟头一下下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隔着一层薄膜还能感受到肠道里的异物,

“额啊啊、太、太快了受不了了慢点沈小姐求您慢点”oga纤长的白色睫毛被泪水打湿成半透明的颜色,在眼睑下氤氲出一点水光,原本清澈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呻吟声酥酥麻麻的。

沈珂摸上他的肥厚的蝴蝶逼,两人交合间流出来的黏糊体液流了她一手,她一边凶狠粗暴地肏干着这副美好肉体,听着男人咿咿呀呀地淫叫,一边又伸手摸上了他腿间的淫具,粗硬的龟头在肉壁里狠狠摩擦然后撞在子宫口,同时拽着阴蒂环重重地揉捏搓弄,在男人崩溃的呜咽求饶声中对他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塞进去表演完了,再给我看看怎么排出来的。”

oga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凡恩挺翘的鼻尖红红的,漂亮的紫色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他早就被下身过分的快感弄得头昏脑涨,再加上死心塌地爱这个女人,即使阴缝被鸡巴磨得通红,阴蒂被玩得像颗熟透的花生米大,原本高贵的皇子此时像个下贱的卖屁股娼妓,

凡恩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哆嗦,细腰无可奈何地坍塌,

“沈小姐嗯啊我站不住了咱们去椅子上、去椅子上好不好我排给你看”

eniga挑了挑眉,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重力让肉逼啪叽一声将鸡巴吃到底,凡恩颤抖着扬起头,汗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子宫直接被顶到错位,小腹一阵阵钝痛。

岛台离餐椅几步远,eniga每走一步,鸡巴就在他的肉逼里行凶一次,最后坐下来的时候凡恩屁股止不住地痉挛,子宫被捅开一个小口,咕叽一声实打实地吃进了龟头。

“嗯啊啊啊————!”

沈珂光洁的额角沁出几滴热汗,oga子宫口很窄,像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吸嘬着龟头,夹得她舒服至极。

“嗯、嗯、嗯唔”

高潮后的oga坐都坐不稳,扶着她的肩膀直喘,片刻后,凡恩睁开被泪水沁得朦胧的紫眼睛,撩开黏在身上的汗湿白发,颤抖着将屁股从鸡巴上抬起来一寸。

他的下体湿黏黏的,肉芽似的小几把不知去了多少次,但身为男性oga,他这里只能流出些零星腺液。细白手指拎起肉茎、阴蒂环,沈珂看见他的男逼被肏成了深红色,透着一股熟夫的风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最想看的。

oga的大腿抖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硬撑着又将屁股抬起几分,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下身往前送了送。

即使被鸡巴遮挡着,沈珂也看到了正在翁张的肛穴。青涩的器官拼命地往外吞吐,淡粉色的肛口外翻到极致,那磨人的草莓才堪堪露出一个尖尖来,oga望了一眼,紧咬着下唇忍受十几颗草莓在肠道里摩擦,以及把子宫撑到发疼的大鸡巴,又开始闷哼着排草莓。

“磨磨蹭蹭的。”

eniga对他慢吞吞的动作感到不悦,鸡巴被同时蠕动的子宫内壁吮的难耐,她捏着男人细瘦的腰,一个顶胯就噗地肏到了底,

oga排草莓的动作突然被打断,子宫被猛地一撞瞬间又酥又麻,肚皮被肉眼可见地顶起来一个小鼓包,他张着嘴吐不出声音,下一秒男逼发出黏腻的水声,在体内驰骋的粗大阳具将子宫肏的菇滋作响,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阳具上那些坚硬的褶皱和跳动的淫筋;挨了数十下操干后肉逼像坏了一样噗噗往外喷水,男人漂亮的紫色眸子微微翻白,浑身巨颤,两颊全是高潮的晕红,夹着异物的肛口也噗地一声喷了水,草莓裹着肠液被推了出来,被一只细白的手接住,按在了oga的唇上。

高潮中的男人眼神迷离,下意识张口含住了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发情期的子宫主动下沉,期待着被成结然后受孕,可穴里的鸡巴却突然抽了出来。

“唔”

凡恩摸上自己扁扁的小腹,望着面前的eniga,泪水流得止不住。

“我去下卫生间。”

少女刚要起身,oga火热柔软的身体却猛地抱住了她,凡恩含着草莓嗯嗯呜呜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戴着乳钉的嫣红肥厚奶头在微微颤抖,

他扶着椅子把手抬起屁股,肛口对准还没释放的粗壮鸡巴就坐了下去。

“唔唔唔唔——————!!!!”

“草”

鸡巴刚插进去一半沈珂就忍不住了,多汁的、硬度较低的水果和阴茎相互挤压,又共同被软糯的肠壁一同包裹,龟头一寸寸碾碎饱满的水果,汁水在肠道内迸发,细小的草莓籽和碾烂的果肉被撞的到处都是,

eniga骂了几句,掐着oga的腰迫使他重重坐下来,整根阴茎一下子肏了进去,奸得男人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哆嗦,白皙的皮肉上挂满了晶亮汗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不安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好胀嗯啊妻主不沈小姐嗯唔、啊、啊、榨出汁了里面好胀呃啊、轻、轻一点”

可怜的男人口中咬着草莓,下半身被肏过的逼口张着艳红的肉洞,阴蒂环随操干一颠一颠的,他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被草莓和鸡巴一起肏的肠穴都快坏掉了,草莓一个接一个挤在肠穴深处,又接连被大鸡巴捣碎,每一次都撞得他四肢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肛口噗地喷出一股草莓汁,香甜的水果气息和茶香混在一起,看上去淫乱又香艳。

沈珂抱着oga柔韧的身子,鸡巴上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起突突直跳,爽是真的爽,但也是真的想尿,她掐着oga的腰快速抽动几下,托起凡恩的屁股让鸡巴“啵”地离开肠穴。

“不要沈小姐不要走射在我里面吧我不会怀孕的”oga凄惨地哭着,他已经不奢求怀孕了,只是想要一泡精液,可为什么伴侣却还要离开他,他被发情期折磨的好难受好难受

“我去厕所尿尿!”沈珂回答的有理有据。

虽然oga前期坏了点,但她也不是那种守着第一印象一辈子不变的人,何况他都自杀一次了,命都是捡回来的,他又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错事,只是一个因为成长创伤而变得扭曲了一段时间的可怜美人罢了,还能要求他怎么赎罪呢?

她这次情愿跟凡恩做爱,也不单单是色欲上头和缓解发情期,也是逐渐开始接纳这个oga。

鸡巴忽然又被一阵温暖包裹住,凡恩抹着眼泪用肛穴含住了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碾过被撞得稀碎的草莓肉,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液从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尿进来沈小姐不要去厕所直接尿进我这里”

“让我做你的精盆、你的尿壶、你的小母狗。”

oga的声音渐渐哽咽,这不同于被情欲催到极致的颤抖,而是卑微的哀切与恳求。

“我不能一辈子远远看着你,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您已经收留我了可是我太自私了太爱你了”

“我知道我不好,但不管您是可怜我,或者恨我看着我求您多看看我”

凡恩小心翼翼地捧起eniga的脸,用沾满泪水的双唇蜻蜓点水地在少女唇上落下一吻。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多希望我从未出生在帝国皇室,然后光明正大地遇见你,我们重新开始。”

腹部忽然传来一股暖流,凡恩闷哼一声,有力的尿柱冲刷在他敏感的肠壁上,肚子里满是哗啦啦地水声,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弧度,他喘息着被灌到怀孕四个月的肚子大小,腹部满是腥臊的液体,他却感到莫名安心,尿声停止的时候身体滩成泥似的。

eniga拿下歪歪扭扭的小熊发卡,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重新帮他别上,

“好,你以后别做坏事,也别再做傻事,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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