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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那个杂种给凿穿了。
肉洞被填满并深入的饱胀感和性器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令他的头皮发麻,他紧紧地抓住床单,挺着濒临崩溃的性器呻吟。
她开始舔咬他的耳廓。
不知何时起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空间,比起他那较为寡淡的雪松味,她的则是某种馥郁得令人头晕的花香。
他被她勒得缺氧,听不清她在他耳边饱含情欲的呢喃。但想来是一些他们都喜欢的下流话。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此刻的痴态——因为情欲与窒息的快感而翻着通红的眼睛,吐着舌头呻吟。多么糟糕的表情啊。
他颤抖地射了出来。
她松开了勒着他脖颈的皮带并打开了他的手铐。
她看着他起伏着胸腔大口地呼吸,性器疲软地耸在小腹上,恶劣地拎起他的头发:“谁准你擅自结束的?早泄的家伙。”
她继续翻来覆去地肏弄他,把他折腾得精疲力尽才完全抽出来,射在他的小腹上。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发泄后的余韵,对他的态度也温存起来。柔软的嘴唇顺着他缝合过的下颌一路向上,落在他绑着绷带的眼睛上。她用手按了按那里然后揭开了绷带。
“疼吗,百之助?”
“已经不疼了。”他垂下眼皮。
“好猫咪。”她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捧着他的脸,把舌头伸进了那个凹陷的洞。
“唔!…”
新长好的软肉脆弱敏感,被侵入的舌尖挤压舔舐,他下意识地把她按在怀里警告她:“别想着把你下面那根东西插进来,这可不是给你做爱的洞。”
“知道了。”她恋恋不舍地撤出来。果然被喂饱了就是好说话。
他突然想起来要问的事:“你怎么会出现在桦太?”
她从他身上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鲤登少尉说抓到了受伤的上等兵尾形。你是逃兵,我当然要把你抓回来。”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和他不是一个联队的,她本来也不需要屈尊干追捕逃兵的活。
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不会再问下去了。
他盯着她的蓝眼睛,想到了异国浮冰上的另一双蓝眼睛,想到了茨城冬夜餐桌旁望着鮟鱇鱼锅的自己。
“下次,射进来。”他轻声说。
等一切都结束,等他向中央献上“死老鼠”,他想看杂种和山猫是否也可以有被祝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