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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实地,李承泽深深呼吸了一口河边港口的空气,终于体会到土地的宽厚与仁慈。
四日的行程,每个难受到睡不着的夜晚,李承泽都会在谢必安的怀中思考庆帝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儋州,思考自己在这个新棋局中的作用,最后在清新冷冽的初雪味中暗骂一句“庆帝有病!”,随后在谢必安的安抚中入睡。
谢必安在旁边毕恭毕敬的搀扶着腿脚酸软,腰也不甚舒服的二殿下。默不作声的挡住了其他人打量的视线。
可当谢必安看到二殿下后颈腺体新覆盖的红痕后,也会不好意思般的红着耳朵尖移开视线,又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看一眼。
前来接待的官员低着头交换视线。
毕竟这位从京城来的大人物不仅是个坤泽,而且身上还带着别人浓烈的信素味道。
闻着似乎是个强大的乾元,他们一时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京城的新风向。
“林大人,您看……”
李为皇姓,出门在外实在显眼的很,于是李承泽便自然的借用林这一姓,成功的变为了大家族的公子哥。
出声的是一位品阶还算高的官员,看着林公子的脸色实在算不上舒适,想着是否应该先去住所。
李承泽摆摆手,谢必安也就心领神会的上前与人交谈。
吃了饭,做了些形式上的事儿,直到傍晚时分,李承泽才进入了自己在儋州的新家。
直到躺在榻上,李承泽才有心思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今的局面。
在船上,每当想起这件事情都会被摇摇晃晃的感觉给打断,让人生理不适。
重来一世,李承泽放纵了许多,深刻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
被他调/教了三日的谢必安格外的乖觉,抱着剑站在床边,乖乖释放踪自己的信素给李承泽闻。
又有些忍不住,总想看一眼李承泽的表情。
李承泽懒懒散散的抬眸,“想上来就上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我亏待了你一样,一脸委屈样儿。”
其实李承泽本人对待自己的下属是极好的,分外的宽松,尤其是对待谢必安与范无救。
而最近谢必安也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似乎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二殿下都不会责怪自己,行事也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谢必安褪去外衣,不想脏了二殿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