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感期的继子缠上了(1 / 2)
“你别那么针对你弟,”蒲朴不轻不重的掐了陈明烨一把,再拉紧自己的睡袍,“你是他哥哥,他要是有什么不对你这个做哥哥难道就不能好好跟他说?”
蒲朴可是知道,陈明逸这个家中小老弟经常被陈老爷子叫去书房一顿骂,常常压他一头的大哥也不给好脸色。
他可是记得,高中的一次期末,陈明逸仅仅是从第二名掉到第三名,就被罚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吹了一夜冷风还只给他吃冷掉的残羹剩饭。
后来陈明逸发高烧,他们爷俩也没有过问一句,正在读高一的陈明逸只能在蒲朴怀里晕晕乎乎地喊小爹。
退烧后,陈明烨又打着为弟弟好的旗号给他报了不少补习班,整个寒假就连大年三十陈明逸都是一边哭一边做题。
蒲朴在一边看着,抱着蒲家的大小姐——他的妹妹,满脸愁容地望着继子。
大小姐蒲慧杰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她满脸疑惑地看着面前哭红了眼的大哥哥。
“是是是,小爹教训得是。”陈明烨一伸手就往蒲朴的大腿内侧钻,蒲朴要躲,大腿就被这大逆子捆了一掌。
与此同时,陈明烨摸到一手的粘稠,他嫌恶的将它们全部擦到睡袍上。
“噗,”蒲朴冷笑道,“现在嫌脏了?”
陈明烨脸上的嫌弃是肉眼可见的。
“小爹下面还有更脏的要不要我扯开给你看?”蒲朴这样说着,一个肘击撞开陈明烨回了房间。
一进屋,他就把睡袍脱掉扔进了垃圾桶。
次日的阳光很好,好到蒲朴竟然在暖暖的阳光里睡到自然醒,然后再悠闲地从床上起来挑选一件墨绿色的睡袍穿上。
在自家后院散了会步,喝喝茶看看书,他的每一天都可以过得很悠闲,不过每隔几天,他还是回去自己的古董店里瞧瞧。
他挑了身衣裳,披上一件披风出了门。
清扫清扫古董店里的卫生,再将灰尘弹尽,启动老旧的留声机,唱片在上头慢悠悠地转。蒲朴随意从一沓旧报纸里抽出一份看。
这家古董店是蒲家与陈家联姻时配过来的,处于一种仍蒲朴处置的状态:平日的营业十分随心所欲,蒲朴是做甩手掌柜的性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里头的设施陈旧,古董店里东西混杂,古玩古董,本国的西洋的,一并锁在展览柜里,或者搁在台子上,任人摆弄。
有时候蒲家的小妹妹会来她二哥蒲朴的店里转悠,最后收获到二哥送给她的小玩意,用细细的麻绳包在牛皮纸里。
伴随吱呀一声,蒲朴放下报纸,一想到说不定是妹妹来了,他眼睛都明亮了些。
门口是位高大的alpha。
“小爹,午好。”陈家两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走进来的。
他们是来接小爹去晚宴的。
蒲朴一走出门,古董店门口的两辆豪车真是引人瞩目,蒲朴锁了店,站在两辆车之间,最终上了陈明逸的车。
陈明逸看到小爹坐在自己的副驾驶,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他好像一只小puppy,兴奋地冲蒲朴摇尾巴。
来到晚宴的地点,蒲朴作为陈家家主名义上的配偶,自然也会用家主的待遇来接待。蒲朴从陈明逸车上下来,跟随陈明逸入场。
侍者引他们进去,他坐在陈老爷子身边,听着这群半身入土的老古董们说话,静静的泡茶。
好似一尊年轻的佛像,却被寖在陈旧迂腐的呼吸里。
可到了真正的夜晚,道德败坏的时候就到了,在外头与陈家家主齐平的身份不经用了,他不过是被蒲家卖到陈家的商品罢了。
这群老家伙是要去找乐子的,一般蒲朴会说身子不爽,随时准备离开。
“蒲先生这么急着走?来来来,喝了这杯酒。”
玻璃杯凑到蒲朴嘴边,蒲朴只好一边赔笑一边把白酒吞进肚里。
蒲朴忙借口去洗手间。
然后对着镜子往脸上打腮红,走出来时扮装醉酒模样。
他如此扫兴,老东西们可不想要他吐得满地。
很快,蒲朴被司机送回家。
回房洗完澡,蒲朴身着墨绿色睡袍,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木拖鞋在走道里发出啪嗒声。
“啊!”经过陈明逸的房间时,里头传来声响。
蒲朴忙打开门,只见陈明逸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他上前来嘘寒问暖,身上的睡袍也在扶起陈明逸时往下滑了些。
“小爹,”陈明逸坐在床上,唤着蒲朴“疼。”
而他所抱着的膝盖,连淤青都没有。
“嗐,这有什么,”蒲朴哄小孩似的往膝盖吹了口气,“不痛了不痛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我家妹妹摔了都不叫的。”
“小爹,你们今天做什么了吗?”陈明逸见蒲朴要起身离开,一把抓住蒲朴,他的小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栽坐在陈明逸腿上。
“做什么?”蒲朴警觉起来,他现在离陈明逸很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又瞥见房间里的一瓶鸡尾酒,“你喝酒了?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没有没有,”陈明逸把身子翻过来,将蒲朴压在身下,“小爹,你让我抱抱好不好,就一会,求你了……”
少年的嗓子里带了哭腔,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阵阵酥麻企图让蒲朴染上情欲。
蒲朴的衣服已经滑得差不多了,现在又被牛奶味所包围,他下意识伸手去推陈明逸,但身上的alpha人高马大,蒲朴定然是推不开的。
“你这孩子……”蒲朴轻叹了口气,伸手拍着陈明逸的后背,“跟同学相处得不好吗?”
陈明逸一边摇头一边在蒲朴怀里撒娇,宛若一个大孩子在长辈的怀里索爱。
“小爹,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陪着我,你最近都不主动来找我了……”陈明逸说着说着我还自己委屈上了,蒲朴只好苦笑着安抚身上大狗的情绪。这时候,陈明逸说道:“小爹,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老爹睡了,他这么老,你这么年轻。”
“说什么胡话,”蒲朴不轻不重拍了一下陈明逸的头,“你懂什么,这种胡话以后不准说了。”
“我说真的,小爹,我懂很多的,老爹会的,我也会,他做的事情,我也会做,”陈明逸的手已经往蒲朴的身体下面摸去了,蒲朴意识到对方来真的,他夹紧了双腿,“小爹,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开心的,小爹,小爹,你可以把我当成我爹吗?求你了,小爹,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疯了!”蒲朴别过脸,他还是压低声音,“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你喝多了!”
“我没疯,小爹,求你,那天晚上哥是不是也摸了你,为什么老爹可以,大哥也可以,偏偏我不行?小爹,我好爱你,你不知道,我睡不着,”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腕,他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小爹,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好吗?”
嘴上在恳求,但是他早就把蒲朴强行按住床上抓住脸大亲特亲了好几下,蒲朴闭着眼,缩成一团。
“小爹,别紧张了,你说过你也喜欢我的,”陈明逸见蒲朴睁开眼,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看不见小爹眼里都城府,他只知道小爹不再似刚才那般紧绷了,他松开抓着蒲朴的手腕,在想会不会把小爹抓疼了,“小爹,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一想到你我下面发涨……”
抽泣声从怀里传出,陈明逸开始掉小珍珠,他喘着粗气,脸也开始涨红,牛奶味将蒲朴团团围住。
完了,这小子不会易感期到了吧?
“小爹,我难受……”陈明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他在蒲朴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的小爹却捂住他的嘴。
蒲朴听见,门外传来走路声。
“嘘——”食指抵住唇,蒲朴的目光注视门口。
陈明逸听话地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听着屋外的声音愈发走远。
“你易感期到了。”蒲朴摸摸陈明逸的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不要……”陈明逸深吸一口,忽的在蒲朴身上嗅到一股汽油味信息素。
“……”蒲朴没有说话,他垂眼好似在思考:易感期的alpha,他不敢保证这时候陈明逸会做什么荒唐事,更何况这货还喝了酒,他只能释放信息素暂时稳住陈明逸的情绪。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陈明逸一时兴起就往他后颈上咬。
这却被陈明逸当做了允许,于是他将手探进蒲朴的下方,试图将蒲朴的内裤扯下。
“明逸,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蒲朴语气放柔,他深呼吸一口气,昂过头,如鱼肉,任人宰割。
手指在穴眼周遭打转,随即没入穴眼,陈明逸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手指捣鼓捣鼓穴眼便脱下裤子。
蒲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个alpha,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一个拥有巨大生命力活力的alpha,将他胯间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小穴,穴眼周遭的褶皱全部被撑平,被极限拉扯,甚至能够瞥见猩红的毛细血管。
蒲朴疼得弓起身子,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助的将指甲扣进儿子的后背,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数道红痕,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对方的腰。
身上的alpha一做起爱来便发了狂,身下的巨屌不顾一切地往穴眼里捣鼓,穴眼周围被肏得泛起一圈白沫。
“小爹,小爹,呜呜,小爹的里面好舒服,好好肏,好温暖……”陈明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牛奶味与汽油味在空气中诡异的融在一起,在空中交汇。
蒲朴闭上眼,他说不出是享受后穴的性刺激还是羞于面对这场伪乱伦。
亦或二者皆有之。
后穴的凶猛进攻仍在继续,正在易感期的陈明逸逐渐上头,小爹的穴道就像一件温暖的大衣,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在其中。
“啊!”穴道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点被龟头狠狠擦过,蒲朴全身都打了个颤。
他还是闭着眼,这个他从青少年时期看着出落成人的男孩此时正在肏他,在肏那条隐秘的通道。
“小爹,是这个地方吗?”陈明逸带着哭腔问,他也不管蒲朴要回答什么,无师自通的往那个点撞去。
“嗯嗯,哈啊,啊~”蒲朴的呻吟高了几个度,他的脚趾蜷曲又舒展,最后他的前端被肏射出一抹浊液,身体也不自主的痉挛,穴道更是在有力的收缩,让陈明逸的几把爽得一道一道的。
“小爹,小爹,我要射了呜呜……”陈明逸抱住蒲朴,手臂将蒲朴圈在怀里。
“哈啊,快出去,不可以……”蒲朴也急了,他伸手推搡陈明逸,这逆子却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唇上亲吻。蒲朴立马呵斥道,“陈明逸!不要再闹了!”
“呜…小爹,那我该怎么做?我下面好涨……”陈明逸依旧哭哭啼啼,他凑近蒲朴的脖子。
“你先出来,乖,听小爹的话。”蒲朴喘着气,摸上陈明逸的脸庞,他刚才高潮中缓过神来。
陈明逸乖乖将几把抽出——它依然坚挺,向上有略微翘起。
蒲朴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玩意多么巨大。
“来,肏这里……”蒲朴将双腿合拢,伸手握住几把将它拖进大腿间的肉缝。
小爹的大腿肉绵软细腻,陈明逸的几把在稍稍冰凉的腿肉间抽插,很快也被肏得红了一片,敏感的大腿根部将敏感传至全身,后穴又好似坏了的水龙头毫无廉耻地往下淌着淫水。
伴随几把的微颤,一泡滚烫的精液撒在蒲朴的小腹上,精液巨腥却浓稠。
妈的,还好没让这混小子射进来,要是不小心流进生殖腔就死定了。
唔!呜呜……”陈明逸也累了,初次体验性爱的他累得倒伏在蒲朴身上,把脸枕在蒲朴的小腹处。
“我夹得你难受了吗?”蒲朴垂眸时,正好对上了陈明逸哭得发红的眼眶,蒲朴伸手去拭继子脸上的泪花,“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小爹,你舒服吗?”陈明逸问的这话倒叫蒲朴摸不着头脑。
“你累坏了。”蒲朴眯起眼,仍由陈明逸的手在上身游走,大拇指在脖颈处磨蹭。
蒲朴去抚摸陈明逸那一头卷毛,他闭上眼,微微打了个哈欠,陈明逸的手顺着身体抚下,与小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小爹,可以给我唱催眠曲吗?”
蒲朴想了想,还是轻轻哼起小调,就像他当年哄蒲慧杰睡觉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去很多,陈明逸爬上来,靠在蒲朴身上,在旁边睡去。
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
现在早的很,别墅还没有醒来。
“哪来的事,明烨想喝牛奶了吗?叫阿姨去热一杯就是了。”蒲朴往房间走,经过陈明烨身边时站定,“去我那坐一会吗?”
“好啊。”
来到蒲朴的小客厅——紧挨着他卧室的一间小屋,里头最瞩目的便是那整墙的根雕,是蒲朴来到陈家时带过来的,刻在上头的松柏巨石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余家具皆红木打造,那些古董摆饰更是没得说,不止蒲朴,就连陈老爷子也时不时借用这小客厅会客。
“为你选的茶叶。”陈明烨从身后掏出一罐茶叶,“试试。”
等到蒲朴沏好一壶茶坐过来,瞥见陈明烨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正是蒲朴昨夜与小儿子交媾的视频。
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在温润泡时手滑将茶叶一齐打翻,陈明烨将毛巾递上来,蒲朴点头致谢随后接过将手擦净。
接着他按部就班的重新来了一遍,总算是将茶水端在陈明烨面前。
“哈哈,就小爹刚才弄茶的这么几下,足够夜总会里的少爷小姐学上一辈子了。”陈明烨没有接茶,他自顾自的靠上沙发。
蒲朴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是上扬的,他默默把茶水放在茶几上,随后端正坐好。
他在等陈明烨用视频威胁他,在思考要拿出什么筹码来换那段视频,也在想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
只是陈明烨迟迟没有展示那段视频,并且在蒲朴瞥见视频后将手机黑了屏。
“小爹,你那么喜欢明逸,昨晚玩得还开心?”陈明烨皮笑肉不笑,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眼神在蒲朴身上扫过。
“他那么大个孩子,昨晚非说做噩梦睡不着觉,我哄着才睡下。”蒲朴轻嗅茶水,抬眼道:“好香的茶。”
“小爹喜欢就好。”陈明烨看看手表。
“这么早来找小爹,有什么事吗?”蒲朴也不想和他磨蹭了,他将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回桌上。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希望小爹可以赏脸陪我和朋友吃个饭。”陈明烨笑眯眯地说,同时拿起蒲朴为他沏的茶一饮而尽。
“啊,”像是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蒲朴甚至为此轻笑一声,他也拿起茶水抿了抿,“当然可以,眀烨你到时候提前通知小爹一声,我也好打算。”
“也不劳小爹准备什么”陈明烨摆摆手,“小爹答应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都是一家人。”蒲朴咬了重音,他握住陈明烨的手,在手背上敲打几下。
打发走了陈明烨,蒲朴往那罐茶叶里淬一口唾沫,转手将它倒进马桶。
死暴发户,什么烂茶叶也敢往我房里塞。
陈家是从陈老爷子这代真正富起来的,究其根本还是攀了陈明烨生母的高枝,后来陈家翅膀硬了,陈母也愈发看不惯陈家,于是二人和平离婚。
接着陈老爷子火速将在外为私生子的陈明逸以及他的生父接进陈家,第二任被打死后陈家赔了一笔钱给生父家,此后便安然无恙继续找了下一任。
这第三任是个病秧子,进门没几年就去了,蒲朴也不清楚原委,貌似是天生短命鬼。
可哪怕如此,他与陈老爷子的结婚照片可是一直在陈老爷子的书房摆着的。
最后,也就是蒲朴,在蒲家家道中落后作为一份厚礼塞给陈老爷子,蒲父本想着只是让陈老爷子玩一玩顺便做个人情借借陈家的资源,没想到陈老爷子次日就竟然找人上门提亲了。
蒲父欣喜若狂,忙把儿子推了出去。
当时蒲朴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想着说不定对方是陈家的儿子而不是老子呢?结果发现对方就是那个年纪大到可以做他爹的老头子,蒲朴晕厥过去。
而这时媒人急了,忙嚷嚷道:“快救活了!我们要活的!不要死的!”
闹剧以蒲慧杰用嗅盐把蒲朴唤醒结束。
蒲朴出生时蒲家正值鼎盛时期,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只不过生母在诞下他不久后便撒手人寰,随后蒲家一直经营的古董生意步入寒冬,他大哥蒲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家里的财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蒲父瞒着蒲坚把蒲朴卖了,依靠陈家的资源才起死回生。
大哥蒲坚知晓这事后差点来陈家闹,也是被小妹妹蒲慧杰死死拽着才拦下来。
踏进陈家大门,两位继子的恭敬维持在表面,他的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陈明逸年龄小不懂事,没那么多歪心思,而陈明烨则不止一次在蒲朴面前对他发难,陈老爷子对此默许让蒲朴只能步步忍让。
日子久了,蒲朴便和陈明逸亲近了不少,从他上高中起便每日陪同去学校,对继子学校里的事也是亲力亲为,家长会,亲子活动,包括学校举行的成人礼。
他对陈明逸的关心爱护成了继子的欲望之源,陈老爷子对蒲朴的爱子心切从不过问——事实上他几乎也从未过问过陈明逸的生活,只看这二儿子的成绩,成绩不好便是一通责打,成绩好了也得不到父亲的夸赞,反倒可能是父亲对他的挑剔。
久而久之,陈明逸都快把蒲朴当生父了,他真正的生父从未给过他关爱,只会在陈老爷子冷落他时将怒气撒在陈明逸身上。
很显然,陈明逸理解错了这种情感,蒲朴从小客厅走出来,瘫在床上,在考虑什么时候找陈明逸聊聊。
算了,蒲朴不在乎,这孩子还没蠢到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便一切安好。
现在更重要的是陈大公子。
蒲朴想着,沉沉睡去。
梦里,是陈明逸,他一边哭着一边发狠肏弄后穴,蒲朴被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安抚着继子的情绪轻声哄着对方。可一转眼,身上的人变成了陈明烨,他掐着蒲朴的脖子,面露凶光。
下身被粗鲁地顶撞开,身体也随之腾空,失去重心的不安席卷全身,这还不够,陈明烨不时掌捆他的身体:臀部,大腿,脸颊,全身被揍得一阵红一阵紫的。
发丝凌乱,遮住视线,等他撩开头发时,看见蒲家最小的妹妹蒲慧杰满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个淫乱的家中长辈。
“慧慧!”
他唤着她的小名,惊起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时间不早,此刻是午后两点。
托哥哥的人脉,他为陈老爷子约了三点半的中医。
摸一把身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后穴泥泞不堪,就连阴茎前端也怯生生地吐露半点浊液。蒲朴倒吸一口气:看来他当真在梦里不知廉耻地与二位继子交媾。
来不及细想,他麻溜地冲洗一番,换好衣服,随意吃了些零嘴点心,佛珠往腕上一戴,吩咐司机接老中医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中医接过来,可是陈老爷子还是没有回家。
既然都请过来了,那就先劳烦他先为自己诊诊脉吧。
“嘶,蒲先生,你之前……”老中医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周围。
“秦大夫,我们家的脉向来是你把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蒲朴瞧见不远处的陈明逸,压下秦大夫的话茬,“我最近有些睡不着,您给看看吧”
“肾气稍显不足,蒲先生还是得学会克制。”秦大夫顿了顿,“昨夜没睡好吧,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这么年轻,脉象这么虚。”
“好,那就谢谢秦大夫了。”蒲朴头往旁一瞥,看向不远处的陈明逸,冲他招招手,“明逸,你也来看看。”
陈明逸走过来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年轻力壮身体好,中医只说他最近思虑重,无大碍,陈明烨也被喊过来把了把脉,也差不多。
直到晚上,陈老爷子才回家,蒲朴也同样也劳烦老中医为陈老爷子号上一脉。
老中医的眼皮抽动,最终留下几道方子,蒲朴又多嘱咐几句,交代了些陈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为那道方子再添上几笔。
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陈明逸和蒲朴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
他在小爹怀里撒欢,抱着小爹又亲又啃,像是在舔舐主人的大狗狗,尾巴摇上天了。蒲朴也来者不拒,扭曲的舐犊情深在二人独处时上演,蒲朴亲昵的回应继子的索爱,尽管做不到那夜的百无禁忌,但至少是默许陈明逸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小爹,晚上好。”趁着陈老爷子出门,陈明烨出差,陈明逸蹑手蹑脚的推开蒲朴的卧室门。他长得不像老东西,尤其是他那双长睫毛扑闪,无泪也湿润的眼眶,生来一副委屈的模样。
虽然没见过,但蒲朴甚至可以从他身上猜出他母亲的影子。
明明已经是个大学生了,撒起娇来连在读小学的慧慧都得来学习。
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在自己怀里撒娇,换作是别人,蒲朴早就恶心得吐他身上,可陈明逸的五官实在是太精致了,像一个大型芭比娃娃。
空气中有牛奶味。
“下个月我要考试了,”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将他放在胸口处,“小爹,你听听我心慌不慌啊,我学不了一点,闭上眼睁开眼想的都是你。”
“都这么大人了,还心慌不心慌,”蒲朴戳了一下陈明逸的脑袋,“还说想着我,好好搞学习!不然以后让你哥给你在公司里找差事都不好找!”
蒲朴嘴上这么说,语气倒是纵容宠溺的。
“那小爹可以摸摸这儿吗?”陈明逸仓促地说,配合手上的动作也仓促起来,握住蒲朴的手就往下探。
实际上也用不着摸,蒲朴一眼就看见了继子裆部的小帐篷,他嗤笑一声。
“明逸是不会吗?”蒲朴压低声音,沉闷的厮磨在陈明逸耳边,“来,小爹教你。”
解开裤拉链,蒲朴直奔主题,上来就握住那根弹出内裤的阴茎,另一只手弹了弹紫红敏感的龟头。
他的手掌很干净,无茧无死皮,手部护理也做的勤,手掌经常是湿润的,他不轻不重的抓握,上下套弄。
“像这样,上上下下,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蒲朴像是在教小孩,气息平稳,就像在教吃饭洗脸这样日常琐碎。
“小爹,小爹,”陈明逸凑上来,突然扑倒蒲朴,搞得蒲朴的睡袍都往下滑。他用鸡儿蹭着他的脚掌发骚,小声道,“可以用这里吗?小爹,用这里……”
这个举动很奇怪但蒲朴并不意外,他望向脚丫,陈明逸的鸡儿蹭得他痒痒的,他熟练地将足尖伸出,脚趾作抓握状,扣着龟头。
不得不说,蒲朴的脚长年累月的不见光,小腿与脚踝过渡流畅完美,青蓝色的血管隐约显露,更添风情,一双白里透红的足尖灵动可爱。
在蒲朴为了蒲家而做交际花的时候,不少人夸赞过他的这双玉足,甚至有位金主直接将饭扣在他的足背上像猪一样啃食,把年龄尚小的蒲朴吓得以为这人要吃他的脚。
陈明逸懂了小爹的用意,他在这双足的脚掌缝隙里深入浅出,惹得蒲朴发痒,只得抓住被单。
射出来后,陈明逸还不知收敛,他俯身舔上蒲朴的乳尖,舔了一会后含住吮吸起来。
“嘶,疼。”蒲朴拍了一掌陈明逸的后脑勺,吃痛的往后缩,“明逸,小爹这里没有奶呢。”
乳尖泛着紫红,胸部也显得涨些。
“小爹,你的这里,有点肿…上面,好像还有伤……”陈明逸将乳尖吐出来,好奇的观察蒲朴的胸部。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蒲朴匆匆用衣服遮住,伸手摸上陈明逸的脸颊,顺着拂过耳后,往下触及脖颈喉结。
意乱情迷之间,陈明逸头往下一落就要吻上蒲朴的唇,蒲朴别开脸用手挡住。
“明逸,你不可以。”蒲朴遮挡住脸,“太不合规矩了。”
“……让我蹭蹭好吗?小爹,”陈明逸开始撒娇了,他一头柔顺的卷毛蹭在蒲朴脖子上,蒲朴也不再遮住脸,他用胳膊圈住陈明逸,同被他宠溺的继子一齐睡去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因考试月的逼近而停止,陈明逸回回都趁着大哥和老子不在家找蒲朴偷欢,蒲朴也不拒绝,他倒是把家里的一切都料理好,给足了佣人们赏钱。
陈明逸来找蒲朴的次数愈发频繁,几乎是一从学校回来就直奔他小爹那,碰上蒲朴在店里的时候,他也二话不说就去店里找他。
当陈明烨突然造访古董店时,陈明逸也在这。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慵懒的撒在慵懒的街道上。
“欢迎光临。”蒲朴甚至没有抬头,他只是轻轻拍拍身后抱着自己的陈明烨让他起开,“好啦,来客人了。”
“小爹。”陈明烨走近蒲朴。
“哦,原来是你啊,”蒲朴对他的到来并不奇怪,毕竟陈明烨来找他是迟早的事。他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喜欢什么就拿吧,就当送你了。”
“谢谢小爹。”陈明烨嘴角上扬得恰到好处,他随手拿了一枚戒指,“明逸这么大了还想小爹抱呢。是不是还要抱着小爹嘬几口奶啊?”
“大哥……”陈明逸回想起上次舔小爹的奈子,耳根不由得发烫。
“他来帮我打扫打扫卫生,顺便陪我聊天解解闷也好,”蒲朴明知故问,“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还请小爹跟我走一趟。”陈明烨毕恭毕敬,作为长子的他仪表堂堂。蒲朴知道,是那天所约的“饭局”,他的目光在弟弟身上停留片刻,接着说:“那天小爹答应过我的。”
陈明逸诧异的望向小爹,蒲朴没有搭理他,他浅浅微笑,说:“那是当然。”
“你们要去哪?”陈明逸问。
“去吃顿饭。”陈明烨冷眼看向陈明逸,他懒得与弟弟废话,“老爹找你,要你现在回去。”
蒲朴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垂了下眼,转头安抚陈明逸道:“估计是些不打紧的事,老爷子找你,你去便是了。”
打发走陈明逸,蒲朴上了陈明烨的车。车子七绕八拐,起初蒲朴还想要是遭遇不测,遇着险了还可以原路返回逃跑,但是愈发黑暗荒凉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打消想法。
车子行驶进停车库,蒲朴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能,也必须跟着陈明烨。
他们走进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一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身边还有好几位虎背熊腰的保安。
“老朋友,可别来无恙。”陈明烨认真起来,他将蒲朴轻轻往前一推。“老爷子的oga,也算是半个陈家家主。”
男人一声不吭,毫不掩饰的狠戾上下扫过蒲朴。
他一个眼色,便有人上来触碰蒲朴的身体,从上到下搜刮。
“哎呦,搜身可不厚道。”陈明烨嘴上说着,双手却配合地举起。
搜完身,男人递给蒲朴一支烟。
“失礼了。”他单独对蒲朴道。
给蒲朴点上烟,男人才面向陈明烨。“既然是老朋友,你也知道我的习惯。”
见男人给蒲朴递烟,陈明烨刚想解释蒲朴不吸烟,可是蒲朴却熟练的夹住,猛吸一口压惊。
“小爹,您出去等等,我一会就来。”
出了门,引路的侍从将蒲朴带进一间小客厅。
点心水果尽数端上,新鲜可口。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蒲朴等得人都倦了三分,转起手上的佛珠解闷。
手机突然响起。
上面显示出一则陌生电话。
接通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响让蒲朴浑身一颤。
恰好陈明烨走出来,撞见他那位向来沉静的小爹正在发抖,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恐慌。
电话那头是威胁,拿蒲慧杰的生命作威胁。
“明烨,你,事情忙完了吗?”蒲朴挂断电话,站起身就要走。
“嗯哼,小爹有什么要紧事吗?”陈明烨搂住蒲朴的肩,冲身后人摆摆手,带他的小爹上车。
“我要回一趟蒲家,你让我下车去吧。”一驶出别人的地盘,蒲朴便说。
“我送你去。”陈明烨调转方向盘,踩着油门往蒲家的方向去。
下了车,蒲朴简单的道句谢,陈明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小爹如此失态:在车上时他就咬着指甲,眼神飘忽闪烁,脸也白了好几个调,下车时也重心不稳,跌跌撞撞朝蒲家奔去。
蒲家别墅的建造属于仿古设计,黛瓦白墙,飞檐翘角,亭台楼阁,风雨连廊,勾心斗角。
蒲朴在前头慌张进来,陈明烨也跟上他小爹。一进门是青石铺路,蒲朴在家里绕了好几个弯,嘴里唤着他家幺妹的小名。
更奇怪的是,这蒲家怎么比上次来时荒凉了不少,这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是一副枯败,野草藤蔓野蛮生长,潭水也是一汪死气,原本满池的锦鲤只剩下一只乌龟。
偌大的屋子里,陈明烨没见着一个活人。
“慧慧!我喊你怎么不应声?”蒲朴总算是找到幺妹,他按着妹妹的肩膀,晃了几下。
蒲慧杰怔怔地看着哥哥,瞅见哥哥身后的陈明烨,疑惑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蒲朴抱住蒲慧杰。
不得不说,他们兄妹俩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蒲家大小姐蒲慧杰传闻是蒲父在外头养的狐媚子所生,生母/父至今都不知是何人。
她长得太像蒲朴了,就连陈明烨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没事就好。”蒲朴握住蒲慧杰的手,他低下头,眼睛小幅度的转了转,“慧慧,最近这几天不要去上学了,多陪陪父亲好吗?”
蒲慧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她再次看向陈明烨,又盯住蒲朴。
“父亲年龄大了,还生着病,多陪陪父亲。”蒲朴提醒,“没事不要出去,知道了吗?”
蒲慧杰点头,眼神再度冰冷,让人难以捉摸。
“好了,你现在去楼上看看父亲,不要离开他。”蒲朴把蒲慧杰的手掌捏紧些,“如果你能够和我一起生活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刚好叫陈明烨听见。
回到车上,陈明烨行驶着车回陈家。
一回屋,蒲朴刚一放松,陈明逸推门进来了。
他照例是要在小爹怀里卿卿我我的。
可今日小爹的眼神里满是忧愁,他看得出来,小爹的笑容是强挤出来的。
“小爹,是不是大哥又为难你了?”陈明逸坐起来从后抱住蒲朴。
“你这话说的,眀烨什么时候为难过我?”蒲朴的食指划过陈明逸的鼻头,“是慧慧,她那么小,父亲病得厉害……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最近不是要考试吗?三天两头来我这,不怕挂科被老爷子一顿收拾?”
“不会的,”陈明逸摇头,他听了蒲朴的前半句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一听到慧慧这个名字就无理由的发慌,一想到小爹见蒲慧杰时的笑容,他就有些诡异的怅然若失,像个不愿意分享的小孩在怄气。
“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小爹困了。”蒲朴打了个哈欠,陈明逸在小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了句晚安。
次日,蒲朴照例陪着陈老爷子把药喝下去,然后乖乖在他身边看书,眼镜架在鼻梁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书房里,桌上摆着陈老爷子与第三任配偶的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