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横陈(2 / 2)
“发什麽愣,跟我把衣服换了啊,你不想进去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
“就算是我也不敢跟龙四正面做对,我送你就送到这里,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谢谢。”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个了。
世宁,你不要紧吧?我来救你了。
我穿着医生的衣服,提着个破公文包,岁口说是来跟他们先生谈生意的,很意外地,我并没非多少工夫就通行了。
顶楼的每个房间都是绝密的包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即使外表看来这娱乐城破旧简陋,可里面装潢却很铺张。
走着走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麽总觉得带路的女人在故意带着我绕圈圈似的,这个地方有这麽大吗,要走这麽久吗?
到了听阴暗的一条走廊,我尽管竖起耳朵环顾四面八方,可由於太黑了,仍是被人暗算一着!
耳边“嗖”的一声,脖子忽然上一阵剧痛,我便昏倒过去了。
“恩啊……呼……呼!……哦!……”
“啊啊!……好痛快!”
“啊……快不行了!……”
被刺耳的媚叫声吵醒,我勉强张开双眼,顿觉全身麻痹,口舌干燥,十分无力。
这里是……
“恩啊!……快点,快……受不了了!”
“啊……快死了!……”
伴随着扰人感官的媚叫声,映入眼前的是活生生的多人春宫图!
1、2、3、4……竟然有六个人!而且是相互交接,同时进行着……
a躺在地上,双脚跟双手绑在一起,把腿间的私密完全暴露,和b面对面交接着,嘴里还含着c的肉槌;c弯腰屈膝,被d扶着腰狠狠地往後庭抽插着;b一边干着a,一边舔弄着e的肉槌;e一边享受前面b的口交服务,一边承担f从後面袭击……
这应该是专业男妓加上嫖客的大混战,因为有的人穿着皮革束搏衣,也有人西装匹匹,只露出“办事”的地方。b83b6c5ae迹剥回沉:授权转载惘然【ann77xibbs*****】
看着这些肉体横陈的情景,听着刺耳的浪叫声,我的胃液在拼命翻腾着,极想呕吐!
所幸,这些人当中并没有我的世宁。
“哟,蹩脚王子醒来了。”
是龙四!他恶心的声音使我的头和胃都更痛苦。站在他身後的人是……
“世宁!”
太好了,他好象没什麽大碍。“世宁你不要紧吧,那混蛋有没有对你做什麽过分的事?”
“呵呵,”龙四嗤笑着,转向世宁,“看来你的心腹真的很关心你呢,不如让他也加入我们吧!”
“随便。”
世宁?
为什麽?虽然看到他平安无事我很高兴,可他的表情未免生硬过头了吧,即使见到我也完全面不改色,有些奇怪啊。
“你叫何清是吧?你很有趣,我才想叫世宁招你来。想不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原来你对我这麽有兴趣啊,早说嘛,也不用我找你的贼窝找得那麽辛苦!”我有些生气地说。
“你的主人世宁已经成为我可爱的徒弟了,你的意思如何?”
这肯定不是真的,世宁有什麽可能会屈服於这种人渣手下?他肯定是别有用心的。
而我呢?我要不要也一起作戏给这老头看,让他对我放松警戒心?
……“不。”
我无法接受自己跟刚才那六个人一样干那些恶心的勾当。
即使是假装的也不行!
“真可惜。如果你答应了的话,就是我的贵宾;可现在,我只能拿你当敌人看待了!”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夹住我,把我从地面上拖起来。
我还没感觉到危险,因为我始终相信世宁这麽镇定一定是在盘算着什麽办法的
“你们想干吗?”看见那帮人用手推车拖着一大堆仿佛中古时代酷刑刑具的物件,我的神经开始绷紧,预知危险的到来。
“我来解释一下。”龙四拿起一小瓶褐色的药水说,“这是国内极少进口紧药thpr,它对神经有极大的振奋和刺激作用,只需一滴,就可以使人的触觉敏感60倍。即使轻轻碰你一下都会想被毒蛇咬一样疼痛。”
他说完还用针管吸了一点点,在我眼前晃了晃:“要不要试试?”
我抖了抖,强自镇定地说:“谢了,这麽贵的东西,还是别浪费了好。”
“呵呵,下一件。这是中欧的出土文物,除了韧性特强的皮料外,内部还满镶着极微小的钢钉。穿上去有剧烈的紧束、刺痛效果,却不会留下痕迹,技术十分精细呢。”
我看着那出土文物的恶心造型──它是什麽材料的先不管,光看它对重点部位的“照顾”设计,已叫人不寒而栗了。
那老头继续一件一件地解释着,却不直接动手,应该是欲借此延长我的恐惧时间,从心理开始完全击溃我。
看着满车的羊皮鞭、震荡珠、巨型假阳具、三角马……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死人还难看。
怕归怕,可我的脑袋可还没昏睡着。趁他还满嘴念念有词的时候,我打量着这房间的四周,看有没有漏洞可以逃走。
我踩了踩脚底下……还好,袜子里的东西还在。
可是我已经被打了局部麻药,全身除了头部以外全都不管用了。
再且我拼命转动眼珠,看得很仔细了,可这房间布置得简直密不透风,只有一扇门,而且是掌纹感应的,只有龙四那混蛋才能自由进出,别说是人了,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
“龙哥,可以开动了没有,我们都等得慌了。”挟持着我的两个大汉不耐烦地说。
“那好,文字解说都到此为止,现在就请何清先生亲身体验一下我的珍妙收藏吧。”
话音刚落,那两个猥亵的肌肉男就上来脱我的衣服了。
糟了,如果连鞋子都被脱掉的话……
还好这两人候急得还没有完全脱掉我的衣服就开始进入主题!
一人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宝贝掏出来,直接在它的前端插进一根细管。
“哇啊啊啊……混蛋,你干什麽?”
痛四我了!可这样还不算什麽,另一个人拿起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在我後门摩挲着,打算直接冲进来。
“啊!啊啊啊!住手!你想搞出人命吗?”
痛!痛!简直痛死人了!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巨大的痛楚和屈辱了。
前面的人用手挤弄着我塞着细管的阳物,可已经激不起我一丝一毫的反映,感觉完全被深厚撕裂的具痛夺走了。粘腻的暖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是鲜血!
可仅仅这样还不够,後面那千刀杀的还拿着假阳具前後抽插,牵动我受伤的肌肉,在我还没从前一阵的剧痛反应过来时,後面还有更大的痛楚陆续传来!
嘴唇被牙齿咬破了,我已经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家夥还真歪种,这样就受不了吗?还早呢,这还是前戏而已。看看车字上的物体,它们都还等着机会会出场呢!”
杀千刀的嗤笑着说。
“你们俩也得小心点,这麽快就弄坏他就不好玩了。”龙四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转过头对身後的世宁说,“你平时是怎麽调教这小子的,怎麽这麽弱?”
世宁默不作声,不看我,也不打算救我。
不看也好,要不然的话,我可能在身体跨掉前就要咬舌自尽了!
可我还不能跨,我必须坚持到机会来了的时候,带着世宁一起逃跑!
可我不明白,都看见我被这样对待了,他怎麽还能无动於衷?即使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只动物在眼前受虐,有点恻隐之心的都不该这样漠视以对吧,何况被虐待的还是他朝夕相处的人?
如果我还有空仔细观察的话,或许就会察觉到他这种惊人的冷静绝对不是正常的了。
“世宁,你好无情喔,他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成这样字的,你怎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龙四把他的脏手伸进世宁的裤裆里,肆意乱抓乱摸,并把他压倒在地上,剥掉裤子直接用手指插进他的後庭!
“你……给我住手!……”我要杀了他!要不是现在这惨况的话我一定跟他拼命!
“呵呵,看看,你养的狗还真是忠心得没话可说。比起他自己,他还更担心你呢!可惜他到现在还没搞得请状况……”龙四掏出他又黑又脏的恶心阳具,捏住世宁的嘴硬塞进去,“世宁,让我们用行动来教育教育他吧,叫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恩……”
可恶,结果还是免不了让世宁遭毒手!
我不忍心看,可是被两个恶汉架持住,面朝着他俩,只得一边承受身後的攻击,一边看着世宁受辱的全过程。
“你***给我用心一点!”龙四讹斥道。
“……急什麽呀?”世宁扶着他的阳具,漫漫用嘴前後抽送。
“呼……好爽!”
到了一定程度,龙四把他的臭阳具抽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让阳具朝天,命令世宁道:“面对着你的忠心奴仆坐下来!”
世宁转过身,面对着我魅惑地挺起下体,用底下的洞穴对准龙四的肉槌,压坐下去。
“呼呼……真棒!还是世宁最好!”
龙四一边享受着世宁的服务,一边观察我的反应。
我还能怎麽样呢?尽管有生以来从没有那麽愤恨过,尽管怒火快把我自己的肺都烧死了……
“恩啊……不行了……”
“这麽快?”
“唔,你自己也动一动嘛!”世宁转过头向龙四撒娇着索吻,不住地挺腰抬臀扭动着。
龙四一边伸出舌头来和他唇舌相濡,一边副着他的腰身上下挺起了自己的腰:“好吧,你这骚货!”
“啊!啊啊……这样才够痛快!……来吧……快点……哦啊!”
他不是在受刑,而是在享受着。
他的表情更平时和我做爱时是一样的。
他忘形得甚至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的一腔怒火已经被伤心代替。
他也许根本不需要有人救,那麽我自投罗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什麽?
随着斗志的流失,我的身体也渐渐撑不住了。
昏倒在地上时,模糊中听见他们的对话。
“看,他竟就这样就倒了,真没劲!”
“给他打点药吧!”
“行不行啊,他现在这死相,会不会承受不了?万一把他给弄死了对我们也挺麻烦的。”
“他不死才是大麻烦!他知道了我们太多东西了!”
随着针管扎在手臂上的刺痛,我有性来了。
真的很厉害!
这药才刚打下去,我便立刻感觉到全身更痛了,渐渐强烈到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到鼻子阵痛!全身痛觉神经都在肆虐着,叫嚣着。
可是随着药力渐强,痛觉的加剧,我身上原来被下的麻药竟然抵消了不少!
当然这写他们一定不会料到。
“这次换个玩意儿,就试试那见束缚衣吧!”
恶汉要来脱我的衣服了,眼见时机也渐渐成熟了。
就在他脱到我的鞋子的时候,我卯足了劲,使出全身力气朝他的脸一脚踹过去!
趁他捂住脸的一刹那间,我拿出藏在袜子里的医生嘱托我的秘密武器……
“你没刀没枪,身手又不是了得过人,就这样闯进去不仅救不了人,只怕连自己都陪上了!”
於是他给了我一瓶超侬缩迷药粉。
总算有机会用了!
我快速把瓶子狠狠往地上一摔,顿时迷雾四漫,谁也无处可逃。因为这房间密封,因此效果更明显!
“咳咳……这是什麽?”
“不好了!闭气,别呼吸,有毒!”
“来不及了!”
几分锺後,室内能勉强活动的只剩下之前就服用了抗药剂的我。
可我的状况糟糕得很,全身象被千百只虫子在咬着一样疼痛,每挪动一步身体都仿佛会散架!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
我艰难地拖起昏迷的龙四到门前,用他的狗抓对着门,门就自动开了。
我搀扶起世宁,蹒跚着走出门口。
好不容易才从那房间里逃出来,可我却再也没有力气走一步路了。
“世宁,小清!”
是蓝叔叔,他来救我们了~
我最後还是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时,全身好象没那麽痛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救好象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噩梦就好了。
“小清,你终於醒来了!”是蓝叔叔的声音,我的头还是很眩晕,眼睛酸得睁不开。
“别动,你受的伤没好,而且现在还在发烧。好好躺着啊。”
好象真的是发烧了,不过全身麻药没退,发烧跟没发也没啥两样。
“这都死不了,算你命硬,早知道就在那时取掉你的後庭花算了。”这是那混蛋医生的声音,正常情况下他说的话没一句不讨厌,可惜我真的没有力气跟他斗嘴。
“……你……你是我的……”
“主诊医生。”
天哪……这回可真的亏大了!
“世宁……他怎麽样了?”
“他没什麽事。”
是吗?他没事就好。
可是,既然他没事,为什麽不来看看我?蓝叔叔来看我,说明现在公司已经下班了吧?
“他接受警方审讯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回龙四该完蛋了吧?买卖春、非法交易、现场缴获的违禁药……加上我身上的伤,够他吃十几年的牢饭了吧?
“多亏叔叔你那时报警了……龙四被起诉了吧?”
“……你最好别太指望警方了,龙四以前犯下的罪加起来早就够他死十次了,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死,为什麽呢?”蓝叔叔当头泼了我一盆冷水,“因为就算是警察里面,还是有不少人指望龙四给补贴家用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世界有时还真让人搞不懂。警察与贼,不是应该永远是对立着的吗?
“那家夥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惊人了,想告弄跨他可不是一件易事。如果告他不成被反咬一口的话,後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现在都有这麽多证据了……”
“那些证据其实也是漏洞百出的。警方到达时,那写人全都昏迷了,现场的违禁品他们完全可以否认是自己的;你身上的伤本来是最具有说服力的,可伤害你的却非龙四本人,而是他的手下所为,那麽只需牺牲那两个手下他就完全可以脱身了。”
“……只要和他硬拼到底,不会输给他的,那娱乐城里发生了这种事,他是负责人,怎麽可能脱得了身?”
“……不行啊,他在黑道、官僚、商界甚至警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袒护他的人多的是,我们要对付他,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妈的!这是什麽见鬼的论调?这种人都不用坐牢的话,警察用来来干吗?司法机关设来干吗?牢房又建来干吗?
我的伤口现在还痛如刀割,在诉说着想忘也忘不了的屈辱。
“可世宁正把这些天来收集到的证据都整理并收藏起来,作为与龙四抗衡的筹码,龙四怕是在也不敢惹我们的麻烦了。”
是吗,可这样也太被动了吧?
而且世宁是实在不堪其扰才这样做的吧,说到底也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在当时的情况,他即使想救也救不了我,但他却完全没有救我的表示,连一句话也没为我说。
也许我受虐後留下的医学证明,可以为他对付龙四增添一块重量筹码吧?
付出了,就不要要求回报,这我知道。
对他而言,我始终只是一个下仆,一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才而已!
“你们都出去,我想静一下……”
“……那麽,好好休息。”
如果说,我付出了至深无悔、甚至可以舍弃生命的爱情,得到的是他与他同床共枕的权利,那究竟有什麽意义?只要有利益关系,谁都可以做他的枕边人不是吗?
第二天,世宁终於来了。
“好了没有?”
我看着他,眼眶有点模糊了。我以前有这麽弱吗?明明前两天二人还在床上打着滚,到现在已经仿如隔世了。
“我死不了。”
“……我知道委屈你了。”
是吗,为什麽你到现在才这麽说?
“那些事,你就别再想着了。你养好病後,可以要求放假。”
“龙四怎麽样?”
“不是说要你别管那些事了吗?”
“……不管那些事?我为什麽不能管那些事,你以为我是因什麽而躺在这里的?”
愤怒从心底掀起激浪,我的口气开始变得恶劣。
“你为什麽不告他,你完全有能力打跨他,叫他把牢底坐穿的不是吗?”
“是的,可是……”
“可是什麽,你怕他,怕跟他作对,也怕他身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麽裙带关系,是吗?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隐瞒事实真相,混淆是非黑白?”难道在这些人眼里,什麽法律、道德、善恶、真假都是狗屁,一文钱都不值?
“世宁,你究竟是哪一种人?”
我愤怒,我不甘。他的冷漠或冷静都让我心寒。
这是我应得的下场吗,我愿意以生命保护的人,就是如此而已吗?
“……那麽,你认为我是哪种人?”世宁面对我的咆吼,依然脸不改色。他的气魄向来都是我望尘莫及的,他冷静的时候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烂人、伪君子、不择手段?很对,我就是这种人,是你自己实现没看清楚真相而已,纯洁无垢的王子!”
我尖刻,他比我还尖刻。
“我不认识什麽狗屁的仁义道德,只知道有用和没用。龙四目前对我还有一点用,所以我放过他。
如果我的思想跟你一样的话,别说蓝氏不会有今天,连我自己都可能早就跳楼自杀了!”
可是我毕竟不能跳楼,我死了的话,好有谁能负担起蓝氏这个重担?”
曾经有一个人,他的思想跟你差不多,率性执着、意气用事,在业界一事无成也不自觉。到了四十多岁还来个第二春天,跟一个女人远走高飞了,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他活得够潇洒、够天真了吧?可他哪知道在他幸福的背後都有些什麽灾难?他身後的恶果就是我今天的下场!”
终於看到他激动,看见他掏心挖肺地诉说着自己的往事了。
“我错了吗,何清?如果我是错了的话,那你告诉我,我要怎麽样才能不错,怎麽样才能两全其美?”
……我终於真正有点了解这个人了。
通常在矛盾对立的背後,也许藏着比什麽都要统一的真相。
不,你没错,至少站在你的立场上没错。我跟你的际遇完全不同,我没资格责怪你。
年纪轻轻就身负重担,我可以想象得到你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遭受到怎麽样的折磨。
为什麽我会不理解你,竟然还这样中伤你呢?
“……世宁,过来一下好吗?”
他走过来,我捧着他的脸,轻轻抚摸着,欲借此抚平他的沧桑。
“我错怪了你,我现在理解了。”
也许他的确狡猾世故,可在尔讹我诈的环境中,他不这样就无法立足啊。他的心肠过早地被打磨成如岩石般坚硬了。
“何清……”也许因为刚才的激动,他的眼眶也湿润了。“你不怪我了吗?”
“不怪了,可我再也不想遇到这种事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