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我还没爽呢(摸R、、、指J)(1 / 2)
室内空气不太流通,外面世界正值太阳毒辣的夏季,也许是环境造就的心理暗示,即便他们不知道密室处于何处也在剧烈情绪波动下感受到一丝燥热。
肖禇喉咙干涩,吞咽口水也压不下那股火烧般的感觉,他心底小人大喊大叫着叫他不要像个流氓一样冒犯,但肖禇无法控制自己的手,直直伸向松炫的胸口,拢着薄乳肆意揉捏把玩。
手感太好,肖禇沉溺其中都忘记松炫刚情绪崩溃过,眼睛一刻不离那被他捏出形状的乳肉,目光灼热,口腔里不禁分泌出唾液来。
只是这样捏太可惜,他想,应该在上面留下牙印,咬得这块地方又红又紫沾满他的唾液才漂亮。
松炫眼泪早在注意到肖禇眼神不对的时候就止住了,他的观察并没停止,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也让他意想不到,他还来不及懊恼自己自控力不足就被肖禇的动作镇住了,眼见自己的胸像玩具一样被对方把在手里捏来捏去耳朵就没出息的发烫,羞耻带来的热意从耳朵蔓延到脸颊脖颈,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正随着肖禇的动作越燃越旺。
想开口阻止,犹豫语气要不要强硬点的功夫乳头被肖禇捏住揉捻,时不时扯拽又摁进乳晕,手法娴熟得让松炫突然觉得自己是肖禇手里的一道食材,而厨师正在思考要把他制成哪道名菜。
“变大了,”肖禇声线喑哑,抬起头冲着松炫笑了一下,像在炫耀这份成果,“不能偏心,另一边也得有。”
这番话听起来像在讨要一份公平,明明他是造成不公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语气却捎带着可怜的意味,像在替另一边没得到任何触碰的乳头惋惜。
松炫无意识挺胸往肖禇手心送的姿态像极了以身献祭,他不得不承认身体可以很轻易的被肖禇点燃,意识到自己迎合的动作也无话可以辩解,只能抿着嘴去看肖禇的脸色。
惊喜多于惊讶,肖禇担心松炫不愿配合,手心碰上绵软胸脯时目光刚好和松炫相对,感知到松炫被调动起来的情绪后疑心迅速被兴奋取代,手下动作更不加掩饰。
揉捻扯拽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使这边乳头红肿得更厉害,肖禇突然口渴,嗓子眼里要冒出烟似的干,而面前的薄乳成了难得一遇的甘霖。
肖禇张嘴含住这一边乳肉,柔软的舌舔过细嫩皮肤,又和嘴唇配合着裹住乳头嘬吮,似乎真能吸出来无尽的奶水帮他解渴一样,而只是这样轻柔的吸吮并不能满足他的口欲,肖禇转而衔住红肿的乳头,齿关叼咬着碾磨再轻轻往外扯,小心翼翼的试探皮肉可以容纳的底线。
“你是狗吗!肖禇!”
松炫几乎快融化在湿热唇舌的抚慰中,细密酥麻从胸脯散开缓慢地蔓延到身体各处,直到肖禇咬上奶头,细微的疼痛打散轻盈舒缓的体验,裹挟着痒意崩裂出一种不可控的感官刺激。
他快要受不住,身体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也不知道会这样敏感,没法抵抗无法言说的快感不住打颤,肖禇扣住他后腰让他退无可退,后仰着躲避的动作反而像主动送进肖禇嘴里供他品尝。
“别咬了,很疼,你没吃过肉吗?”
纸老虎的吼叫也是沙沙声毫无威慑力,肖禇当耳旁风专心致志的吃奶,吃着又挤出一声哼笑,想松炫被自己欺负惯了怎么就想不起来还有双腿可以把自己踹开,笨的要命。
吃够了才松口,可怜的乳肉上布满或深或浅的牙印,整片皮肤水光淋漓。松炫全程无意识屏息,此刻像刚遭受过更过分的侵犯一样小口小口喘息,肖禇抬起头一脸好笑的看着他,指腹摁着乳尖转着圈揉。
“这就不行了,”肖禇眼睛又瞥向亮晶晶乳肉,那个被他亲口咬肿后像二次发育般微微蓬起弧度的乳肉,现在看起来更具肉感,像被烤软了的棉花糖,“一会我们还要做爱呢,炫炫。”
肖禇湿润的嘴唇贴着松炫的耳廓,刻意放低的气声飘进耳朵里激出无名的痒在体内乱窜,乳名在这种时候被叫出来让松炫头埋得更低,从小到大都这样称呼根本没办法挑出毛病,可巨大的羞耻感却不由分说的把他笼罩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松炫手指又勾上肖禇的裤腰,想在这种时候以肖禇的昵称来反击,可氛围好不容易这样暧昧这样热,对方的昵称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拿来调侃,他怕一句小肖子出口两人双双阳痿,最后以饿死在这间密室告终。
走神的迹象被肖褚捕捉,他趁此机会搂着松炫的腰让他躺下,舌尖舔过松炫耳廓后一路啄吻到侧颈,贝齿叼咬起一小块皮肉研磨到颜色深红牙印显眼才放过,缠绵的吻路过红肿乳尖不忘慰问,并未停留多久就顺着肌肉线条亲到小腹。
牙齿叼着内裤边缘极为缓慢的往下拉,两手抓着松炫的膝窝往肩上搭,丝毫不顾及松炫的阻拦和抵触。
肖褚的脑袋在松炫两腿之间,此刻若是合拢反而像邀请,他眼睁睁看着内裤一点点被剥下,肖褚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蹭过性器,最后含住了伞头。
嘬吮令性器前端泌出清液,湿热舌尖扫过马眼时松炫腰眼犯软瘫倒在床上,呼吸越发急促,他几次挺身想往肖褚嘴里顶都被把着腰胯硬生生按了下来。
只含了半根,肖褚的舌头热衷于玩弄最为敏感的伞头,舔过马眼与冠状沟时得到的吟喘让他很满意,舌尖抵着前端小孔试图往里钻的时候被抓住了头发,松炫勉强咽下惊叫,撑起半个身子和他对视,眼神可怜又讨好。
很明显的示弱。
可肖褚不愿意停下,他对松炫这样的弱态很感兴趣,感兴趣的程度可以盖过已经烧起来的情欲,舌尖一再往小孔里挤,或绕着边缘打转,溢出的清液随喉结滚动吃进肚子里。
逼得松炫重新瘫倒床上,嗓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听到肖禇耳朵里是美妙的、动人的索求和鼓励。
他不想让松炫那么快射出来,放弃再对敏感的前端施压,转而整根都含进嘴里,脸颊用力到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