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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非常依赖oga的安抚,如果向晚沉那个时候,仍然没有标记别的oga,那或许她的信息素还能帮得上忙。
向晚沉易感期的时间,就在她出院后的那几天。
所以才着急在腺体刚好一些的时候,便要叶成为她抽取了信息素。
可等清体做完,她又不敢送给向晚沉了。
一直放在包里,放到了今日。
向晚沉取了一支,捏在手心里,隻觉浑身滚烫。
“时星予,回答我!”
向晚沉长长地一闭眼,再睁眼时,眸光锐利得让时星予想要立刻逃跑。
然而她被那人捉了回去。
刚才还推开她,不敢跟她近距离接触的人,此时此刻却曲着一条腿,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沙发上,声声质问——
“时星予,既然不想跟我继续,为什么又来撩拨我?”
“时星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时星予……时星予……”
向晚沉喊着她的名字,而后俯身吻了她。
吻到后来,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暖软的颈段,含着鼻音求饶地说,“阿予,我们和好吧。”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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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时星予呆愣愣望着天花板眨着眼睛,感受着自己后颈传来的疼痛。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走错了哪一步,才让她和向晚沉到了如今的局面?
怎么就躺到了一张床上,怎么就这样……
感受到她想要离开的动作,睡梦中的alpha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将她禁锢。
alpha又凑上来,像可乐那般嗅她。
沿着颈段一路往上,寻到柔软的唇,啄上去。
更多的是舔舐,因为时星予的唇还肿着,有几处破了皮,那都是她的杰作。知道时星予疼,所以略微收敛了一些。
“想去哪儿?”向晚沉闭着眼,声音慵懒地贴着时星予的耳骨。
耳际涌起的酥麻教时星予往一旁让了让,想要与向晚沉隔出一点距离。
她们已经贴着两天了,肌肤相贴,差一点连骨骼都要融到一起去。
向晚沉的修长的指,略过她身体的每一存,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向晚沉的指头,带着哭音求饶。
她后颈的腺体被向晚沉反覆揉弄,红肿又饱满,溢出微颤的水果香气。
alpha抵挡不住诱惑咬上去,犬齿没入她的腺体,疼痛教她蜷缩,教她眼眶里存不住眼泪,可当野蔷薇浓烈的信息素入侵进来后,痛又化作欢愉。
回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低吟,时星予愈发想逃。
“我、我想去厕所……”她扯谎。
向晚沉不放她,劲瘦的手如同一尾灵活的鱼,钻向时星予的后腰,停留在尾椎。
时星予身体猛然一紧,几乎要反向弓起,“不、不要了……”她小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