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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沉恹恹地抬了抬眼皮,“原本只是想请时小姐陪我一起去交罚款。没想到你们几位也在。身体都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好得很。谢谢向总关心。”
向晚沉提着嘴角笑了笑,“没事就好。几位今天来做什么来了?”
她问得随意,却在三言两语间让人觉得她才是这一次的主导者。
“向、向总。我们今天,今天是来给、给……时小姐道歉的。”
“道歉?”她声音压得沉,语调又平,听得对面愈发心慌。
时星予也小声开口,“各位都是大老板,怎么会来给我道歉?”
对面一听,更慌了,“我、我那天喝多了,对时小姐有些冒犯,还请时小姐原谅。”
“对对,我们那天都喝高了。”
那天感受过了向晚沉的信息素压製,现在这几个显得十分“乖巧”。说话也不再拐弯抹角,生怕再尝一次顶级信息素的味道。
他们可不想再做一次清洗了。
那真真叫一个死去活来,活来了又死去。
偏生那些检查都是向晚沉吩咐做的,说是向晚沉对于自己的行为深感抱歉,务必要让他们做完全套体检,确保他们身心都健康,才能出院。
所以在医院的两天,信息素抽了十来管,身体被掏空不算,后颈皮直接被扎烂了。向晚沉把“安抚伤者”这事儿做得滴水不漏,搞得他们这几个伤者,有苦难言。
所以他们现在对着向晚沉有着对于强者的绝对敬畏。
向晚沉的沉默,让会议室里的温度直直下跌。谁都吃不准她什么脾气。
“这件事情吧……”经理接收到老大的眼神,瑟瑟缩缩地开口,但被时星予打断了。
时星予问:“那天,为什么让我去?”
经理脸色一白,带着讨好地语气道:“小时,这事儿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那天刚好挨上我的发情期,我是真的没办法做接待,才换你去的。”
“你要是因为这个始终心里不舒服的,我给你道歉。”
“以后再有接待的活儿,我不让你去了行不行?”
他的这番话,把自己姿态放得低,态度也诚恳。但仔细一品,便不是那真心实意地味道了。
时星予不给面子,执拗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让我去?是因为只有我是oga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小时,你在暗指什么?”他们的大老板总算出了声,“这件事,我们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是vcent做得欠考虑。”
“对对,是我欠考虑。”
时星予垂下眼帘,小声道:“那我知道了经理。”她很快抬头朝那几位老板一瞥,又垂下去,“那应该跟你们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