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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热源,睡梦中的人及短暂地醒了一下,摸索着将手脚伸向这边,紧贴着容苏明,嘟哝了句:“怎么才回来。”
她贴得太近,几乎严丝合缝,容苏明甚至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点的凸起,躲又躲不开,便用门牙咬了下下唇,沙哑着声音道:“自然是得解决得干干净净了,才敢壮着胆子回来见夫人。”
“”
良久不闻回答,容苏明轻拍花春想,才发现这个还在汲取着她体温的家伙竟然又睡着了。
“小没良心的。”容苏明喟叹着,脑袋往后枕拉开与花春想的距离,直接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突然没法呼吸的人哼哼两声就把脸往别人怀里埋,以前不是没有过,每次容苏明捏她鼻子打扰她睡觉,她就把脸望这个坏家伙的怀里埋,这样她就没法再捏她鼻子扰她睡觉了。
岂料容苏明非但没有停止捏她鼻子,呼吸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花春想,别再乱拱乱蹭了。”
天可怜见,容夫人压根儿就不是个听话的茬儿,加上被人扰了觉她本就心里不爽,越不让乱拱乱蹭她就月反着来,终于——
“嘶!”侧颈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把意识浑沌的人瞬间从半梦半醒中拉回神来,容夫人灵台清明,差点一跃而起,她被人咬了一口。
“你干嘛!”她推开被她手脚并用地抱着搂着的人,就势往床里面一滚,锦被都连带着被她裹去一大半。
呃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反应,她好像有些气容苏明?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甚至她还想顺势问一句“我们离开后你又领兰簇去哪儿了?”
容苏明一愣,简直要被花春想这反应给气笑了,抓住被子一把就把她连人带被重新给捞到身边来,重新钻进被子,她揶揄道:“花春想,你衣襟是不是湿了?”
听见这句话后,就过去一年多养成的习惯来说,被迫重新滚回容某人身边的人下意识去摸自己胸前衣襟,呃诚然湿了,不过隻湿了一点点。
“怎么办,”她嘟哝道:“我没带替换的衣物。”
“疼不疼?”容苏明深深吸口气,突然这样问。
电光火石电闪雷鸣间,花春想后知后觉过来方才这家伙为何会咬自己了,一开口舌头都打了个绊,道:“还还还、还行,不是很疼。”——这家伙不是在问方才她咬自己的那口疼不疼,而是问憋奶疼不疼。
意识到这个,花春想开始摸索睡之前因挤奶而被脱下的小衣,想说待穿上小衣后她就把湿了两处的里衣脱掉,还好,小衣就被她随手塞在枕头旁,一摸就摸到了。她解开里衣,窸窸窣窣开始穿小衣,然而里衣已解开,小衣未穿上,旁边那个闷不吭声的家伙突然压过来单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