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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哈,”易墨温温笑起来,道:“半晌了就听二位在这互相吹捧,还走不走了?”
“那不然喝两杯罢?”温离楼抬起头提议道。
另外两人异口同声:“滚——”
温离楼:“不要这样嘛,漫漫长夜,咱仨大眼瞪小眼干坐着又整不出什么激情来,吃点酒打发打发空虚寂寞嘛!再不济咱整盘毛豆吃也行呀……没毛豆,不然咸菜?”
容苏明捂着眼笑:“滚你丫的空虚寂寞配咸菜。”
易墨淡淡补充道:“我这里还有上次吃剩的腌蒜。”
温离楼:“干她娘的,易黑土你这样的谪仙竟然背着我偷吃我在这里藏的腌蒜?!叶轻娇不让我吃腌蒜,我好容易东拚西凑弄那么点儿来你竟然偷吃!”
易墨依旧的波澜不惊:“哦,那蒜你腌的,盐巴放多了,咸……”
在三人风轻云淡的说笑声中,戏台上真正的帷幕徐徐拉开,只是易墨不知道,当这一曲唱罢时,自己还会不会得到一次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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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人每天基本都是忙得脚后跟打架,容苏明也不例外,虽然她是丰豫之首,许多事情不必亲力亲为。
她每日辰初上工,酉时下工,不拖时间还好,但凡拖了就必至亥时才能结束。
与家小之间相处,不过就是回到家里,用过暮食后抱着孩子玩一会儿,再和花春想聊会儿天,听她说说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和遇见的人。
如意渐渐大了,之前那个摇床已不能用,温离楼自告奋勇给做的孩童床榻还没弄好,小家伙近来都和阿大阿娘一起睡。
自从如意会满地乱爬,一家三口的睡前的程序变得很规范。
容苏明最先去洗漱,回来后就和花春想一起洗涮时时刻刻都能把自己弄得脏乎乎的如意丫头,待容苏明看着孩子,花春想最后一个去洗漱。
这夜,她沐浴的时间比平时稍微长了一点。
当年轻夫人把头髮擦得半干后推门回来起卧居时,容苏明还在卧榻上和如意玩耍,没越过屏风就听见了如意咯咯咯的奶甜笑声。
“都疯闹一天了,你女儿怎么还不睡呀,”被调皮的如意折腾整日的如意娘顿时没了精神,随手把擦头髮用的干巾子搭到矮榻扶手上,扑过来仰面倒在容苏明身边,闭上眼疲惫道:“再这样下去,我的降重大计指日可待。”
盘坐的容苏明以肘撑榻,歪下来身子的同时伸开腿夹住如意,不让她乱爬,另一隻手伸过来捏了捏花春想的脸。
她道:“瘦不拉叽有甚可降,太累的话就把如意扔给奶妈带,你约上朋友出去玩也不错,听说城外桂林的桂花都开了,众多文人骚客闻香而聚,你不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