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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多久,花春想带如意回起卧居换尿布还没过来,改样领了位四十来岁的老妈子进院子。
改样在明堂门外停步,礼道:“阿主,城西来人请见。”
屋内的人还没回应,那妈子拨开改样兀自迈步进来,行至容苏明面前倨傲道:“我家太太有事请昭二主子过去趟,这就随奴起身罢。”
容苏明兀自用茶盖撇茶水,全然已经收了方才的随和,变得高高在上清冷疏离,淡淡道:“奴犯上,主卖了你。”
这句话内容听着可以,但显然没什么威慑力。
老妈子冷呵笑道:“奴非尊家奴,凭何卖人?”
容苏明终于抬起了头,歆阳富家子惯有的不屑与倨傲在那双眼睛里流动,明明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却分明让人看见了那生俱来般的飞扬和跋扈:“奴犯上,官卖了你。”
容苏明虽商贾,但的确有朝廷下赐品阶在身,老妈子咬牙,捏着巾帕的手松了又紧,似是在和歪在椅子上的人暗中较劲。
此举无疑是鸡蛋碰石头,还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须臾,老妈子甩了下巾帕,低头叉手道:“请容大人移步。”
“早说就是了,”容苏明松手,茶盖吧嗒落回茶杯,“奴引路罢。”
“喏。”老妈子欠身,随容家主之后而离开。
待人远去了,寒烟把小眉头拧出川字,黑着脸问:“这人惯是如此豪横吗?”
“不是,”方绮梦摇头,趁没人注意偷吃容苏明杯中剩下的酒,“近两年已经收敛多了。”
“罢,当我没问。”寒烟有些鄙夷地咧了咧嘴角,捧着损坏的莲花船装进自己书袋。
“目下人证也有了,我便去和春想说声,该回家了,”叶轻娇示意寒烟收拾东西,到墙边长几前提药箱,不忘交代方绮梦道:“沾沾唇就好,莫要贪多,仔细我多日的苦辛白费。”
以为自己偷吃酒非常成功的人缩缩脖子,不管发生什么一笑到底就好了:“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
68吾命在此
便是身为枕边人的花春想,细说起来也不大清楚容苏明最近在琢磨什么,在做什么,每提起来时大都只是一问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