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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夫人吧唧中招了。
朦朦胧胧间觉得被人带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反正不是如意睡觉的屋子,被人粗暴地半拖半拽着走了很远,甚至似乎还过了道木桥,她被扔进了间可谓幽静的屋子。
自出了避暑小楼,花春想就被午后热浪蒸熏得更加燥热,加上酒劲上涌,未几便大汗淋漓。
伸手摸到身下铺着竹卧席,难耐暑热的人解着衣衫开始滚来滚去地取凉。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屋门一来一合,有人走了进来。
花春想费劲地把眼皮掀开条缝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乱滚什么?”那人问。
“热,”花春想道:“过来与我扇扇风。”
一隻手伸过来覆上她额头,手的主人似乎说了什么话,花春想没听清楚。
“你的手好凉,”她抓住这隻手,隻管往身上发热的地方贴,“你且帮我冰一会罢,一会儿就好。”
抓手时碰到对方手腕,这人就连手腕都带着凉意,花春想沿着人家胳膊攀起身来,大力将人扑倒压在身下。
“贴着你好舒服,”容夫人也有放浪形骸的时候,“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可好?”
少妇醉眼朦胧,唇齿间带着葡萄果酒香,娇软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又如此投怀送抱,恐怕是个人就不会没反应。
容苏明无奈,出手劈在花春想后颈,干脆将人劈晕过去。丫头身上烧热得火炭般,她只能先让臧家老大给寻房间,将人安置进去由大夫处理。
“这事责在我臧家,”臧大站在门外,沉着脸问道:“你欲如何处理?”
容苏明捏眉心,将眉心捏出道淡淡红印,“先谢过臧大姐姐替我守住口风,暂时暗中将那几个扣下罢,我需要等个时机。”
“如你所愿,”臧大紧攥手心,沉下声音道:“素知你家几门不和,未料竟使如此手段栽赃陷害,你的家事我不便参和,但凡用得到我,苏明尽管开口。”
容苏明叉手深深揖礼,道:“多谢臧大姐姐,以前,现在。”
“小破孩儿,跟姐姐我客气什么,”臧大拍容苏明肩膀,朝她身后紧闭的屋门努嘴,道:“你且好生守着媳妇罢,那些事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