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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按照以往的经验那样哄着他,很快把那个alpha哄睡着。
前一天晚上,阿七的胳膊被邵清禾当成枕头靠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以后,果不其然地已经麻了,隻感觉整个手臂都不是自己的。
但……阿七依旧动都不敢动,毕竟那时候的清禾还没醒呢。
清禾安安静静睡在他怀里的样子恬静极了,睡颜特别乖巧,浅浅的呼吸着,哪怕睡着了手也还是紧紧抱着他。
多……可爱啊。
阿七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天在邵清禾睡觉的时候到底盯着他看了有多久,反正等邵清禾醒来以后,阿七的那条手臂已经毫无知觉。
然而等他单手打完蛋,单手搅拌着蛋液,想着给邵清禾蒸点鸡蛋羹当早餐时,清禾黏人地跟在一边,从背后抱着他,控诉他不理他。
“没有不理你。”阿七擦擦手,用仅有的还有知觉的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你看,我在给清禾做早餐呀。”
低头看到邵清禾又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之前给他穿好的毛绒拖鞋不知去向。阿七不得已,又操心地去找回来重新给他穿上:
“不可以再踢掉了。”
“嗯嗯。”
易感期的邵清禾很乖的不住点头。
虽然按照以往的经验,阿七也知道,清禾等一会儿,一定又会偷偷踢掉,但看到他现在这么乖的样子,依旧还是熟练地夸着他。
还是因为易感期的影响,清禾的胃口也明显比平时要小了许多。
那碗蛋羹才吃了一小半就不吃了,整个人坐在阿七大腿上杓子一放,扭头钻进阿七的怀里,头埋在阿七的脖颈处。
本来一开始也没真咬,就是有些试探地轻轻磨牙似的舔咬着,一切的变化都是在阿七不动声色地偏了下头好方便他咬的动作后。
处于易感期清禾自然也快速接收到了这个明显的纵容信号,于是原本只是不痛不痒地轻咬跟着变成了加重力道的撕咬…
邵清禾本来就有两个略尖的小尖牙,更何况牙齿还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他又不怎么清醒,不可能多么控制得住力道。
其实被咬破注入信息素也不能算是多么愉快轻松的过程。只是…阿七在克制住而已,他尽可能一面忍耐着疼痛一边轻轻安抚着清禾。
哪怕他知道第二天醒来的邵清禾,会对易感期内的记忆不怎么记得,说不定只会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响。但依旧不妨碍现在的阿七哄着他,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背,一边道:“我知道清禾一定很难受…好点了吗?”
邵清禾和阿七就这么黏黏糊糊了一整天,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好了一点,在清晨的时候他的体温也恢復到了正常的温度。
也的确如阿七预料的那样,醒来以后的邵清禾压根就不记得前面易感期里发生的事,最多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