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大肉棒操进去了,又拔了出来,带着“啵”地一声,他受不了这短暂的寂寞,居然难耐地哼唧了,颤抖着手抓着男人的肉棒就往自己的骚穴上套。
当肉棒再次闯进,他听见了自己满足的叹息,瞇起了眼,手揉着自己挺立瘙痒的乳头,手指甲一个按压抠弄,他就恨不得一阵颤抖。
他可真敏感。
他感受着肉棒上狰狞凸起的青筋,在他媚肉间刺开,朝着最骚最痒的那一点冲去——
“啊——”
他被男人操得受不住,扬起脖颈,咬上嘴唇,头往身后的男人身上靠,软绵绵地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他高潮了!洩了!射了!浑身汗津津得,他爽得好像在天上飞,在云端上漫步,人痉挛着吶喊——
“好棒……好舒服……”
是的,这些细节本应该深藏,却这样被他一一揪出,清晰地可怕,他经历过,感受过,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现在终于从他内心深处不可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果真完了。
“嗯……啊……”
王子鸣想着这些,手早已偷偷地摸到了自己的后穴上,食指对着湿软的穴按压,抚摸,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起身子,阴茎高高翘起。
寝室里依旧只有他们俩人,王子鸣想,是不是裴君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操他了?
但是那人睡得很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
王子鸣欲求不满了,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自己潦草地弄一下,但是这样可比让别人操他还可耻。
你想想,一个骚货发骚无人问津,只能一边对着男人意淫,一边用手指猛插自己的骚穴……
太丢人了!
但是他现在好像要!骚穴里不可言说的骚痒,慢慢爬了上来,痒意侵蚀了他骨髓,又渗透进他的每一条神经。
受不了了……
王子鸣摸着不断张合的穴口,穴口敏感地在手指地掠过中张合地越来越快,恨不得含着手指尖不让他离开。
他心想自己就偷偷地弄一次,不让别人知道就好。
但是他刚想把手指插进去,门响了,他另外两个室友回来了。
啊啊啊!他要疯!他们一晚上不会来,大清早这么早回来干什么?
他只好裹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夹紧双腿,不敢再有行动。
然后他一边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假装睡觉,暗自观察这对狗男男。
“抱抱我。”陈淳拉着李文的手晃了晃。
“嘘!”李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室友都是熟睡状态才拉着陈淳的手,自己斜靠向一旁的柜子,将他拉进怀里,抱紧。
陈淳嘿嘿笑着,双腿岔开站在李文两侧,搂着李文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荡秋千。
“小心摔倒。”
拍拍陈淳的屁股,李文张牙舞爪地低头咬着他的鼻尖亲了亲。
陈淳被逗得咯咯笑,嘴角露出一个小梨涡,明明爱得不得了,却故意哼了一声,假装皱眉,“啊,都是口水恶心死了!”
说完,他便用自己鼻子慢慢磨蹭李文的下巴擦口水,笑地眼角弯弯地看他:“你是我的。”
“嗯。”李文垂着眼睑点点头,他眼里陈淳的能笑蛊惑人心。
陈淳眨眨眼,“要接吻喽!”
他亲上李文的下巴,沿着他优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往上亲,亲到耳畔,含住耳垂嘬了嘬。
李文的呼吸明显一滞,转而乱了节奏。
“你是我的。”
陈淳霸道地又说,像是宣告主权一样,亲着他的脸说:“这是我的。”
亲着他的眉说:“这也是我的。”
嘴唇轻移,舌尖在他眉间划过,转至另一头。他哆嗦着嘴唇,郑重其事地宣布,“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好。”李文说,捧起陈淳的脸,对着这个喋喋不休的嘴,以唇封口。
窗外终于大亮,阳光透过窗的缝隙照向紧紧相拥的两人,王子鸣偷偷看去,李文横在陈淳腰间的手紧紧攥拳,微微发抖。
应该是爱惨了这个人,小心翼翼地珍惜,捧在心间,只有不知如何是好地去爱,哪有移情别恋的样子。
他想着昨天陈淳质问李文的话,你是不是爱上了别人?
你看他哪能爱上别人。
王子鸣羡慕。
身体的欲望早已换成了心底的失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拥有这样的爱情。
一旁假睡的另一个人,翻了个人身,偷偷在心底嘟囔一句:狗男男秀恩爱。
他也要甜甜蜜蜜谈恋爱。
这么一想,他又要忍不住意淫……
王子鸣要当他的小可爱……
…………
窗外下了雪,王子鸣没带伞,裴君拿了伞赶紧去公交车等他。
洋洋洒洒的大雪夹着西北风在空中打着旋,蛮横地往每一个路过的人的脸上呼,裴君赶紧紧紧脖子间的围巾,突然想起,今早走的时候王子鸣没带围巾,这又赶紧转身,他得回家拿。
“喂!”王子鸣喊住急慌慌地就想往回跑的人,哎,准是没看见他。
“不是等我么?跑什么?”王子鸣拍拍裴君满身的雪花,“下着大雪干嘛要出来。”
“还不是为了给你送伞。”裴君将另一把伞递过去,拆下围在自己脖子间的围巾,又递了过去,“赶紧围上,到了车站才想起早上你没戴围巾,哎,本想赶紧回家给你拿一个可是来不及了。”
“傻子。”王子鸣将伞夹在腋下,钻进裴君的伞下,将长长的围巾外在两人脖间,一手搂着他的腰催促道:“赶紧回家!冻死了!”
“好。”
俩人小跑着往回走,裴君这才想起,神神秘秘地说:“回家有惊喜。”
“啥?”王子鸣踢着地上的积雪漫不经心地回。
不是他不感兴趣,同居三年,裴君天天都在给他惊喜,嗯,他视觉疲劳了。
直到他推开门,才知道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嫁给我。”
这是他的求婚。
王子鸣笑得弯了腰,“你在求婚么?”他指了指房间。
这房间哪像是用来求婚的,简直像是施虐的监狱。
“婚姻就是枷锁,婚姻就是牢笼,我要捆住你。”裴君拿起一旁的手铐,拷上他的手腕,又晃了晃手间的黑布。
“s?”王子鸣挑眉问。
“对,不答应今天就操死你。”
“好啊,来吧,我让你随便操,你操不服我,你就是我儿子。”王子鸣眨眨眼,挑衅地说。
眼睛蒙上,一片黑暗袭来。
王子鸣等着这样的求婚,也等着这样与众不同的一场性事。
“我爱你。”在黑暗里传来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