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和年下狼狗在门口做(章/对镜lay/淋尿认主)(1 / 2)
回家一开门,还没进玄关,秦曜凌就抵着阳远茵亲吻起来。
两人一路滚到地上,阳远茵被压住扯衣服,剥开衬衣吃乳头。
阳远茵细细地娇叫道:
“曜凌曜凌!没关门呀!”
秦曜凌一把揽起衣衫裸露的阳远茵,把他朝半开的大门带去。
远茵吓得不住往后缩,想躲他怀里,却被迫岔开腿,正对着门缝。
“呜呜呜呜呜老公好坏”
他抱着双臂缩在胸前,身上泛起潮红,却抵不过秦曜凌的力气。
秦曜凌一边玩着他的小鸡巴,一边搓完乳头和阴蒂,刺激得远茵嗓眼里婉转骚叫,抵抗不住地朝门边走去。
门外,一梯一户的电梯运行着上上下下,谁都知道,电梯门不会开。
曜凌用脚把门开得更大了,他让远茵正对着电梯口,开始调教。
从后面先顶进他的女逼,又去碰后穴的小口。
远茵的阴蒂和奶尖被扯得又酸又痒,下面还发了大水,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哭求道:“老公给我,老公给人家嘛人家在外面就发骚了,难道大鸡巴老公忍得住吗!老公不喜欢小母狗水嫩嫩的骚逼了吗?”
说着就掰开屄穴,努力抬起屁股去蹭秦曜凌的大鸡巴。
秦曜凌被蹭得火起,“啪”地一下打上阳远茵的屁股:
“怎么这么会发骚!学长现在完全是个骚逼母狗!”
接着“啪啪啪”地扇起了远茵的软奶子和逼:“贱逼!骚奶!”
然后趁远茵羞涩,一下整根顶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主人!”远茵嘴巴里的涎水无意识流淌出来,眼睛朝上翻去,阴茎里被干出了两滴尿。
曜凌干上了瘾,鸡巴越干越快,想看学长被干出更多尿滴来。
学长的骚水和尿都淅淅沥沥,被干得出水量变大,慢慢连成了细线。
他害羞地说:“这这里是外面呀主人”
曜凌更加兴奋,扯着远茵的胳膊,让他正对着反光的金属电梯门,好像在照镜子。
“小母狗乖,看看镜子!”
阳远茵“哈啊哈啊”地喘着气,看着自己被学弟束着双臂,干得浑身发烫,眼睛四处游走,却总是回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接着,他竟然慢慢抬起腿,露出了自己的女屄:
“嘿嘿曜凌哥哥,看远茵的逼逼呀”
他整个人骚软地往后一挺,让曜凌进地更深,接着扬起脖子,舒服地“噢”了一声。
曜凌被勾引地鸡巴乱蹦,硬地发疼,鞭笞一般抽进抽出,囊袋打在远茵的大阴唇上。
“爽死啦,爽死啦!”远茵的口水落在楼道里,下体疯狂收缩。
“疯了,你疯了”曜凌像在骑马,学长的骚大奶就是他的鞍,他的手像开车换挡一样揪着学长的奶,控制他来迎合自己鸡巴的撞击。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就是个没尊严的肉便器!”
曜凌的理智被远茵软软的一声“嗯”摧毁。
远茵转过身索吻,嘴里重复道:
“小母狗啊,最喜欢曜凌大鸡巴哥哥啦~”
“骚软奶头给哥哥玩”
“小鸡巴,和淫荡阴蒂,随便哥哥怎么抠”
“软烂的浪逼逼更是哥哥专属哦哦干死骚狗狗啦!远茵是曜凌哥哥的鸡巴套子!是肉便器!”
他被干得射精淌尿,逼里软烂成一滩水,顺势滑坐在满是淫液的白瓷砖上。
曜凌再也忍不住,射了他一脸。
远茵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看起来美极了。
他伸出软粉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去脸上挂着的精,眼波流转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往前跪了几步,在楼道里亦步亦趋地追着学弟的鸡巴,轻含着龟头,用舌头挑逗马眼:
“求你了大鸡巴哥哥,人家小母狗想要你尿给小母狗!”
“骚骚母狗想要主人标记,唔嗯”
秦曜凌喘着粗气,马眼一开,像淋浴一般往远茵身上射尿。
远茵像成了精的骚母狗,在温热的尿液里摇晃身体,却又像恢复了神志般嘟囔:
“小坏蛋,还真尿学长身上呀”
曜凌抱起这个浑身精尿的学长,拿他没有办法。
“我给你洗澡。”
他吻上学长的唇,也不嫌弃他一身的尿,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的高定西装,防止他着凉。
放好水后,面对伸手拉他一起的阳远茵,他刮了下他的鼻子:
“小坏蛋,我先去把楼道拖干净,免得保洁看到了,猜出你这只母狗精藏在楼里!”
远茵朝他做个鬼脸,自己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了。
明绍没想到阳远茵就真的把自己一直晾着了。
说好会再考虑一下,但在他那里,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出局了。
可是明绍知道,自己放不下阳远茵。
他开始查秦曜凌,发现这位看起来霁月风光的学弟,原来是位饱尝委屈的私生子。
而他背后的家族,并不好对付
很快,秦曜凌收到了明绍递来的橄榄枝。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出身显赫,极有话语权。
“我们合作,拿回你该拿的,怎么样?”
秦曜凌眯着眼睛,神色不善地看了眼明绍。
“代价呢?”
明绍一脸郁闷,心想你还好意思不满,远茵本来就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共享远茵。”
秦曜凌有些沉默了。
他不想把学长还给明绍,哪怕是一部分。
而且学长为了让他安心,反复说过,已经放下明绍,甚至当面拒绝过他。
明绍紧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公司最近有一次大的转型升级,很需要投资。”
“如果我也可以和远茵在一起,我会全力注资的。”
秦曜凌思忖片刻,还是淡淡地摇头。
然而,明绍今天把他约到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会所,包厢里隔音极佳,空无一人。
明绍突然扑到了他身上,三两下解开解开他的裤带,张口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你干什么!”
秦曜凌暴怒,却不敢乱动,生怕明绍心血来潮咬上一口。
明绍努力张大嘴巴,卖力含吮几下,让龟头往喉咙口滑去,给秦曜凌做了深喉。
“呃嗯——啊”秦曜凌抓着明绍的头发,干爽的短发有很坚韧的发根,却拽不开施加淫行的明绍。
趁着秦曜凌意乱情迷的瞬间,明绍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包含他们两人面部的自拍。
秦曜凌眯着眼,却在昏暗的环境里注意到了闪光灯,立刻奋力去够。
明绍却已经吐出他的鸡巴,“呸”了一口,快速后撤,把手机拿回去了。
他一边后撤一边给秦曜凌看:
“这种氛围里,我们还真挺像一对偷情的野鸳鸯。”
秦曜凌迅速提好裤子,站得笔直,冷冰冰道:“手段真下作。”
“你以为远茵学长会信你?”
明绍用手背潇洒地擦掉唇边一抹水液:“少给自己贴金。你和普通男人有什么不一样?被我含了不还是”
然而,当他目光滑到秦曜凌裤子的时候,却发现那根雄伟的东西,竟然没什么反应。
就和往常一样静静地伏着,躺成一个彰显粗长的鼓包。
真的没有起反应。
“你那么差的技术,也能让我起反应?”秦曜凌信步向前走去,“学长身上三个洞,哪个都比你那张不知廉耻的贱口要舒服。”
“三三个?”明绍懵了一下。
秦曜凌自知失言,蹙起眉头反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知道什么?”
明绍的声音微微颤抖,大脑的思绪不自主地往极其香艳的方向跑去。
三个洞
远茵有小嘴,有后穴,难道还有?
反正也瞒不住了。
秦曜凌烦躁地抓抓头发,不耐烦地开口:“别说出去啊,远茵学长是双性人。”
明绍的大脑“轰”一声炸开了。
双、双性人
那种都市传说和猎奇里的常客,生理卫生领域避之不及的特例。
竟然,是自己的挚友。
而且,他们还一起上过床。
明绍呆呆地反应了半晌,等回过神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充斥着对远茵淫邪的性幻想。
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秦曜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一起3p过的吗?”
“那是我们俩同时当1”明绍愣愣地擦掉鼻血,“他阴茎发育地很好,人也帅气,我从来没见过他当承受一方”
“哦,那你可没福气了。”秦曜凌幸灾乐祸地笑了:
“远茵学长最骚的地方就在于这种反差感。”
“他当受的时候,那味道,真是绝了”
明绍的下面已经鼓起了大包,他羞愤欲绝道:“不用你说,我知道!”
秦曜凌这才想起,明绍是偷听过他俩做爱的。
明绍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怜巴巴地甩出自己所有筹码:
以后和阳远茵、秦曜凌成为同等级别的合资伙伴,全力支持他们公司的每一次扩张;
帮助秦曜凌在老宅里出头,再捞些他应得的东西,顺便帮他气一气为难过他和他母亲的那对狗男女。
当年,明明是秦曜凌的母亲先和秦老爷先在一起的,秦老爷却背信弃义,娶了其他女人,害她这么多年不明不白做了小三,秦曜凌也成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然而,这些筹码都没打动秦曜凌。
明绍亮出了那张口交照片:“你真的不怕远茵看到?”
秦曜凌淡淡瞥他一眼:“无所谓,你请便。”
明绍脸憋的通红,忽然想到一处:
“远茵是双性人的秘密,瞒了我这么多年,肯定是不想告诉我的。”
“你未经他的允许就说漏了嘴,不打算给他一个解释吗?”
这一点显然戳中了秦曜凌的软肋,他短暂地语塞了片刻,小声道:“我会好好和学长解释”
明绍咬咬牙,思忖片刻,释出了会心一击:
“你就没想过,如果两个男人同时干远茵,他会骚成什么样子吗?”
秦曜凌一惊,刚要正色反驳,却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可耻地抬头了。
明绍大喜,再接再厉道:“你想,他下面有两口穴,你每次只干一个,他的另一个穴不会寂寞吗?”
“寂寞地流水,可怜地看着另一口骚穴被填满满你满足不了你的远茵学长,他会在心里小小乞求:‘如果还有一根鸡巴就更好啦’——”
“别说了!”秦曜凌猛地打断他,脸红到了耳根。
“与其以后想办法满足你的远茵学长,不如挑选现成了,既有交情,还能给你们帮忙!”明绍开始卖力地推销自己:
“我们三个,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秦曜凌仔细思考了片刻:“我得和学长商量。”
明绍点头,却又拉住了秦曜凌的手:
“拜托你,其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只有一条”明绍有些难以启齿地抬头,“可不可以让我单独干一次远茵?你可以在场的”
“只是,这是我的一个心病。”
“我真的很想,很想,完整地拥有他一次。”
阳远茵衣服脱光,在秦曜凌的注视下,被明绍带上了床。他不是自矜或矫情的人,但在恋人的注视下,即将和多年的兄弟做爱,还是让他有些羞耻。
他只是觉得明绍技术不错,这回应该能爽到;再者,经上这么一遭,以后曜凌就会和明绍一起操他了。
想想就很爽。
当他带着期待和坦然,放松身体想让明绍进来的时候,身体却突然出了很大问题。
明绍看着他,一如过去十来年每次看着他,目光似乎根本没有改变,但这让远茵觉得吊诡:难道以往每次明绍看着他时,都是想操他的吗?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轻微地抖了起来,肌肤微微泛起了红,曜凌看到了,伸手摸上他胳膊,惊地他一抖,抬眼看人时,眼睛甚至有了点水汽。
“像发情的海豚,肚子整个变粉了。”曜凌不带感情地评价,接着伸手抚上被顶撞的菊口,甚至摸到了明绍的龟头,“生殖裂也热热的,打开了。”
明绍抬头冲他邪气地一笑,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
“从第一次见我那天起,他就发情了。”
一句“没有”还未出喉咙,明绍就挺着那根进去了。这一下整根契满,阳远茵手上血管凸起,抓紧了身下床单。
仰着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明绍的时候才多、大啊!怎么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那时候的明绍,也、也不是这样混蛋的人!
脑子里白光乍过,他挣扎着挺起上半身,腹部猛地发力,肌肉的轮廓一下显现。这倒让秦曜凌和明绍都惊着了,明明爽得都快疯了,干嘛起来自讨苦吃。
明绍的抽送很快到了,他一整根抽出,接着,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再次整根钉了进去。
远茵的脑子转速已经很慢了,此时正停转在他和明绍初识的时候,意气风发的男孩明绍,传了球给他,对着他笑。
他没被这笑晃了眼,接球后稳稳进了个三分,接着回头冲明绍耍帅地露笑。
可此时,他被在身上抽送的明绍晃了眼。
那个男孩子长大了,眉眼仍然带着夺目的英俊,此刻却已属于自己了。
他们从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交流,变成了他在自己身上,狎亵地挺送。他在——进入自己——
“!!!”
阳远茵什么也说不出,激动到痛苦地绞紧,一瞬射了出来。
脑海里高中时晴朗的男孩搂上自己,他们一起用白毛巾擦汗,像明君赏识贤臣,带着距离感的亲密。一低头时,他却背开队友,坏笑着低声问:
“茵茵,我操得你爽吗?”
——像皇帝在后宫妃子的床榻上,亵玩朝中最年轻有为的大臣。
明绍的眉目与男孩重叠,是现在的明绍俯下身,正吐息在自己耳边。
可好像记忆里那个男孩子也被玷辱了,他带来夏天浓绿的风,鼓荡着清新的袖,在一起一伏操干着自己。
不要不要把回忆也变得这么、色情
阳远茵高潮地不能自已,半侧耳朵像烫着了似的扭开,却又被明绍唇齿衔住,听到他含糊的话语:“才不放过你。”
又是那个高中时的男孩子,他与自己当哥们儿,有时调皮地圈住自己不放开时,是不是说过这话?
阳远茵被激得小幅度抖动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却仿佛方便了明绍用牙齿换着角度的碾弄与摩擦。
瞳孔剧烈缩紧又上翻,大片眼白出现,视野已然接近失明。脖颈绷紧地喉结凸显,唇瓣却抖地合不紧,细碎的口水留下来。
嘴巴里,还是发不出半个声音。
秦曜凌抚上他下巴,音调没什么起伏:
“往往喊着‘干坏了’的时候,不是真的干坏。像这种一插进去就射,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才是真的‘干、坏、了’。”
明绍这些年来御人无数,再加上阴茎粗长,干起人来优势不小,很容易刺激到前列腺。
而当他技巧娴熟地试到阳远茵的那点后,更是恨不得倾尽力量技巧,精准地高频刺激,几乎要把曾经的好兄弟活活干死在床上。
阳远茵不自觉蜷缩起四肢,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怜。明绍停下来捋下头发,然后换个体位,把阳远茵抱起来放在自己胯上,双臂环住他。
这样一来,鸡巴进得更深了。阳远茵说不出话,在明绍怀里软成一团,眼睛彻底对不上焦,小幅度颤抖着。
他缩在那个人怀里,好像在全心依恋、寻求庇佑,口水精水前列腺液流成一片,也不知道害羞。
可是,明明曾经让他伤心、现在让他失态的,也是这个人啊。
秦曜凌上前捏住他两颊,语调终于带了点情绪:“怎么,爽成这样?”
“呜嗯~”阳远茵抬眼看着他,下体仍被插得一抽一抽的,眼神却努力聚焦起来,瞳眸晶亮,嘴里舌头稍微顶送,流出一点涎。
他爽得流泪,却仍然摇头,眼睛凝视秦曜凌,像在传递安慰。
——我没有被他干得很爽,小凌,别、别吃醋啦。
可紧接着下一秒,就又被顶动得神色痴迷,眼睛失焦,翻着白眼淌淫水。明绍加大了挺弄的力道,双手拉下他的手臂,把他狠狠顶在阴茎上,前后摇晃起来。
阳远茵很快腰软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前滑倒,贴上了明绍的胸膛。
“就那么喜欢他吗,”明绍恨恨地小声嘟囔,接着抬眼看看秦曜凌,“劝你别挑动他了,你越这样,我干得越狠。”
秦曜凌没说话,只是看着被干得快昏死过去的远茵。
明绍皱起眉,想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干远茵,这小子也不识抬举地非要围观,赶都赶不走。
哪怕,就是在旁边干站着,一肚子醋地看。
——看别的男人,操干自己的爱人。
他有些不忍起来,一如秦曜凌当时对他的一丝不忍。便招了招手,喊他过来:
“一起吧。”
秦曜凌掀起眼看他一眼,掩不住闪过的惊讶。他又很快看向远茵,发现远茵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整个人顺着明绍的胸膛,随着他操干的节奏一点点下滑。
“好。”
他还是忍不住。
哪怕学长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是想干。
不管他是不是能承受,反正最终,学长也一定会原谅自己。
“哥哥,”他温柔地喘息,从明绍怀里捞起远茵,让他靠上自己。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明绍把还硬着的那根抽出来,用手揉了揉远茵泛滥的女穴,摸到早就滑了一滩的水。
他的手激动着迟疑起来。一点一点,从阴蒂出发,指腹很难保持干燥,却又尽可能加大接触的面积,按过远茵的女器。
软皱着、凸起的蒂尖,滑得根本按不住,可他却恶劣地压下去,抑制不住本能。
远茵无神地半张着口,嘶哑地“啊”出一声,身上一阵痉挛。秦曜凌扳过他脸开始舔吻,接着下面一挺,直接干了进去。
阳远茵无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拒的动作却很微弱,已经没了力气。
这两个人太有默契,干他时毫无技术障碍,不像之前明绍带远茵猎艳骚0,3p还需要调情、前戏,防止受伤。
这两个人会在这里完全是由于远茵,他们和他的羁绊深厚,干起来纯粹是宣泄情欲,根本没有任何顾忌。
前面明绍的手已经到了尿道口,过电般的快感激烈起来,在阳远茵本就脆弱的承受力上再加一码,让他继续软缩,抖动地像要发烧。
阴茎“噗嗤”、“噗嗤”,射出一股股的稀薄精液。
接着,手指伸进阴道口,扩开了几指,抠出里面的水液稍作润滑。
明绍的神色也明显不正常起来,他弯下腰去凑近了看,带着激烈到邪佞的笑,脸上兴奋得红透了,喃喃道:“原来长这样”
接着,又气愤地自言自语起来,扇了那入口处一把:“怎么不早和我说?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少干了多少次!”
如果高中时远茵就告诉自己,他会忍不住,把这里面射满吧?
会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强奸他,把他干坏吧?
会不带套内射,每天缠着他,埋伏在他上学放学的每个暗巷,随时准备把他拉近空教室或者摄像头死角,在拐弯处就拉下他裤子舔起来。
舔一脸水,站起来按住他手,堵住他的嘴,天天上他。
用内裤堵住穴口,一日一日,干到他怀孕。
让他年纪轻轻就怀孕休学,不敢再抛头露面,像曾经篮球场上朝自己一笑,跃起来投个三分。
他应该时刻提防作为强奸犯的自己,却又忍辱负重不敢揭露,防止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明绍沉浸在这样疯狂的妄想里,伸出舌头,舔进了远茵的阴道。
阳远茵伏在明绍的背上,手指屈起,一下下徒劳地攥紧,又松开。明绍丝毫不受影响,整张脸埋在他下体,鼻尖都快和秦曜凌的囊袋打招呼。
背上的那点动作,让他觉得痒,像是调情。
但这落在秦曜凌眼里,却又变成了阳远茵不忍,不忍去抓挠明绍,以至于一次次兀自忍耐。
明明和自己做的时候,耐不住的手在自己背后划来划去,哪怕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秦曜凌也是高兴的——好歹远茵有个方式排解,宣泄过剩的快感。
因为现在是明绍,连抓他的背都不敢不愿意吗?
是害怕伤着他吗?
秦曜凌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知道阳远茵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很平整,甲片润泽有光,根本不可能留下什么过分的痕迹。两人荒唐这么多次,远茵留在自己背上的痕迹无数,却从来没有抓破过。
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色欲、嫉妒,和气性一起上了头,秦曜凌的思路偏偏就落入了最狭隘的那道,他从身后箍住阳远茵的腰,接着双手向上,一路摸到远茵胸口。
到了他最喜欢的胸乳。
下面用力加速挺动,手上抚摸两块软润的乳肉,弄起来却毫不留情。那样娇嫩滑溜的地方,手感明明是酥软的,他却搓揉着顶端,又用掌根快速磨蹭,丝毫不顾及远茵的承受力。
平时只是这样,只需要再搓弄一会儿,远茵就会浑身都软,然后高潮。
更遑论此刻,远茵不但被玩弄奶子,还在被干着后面、舔着前穴,再加上已经高潮了两回。
他几乎再没有任何承受快感的余地,身体进一步表达快感的体现也剩得稀少。
如今,似乎只剩下射尿。
在曜凌快速摩擦奶尖、明绍吸出又一口阴道淫液后,阳远茵的阴茎跳动两下,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温热水流。
他彻底失禁了。
此时阳远茵已经神志不清,全身像从水里捞出,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黑瞳上翻,嘴巴里断续发出难以承受的气音。
如果是平时,曜凌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及时收手了。可惜他是和明绍一起,明绍又激动得不正常,曜凌被明绍刺激着,心里反而是胜负欲占了上风。
他迷恋地看着远茵的眉眼,看他比自己稍细的平眉如墨舒展,到了眉尾微微下弯,在男子气里添了点温柔。此时眉毛被汗珠浸湿,水痕滑落,滴到眼角,蛰得远茵难耐地阖眼,长睫一抖一动。
他明明面目那样英挺硬净,下身却被干得射尿,整个人说不出得妩媚,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绍注视着他失禁的男器,兴奋地舔上马眼,嗦接了两滴晶透水液,像幼童含吮似的渴求。阳远茵感受到龟头上截然不同的触碰,视线略过,瞳孔后知后觉地颤动,大脑却不能处理这样的场景。
如果放在平时,他会羞愤地死过去的
射尿了,被含了,甚至吮出尿液。
阴茎一抽一抽,被明绍火热的唇圈包裹,渴求似的吞咽。
远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曜凌却被刺激地不轻,他看着明绍舔舐,看到抬眼朝自己邪佞地笑:
“他醒来以后,别告诉他。”
曜凌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一滚,连下身挺送也忘了,痴愣两秒,努力平稳了声音:“快干吧,别发疯了。”
明绍打个口哨,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翻起身来吻了吻远茵的脖子,附在他耳边,缠绵道:“茵茵,哥哥要第一次进来了
“茵茵,哥哥想你这儿好久了”
远茵被他的呼吸和黏连在颈侧的唇瓣弄得痒极,侧过头似要和他说话,又难耐似的躲开。看着他挣扎,明绍眼里满是笑意,下面那根始终硬热,一口气顶进了刚刚舔开的阴道。
远茵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
还未等两人一起动作,他惊讶似的垂下头,用手摸到三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呆呆地用手指确认。
曜凌和明绍都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不待商量便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
而远茵的脑袋,终于开始了极缓慢的运转——
他被明绍和曜凌,同时侵犯了。
这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和明绍的第一次说好是两个人,三个人的事要等这次做完再商量的!
他扭动起来,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成倍炸裂,曜凌轻车熟路捣干他的前列腺点,明绍粗长的阴茎抵上他前穴的穴心。
不行了不行了——太、太超过了!
受不住了
受不住唔怎、怎么办啊
汹涌的快感彻底冲破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他最后一次回笼的思考绷断,思绪烤成了天边飘飞的烟。
有水,有水流舒舒滑滑的,泻了出来。
不是精液,他早就射无可射。
不是前列腺液,他那根阴茎早就滑精多时。
也不是阴道里的黏液。
不是从阴茎或者阴道里出来的,水流清澈温热,明绍和曜凌都感觉到了,都低头去看,却发现远茵的阴茎垂萎,马眼还沾着明绍的口水。
可这感觉,明明还是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