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窃听好友做(玩N/扇R/失/Y话)(1 / 2)
只隔着一扇门,听别人汁水淋漓的做爱,不得不说非常刺激。
更刺激的是,里面喘得骚气外溢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
明绍被钉住了般一动不动,心里却焦急燥热地快要起火,裤裆里那根更是灵敏于此,被有如实质化的情欲氛围舔舐,火热到血脉喷张,硬得发痛。
谁在和阳远茵做爱?
他离开自己还不到一个月吧?
他从前在床上有这么骚吗?为什么现在喘得这么不顾廉耻?
阳远茵可是大学起就和自己一起打拼的创业伙伴,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他不是没对着远茵的脸起过淫意,不过发生了一些事以后,他学会了和远茵保持距离。
他曾经捧过的一个小偶像,远茵不喜欢。
而小偶像估计也发现了远茵的嫌弃,为了避免金主明绍被另一个有实力做自己金主、同时还比自己好看的男人抢走,他可没少在明绍面前劝他远离阳远茵。
他的理由是,“朋友尚且不能合伙开公司,何况是情人。”
“如果您不想失去他,就请和他保持适当距离,不要有‘求全之毁’。”
明绍被说服了。
这两句话恰好说到他心坎里——明绍这辈子最不想失去的,就是阳远茵。
小偶像名叫姚筝慕,他大约深谙明绍和远茵那脆弱又致命吸引的关系,牢牢把握住了明绍的心理,借此获得了不少资源,现在已经从糊咖变得小火。不过明绍越来越讨厌姚筝慕了,因为每次见他时都和上次见的不一样:姚筝慕不断整容,美其名曰观众喜欢,但明绍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照着远茵的脸整。
姚筝慕原本是白净又带点婴儿肥的弱气脸,身上比较瘦,说好听点是少年感,说难听就是弱鸡。
阳远茵却眉目舒朗,英气内藏。他有黑而浓的眉,微凹陷的眼,长展的眼睫,以及堪称优越的下颌线。
这男人身量高而纤,却不让人觉得瘦弱,因为骨架十分匀亭,满身满面都有清爽阳光的味道。
明绍干了姚筝慕几次后,觉得不太带劲。而阳远茵虽然和他同是那边人,看起来却是做1的。为了修复因为姚筝慕搞僵的关系,他没少挑拣骚0,拉着阳远茵大玩3p。
每次两人的鸡巴擦在一起,都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恨不得立马射出来。
他猜阳远茵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因为很多次意乱情迷的时候,阳远茵嘴里喊的都是“明绍”。
而在他和姚筝慕胡乱纠缠、挥金如土的那段日子里,阳远茵就很少给他好脸了。
之后,就是猝不及防的——远茵因为身体原因请辞,卸任公司副总。
年纪轻轻就退居幕后,只保留了公司股东的身份,每年吃着公司分红,不再过问公司的任何决策。
明绍这才慌了,但远茵的理由实在太充分,他确实病倒了一段时间,自己探视时他躺在病床上,脸色很苍白。
这让明绍打消了劝他继续工作的念头,把挽留的话咽了回去。
可是,远茵出院没多久后,明绍就注意到他动用大笔资金投资了一家互联网公司,而且据生意伙伴的可靠消息,远茵重新返回商界,与一个学弟共同为那家公司掌舵。
大家都是大学同学,再加上是那边圈子的人,联系总归不少。这次,两人的共同朋友攒了个酒局,把大学里的狐朋狗友都叫出来聚了聚,果不其然,阳远茵来了。
和那个学弟。
一月不见而已,阳远茵就不再是那个总把他放目光正中的人了。
他甚至没发现明绍,被那个学弟连哄带骗地带到一间包厢,明绍紧随其后,就听到他们干了起来。
阳远茵的声音骚媚无比,若非他声音有独特的沙哑音色且明绍听了将近十年,此刻他是不敢把这叫床和远茵联系起来的。
他现在,心在被凌迟,阴茎却在勃起,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
阳远茵小声告饶道:“求你了,我爱你呜、呜!慢点慢点!求求你了”说着他实在忍不住哭起来,泪水糊了一脸,面庞看起来亮晶晶的。
秦曜凌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英俊的面庞爬满情欲,无端染上淫魅气息。
看他抵挡不住快感,整个人舒服得近乎难受,要分崩离析的样子;
不断乞求自己,全由自己掌控,还不断保证爱着自己,让自己无比心安的样子。
阳远茵被从后面干着,他努力回身去够秦曜凌的脸,伸出一节舌头去舔吻他。
他也很爱曜凌。
以前读书的时候虽然对秦曜凌这个学弟没有非分之想,但一直都很欣赏他的优秀。秦曜凌头脑聪明,执行力又高,年纪轻轻,野心不小,雄心壮志亟待施展。
就算和阳远茵自己的商业搭档明绍相比,秦曜凌也更优秀。
阳远茵在大学时作为学长带着秦曜凌做过几个项目,不过当时秦曜凌冷冰冰的,只是埋头做好自己的事,不爱搭理别人。阳远茵体谅他生性冷淡,也就维持了君子之交,两人之间一直淡淡的。
直到他从明绍的公司功成身退,才又想起秦曜凌似乎毕业了,投身的还是新兴领域,便对他的公司有了兴趣,两人洽谈过后更是直接注资,成了曜凌公司的大股东之一。
之后,在办公室,自然而然,两个对彼此都有好感的人,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成年人,事业又还算成功,便不需节制欲望,只是把脑子里所有快乐无耻淫荡的想法都一一实现。
公司厕所、办公桌下、电梯间里、楼梯拐角秦曜凌喜欢在一切他能想到让他兴奋的地方干远茵学长。
谁让学长也爱他,纵容他,几乎由着他胡来。
就像今天,哪怕外面都是大学里的同学,到处都是熟面孔,自己想要隔着一张门板上他,他不也还是乖乖脱下裤子,甘愿让自己干坏吗?
任由阳远茵吻上,秦曜凌一把扯起他的领带,让他上身折过来,同时在他后穴里越发快速干起来,用另一只手狠狠打他屁股。
“远茵!学长”他喘息着,像把无数次悸动、经年的憧憬,以及最明亮的理想,都揽入怀中。“我想和你做一切快乐的事!”
说着,他往深处狠狠顶弄一下,阳远茵听着他爱意告白,浑身麻酥酥犹如过电,又被狠狠一记顶弄,搞得不住惊喘起来。
可他还是挣扎着,含混地去舔吻曜凌的嘴巴。接下他的津液,小舌一卷收回嘴里,一脸幸福地在自己口腔里吮咽起来,黏腻缠绵。
“好好我爱曜凌,我永远最、最爱曜凌!呜、嗯嗯~好爽
“曜凌干得好爽!啊呜要亲要亲亲”
平素舒朗又优越的青年,此刻用叠字撒着娇,软着声音求爱。
秦曜凌的阴茎疯狂进出,在阳远茵屁股上发出啪啪撞击,他用手把阳远茵的头掰回去,自己双手摸上他前面的两个小乳头,揉捏转动起来。
“嗯!嗯呜嗯不要啊!”阳远茵爽得声音都尖了,他的乳头和别人不一样,秦曜凌又格外喜欢,一个月来揉刮吮咬,无所不为,现在他连被衣服蹭到乳尖都会穴湿腰软,更不要说被开发了自己奶子的人这样对待。
“不——就要玩,”秦曜凌趴在他耳边,带点孩子气的恶劣:“你不是最喜欢我?我就喜欢玩这里,为什么要拒绝?”
阳远茵流着泪解释:“曜凌啊学长的那里,不太一样现在、现在呜嗯已经被你弄得太敏感了!啊!受不住的!啊嗯!”
秦曜凌变本加厉地揪捏,“还差得远!我要学长以后一被碰这里,就摇着屁股求我干!”
他说得淫野,和之前的孩子气截然不同,更显出一股悖德的色欲来。阳远茵被这样渴求着,身前的阴茎狠狠一跳,几乎要勃起到贴近肚腹。
“不要啦不要、嗯~这么说”他的神志开始慢慢涣散,用平时绝不会用的软媚语气骚叫起来,“这样唔会受不了小凌把我干坏呜我、被干坏”
他软着身子,扭动吸夹曜凌的鸡巴,腰不断画圆,整个人骚得化成一滩。
阳远茵嘴里淫猥地浪喊了这么久,终究没说出什么连贯句子,秦曜凌不予采纳,继续玩他心爱的奶子。
先是点按、摸着搓,接着揪起、放下,然后捏起乳尖拧转,最后用指甲去抠、去搔刮最敏感的乳孔。
阳远茵粉透的嘴唇颤抖,包不住自己一汪口水,微微濡缕漫湿嘴角。
太舒服了。
快感就要夺走神志,他微微翻起白眼,整个人抖动着躲避却躲不掉,身体不自然地红热起来。
秦曜凌似乎发现刺激太过头,不再专盯乳尖,转而用手掌整个包住奶子揉捏,想让学长缓一缓。
可此时阳远茵的每一寸皮肤好像都有了乳尖的敏感度,浑身碰都碰不得,大臂也炸起浅浅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在呼吸间顺立起来。
秦曜凌整个揉他奶子,几乎要了他命。
好多好多敏感点集中在一起,布满被学弟包揉的皮肤,他稍一动作,远茵就打着摆子颤抖,嘴边滴下口水。
远茵想躲,可已经被搞到浑身没力,整个人被年轻健朗的学弟圈住,强制留在怀中不断承受过分激烈的猥亵。
不再是你情我愿的温柔交媾,变成了一方不堪承受,另一方完全掌控,做爱的关系逐渐不对等起来。
偏偏,秦曜凌就喜欢这样。原本想让远茵缓一缓的心思完全熄了,现在,他想让远茵完全失掉神志,被他带上无可承受的极乐顶峰。
秦曜凌是个狂徒,阳远茵早知道。
他做事有魄力,不惜走极端,可那疯狂不是亡命徒的孤注一掷,而往往是前略性的高瞻远瞩。
他有让人着迷的魄力,伴随着偶尔出格的疯狂。阳远茵不介意陪他一疯,也愿意顺服于他,为他的疯狂称臣,向他的险胜加冕。
可惜现在,已经不是阳远茵自己能决定的情境了。
秦曜凌将这疯狂的魄力用到了阳远茵身上,他要阳远茵为他疯。
他明知道远茵再受不起一点刺激,却反而加快了放在他胸前手的刺激速度,对已经浑身敏感炸毛的阳远茵来说,这相当于无数敏感点被同时高频、快速擦过。
阳远茵翻着白眼,连躲都力不从心,眼前炸起白光,打摆子似的颤抖。
可是,秦曜凌又加重力道,甚至一下一下,扇起了远茵的乳肉。
“远茵学长,我爱你茵茵,茵茵”他凑到阳远茵耳边,吐息缠绵火烫,“骚奶好棒这样玩都没事,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么淫荡我可以,死在茵茵身上”
他的咬字缓慢清晰,带着无限粘稠的爱意与深情。
听了这样的调情,阳远茵仰起脖子,细声细气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了。
他整个人不对劲起来,后穴紧窒的吸夹快要把曜凌的那根箍到断掉,曜凌却继续大力抽送。
下体的淫水小溪一样潺潺流淌下来,滑精一般,透亮亮舒滑滑从腿间坠下。
接着,阳远茵的阴茎射了——射出一股偏透明的水液,温热的。
是尿。
他被干失禁了。
秦曜凌注视着那股激射的弧形水液,高兴地不得了。
终于,终于,看到学长在自己身下完全打开,做出这样抛弃羞耻的放浪形态。
他在昏过去的阳远茵身上,用他能想到的所有器官来纾解自己高涨的阴茎,最后射在阳远茵脸上,阳远茵还下意识舔了舔。
眉眼,耳朵,嘴巴,乳房,腿间他像用气味标记的狼狗,把自己的精液糊蹭到学长的这些地方。
精液慢慢干涸,留下薄薄一层,由白色趋于透明,变成了他满意的小小标记。
把阳远茵清理好,给他穿上衣服,秦曜凌稍微收拾下痕迹,抱着他出包厢去了。
刚出包厢,他注意到旁边有个高个子的人影,在门边抽烟。
以这个距离,再加上没关严实的门缝,他应该是能完整听全场的。
秦曜凌露出个笑容:“先生,缺伴儿吗?”说着,他双眼微眯,眉峰趋于冷厉,声调也尖刻起来,“这间我们用完了,您可以找中意的人进去,免得光听不干,憋着伤身。”
那个人走出阴影,整张脸明明白白显露出来。
“秦学弟,几日不久,你忘性见长啊。”
明绍叼着根烟,呼吸之间,烟头明明灭灭,他眼神落在被抱着的阳远茵身上。
“不打算,解释一下?”
阳远茵整个缩在秦曜凌怀里,头靠着他颈子,不住蹭蹭。
揽住他膝弯,感受他贴在自己胸前的触感,秦曜凌不由得失笑。
“您看看,这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他抬头看向明绍,“还是明总想知道,我和远茵学长的做爱细节?
“这可是个人隐私,”秦曜凌调皮地一眨眼,“如果远茵醒来以后,有了把做爱视频暴露给昔日朋友的爱好,我会努力配合他,录个视频发给您,也算给做爱增加点刺激。”
明绍齿间一松,烟头坠地,他用皮鞋踩灭火星,复又施施然抬起头来。
“你知道的吧?以前我和远茵3p的时候,他只做1。”
秦曜凌面色不变,明绍挑眉,再接再厉道:
“现在他再怎么做爱,总不会比那时刺激——曾经沧海难为水嘛。我相信以秦学弟的气量,会在他醒来后转告的吧?——
“转告他,明绍来找,说他如果做0腻了,想重新做1玩3p;又或者想试点刺激的,给两个1同时做0,老朋友随时找好人,欢迎他来。”
说完,明绍轻巧地笑笑,“多谢了,回见。”
一转身,明绍脸上的笑意就挂不住了。
他心里酸酸麻麻,泛起一片针扎般的细密疼痛。曾经相伴左右的人,曾经只有3p的时候才敢大胆触碰、肖想一回的男人,现在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叫得那么浪。
自己和他这么多年的情谊,算什么?
更何况,那男人只是半道杀出来的学弟——如果当时自己没和姚筝慕乱搞,区区一个秦曜凌,哪有机会借着做项目接近阳远茵?阳远茵的所有时间、一切重心,都是围绕着自己的。如果没有这一横生的枝节,项目一定是由他们俩一起完成,就如以往任何一次任务一样,都是他们俩做主心骨,配合着攻克各种难关。
明绍有点气恼地抓了把头发,重新回到酒吧的卡座。不断有来来往往的小0过来勾搭,他喝着闷酒,有一搭没一搭和其他朋友聊天,有些胆大的小0蹭过来,一边假意和旁人搭讪,一边手指揉捏他腿根,整个人蛇般滑溜地蹭上来。
“哎呀,明总在这里,哪还有我们什么机会!”正和自己身边小0勾搭的朋友,一眼瞄见了小0那不安分的手爪子,识趣地找了个台阶下,“这种极品小美人,还是想和明总一度春宵的嘛!”
明绍喝了口酒,没搭理他。
圈子里好像都默认这种涂脂抹粉、搔首弄姿、弱气白净的,才是纯种的骚0,其他各有特色的,好像都没这种好操。
才不是。
像阳远茵,那种外表看起来阳光明朗、英挺阔气的,床上骚起来,叫起床来,那他妈才是真的骚。
只要一想起阳远茵的叫床,以及之前包房里那汁水淋漓的动静,明绍就不由得焦躁起来。他把身边的小0推远一点,烦闷道:“你找他们吧,他们身材也不错,鸡巴也长,能把你干爽的。”
“可是可是,”那小0糯叽叽的,用软萌声音道:“可是他们没有哥哥帅呀!”
说着还眨巴一双水灵灵大眼,用上目线看向他,不住求爱。
明绍叹了一声。
如果是以前,他会拉这人和远茵一起3p的。
喜欢帅的?只要远茵的脸一出来,这种0的腿就软,裤子都能骚湿几条。
可是——
明绍又猛地想起了恼人的回忆。
那个狼子野心的学弟秦曜凌,抱着远茵的样子。明明在房间干得那么猛,和远茵说话时却净拣漂亮话,卖萌装嫩一样不少,把远茵拿捏地团团转。
无非小一岁,却喜欢在远茵那儿装孩子。
装天真无知,博远茵喜欢。
不也是个酒色场上的风月老手?他比起自己,能好到哪儿去?
这样想着,明绍恨不得立刻冲到秦曜凌那里,把远茵抢回来。
可是,远茵现在住哪儿呢?
想到这儿,他又颓然地坐回去,灌了口酒,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阳远茵的公寓在一个地段还算不错的小区里,秦曜凌之前没有喝酒,抱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一路把人送到家里的床上。
或许是放人的动作大了点,原本在高潮中晕过去的阳远茵稍微转醒,揉着一双惺忪睡眼,迷迷糊糊问:“在哪里,这是?”
等偏头看到熟悉的陈设,发现是在自己家里,他才靠着抱枕挣扎起来,去够床头上的保温杯。
自从和秦曜凌交往以后,他身边一定有秦曜凌亲自挑购的那只黑色保温杯。阳远茵体质特殊,再加上商场如战场,也不敢喝没盖子的敞口容器里的液体,便一直很勤快地随身带着那杯子。
现在杯里被接了点温水,应该是回家后曜凌加的,他喝了润润喉,缓过来一点。
抬头一看,才发现曜凌站在床边,面色不虞。
阳远茵一愣,不知道有什么事惹他烦心,便挣扎着直起身跪在床上,想去安抚。
等近到整个凑到秦曜凌脸边,阳远茵确认了:秦曜凌不是在发火生气,而是有点失落,甚至伤心。
作为一个可靠的学长,阳远茵一直愿意分担秦曜凌的情绪,因此哪怕此刻他身体不舒服、腰酸得快要断掉,仍能表现出一副可靠坚强的样子,想做秦曜凌的后盾。
秦曜凌委屈巴巴看着他:
“学长”说着,眼睛一眨一眨,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说实话,两人刚刚重逢、彼此都有好感的时候,阳远茵是想过在这段感情里做1的。
他更年长,又有了一定资产。曜凌看起来性情不稳,以前待谁都冷淡,现在刚刚创业又总有应付不来的脆弱时刻,时常找自己撒娇。
他想做一个可靠体贴、强大温柔的年上恋人。曜凌人如其名,长得如曜石般凌厉帅气,眸光璀璨,压在身下操干,实在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
当然了,也很有美感。
但阳远茵没料到,秦曜凌不是性情不稳,而是随机应变,哪种情绪模式对他最有利,他就用哪种。
他才不是情绪脆弱、控制不好,而是随心所欲、游刃有余。
像个一切胜券在握的狂徒。
比如现在,他泪眼朦胧,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我见犹怜,可开口说的却是:
“学长有水喝,我没有,好渴呀
“能不能,张开腿,给我喝下面的水?”
原本一本正经、端起大人架子的阳远茵一愣,触电般向后缩去,接着又发现床头那边是死角,挣扎着就要踩拖鞋下床,逃离这里。
可秦曜凌就在床边,怎会让他如愿。
秦曜凌一边羞答答、哭唧唧,一边四处围堵阳远茵,把他堵回床上:
“学长不疼我了吗?呜别呀,别跑——学长跑什么呢?”
阳远茵连头都不敢抬,闷着脑袋就跑,余光扫到秦曜凌上床,吓得飞速爬到床的另一端,鞋子也不穿就想下床。
说时迟那时快,秦曜凌整个跃起,一把扑住阳远茵,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恰如兔起鹘落,千钧一发。
阳远茵没能跑脱,整个人被锢在秦曜凌怀里,哆嗦着挣扎,瑟瑟发抖地请求:
“曜凌,曜凌,别这样”他声音已然带上哭腔:“其他都可以不要、不要那个,好不好?”
如果真的再那样做,他都不觉得自己是男性了。
一直以来努力不在意、也确实忽视了很多年的事情,要被重新提起,用行动着意强调。
而且还是用那么羞耻的方式
秦曜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下巴一下一下点在他头顶,似乎在考虑。
“其他的好不好?”阳远茵发现似乎有松动的可能,赶紧捡起一点点身为学长的尊严:
“曜凌,哥哥帮你含,或者吞你的东西,好不好?”
他顿了顿,难得有些害羞,小声补充:“什么都可以,在我身上或者嘴里,都可以”
秦曜凌好像被打动了,一动不动地圈着他,呼吸声急促起来。阳远茵摸上他交叠在外的双手,碰到光泽顺滑的指甲,接着抚上骨节分明的指根,撸动似的一节节向上,两指成环,无限挑逗。
阳远茵再接再厉,听到了身后曜凌吞咽口水的声音,伴随喉结上下滚动,蹭过了他后脑的头发。
应该,可以躲过去了吧
曜凌收紧臂弯,牢牢把他搂在怀里,凑到他耳边,呼吸温热吐在颈侧。
“不好。”
秦曜凌整个人闪到阳远茵身前,一把将他裤子抹下,按开双腿,在阳远茵后背还没靠到床的时候,猛地隔着内裤舔了上去。
“!!!”阳远茵反应不过来,双手犹自虚悬着,敏感处甫一被攻,整个人便发着抖动弹不得。
秦曜凌完全不给他反应机会,双手随即卷起他内裤,脑袋埋到胯下,津津有味舔食起来。
阳远茵的呻吟卡在嗓眼里还没成型,便被更刺激的下一浪感受压住,甚至来不及感受、发泄,快感就把整个大脑冲得发麻。
他翻起白眼,快要爽死过去。
曜凌舔上的,是他的女器。
他的阴茎和囊袋后,是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阴蒂、尿道口、阴道,发育得引人垂涎。
两人法,只要够深够快,就能把阳远茵干爽。
算起来,他们用前面做爱,也没有几次。
他顾惜阳远茵没什么承受男人的经验,多年来也不怎么开发女器那部分,便多用后面,以及他那一对软凸胸乳。
做得这般尽兴、又凶狠,实在罕见。
为什么呢。阳远茵迷迷糊糊想。
曜凌,似乎不经常这样呀。
他喜欢撒娇,喜欢出乎自己意料,酷爱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求爱,趁自己不备时发起进攻,身子还没准备好时会格外敏感,做下来简直是强奸。
但到最后,往往会变成合奸。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第二次,用的还是前面。
秦曜凌太用力了,干得阳远茵的思绪都快飞出身子,大脑空荡荡一片,全是过剩快感炸开的白光。下体进出间的水液“噗嗤噗嗤”,羞得阳远茵拉回了一点神志。
可接着,秦曜凌似乎发现了他回神,竟然在一边干穴的时候,一边俯下身,舔上了他的乳尖。
一下一下,用舌头去逗弄,软乎湿润地含起来,用唇肉撸起那挺起的小粒儿。
“啊——”阳远茵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人不正常地挣动起来。
一截腰抬离了床铺,他似乎是想逃,可这反而把乳肉更送进了秦曜凌嘴边。
他又爽地落回床上,却赶上秦曜凌下面一次挺动,被深深干了个正着。
起落之间,反而更招来了快感。
挣动起了反作用,却不能不动,不动,仿佛也要坐以待毙——被那过多的快感活活溺毙。
于是,伴着他那愚蠢的挣扎,秦曜凌要他每次都弄巧成拙,比先前更难熬了十倍。
是的,对阳远茵来说,这场做爱,已经算是煎熬了。
曜凌过分地折磨着他,挑他受不了的地方,这般大肆辱弄,几乎叫他魂飞魄散。
直到最后失去意识前,阳远茵脑子里还有那个念头:
曜凌怎么了?
是今天格外兴奋吗?可是又是因为什么呢?
直到他完全被做到断线,思考进度也没有前进一点儿。毕竟两次做爱间隙里昏迷时发生的事,他又怎么能知道呢。
而且,曜凌好像也不愿让他知道。
曜凌第一次见到远茵学长,是在学校的招待楼里。
一场国际性学术会议正在举办,导师从他心仪的两级学生里抽调出几人来当志愿者,同时也算让他们长长见识,最好听会议的时候增进一点学识。
——很奇怪,秦曜凌没有伤春悲秋的工夫,也不重视什么狗屁纪念日,更没有把回忆时常拿出来咀嚼的爱好。
他不怎么回忆过去,可当他想要搜寻记忆里的什么东西时,很奇妙地,它们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待他取用。
阳远茵第一次遇到他时,戴着什么样的眼镜,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分毫毕现地,在他想要回忆时出现在眼前。
他没有刻意去记,观察、分析人是他一贯的爱好,就像某位英国大侦探看人一眼能推出职业经历一样。秦曜凌没有那么丰富的阅历,但他可以记住。
——阳远茵是个温和可靠的人,对万事万物有种高屋建瓴的独特洞见,浑身充满青年才俊的气质。
和一般的学生不一样。
但又不是父辈干部那样的老成,他知道的,阳远茵是很会犒劳自己的人。眉梢眼角带着一丝潜藏的魅气,大约在夜半时分,他会向某人展露。
看到阳远茵的第一眼,他想,自己的印象应该是: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阳远茵现在是导师最看好的学生,但那只是因为他比自己大一届。在下一届,导师对秦曜凌的看重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
后来,阳远茵大约也是听说了秦曜凌的名声,承担一项任务时,特地跑来拉秦曜凌组队。
秦曜凌那时已经知道阳远茵有固定的搭档,是个不缺钱、投资眼光也确实还行的阔少爷,叫明绍。
明绍——明少,好像叫他一声,都被他占了便宜。
彼时明绍身边乱得不行,阳远茵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该干嘛干嘛,事业学业一切顺利。
秦曜凌也没矜持,他要想更进一步,有个过来人带带是再好不过的。家里破事一滩,能拿到多少财产还是未知数,他趁大学时做项目赚钱,捞桶金简直再好不过。
阳远茵说到做到,尽到了一个学长该有的职责,之后更是手把手带着秦曜凌做创业实验项目,几个创意到线下铺开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那时秦曜凌一心赚钱,未免有点着急上火,待谁都一副冷淡的冰霜性子,跟着他做事的大多是看上了他能力、所以捏着鼻子忍受他性情的半大崽子。
所有合作的人里,大约也只有阳远茵真的察觉到了些什么,相对尊重包容他,也不多问什么。
相应地,秦曜凌也微妙地察觉到,阳远茵来带自己,好像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全身心扑在一件事上,好忘掉另一件。
他想,他能猜到是什么事。
不过,成年人之间,隔阂比亲近来得安全,阳远茵不提,他又何必多事,反而乐得清闲。
所以,他们当时,应该是没有萌发出什么能上床的感情的。
一切的转机,大约是在重逢时出现的。彼时秦曜凌搞定了家里,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资产,再加上之前创业试验项目的成功,他决定稳扎稳打,亲自试水新项目。
而阳远茵则从静养中恢复过来,拿着一大笔资产四处找施展才华的机会。
他有野心和见地,只和明绍合作了一两次就收手,实在有些可惜。
经过学校平台的整汇,两人在因缘际会下再次相逢,而这一次,秦曜凌对阳远茵的想法变了。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变了,变成“特别好,最好是我的”。
阳远茵还是那副与人为善、风度谦谦的样子,不过在面对自己时,他眼角眉梢比在学校时灵动不少,有时也会看着自己眼睛,或者偶尔失神,暧昧态度再明显不过。
自己则更是明显,他发现阳远茵瘦了,微凸出骨节的手腕轻易就能被攥住,肌理流畅的大腿很容易被掰开,白而微弹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
更不要提他垂下的遮住前额的发,微凹的黑璨的眼,长而伸展的睫,薄而淡粉的唇,以及清晰优越的下颌线。
抬起头时,喉结滚动,触感应当温和的皮肤下,是他汩汩流动的鲜血。
秦曜凌有那样的冲动:一切都不够暖,最好和这个人血肉交融,抵死纠缠。
当他们合作实现第一次盈利时,阳远茵看向他的眼里亮晶晶的,似乎含着无尽的深意。他抱了抱阳远茵,那股渴望得以舒缓。可阳远茵不满足于此,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亲上了自己的额头。
“小凌,真厉害,做得真好。”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鉴于曾经阳远茵的坦诚,此时秦曜凌也决定不卖关子了。明绍让他吃醋的事,他决定明白说出来。
反正远茵是最好的爱人,从不吝于给自己安全感。
待远茵从高潮中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身上干净清爽,躺在客房的一片长绒毯上,旁边是呼吸均匀的秦曜凌。
阳远茵睡不着,于是把秦曜凌推醒,两人凑着一个杯子喝了温水,互相掰着手指,额头抵着、膝盖并着聊天。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阳远茵“嗯”了一声,想了许久,没有回答什么。
“但也很难不被他吸引,对不对?”
这次阳远茵没有思考,立即回答:“是这样没错,但看清他也很快。”
“那你喜欢过他吗?”
阳远茵干脆道:“喜欢过。
“做过几晚关于他的春梦,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他叫起来挺好听的,再加上桃花眼,哭红了也好看,跟抹了胭脂一样。”
秦曜凌靠着他坐,一起意淫着另一个男人。
“所以呢,操到没?”
“没有。”阳远茵点了根烟,“他脏,怕得病。”
“天,”秦曜凌摇头,失笑道,“你说得好直白。”
阳远茵奇怪地抬头,“这很直白吗?不是明摆着的?”
“唔”秦曜凌摆弄起阳远茵骨节分明的手指,斟酌了下语言:“你往常不会说这种话。”
“明绍烂掉了。”阳远茵一摆手,一点烟灰落下来。他赶忙抽出湿巾,从毯子上把烟灰捻走,又赶紧够上烟灰缸,把烟头拈灭。
这块毯子是他买来送给曜凌、两人睡觉做爱用的,他可不想这毯子出一点儿闪失。
“在他身边不高兴,也没干劲,所以想到了你。”阳远茵转头朝向秦曜凌,徐徐吐出最后一口烟,“想干你,也想被你干。
你很好,比他好,特别好。”
秦曜凌看着他,慢慢笑了。
“嗯,我想也是。”
接着,秦曜凌把在酒吧里遇到明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阳远茵脸上毫无波澜,无所谓地回应道:“管他做什么,当没见过吧。”
说着,又赶紧掏出手机,“这两天有个很好的电影,我想带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抓紧订票再顺便去商场逛逛,给你买点小玩意儿,耳钉啊戒指什么的,别太素了,大小也是个老板呢。”
秦曜凌从身后抱住他,“都好,我们一起看场次。”
订好了票,阳远茵回头,在他脸颊上缠缠绵绵,想要深吻。半睡半醒时秦曜凌带他洗漱过,此时两人身上还很好闻,他把头埋到秦曜凌睡衣领口,含糊道:
“好喜欢小凌身上的味道”
秦曜凌摸了摸他的头发,“困吗?睡觉还是看会儿东西?别再做了,再做身体该受不了了。”
“唔。”阳远茵应了一声,回身把秦曜凌整个抱在怀里,“看个电影吧,宫崎骏的。”
秦曜凌笑了,打开家里的投影仪,给他选了《魔女宅急便》,才说“好”。
墙上的壁灯暖暖地映着,阳远茵坐在秦曜凌怀里。两人身量都高,手长脚长,但抱在一起却很契合,一床薄被笼着,非常惬意。
和做爱时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两人日常相处时,总是小心中带点羞涩,谨慎里多几分浪漫。阳远茵靠在秦曜凌颈侧,睫毛扑簌刷过他皮肤,节奏很规律,看得倒认真。
秦曜凌紧了紧臂弯,把人抱得更密合,小声哼着电影的配乐。阳远茵舒服地半眯起眼,耳朵里更多听到他胸膛下的心跳。
看完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们洗把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躺在一起慢慢睡着。
第二天还是周末,还有大把好时光可消磨。
很神奇地,在商场逛街时,遇到明绍了。
不过在场三个人谁也没说“好巧啊”,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明绍对阳远茵的企图昭然若揭,以他的手段,弄个行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之前在酒吧没跟过来,无非是受了刺激,还没做好准备。
秦曜凌率先迎上,淡淡问了声好,寒暄几句,闲扯了些生意上合作的事。
阳远茵站在一旁没动作,心里却率先解过来:曾经他和明绍是荣辱与共的战友,关系紧密到不可分割,两人的信息安全是重中之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很多账号信息的加密是一起做的,甚至手机丢失后有权限调出位置信息的备用设备,都是彼此互持的。
没待明绍态度敷衍地应付完,阳远茵便上前一步,开门见山道:“明绍,把咱们俩的信息解绑吧。”
仿佛被刺了一下,明绍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脸上也从惊讶转为了蕴着不甘的伤心。
“为什么?”他说话时连嘴唇都在抖,“你不还是公司股东吗?持有那么多股份,解解什么绑?”
“已经不在决策层了,也不是副总,怎么能一直和你享有同样高的保密等级,”阳远茵摆摆手,仿佛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之前我病了,也没精力处理这些事,病好了以后又忙,竟然拖到现在。”
看他毫无留恋的样子,明绍眼圈一下红了,下死劲盯了他两眼。
“你讨厌我查了你的轨迹,是不是?”
看他又是快哭了的样子,阳远茵叹口气,语气只得缓了下来,“那肯定呀。”
从以前起,他就对这个样子的明绍没辙。
天知道他意淫过多少次明绍红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一副委屈到不行却又不敢躲的样子。平日嚣张跋扈、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张着手臂要自己抱。
事实上,哪怕不是在床上,明绍也没少这样做,一饱他的眼福。
大约明绍也知道,远茵的性癖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秦曜凌充分尊重阳远茵的隐私和自主权,把空间留给这两人,他在一边温煦地看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又何尝不了解远茵?面对这样的明绍,远茵顶多会勃起,但绝不会心软。
果然,阳远茵语气虽缓,但在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你为什么查我?”
明绍眨巴着眼睛,那双桃花眼跟会媚人似的,一错不错凝着远茵,眼里玉润的水汽蒸腾。
仿佛下一刻,泪珠子就会掉下来。
“因为,你不要我了啊。”
阳远茵没辙地抚上额角:“咱们两个月前就说好的,我身体不好,退管理层、留股份,你当时答应了的!”
“可你要真是身体不好,为什么又去别的公司管一线业务?”说着,明绍眼睛一扫秦曜凌,原本堪称娇媚的眼尾终于藏不住本尊的戾气,看人的余光都是凌厉的。
“哦,你说这个啊,”阳远茵大大方方,一把揽过秦曜凌,“我和曜凌不是合作伙伴关系,他是我爱人,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心甘情愿,不论那些。”
如果说之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是多年的演技使然,此刻明绍却不是了,远茵这些话的刺激非同小可,如一把冰锥直刺心房,他被伤得鲜血淋漓,却又蓦地冻住,冷,而且疼。
明绍终于露出真面目,不再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里是阴鸷刺目的红:“好,阳远茵,你真够可以的。
“他是你爱人!你给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那我呢?我他妈陪了你快十年!我呢?”他那两道锋利的眉蹙起,看着无端使人怕,完全盖过了桃花眼的媚气:“你就可以随手把我扔掉吗?”
阳远茵看惯了明绍各种样子,此刻也是司空见惯,“你不要无理取闹,咱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这十年来我作为搭档,有半点没尽到本分职责吗?”
“你他妈以前在床上叫的都是我名字!”明绍垂垂欲坠的泪终于落了,他委屈地抽噎起来,脸上泪珠儿连成了线,“现在呢?不是你变心了?”
从他开始喊的时候周围就有人频频注目,如今这话一出,周围假装不在意的吃瓜群众顿时慧眼如炬,抛却了漠不关心的伪装,一齐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秦曜凌赶紧拉过两人,一股脑塞进身边直梯,按了个有餐厅的楼层,嘴里不住用话岔开:“明总,阳总,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所以,你半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
事已至此,明绍也不绕弯子,在餐厅落座后,连水都没喝就开门见山问了。
阳远茵一愣,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人问过。
曜凌是另一种问法,和明绍的措辞不一样,再者换本尊来问,分量也不一样。
他以为自己能立即回答,毕竟答案很清楚,但看着明绍的样子,一时又说不出口。
明绍脸上不再是往日那种满不在乎的笑意,他难得恢复了在做决策时才有的肃然,目光如一池净郁的深水,其下藏着漆黑的风暴。
捏着玻璃杯的手指过分用力,指节和血管都清晰无比,阳远茵蓦然瞥见,发现他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
这种感觉,久违了。
真正的,曾经吸引过他、促使他与之结下铁契,多年来执手同行的那个明绍,似乎短暂地在他眼前一闪,勾起了一些复苏的神经突触,风里星火般飘摇。
隔了太久,他眼前很少再出现这样的明绍——认真的,明智的,充满压迫感,却保留一点温良的明绍。
曾经的明绍年少才高,志气轩昂,比他的父辈更有智识,在最鲜亮的日子里结识了阳远茵。
那时的明绍是什么样子呢?
——有点霸道,说话带着狂气的腔调,做事却总是周到、有余地的,大家喜欢凑在他身边,像群星追逐亘古不换的标记点:“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他两道如剑笔直的眉宇间仿佛蕴含着无数智识胆魄,偏生又长了一双温软勾人的桃花眼,目光流转时似有秋水一翦,漫出温润的波痕。
不过,他的眉尾是上扬的,掩不住的张扬桀骜。
这样的明绍,成绩优异,出类拔萃,优秀到不可忤视。他看重阳远茵的可用,像古时主公招揽大臣那样特地屈尊结识他,抛出无法拒绝的橄榄枝,如一缕好风般想将阳远茵送上青云。
而阳远茵也确实不辜负他的期待,从普通的家庭里一路走到今天,用自己人生中最珍稀的十年回报了他当年的好意。
在这十年间,明绍却一点点不复阳远茵最开始认识的样子。他开始懒散松弛,懈怠事务,甚至私生活糜烂,整个人都不检点起来。
肆意操纵舆论,帮助做皮肉生意的男女上位,和他曾经不屑为伍的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看阳远茵久久不回答他的问题,明绍怒极反笑: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这个问题值得犹豫这么久?”
阳远茵目光一闪,错开了他的视线。
这些年来的时间如滚滚钢铁熔铸的洪流,不可逆转,热烫炽烈,推着他挣扎向前,竟然没有好好回头看看,思索人心变化这样悲伤的问题。
他喜欢明绍吗?
喜欢的吧,毕竟,那可是他的明绍。
可无论悸动还是悲伤,都好像隔了经年的浓雾,把他的感知拉远、磨钝。
多年的商界拼搏,恼人的情感撕扯,他自然更看重前者。或许当时是在意、悲伤的,可凡事总有个主次,他下意识把和明绍的感情推后一位,转而投入精力给关乎生存的问题。
构思项目、筹措资金、推动落实、完善方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好像优先级都比和明绍的关系要高。
对他而言,对明绍最真挚的好,就是回报他曾经的赏识,帮他实现商业上的成功。
阳远茵已经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双手奉送给明绍了。
至于其他的,实在没有力气去想。
明绍又捧了谁,和谁上床,换了几个情人他介意,却又无法挂怀。大约还是太匆忙,如今回想起来,莫名还是有些苦涩。
阳远茵不想再回忆下去了,他简捷地回应:
“现在提那些还有什么意思,早错过了。
“不如,我们都往前走吧。”
他语调温平和缓,带着浓浓倦意,能听出是真的累了。
明绍自然明了这些年的荒唐,也知晓旧事不可追,真要解释,一时连个开口处都寻不到。
可是——
“那为什么,你要选他?”
他指向了秦曜凌,“他比我好在哪里?我们都往前走,你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不和我一起?”
秦曜凌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在旁挑了挑眉。
“他和我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他不会懈怠,不会好色,不会搅弄风云,不会不择手段吗?”
明绍切中了要点,阳远茵和秦曜凌都愣了愣。
本质上他们都是饮食男女,食色性也,谁都没比谁高尚。
甚至他们感情的开始,就是见色起意。两个人都还算成熟,相处时体贴照顾,倒真不能说本质比其他纯是肉体关系的伴侣多了什么。
维系他们的东西,没有比其他人更洁净。
明绍让他再仔细想想,便离开了。他的意思,之后必定还会再来。
然而阳远茵如今最不愿做的,就是“想”——劳心耗力,折损寿数,不然古人怎么说“情深不寿”呢?
他不想条分缕析地把感情弄地和数据一样明明白白,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还是和曜凌去看电影比较开心。
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纠结,曜凌也不会多在意,大家心照不宣,才能幸福安乐。
就像他从来不会去问,曜凌从前有没有什么爱人情侣,青梅竹马、朱砂痣、白月光之类的。
他曾经爱过的,爱过他的;操过的,操过他的,都已经是这个完整的人的一部分,变成了如今的样子。然而人最是无情,除了他自己,那些曾经或深或浅影响他的,也都会被他强大的自我吞噬,最终看不出踪影。
自己应当也是一样,大家是多么孤独、又分隔的人。
没有谁和谁是宿命既定、非君不可。或许或许有吧,但那应该和他无关,阳远茵素来不喜欢投入过多心思在这里,他有远比谈情说爱更重要的事去做,那种事还很多。
今天看的是个还算应景的爱情片,俗世蜜意,情爱一场,热闹暖和。几个来回便心汇意通,之后或是运气或是巧合,总之,波折之下情比金坚,最终趋于索然的无味终点,消弭一切烽烟在床笫之间——当然,这部分不能拍出来。
他俩照例坐情侣沙发,场厅很小,也没几个人来,电影还没演五分钟两个人就同时动作着亲上了。
这方面总有独特默契。
刚刚喝的柠檬水,残留着一点清香在唇齿间。阳远茵急于发泄,一直身向前压去,把秦曜凌吻在沙发背上,竟是少见地占据了主动权。
他垂下一根潋滟的银丝,半吐着舌,逗引秦曜凌来接。秦曜凌也乐于配合他,驯服地倚在臂里,满脸渴求的神色,张着樱红的唇舌去迎。
秦曜凌年纪本就比他小,此时一脸乖顺迷蒙,无端显出几分青春幼气,
好像自己在诱奸少男似的——这样想着,阳远茵胯下更硬了。
悖德的快感总是来得激烈,他伸手去摸曜凌的胯下,掌心盖住抚弄揉蹭起来,嘴里还缠绵引导着:
“小朋友,多大年纪啊,这就出来卖了?”
秦曜凌瞬间会意,娇笑着一闭眼,俏皮躲开,缩在他肩上,“哥哥这么帅,我不收钱也可以,只要能和哥哥上床嗯~”
阳远茵被他说得火起,手从卫衣下摆伸进去,直接袭上他乳头。
那里小小的,软凸着,硬起来很好玩。
他不住用指甲盖刮蹭,曜凌配合着闭眼浪叫起来,特地把嗓音捏得细细,风韵是骚软的。
阳远茵俯下身去听,却不料被秦曜凌掀翻压在身下,他声线一下子切成硬净的:
“哥,你平时在床上被玩奶子,就是这样叫的。”
阳远茵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束缚住,从卫衣底下拿出来,换秦曜凌进攻。
秦曜凌舔他耳朵,咬他耳垂,一手捏奶,一手伸进裤子抠逼。
“你看,旁边有人注意到哦。”
阳远茵耳朵里全是淫猥的水声,他以为别人也听到,吓得缩起来,更方便秦曜凌上下其手。
“曜凌曜凌不要啦,我害怕”
秦曜凌“啪”地一声打他屁股:“我什么我?一个骚浪贱货,下流母狗,怎么敢在主人面前说‘我’?”
阳远茵在他笼罩下难耐挣扎,被逼着说:“小母狗小母狗害怕求主人回家再操”
秦曜凌隔着内裤疯狂摩擦他阴蒂,又抠又掐:
“不,主人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哦哦”阳远茵被搞得小声尖叫起来,“骚逼母狗被主人的手操坏了!太快了太快了啦!”
秦曜凌不想让别人听见他叫床,堵住他的嘴巴湿吻。
阳远茵喘不上气,快感爆发,下面射出一大片淫水。
鸡巴吐的精蹭在内裤上,凉得他哆嗦,更增添了刺激。
“想回家吗?”秦曜凌居高临下地问。
阳远茵不住点头。
“跪下,吃我鸡巴,把精液含出来,就带你回家。”
阳远茵从座位上滑下,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跪在秦曜凌腿间掏鸡巴。
拉链一开,粗长的阴茎“啪”地打在他脸上。
阳远茵迷醉道:
“主人哥哥的鸡巴好大哦”
他低头,长长的睫毛一下下刷在青筋上,刺激得秦曜凌一柱擎天。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从阳远茵领口伸进去,掐住他两个小奶头玩弄起来。
阳远茵刚把鸡巴吞进去,就被掐奶玩,一下子刺激地哆嗦起来。
他一点一点吃着鸡巴,挺起胸,好让曜凌不要拽地他太痛。
曜凌手指一捏他就像浑身过电一样,喉咙吸得更起劲。
指甲一戳奶尖,他自己的鸡巴也在脏湿的内裤里抬头。
周围的人注意到声音,探头去看。
秦曜凌手疾眼快,抽出鸡巴拉上裤链,把远茵整个抱起来。
远茵嘴里还有爆出来的一丝精,整个人意识恍惚,浑身抖抖地一小点一小点喷逼水。
秦曜凌恨恨道:
“回家你等着!”
回家一开门,还没进玄关,秦曜凌就抵着阳远茵亲吻起来。
两人一路滚到地上,阳远茵被压住扯衣服,剥开衬衣吃乳头。
阳远茵细细地娇叫道:
“曜凌曜凌!没关门呀!”
秦曜凌一把揽起衣衫裸露的阳远茵,把他朝半开的大门带去。
远茵吓得不住往后缩,想躲他怀里,却被迫岔开腿,正对着门缝。
“呜呜呜呜呜老公好坏”
他抱着双臂缩在胸前,身上泛起潮红,却抵不过秦曜凌的力气。
秦曜凌一边玩着他的小鸡巴,一边搓完乳头和阴蒂,刺激得远茵嗓眼里婉转骚叫,抵抗不住地朝门边走去。
门外,一梯一户的电梯运行着上上下下,谁都知道,电梯门不会开。
曜凌用脚把门开得更大了,他让远茵正对着电梯口,开始调教。
从后面先顶进他的女逼,又去碰后穴的小口。
远茵的阴蒂和奶尖被扯得又酸又痒,下面还发了大水,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哭求道:“老公给我,老公给人家嘛人家在外面就发骚了,难道大鸡巴老公忍得住吗!老公不喜欢小母狗水嫩嫩的骚逼了吗?”
说着就掰开屄穴,努力抬起屁股去蹭秦曜凌的大鸡巴。
秦曜凌被蹭得火起,“啪”地一下打上阳远茵的屁股:
“怎么这么会发骚!学长现在完全是个骚逼母狗!”
接着“啪啪啪”地扇起了远茵的软奶子和逼:“贱逼!骚奶!”
然后趁远茵羞涩,一下整根顶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主人!”远茵嘴巴里的涎水无意识流淌出来,眼睛朝上翻去,阴茎里被干出了两滴尿。
曜凌干上了瘾,鸡巴越干越快,想看学长被干出更多尿滴来。
学长的骚水和尿都淅淅沥沥,被干得出水量变大,慢慢连成了细线。
他害羞地说:“这这里是外面呀主人”
曜凌更加兴奋,扯着远茵的胳膊,让他正对着反光的金属电梯门,好像在照镜子。
“小母狗乖,看看镜子!”
阳远茵“哈啊哈啊”地喘着气,看着自己被学弟束着双臂,干得浑身发烫,眼睛四处游走,却总是回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接着,他竟然慢慢抬起腿,露出了自己的女屄:
“嘿嘿曜凌哥哥,看远茵的逼逼呀”
他整个人骚软地往后一挺,让曜凌进地更深,接着扬起脖子,舒服地“噢”了一声。
曜凌被勾引地鸡巴乱蹦,硬地发疼,鞭笞一般抽进抽出,囊袋打在远茵的大阴唇上。
“爽死啦,爽死啦!”远茵的口水落在楼道里,下体疯狂收缩。
“疯了,你疯了”曜凌像在骑马,学长的骚大奶就是他的鞍,他的手像开车换挡一样揪着学长的奶,控制他来迎合自己鸡巴的撞击。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就是个没尊严的肉便器!”
曜凌的理智被远茵软软的一声“嗯”摧毁。
远茵转过身索吻,嘴里重复道:
“小母狗啊,最喜欢曜凌大鸡巴哥哥啦~”
“骚软奶头给哥哥玩”
“小鸡巴,和淫荡阴蒂,随便哥哥怎么抠”
“软烂的浪逼逼更是哥哥专属哦哦干死骚狗狗啦!远茵是曜凌哥哥的鸡巴套子!是肉便器!”
他被干得射精淌尿,逼里软烂成一滩水,顺势滑坐在满是淫液的白瓷砖上。
曜凌再也忍不住,射了他一脸。
远茵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看起来美极了。
他伸出软粉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去脸上挂着的精,眼波流转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往前跪了几步,在楼道里亦步亦趋地追着学弟的鸡巴,轻含着龟头,用舌头挑逗马眼:
“求你了大鸡巴哥哥,人家小母狗想要你尿给小母狗!”
“骚骚母狗想要主人标记,唔嗯”
秦曜凌喘着粗气,马眼一开,像淋浴一般往远茵身上射尿。
远茵像成了精的骚母狗,在温热的尿液里摇晃身体,却又像恢复了神志般嘟囔:
“小坏蛋,还真尿学长身上呀”
曜凌抱起这个浑身精尿的学长,拿他没有办法。
“我给你洗澡。”
他吻上学长的唇,也不嫌弃他一身的尿,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的高定西装,防止他着凉。
放好水后,面对伸手拉他一起的阳远茵,他刮了下他的鼻子:
“小坏蛋,我先去把楼道拖干净,免得保洁看到了,猜出你这只母狗精藏在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