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像逗豆鸟【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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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地砸下,杜窈窈死死咬唇,揪住胸前的衣领,不发出一点哭音。
来得晚,她能说什么。他来,是夫妻情分,不来,是炮友本分。
可人是这样奇怪。
经历心惊胆战,扛过狂风骤雨,内心坚强,无所畏惧,却因他人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软和的话语,戳中柔软心房,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杜窈窈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快忍住被触动的情绪。
上马车后,她面容平静,除泛红的眼、咬白的唇,几乎看不出她哭过。
沈阶给她盖上一张厚实毛毯,她坐小榻上,强笑给他道声“谢谢”。
不是谢毯子,谢他在青楼里给她一个体面的离开。
不必明说,两人都懂。
沈阶听她说出“谢谢”,怔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杜窈窈面上佯作淡然。
沈阶晾壶温水,打湿帕子,静静给她擦脸、擦手,脱下绣鞋,捧她双脚,细致拭过。
杜窈窈不出一言,任他动作。
最后,沈阶要脱她身上两层男人的外衫,杜窈窈当他要帮她擦身,推拒道:“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沈阶两手按她肩上,不容回绝的姿势。
杜窈窈不再挣动。
他抽出她里层的湛蓝衣裳,打开车窗,随手丢入沉沉夜色。
“哎,那是林公子的……”一声提醒。
“我赔!”沈阶斩钉截铁。
你赔就你赔,愿意吃醋,明天买米,酿一缸子醋给你!
杜窈窈没法评价他这别扭的占有欲。
他又坐她面前,伸手扯她身上的毛毯。
杜窈窈拽紧不给,“别……我冷……”
起初冷,车室内暖炭火热,身体渐渐回温。
刚刚脱那件蓝衫,胸前的红痕,不清楚他看到多少。
上次因腰侧那块,他在床上闹得厉害。
这次不仅胸,可能穴前也有,杜窈窈真怕这人气得兽性大发,来一场婚内强奸。
沈阶握她的手,眉眼低垂,温声哄道:“看看。”
看了你血压升高别怪我,谁叫这副身子肤娇体嫩。
杜窈窈抽手,努力装若无其事躺下。
沈阶把毛毯拨至一旁,解开纱衣,里面是套异族舞服。红面绣花的布料裹着雪白胸乳、诱人私处,乳沟和腿根有几道抓痕。
他上下巡视许久,目光阴沉,忽然低下头去。
杜窈窈以为他生气要咬她,害怕地急往后缩,“别……”
上身一凉,胸衣被他撕成两半。柔软的双乳跃出,上面印有揉捏指痕。
杜窈窈紧张地用手掩住,小声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阶强硬地掰开她手指,桎梏纤细手腕按她头顶两侧,眼神落在高耸上的两点柔嫩樱尖。
乳珠粉嫩,如含香待放的花苞,尚未受过风雨摧残的痕迹。
他脸色稍缓和,张嘴含住一侧乳尖。
平常他对她从不客气,连吸带吮,恨不得把她嘬破皮儿。今日却温柔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