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岑迟3P s情直播/双龙入洞/观众道具(1 / 2)
乐临川一打开门就看到迟驻脸上红潮遍布,双眼翻白,唇齿微张,含不住的涎液从舌尖滴滴答答地甩落,一丝不挂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弄一起一伏。
“乐兄真是贵人,叫我们一阵好等。”岑伤轻笑一声,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抽出半硬的性器,红肿的洞口在性器退出后滑出带着白沫的半透明精液。岑伤用性器拍打了几下迟驻泛着红手印的臀部,“来吧,观众都等烦了,此处就先让给你。”
乐临川正憋着一肚子火,方才接了消息开车出门解决了几个不长眼的冒犯东西,紧接着回程报过义父,被正灯红酒绿场上的月泉淮灌了一通酒。人才刚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又被岑伤一通信息告知他来直播部通知临时加班。本来就火气大得很,眼前这双腿大张的情色场面,直接给他泼了层油,他现在也懒得管迟驻是个什么状态,任务这种事要做完早休息。
迟驻才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短暂休息一会,也还没等回神,就见乐临川抽开腰带一把按住他,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提枪就将勃发的硬挺从软烂的穴口里塞了进去,发软的反抗被人一手制服。乐临川方才才和人打了几架,又和月泉淮喝了酒带着淡淡的酒气,下手实在没轻没重,迟驻本想要向前爬想要远离,就被人动作强硬地一把将人拖了回来。乐临川掐着迟驻腰侧,毫无预兆地一下下按到性器上。
迟驻本就因前面一直维持抬腰张腿的状态,腰间被施力重压,正酸痛难忍,虽说腿间已被岑伤的性器操开,还有不少淫液残留,但被钳住反复按回的这几下,仍是感觉浑身被彻底贯穿撕裂的痛。几次深撞下,他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痉挛,柔软的肠壁失控着阵阵绞紧,润泽的肠液和岑伤射入的白精淌湿了坚硬的龟头。
被捣熟的穴肉吮吸着柱身,乐临川插得极深,整根性器被黏人的肠肉紧夹,舒爽得眯起了眼,手上掐着的力道更重了些,压出皮下点点细碎血痕,但更加兴奋地抽送,直到自己也倾泻在迟驻体内,微凉的精液冲击着烂熟的肠壁,传导出阵阵痉挛般的刺激。喷射几息后,性器丝毫不见疲软,未见退出,复又在其中横冲直撞起来。
“嗯嗯……慢……啊!”
视线再次被眼中薄雾迷蒙,昂贵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滚动,沙哑颤抖的哭叫和喘息声混合着肉体的碰撞声、淫糜的水声,声声入耳。
“乐兄把迟兄拉回来点,这已经撞出画面看不到脸了。”岑伤坐在角落里摆弄手机,像导演似的实时监控起场面效果,镜头中两人插得实在激烈,白精淫汁在床上染了一片污渍,乐临川听完后没吭声,直接把人翻过来,拽回镜头中央。
迟驻此时已经在药物和高强度的性爱下浑身乏力,狰狞发紫的性器再次没入肿烂的穴口,软糯的肠肉紧箍着肉棒,吮吸地乐临川动作越发软媚和肆意。
迟驻的双眼已经像兔子似的红通,泪水与汗水齐齐在脸上流淌,口中吐出的一截小舌也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带着水液的反光。漂亮的脖颈在交合间后仰,露出凸起的喉结,更是惹人心生啃噬之意。
之前迟驻在月泉淮面前时倔强不肯低头,就十分让人想要一折傲骨,而如今时过境迁,被调教过的人于床上更像是怒放的海棠花,更是引得人心生更发狠,起了摧折糟蹋的念头。
猛烈地顶撞中,乐临川用手摸了摸迟驻被顶得隆起的小腹,那里紧绷的皮肤不断抽搐,在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下翻起阵阵鼓起的滔天骇浪,见迟驻痛得淌出冷汗,一阵难言的满足涌上心头。自那晚在义父默许下和新月卫众人初尝这个不愿悔改的人,便食髓知味,这会得以单独占据他的身体,不再有那些个碍事的家伙,自是大开大合,对着软处发泄。
迟驻的下腹被撞得生疼,几乎要顶到他将胃里的水都呕出,深藏于体内的柔软肠壁根本受不了这般重击,谷道似乎被性器的撞击和摩擦弄得发红肿痛,本该是淫靡暧昧的叫声中满是痛苦,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要挣脱身上的人。
“躲什么,叫这么大声不是很爽吗?”
乐临川却只是低喘着气,再次把性器全根进入,撞的力道几乎像是和人打架似的狠厉。手心下性器顶撞的动静极为明显,在皮肤上鼓起一个小包,乐临川猛地插入最深处,掌心压在那处,迟驻猛地不住打颤,肉壁胡乱绞着勃发的凶器,在高潮中吃下满肚浓精。
床上两人尚在喘息,岑伤干脆将摄像头举起,凑过去推进拍摄,直播屏幕上被干到糜烂红肿的穴口仍在敛合吞吃着肉棒,乐临川的性器稍一动,进出间便汁水四溢,穴口一吞一吐,拍打出一圈圈白沫,格外香艳淫乱。
察觉到乐临川看过来的目光有所不满,岑伤反而一笑,也不紧张,紧接道:“乐兄腾点位置,老板可是要求我们一起操迟兄的。”
乐临川独享的想法被打断,虽说有些不满,但岑伤毕竟是新月卫的最上级领导,只能照做,只好将迟驻拉起,调整着倒在自己身上。岑伤伸出手指慢慢拨弄着软烂红肿的穴口,外翻的穴肉被磨得艳丽,在触碰下抽搐收缩,出一阵酸涩,岑伤用指尖刮了刮两人交合的部位,沾了些许的水,顺着乐临川的茎根划了两下贴着挤入迟驻穴中。
乐临川有些烦躁,他本就不爱等,岑伤还在那里抠抠挖挖,肠壁本就狭小,手指的挤弄一直擦着他的性器,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很奇怪,虽然迟驻的穴吃满了药格外敏感,时不时就颤抖紧缩吸得他不由呼气,但也很难熬。
像是终于玩够了,岑伤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架好镜头,涨挺的性器才从稍有松动的缝隙间顺势撬开,硬生生挤入一个顶端。
危机感让迟驻想逃,但浑身松软也筋疲力尽,连反抗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互相调情,拼尽全力地扭动挣扎被乐临川轻而易举制住,双腿无助地蹬踢了几下,却终究毫无作用,只是这般垂死挣扎反倒激起人的征服欲。
不知道是真的内里狭窄,不方便两根性器同时进入,还是岑伤故意而为之放慢了速度的,在性器顶入时迟驻痛得感觉自己几欲昏死,从未有一刻如此明显地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劈开,烈火灼烧似的痛感从内脏传上脊背,疼得全身都在不住战栗。等到终于纳入岑伤的整根性器,乐临川将人推到岑伤身上,也不管两人的感受如何,按住迟驻的脊骨猛力抽插,叫声已经彻底哑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虚弱的鼻息。到底是见这等倔人难得脆弱可怜,心口那点战服的欲望忍不住蒸腾,乐临川对着穴插了数十下,在急喘中将浓精全数灌入。
乐临川本是要退出,哪知岑伤却一把卡住他的臂腕,对方眼瞧着迟驻累得有要昏过去的迹象,方才根本不怎么动作的男茎又挤弄着一下下往上顶,硬是把人弄醒。
“乐兄怎么还把迟兄操睡了?”岑伤的视线从屏幕上游回。似笑非笑地落在两人身上,“乐兄可是我们新月卫里最会操人的才对,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乐临川越过迟驻的肩头看了过去,神色里多少沾了不爽,肠壁中碰撞挤推的动作更为粗野,两人只是纯粹较劲,将软穴当做角斗场分着胜负,只是苦了迟驻疼爽到失声,浑身散架似的绵软,这场较劲在迟驻被迫纵欲过度的失禁中结束。
直播的人气已经在三个人的努力下冲到了实时第一,观众的礼物记录长得几乎没有看清就换新的一页。
“迟兄已经累到睡过去了,那今天就到这里,下播前先给老板看看成果,照片和本次多机位高清拍摄录像会放在月度收录里,想要重温的老板可以入会,入会后每月会送主播特写写真,我替迟兄谢谢各位老板。”
岑伤毕竟是月泉淮早年培养出的主播,不仅资历深,且也清楚一些观众爱看的东西。在收尾下播前将摄像机拿到手中,将镜头推到高潮昏迷的迟驻脸上,顺着肢体滑落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红穴已然松软,在两根性器的开拓下大张着,红嘟嘟的肠肉稍有外翻,暂时失去了收紧的能力,白精从穴里淌下滑到臀缝,看起来可爱极了。果真这么一拍一说,大额的礼物铺天盖地覆盖了整个屏幕,加入会员的消息也弹个不停。
“那么老板我们下次再见。”
后续
自上次多主播直播观看人数出现断层级别的大受好评,内部干脆做了些微小的调整,放宽主播之间的客串来往,如果有老板指名一起直播可以不用往上报。
“老板这款如何?”岑伤捏着跳蛋凑到镜头前,特地展示似的给观众看了圈上面一圈圈凸起的螺旋纹路,“那就用这个了。”
涂满催情润滑剂的跳蛋抵在已然微张的穴口,湿黏的化学制剂将整个臀间缝隙沾得满是水光,随后马达的嗡声逐渐清晰,可始终只是在穴缝周边慢慢打着转,虽说并未有过分强烈的快感,但这种游离的酥意仍是让迟驻嗓间发出轻哼,岑伤故意将小东西贴紧缝隙往里顶了顶,借着湿润抵进小半。
空调的冷风顺着被撑开的缝隙挤入,如果是全部塞入还好,半入半出反而撑得穴口发酸,岑伤又显然是故意为之不让好受,只浅浅入了点体,这般酸痒却不到位的感觉最是撩拨感受,仅是游离在快感的边缘,心中却升腾着不足。
“迟兄也和老板们说说话吧。”岑伤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跳蛋的位置,坦然身边坐下勾住迟驻的紧绷的肩头,热气呼撒,痒得叫人想躲。可另一侧乐临川正坐着,若是要躲定是要重心不稳栽倒在对方身上。
连接礼物打赏量级震动的内芯正在发挥作用,熟稔的观众也不着急送出大礼,反而乐此不疲地拆成最低量级的礼物一个个送,将震动速度拖着快感积蓄变得缓慢绵长,又不至于让主播高潮。
“别闷着嘛,说说感觉如何?老板们可是很挑剔的,不多展现一下怎么行呢?”岑伤凑过去叼住迟驻的耳垂,黏腻地滑到耳根轻咬,避开收音小声引导道,“开口去求老板打赏大礼才好舒服点,不然可是会耗到下播才算结束,你想好了。”
迟驻咬住牙关,视线中大屏幕上划过的打赏频繁又琐碎,快感细细碎碎地填在腹间,长期涂抹药物下的穴肉敏感得卡在高潮边缘,却总是感觉差一点还想要更加激烈些。可他脸皮薄,实在说不出那些求打赏的话。
“或者你还想和上次一样,拖到义父亲自过来看你?”
这句耳语对于他而言满是威胁,被月泉淮掐住颈几乎窒息的痛苦性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惧,后穴反复被贯穿撕裂,肠腹像是拧结般绞痛,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腿根在无助地抽动痉挛,腿间血迹染了一床,之后小半月站立都有不稳。
在迟驻还在思虑时,乐临川早就在旁玩手机等到有些不耐烦,但岑伤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他懒得过问,但这等得实在无趣,听旁边动静卡住不动,干脆伸手折腾起迟驻挺立的性器。
根处已经精心束紧打上了漂亮的礼物结。他用指节弹了弹脆弱的性器,在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下被动得摇晃不止,他握住那处加速捋动,只见迟驻的腰腹双腿瞬间收紧到极致,却因束缚未能泄出。
迟驻急喘不停,高潮被止断的快感实在太过痛苦,甚至还被把住不断刺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许困难,不住张口呼吸将空气压入肺中,声音已经彻底控不住呻吟,口涎在此时忍不住淌下滴落,指尖将屁股底下的绒毯掐得打皱。
“……,请,老板们帮忙…”羞燥的赤红染上胴体,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出了恳请。
虽有些观众不满意这半遮半掩的话,但依旧有不少大刷在了屏幕上,迟驻腿间一紧,尚未紧闭的口舌中发出阵阵急促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