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x你 春c中的蝴蝶(//边缘X行为和摩擦)(1 / 2)
天台上夏以昼剥开我的校服衣领,咬在我肩上的那一口,那是我青春的刺痛,比许多年后哥哥在我处子之身开疆拓土还要酸涩刻骨。
哥哥的犬牙扎破我的颈肉,像离群的孤狼一口叼住泥泞中挣扎的蝴蝶。
“这里是沼泽。”我颤抖着说。
“我知道。”夏以昼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窝,“妹妹,我知道。”
春季潮湿。
我擦干水渍趴在走廊上,空气中密集的水汽就跟上一堂课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听力一样令人厌烦。脑袋放空的时候,那些湿濡的碎片又像棉絮一般挤进我的大脑漫天飞舞。那是一个同样潮湿也同样困倦的春日午后,我从补习班逃课回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路过夏以昼的房门时,听见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的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去世了或许有宝宝看过我的vb已经知道了。过了些天,我终于能捡起这篇文章继续写了。
文中的易遇,好像有爱,好像也没有,好像更多的是扭曲的依恋,紧紧攥住不放手的疯狂,而你是他牵连于世的唯一丝线。
愿每个有缘人都能感知爱,爱与被爱。
愿每个温柔善良的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
你仍记得易遇来到家里的那一日。
那是一个雨天,世界的色是青灰,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身干净整齐的制服,提着厚厚一箱书站在门口。
“站着干嘛呀?快进来。”你招呼他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姑姑了。”
易遇的眼神看不出悲喜,这样的神貌安在一个孩子身上有些古怪,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七岁少年,好像也没法再要求更多。
你平时工作忙,而易遇成绩优异,回回考试都是法,不懂得节制,每一次都大力压向你,用那一处狠狠碾过你的腿心,你能感受到他的性器硬而坚挺着,温度滚烫,抚慰过你的阴阜,惹得你弓起身不住的娇喘。
你下身已经完完全全的湿了,想要高潮,甚至想要更多。
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无人知晓的雨夜,你无可宣泄情欲之时,身上压着你的少年。你的少年,你的。贞洁,赤诚,对你怀揣极端的依恋,和情窦初开时一切的非分之想。
与你而言,他又是什么呢?
“……唔,姑姑。”易遇的腰胯挺耸得越来越快,衣物间摩擦得燥热,你感到下身的快感完完全全涌向了被易遇疯狂摩擦的阴阜下的那一点,你不自觉的摆动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唇微微张开着,眼眶潮湿。这具身体在药物,在背德的性行为下变得极具敏感。摩擦愈渐凶猛,你忽然弓起腰胯,紧紧攥住易遇身后的衣服,两条腿绷紧了,脚趾蜷缩着几近痉挛,你咬着牙叫他的名字:“易遇……等等,易遇……停下……哈,哈啊……”
易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挣扎着退缩还是被少年执着的动作遽然间送上了高潮。时间刹那间停滞,窗外雨声在一瞬间远去,屋内黑暗如铁索缠上你的四肢,将你禁锢在地狱的审判台上。而你双眼迷蒙,爽得浑身都在颤栗,快感像是一汩汩热流冲向下体,你被剧烈的热流冲撞得一抽一抽的挺着胯,哼出了腻腻的哭音。
“……唔。”易遇被你顶得低头闷哼,眉心难受的蹙着,他的腰胯猛然抽动了几下,整个人都绷紧了,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没有射出来。
你们狼狈的僵持着,一人高潮着,一人强忍住高潮。雨渐渐大了,浇湿了窗台的月季,无人理会。
你仰着头,望着黑暗喘气,不知过了多久,你感到脖子上落下了轻柔的吻。
易遇低头在你脖子上亲昵的吻着。
“姑姑先到了吗?”他笑了笑,“姑姑高潮的时候,声音好好听。”
你害羞的别过视线,易遇将你搂进坏你,抱着你侧躺在沙发上。易遇比你高了不少,抱着你的时候,你刚好贴在他的颈侧。
“姑姑不要害羞,姑姑高潮时的声音,我早就听过了。”
你一惊,“你……”
易遇将你搂得紧了些。“有时候,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去姑姑房门口坐着。”
他微微低下头,在你耳边沙哑的说道:“我第一次,是听姑姑的声音射出来的……唔,姑姑你!”
你的手伸向易遇身下,精准无误的握住了易遇最私密的部位。那里在你掌心一跳。你挑衅的抬头看向黑暗中的侄子,说:“易遇,我对你的管教是不是少了点?”
易遇声音低哑,声带在颤抖,却透着癫狂的欣喜:“那请姑姑……多管教。”
你五指贴着易遇的下腹,伸进去,握住了那里。滚烫的,硬挺着的,少年的性器。你掏出了少年的生殖器,从睾丸摸到茎身,微微冰凉的手指包裹住肉茎,缓缓握着摸向龟头。易遇的呼吸逐渐加重,尺骨触及冠状沟,他禁不住喘了一声,然后是急促的、紊乱的低喘。
易遇的尺寸超出了你的想象,不过想来这个年龄已经发育健全了。你上下套弄茎身之时,不禁幻想这长长一根进入你身体的滋味,又在下一秒猛然间意识到这是你侄子的身体,脸烧得通红,好在是在黑暗里。
“姑姑在想什么?”易遇低头吻你的额头,“姑姑不专心了。”
你手掌包裹住整个龟头,掌心蹭开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在龟头上打着圈的揉着,另一只手也抚摸上了性器,借了些前液作为润滑剂,在根部至龟头间上下来回的套弄。易遇很快坚持不住了,腰胯时不时抽搐着往你手中挺送,喉咙里传来“嗯嗯”的闷哼,渐渐的,他的挺送愈发混乱,腰胯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
这时你停下了,不但停下了,还撤走了双手,黑暗中只余下易遇一人粗重的喘息。
叫他数落你不专心,蹬鼻子上脸了。
“不是喜欢听着我的声音自己来吗?”你故意哼道,“我累了。我喘给你听,你自慰吧。”
“姑姑,你帮我好不好,你不帮我,我射不出来。”少年往你身上压了压,性器又顶在了你的手心,“姑姑,求你了。”
见你不表态,易遇捉住你的手腕,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这个男孩,主动在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承献于你。
“姑姑,你累的话,我自己动。”
说罢,握着你的手,包裹住他的性器,挺胯就往你手心送。
“喂!你……”
易遇的身体压在你身前,手劲也比你大,你被他握着,插翅难逃。
易遇清楚自己的节奏,和每一处敏感点,以你的手作为自慰的介质,将本就受尽了药物折磨的快感又放大了无数倍。
“嗯,嗯啊。”易遇动情的喘着,间歇夹杂着少年脆弱而性感的呻吟。
许是药性的作用,光是听着易遇的呻吟你又湿了,甚至,感觉有水沿着腿根流下来了。你不住的夹紧了双腿,真是太疯狂了。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易遇的感知。就在你以为易遇要在你手中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翻上了你的裙摆,拉下了你腿间的最后一抹遮掩,你惊呼了一声,下一秒,那根滚烫、黏腻、完全勃起的肉柱就直接插入了你的腿心。
“易遇!你做什么!?”你被易遇抱紧在怀里,锁在他与沙发之间,桎梏令你感到危险,窒息的危险令肾上腺激素狂飙,身体错误的识别了生理反应,穴道一收缩,分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
易遇感受到了,肉茎被陌生的体液浇注、裹挟,兴奋的弹动着。他笑了笑,说:“姑姑也很想要吧。”
易遇双手握紧你的腰肢,说:“姑姑,我们一起去吧。”
肉柱插在你的腿心,因为侧躺的姿势,整一根都被你大腿根部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易遇的性器很长,从前端的阴阜一直碾至后穴,硬,却韧而弹,湿湿滑滑的十分舒服,蹭在因你情动而饱满的阴唇上,在你脑中烧出异样的磨人的快感。
嵌好了位置,忽然一插到底,耻骨相撞,你不禁娇喘出了声,唇贴在易遇的喉结处打颤,眼眶不争气的又湿了。
自慰时你会刺激阴蒂,可是还未被少年的耻骨这般摩擦、震荡着抚慰过。
易遇的喉结在你唇边滚了滚,问:“姑姑今晚快乐吗?”
不等到你的回答,他开始了抽插。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使用女性的肉体作为性交的器具,没插几下就已经喘得不像话,嘴唇在你头顶胡乱吻着,言语也愈加的不堪聆听:“姑姑,好舒服。姑姑,我忍不住了,我想射唔。”
你突然夹紧了双腿,易遇被你这一下差点夹得缴械,额角青筋突了突,翕张着唇不住的喘着,身下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那一阵最强烈的射意过去,易遇沙哑却又无奈的说道:“姑姑,你犯规了。”
易遇何等聪明,几番下来已经明白你最敏感的部位,他将性器从你腿间抽出,龟头直接抵上了你的前穴。用一只手托着性器,柔软滚烫的肉冠在你最敏感的三角区域上上下下的磨蹭。
听见你陡然间加重的喘息,易遇满足了笑了笑:“姑姑,阴蒂就在这里对不对?”
你被蹭得娇喘不已,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问:“你、你都跟谁学的?”
易遇笑了一声,说:“姑姑,我已经成年了。”
他一边撸动茎身,一边抵着你的阴阜来来回回的快速磨蹭,你们都快要到了,相贴着抚慰的节奏越发的不受控制,粗重的喘息与窗外的雨混沌在黑暗的屋中,你闻见了潮湿的情欲的气息,像是雨雾中悄然开放的沾了泥的花朵。
两具肉体在沙发上剧烈的缠绕着拧动。光天化日之下是姑侄,黑夜化成男女。
那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与你而言,他是什么?是浊世中的清泉,秩序中的乱码,是走下去的唯一寄托和牵绊。
“姑姑,我这样也好爽。”易遇喑哑的声音将你浮游的神智拽了回来。少年怎么能耐受得了摩擦马眼的刺激,剧烈的快感鞭打他早已被反复折磨到不行的身体,易遇紧拧着眉,断断续续的说:“好爽,要、要射了……”
最后的冲刺,你握住了他鼓胀的阴茎,快速的上下撸动,而他的手掌也覆上了你的阴阜,在那最湿黏最敏感的三角发了狠的揉搓。
“啊啊……哈啊……”
喘息变成了呛水的声音,沙哑的呻吟,手下黏腻的啧啧的水潮声。
你们同时抵达了。于你,是再一次的释放,与他,是第一次在姑姑手下的高潮。
高潮的瞬间易遇抱紧了你,性器向上弯着抵在了你的小腹上,绷紧了抽动着射出了一束滚烫的精液,少年难受的喘了一声,而后又是一股,挂在你赤裸的胸口。你睁着眼喘着气,下体因快感而持续的抽动,迷乱之间,只觉得胸口被精液射得滚烫的湿乎乎的一片。
马眼还在不断向外冒着温热的体液,易遇颤抖着将你拢在怀中,他出汗了,满是荷尔蒙的气息。
“对不起,姑姑。”易遇低声喃喃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弄脏你了。”
“没事。”你蹭着易遇的胸口,闭上眼睛,偷偷闻着他的味道。“不脏。”
“姑姑,你会恨我吗?”
“不会。”
许久后,你开口道:“易遇……”
“嗯?”
少年的声音在黑暗中是那么纯净,纯净到你心间一颤,禁不住想哭。
“对不起,易遇。”
“姑姑,别……”
“易遇,那你会恨我吗?”
“不会。”
过了一会,易遇又说了一遍:“永远不会。除非……”
他没有说下去。
但你好像知道了答案。
除非,你弃我而去。
但那好像再也不可能了。
你站在淋浴间的花洒下,被滚热的烫水冲刷着身体,方才黑暗中发生的一切,逐步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天啊。天啊。
混乱的思绪中只余下了这一句话。
无用的,无法挽回的一句话,在砰砰心跳中回旋。
洗完澡后,你裹好浴巾,刚一推开玻璃门,就被拢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易遇!”你惊呼了一声。
淋浴间白雾缭绕,你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说好的让我自己洗澡。”你用拳头锤他的胸口,脸红的发现,易遇上身没穿,下身……
“姑姑不是已经洗完了吗?”他将你连人带着浴巾一起裹紧抱在怀里,“我等不及了。”
易遇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托起你的下颌,低头就吻了下来。
细密的绵长的吻,轻柔的吮吸你的唇瓣,揽在腰上的手来回抚摸着。
他的气息干净、清冽,又带着夜的蛊惑,一旦被打破了界限,就丝毫不加掩饰的侵略。
易遇比你高上许多,你踩上了他的脚背,还是要仰起头才能和他接吻。
浴室的温度很高,水汽蒸人,很快你就喘不过气来,呼吸渐乱,脸颊也泛了红。
“姑姑好小一只。”易遇松开你的唇,低着头看你,轻声笑道。
他将你裹着浴巾抱起来,转身放置在洗手台上。
你这才得空打量起眼前的少年。
易遇上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平日里穿着宽大的校服,只觉得少年清瘦高挑,脱了衣服,才看清实则精瘦紧实的身材。宽肩窄腰,胸膛沾着水滴,更衬得胸口肌肉轮廓分明,因刚刚沐浴,头发还湿着,发梢滴着水,掉落在清晰的锁骨上,又有几滴顺着流畅的身躯流淌至下腹,最终沿着人鱼线的沟壑,隐没在了浴巾之中。
你不敢再看了,脸红着撇开了视线。
易遇伸出手托住你半边脸颊,将你的脸强行掰了回来。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向你又靠近了半步,你能闻见少年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易遇捉住你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指尖触及到他的身体,一缩,想退回去,却被易遇钳住了手腕。
“平时学习太忙了,没空健身,只有早上跑步,在房间里做一些力量训练。如果姑姑喜欢,我可以……”
“以后不要在房间里健身了,”你忽然打断易遇,“万一磕着碰着,危险。我会在客厅收拾出来一块健身的角落,周末有空的时候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健身房。”
易遇笑了,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姑姑。”
一说起这些事情,你立马变回了长辈的模样,忍不住又叮嘱道:“你现在还小,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脸微微红着,声音小了下去,“你现在身材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刻意练了。”
易遇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向前探了些,逼迫你的膝盖打开,将他迎合在两腿之间。
易遇握着你的手背,抬眸看向你,问:“那我现在的样子,姑姑喜欢吗?”
怎么又这样问你……
你不自在的看向一边,“嗯。”
易遇笑了一声,双手握住了你的膝盖,忽然前倾,是一个下半身相贴、上半身压向你的姿态。
你后背靠上了镜子,被冰得嘶了一声,无处可逃了。
易遇低下头,鼻尖蹭了蹭你的,在你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乖巧的说道:“我都听姑姑的。”
你一边被喊着姑姑,一边被压在洗手台上亲吻,脑袋乱乱的。
易遇的手抚上了你胸口的浴巾,手指拨开了一个翘角,心不在焉的说道:“姑姑,上周模考我又拿了年级第一。”
我执着的攥住了浴巾的那个翘角,易遇却从浴巾的下缘伸手进来,温热的少年的手覆上了你一侧的乳房,捏了一下。你喘了一声,“嗯”的回应他。
易遇不满你的回答,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拨弄你的乳尖,沉声问道:“姑姑,不该给我些奖励吗?”
忽然就掐住了乳头,你疼的叫了一声,浴巾松了一半,下身衣不蔽体。易遇不给你反应的机会,直接将你抵在镜子上亲了起来,长舌撬开你的齿关,刮过你的上颚,肆意的搅动你的舌头,过于近了,他的睫毛颤在你的眼睑,湿漉的胸膛相贴。吻得深了,令你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眼眶不自觉的红了,喉咙里传出“唔唔”的哭噎声。
易遇吻你的唇角,下颌,舌头舔过你的脖颈,逐渐向下。你的呼吸急促起来,伸手去挡,结果反被易遇捉住了两只手腕,向上按在了镜子上。
“姑姑不乖哦。”易遇惩罚的在你脖子上咬了咬,“答应给我的奖励,不能反悔。”
“你要什么奖励?”
“我要……”
易遇的吻一路向下走去,你感到了危险,可是双手被他钳住了按死在头顶,只能扭动着腰肢躲闪他灼热的亲吻。可是你怎能抵抗得了成年男性的力量?易遇一只手控制住你手腕,另一只手掰开你的膝盖,你的阴阜就这么裸露在了他的面前,你还未来得及羞耻,就被更大的快感取代了所有感知。
易遇俯下身,吻住了你的腿心。
“啊,易遇,不能,易遇不能……”
你仰起脖子制止,却因控制不住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温热湿滑的舌头自下而上缓慢的舔过红嫩的穴肉,粗粝却柔软的抚慰令你整个腰胯都在哆嗦。
易遇松开了你的手腕,两只手分别按着你的腿根,将你欲要加紧的双腿强行分开,而后对着你的下体轻声说道:“可是姑姑似乎乐在其中呢。”
他一说话,温湿的吐息喷在敏感的穴肉上,你不住的弓起胯,浑身都绷紧了,半眯着眼睛说:“不、不要对那里说话。”
易遇用指尖勾过你的阴阜,指甲恰好拨过了因情动而肿胀的阴蒂,你一颤,他又说:“对于不诚实的家长,我可是会反其道而行之的。”
话音落下,又吻了上去。
似方才的深吻一般,唇舌包裹住中央的唇肉吮吸,嘬出了淫靡的水声,喉结滚了滚,咕哝吞下了你的体液,甘之若饴。吮吸不够,又伸出了舌头,在你最为敏感的穴缝内里上上下下的划动舔舐,每每舔到最上面的时候,会勾起舌尖在阴蒂处挑过,勾绕一圈再回来。
“啊,不行,那里不行!”你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掐住了腿根,掐得那一片皮肤都红了,痛感与极致温柔的快感交织着,浴巾不知何时落下了,一半落在你的身前,一半铺在身下,被你紧紧的攥在手心,攥得指尖都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哈,哈……哈啊……”
易遇舌头施了些压力,对准了阴蒂就开舔绕。那一处,已经完完全全被他发现、并拿捏了。快感太过强烈,你按住易遇的脑门想要将他推开,可是被剧烈刺激着阴蒂的你全身都无力,推了半天也推不动他分毫。
你的腰酸软得塌了下来,胯却不自控的向前送着,明知道这般淫荡,却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少年固执的舔舐你的阴蒂,修长的手指伸向湿泞不堪的阴唇,上上下下的划动着,在不断涌出蜜液的穴口勾绕几圈,痒得你难耐嘤咛。
这样没过多久,你的下体开始抽搐,喉咙间歇溢出呛音。
易遇知道你又快到了,停顿了一瞬,抬起头欣赏你淫靡的神色,餍足的笑了笑,低下头,忽然裹吸上你的阴蒂,将所有酥痒的快感吸嗜至一处,同时加了一根手指在阴唇中更大力的快速的抠挖。
“哈……哈啊!易遇,啊啊啊!”
你被刺激得不住抽动着下体,在无法控制的尖叫声中高潮了。
洗浴间的白雾像是陡然间有了实体,你眼前白花花、湿潮潮的一片,你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仰着头大口的喘气。
被少年灵巧的唇舌口交着高潮,是你从未有过的性体验。太极剧了,太震颤了,你需要时间消化,和慢慢的享受快感爆发的震颤。
你的胳膊颤抖着搭在易遇的肩膀上,想求他停下。
可是你万万没想到,少年想要的,不止于此。
易遇在你抵达高潮的瞬间起身,吻上了你的唇,阴蒂被冷落了一瞬,随即覆上了两根手指。
本就敏感得不耐触碰的身体,被易遇一摸就开始颤栗,你无助的闷哼出声,却被他强制的舌吻牢牢封锁在喉咙深处。身下那两根手指,不顾你的痉挛,按住了阴蒂蛮力的搅动起来,你听到了激烈的水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易遇指下汁水四溅的画面。
你被刺激的不断抽搐,不断呻吟,快要窒息了,无力的拳头捶打他的胸口。
易遇任你捶着,任你牙齿咬破他的嘴唇,干脆闭上了眼睛,尽情而蛮横的吻着你,舌头缠住你的肆意翻搅,进进出出是他精神上的性交。他也硬了,硬得不行,浴巾在身下被撑出一个小帐篷的形状,搭在洗手台上,抵在你腿心前方,他不受控制的顶着胯,让龟头和敏感的马眼在粗粝的浴巾上摩擦,越抖越快,腿根咚咚咚的撞在洗浴台上,像是不知疼痛,胸口漫出性感的喘息,已然一副快要去了的模样。
指尖在你阴蒂上揉搓得越来越快,吻得也越发混乱,到了最后只是原始的咬着你,像是叼住他唯一的猎物和战利品。下身在不知节制的动作中享尽极乐,不顾你被强制刺激的痛楚,固执的给予你他认为的最好的,最可怕的事,你的身体在淫威下臣服了,在痛楚中生出了另一种颤栗着的涌动的快感——此时的他不是侄子,不是少年,只是将你压在身下的雄性。
你从头到脚剧烈的抽搐起来,灭顶的快感从下体冲上全身,吞噬了四肢百骸。
易遇感知到了你身体的强烈变化,陡然间加快了顶送的速度,想要追着你一起去,他指上的力道无法得到控制,猛然间发了狠的捻揉,你惊叫了一声,就感到下身一胀,一缩,从区别于阴道的另一处射出了一汩热液。同一时刻,易遇也再也控制不住,马眼猛蹭着浴巾射了出来,浑身爽到绷紧了颤栗,无法继续接吻,额头抵着你的额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射出的热液先是喷在了他的手上,然后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浴巾,以及身前易遇性器撑起的那一顶帐篷——他的浴巾也湿了,部分是被你的吹液浇湿的,部分是他射出的精液。
发觉你低垂的目光,易遇微微有些脸红的别过脸,“我……没忍住。”
他的额头、面颊覆着细汗,因为洗浴间的水汽,但更多的是因为性爱——即使没有插入,也不输任何一部、影片中描绘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你望着易遇的样子,忽然有些情动,搂住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住了他。唇舌细腻的交缠了好一会儿,你才松开他,贴着他的唇角,哑声问:“易遇,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反应吗?”
少年有些羞涩,却也点了点头。
“姑姑,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你又重复了一遍:“易遇,我都知道。”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夜晚,应该不会再分开了。
“去把她带过来。”
男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听得服务生不禁一颤。包厢里的温度像是骤然间降了好几度,服务生答应着,连忙退了出去。
……
深夜,杂草酒吧。
你正在舞池蹦得尽兴,后腰突然抵上了坚硬的东西,你一凛,随即右手腕咔哒一声,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不要出声,跟我走。”
你被服务生用一根银链拴着离开舞池,踏进昏暗的走廊,经过两道暗门后,在一道黑色的金属门前停下。
门开的瞬间,你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黑雪松?这里怎么会有他的味道?
“老板,人带来了。”
手腕被服务生往房间里一拽,你踉跄着往里走了两步,厚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关上。
室内灯光昏暗,角落里的深红色沙发椅上半躺着一位黑发帅哥,宽大的白衬衫,黑西裤,白衬衫的扣子在胸口开了两颗,黑色领带在领口下松松垮垮的系着。帅哥听见声音,睁开了苍绿色的眼眸,目光懒洋洋的,右眼角有一颗泪痣。
“哥!”你松了口气,走上前。
没走两步,停了下来。
更大、更深不可测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你。
苍绿色的眼眸寒冷得可怕。萧逸他生气了。
“哥……”你不敢上前了,小心翼翼的唤他,“哥,你怎么在这里?”
萧逸冷笑了一声,反问你道:“我怎么在这里?”
萧逸稍稍调整了姿势,坐正了些,明明坐着,气场却自上而下的压向你。你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胸口有些窒。
你脑海飞快的转着:手上的银色锁链,不知真假的枪,道道暗门,以及这间高档私密的包厢。
还有最后,服务生对萧逸的称呼——老板。
“哥,杂草酒吧是你的?”
萧逸不置可否,微抬下颌,示意你过去。
你磨磨蹭蹭的往他那走,甜言蜜语的说道:“哥哥好厉害啊,酒吧经营得这么好。”
“嗯,是很厉害。”萧逸意味不明的回你。
“我来酒吧的事情,哥哥一定不会告诉爸妈的对不对?”
“嗯,或许吧。”萧逸忽然伸手,拽住你右手腕上银链的另一端,翻转手腕,银链在他修长有力的指上缠了两圈。
猛的一拽,你就被萧逸一下子扯到了跟前,站不稳,跌落在他的腿上——两条腿分开,跨坐在了萧逸的身上。
而你,穿的是短裙,此时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内裤,贴在了萧逸的身上。
你脸红了,刚想开口,言语却被他冷冷的目光逼了回去。萧逸剑眉微微压着,直视着你问:“我倒想问问亲爱的妹妹,怎会出现在我的酒吧里。嗯?”
“我……和朋友来玩。”
“朋友?什么朋友?”
“学校社团里的唔。”说到一半,萧逸突然拽着你的领口,将你拉了下来,含住了你的唇,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绕了一圈,像是在检视着什么。
你伸出舌头触碰到他的时候,他松开了你,将你推回原位。
“喝酒了?”
“嗯"
“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