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主仆(宜修深喉/暖脚/主仆磨镜/绘春毒龙)(1 / 2)
从温实初处得知莞常在受了惊吓无法侍寝后,皇帝每每想到那张与亡妻相似的脸便觉十分可惜。在皇后处用完晚膳,皇帝拿着书卷赤裸着下身躺在床榻上看,剪秋不着寸缕,绘春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中衣。皇帝双脚插在二人穴中,两张清秀的面孔一左一右地舔着皇帝的肉棒。
皇后卸下珠钗后朝床榻走来,剪秋与绘春立刻停下动作抬起屁股让皇帝的双足退出自己体内,二人一同撅着屁股跪在地上,随时等待皇帝的享用。
“皇上今日为何忧心忡忡?”宜修爬上床榻,双手握住龙根撸动了几下,明黄色的上衣遮不住屁股,随着她的动作,股缝中有东西若隐若现。
皇帝放下书卷并未回答宜修,顺手搭在宜修的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后叹气道:“甄远道的女儿病倒了。”“莞常在?”皇帝点了点头,熟门熟路地在宜修屁眼处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石,握着玉石往外一带,一根玉势便脱落出宜修的身体。
体内的空虚使宜修发出一声呻吟。玉势上挂着晶莹的淫水,宜修转过身,掰开两瓣臀肉向皇帝展示被玉势操成小洞的屁眼,“这枚玉势是陛下当年按照自己龙根打造来送给姐姐的那五枚之一,臣妾每日都置于体内用骚水温养着。”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宜修的屁股,“皇后如此尽心尽力,想必纯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说着,两只手握住宜修雪白的臀肉揉搓,张开的屁眼也随着皇帝的动作被扯动着变成椭圆。
宜修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丰臀,一边低下头吮吸着皇帝的脚趾。如今宜修年老色衰,穴肉早已松。每每侍寝都要寻些新奇的法子来伺候皇帝,剪秋与绘春二人亦常常被皇帝临幸。
皇帝脚趾上沾满了二婢的淫水,将宜修的脸撑起一个小包。一只手捏着两瓣阴唇往下拉扯,另一只手刺激着宜修的尿道。宜修整个人微微战栗,将皇帝的半个脚掌紧紧嗦住,惹得皇帝哈哈大笑,又用脚趾夹着宜修的舌头玩弄。
待到两只脚都被宜修吮吸过,皇帝握着宜修的腰,挺身插入松垮的穴内。又将玉势一同插入穴里,操干了几下后仍觉不满。宜修主动掰开屁眼道:“哈啊…臣妾自知穴肉松垮…请陛下享用臣妾的菊穴吧。”
皇帝闻言摇了摇头,“今天便用你的喉吧”宜修闻言翻转身子躺到床榻边,头从榻边垂下皇帝将肉棒抵在宜修嘴边,又令剪秋上榻与皇后磨镜,绘春则跪在皇帝身后服侍皇帝的屁眼,宜修双手抱着绘春的头,使绘春的脸颊深深地埋在皇帝股缝中。
皇帝猛的挺身,肉棒完整的从宜修口中插入,在喉咙处顶出一个鼓包。宜修双眼沁出泪水,发出干呕的声音。
剪秋抱起宜修的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与宜修的黑穴摩擦。皇帝不断大力地操弄着宜修的喉咙,卵蛋和耻毛重重地击打在宜修脸上,在纤细的脖颈上顶出一个鼓包。绘春在身后将舌头探入皇帝的屁眼中。皇帝稍一用力便用屁眼夹住了绘春的舌头,臀肉夹住了绘春的鼻子。感受着绘春加重的呼吸,皇帝又坏心眼地捏住宜修的鼻子。
宜修口中含着肉棒,鼻子被捏住又无法呼吸,便不断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闷声哼叫,喉头一阵缩紧,将皇帝的肉棒紧紧箍住。皇帝捻了捻宜修深棕色的乳头,左右开弓抽打着白嫩的双乳,剧烈的动作让两张小穴不断摩擦,终于宜修弓起身子抽搐,一股尿液喷洒在剪秋身上。
高潮时宜修的喉咙猛然缩紧,将皇帝的肉棒绞进紧致的深处。浓精直接顺着喉管射出,皇帝握住宜修的双乳大力挺动着身体,大腿和卵蛋击打着一宿的脸,伴随着宜修的呜咽声,第二泡精液也送进了宜修体内。皇帝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此时宜修脸上布满了泪水和口水,大口地呼吸着。
随手拽起宜修乌黑的长发,包裹住肉棒清洁干净。宜修和剪秋主仆二人早已瘫软在床上,剪秋抱着皇后的腿微微痉挛,宜修则双眼失神地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仿佛一摊烂泥,晶莹的口水从脸上倒流而下。绘春则因为宜修高潮时无意识地用力,长时间地被按在皇帝屁股中,也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皇帝嘉奖似的捏了捏宜修被捏的青紫的娇小双乳,命人将瘫软的皇后扶下去清理。皇帝则坐上龙撵离开了景仁宫,徒留两个瘫软的婢女和满床的狼藉。
除夕宫宴过半,皇帝看着那盆盛开的红梅,一时思及亡妻。孤身一人来到倚梅园,见到一美人正在梅树下许愿。
“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皇帝半醉半醒间仿佛看见早已逝去的妻子,正朝那人走去,转头便不见了美人踪影。
再往梅林深处走去,一个小宫婢正折着梅花。皇帝以为小宫婢便是方才的美人,酒意上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余莺儿原本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见人身着黄袍便知道此人乃皇帝,眼珠一转娇声说道:“奴婢余莺儿,是倚梅园的宫女。”
“朕若在此处要了你,你可愿意?”皇帝伸手捏起余莺儿的下巴,打量着不算美丽但颇有姿色的面孔。余莺儿略思索后便主动将身子凑了上去,任由皇帝的手隔着亵裤揉捏自己的娇臀。
皇帝将余莺儿半抱起依靠着梅花树,低下头与余莺儿共吻。吮吸着香软的舌头,皇帝扯开余莺儿的衣襟。
余莺儿人虽娇小,一双乳房倒是又白又嫩,在皇帝手中被不断的揉捏。皇帝揉搓着双乳又啃咬着乳头,命余莺儿将自己的亵裤褪下,只露出雪白的屁股。
果郡王跟着皇帝脚步来到时便看见皇帝的肉棒正要插入余莺儿的穴里,思及自己担忧皇兄的安危,皇帝却佳人在怀好不快活,便故意上前对着二人如是说道:“臣弟还怕雪地路滑特地出来寻皇兄,却不想打搅了皇兄享用美人。”
皇帝刚将龟头插入紧致的小穴里便听见了酸溜溜的话语。扭头一瞧果郡王正盯着他二人,笑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酸呐?”抬手在余莺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十七弟吃这小宫女的醋了?朕不过是正巧碰见她在园中折梅花,一时兴起便要了她。你若是吃醋了,不若洗干净屁眼回养心殿等朕。”
说着皇帝一个挺身,肉棒完全没入余莺儿体内,撞的余莺儿发出一声哀嚎。“等朕回养心殿再让你和她一同服侍。”又拍了拍果郡王的脸道:“这园子里风大,在这里要了怕冷着你的骚屁股。”
皇帝隔着衣袍抓着允礼的臀肉揉搓了一番,允礼感受着日思夜想的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臀沟处,微微红了脸,“那臣弟…先行告退。”
允礼走后皇帝又将注意力回到余莺儿身上,处子鲜血顺着交合处染红了余莺儿的衣裤。“啊…奴婢的小逼好痒…求皇上帮帮奴婢…”
皇帝随手折下一支梅花,一遍操弄一边在余莺儿屁股上抽打,在皑皑大雪中不断传递着余莺儿痛苦又爽快的呻吟,“啊啊!奴婢的骚屄要坏了…哈啊…皇上的龙根好大!贱屄要被操烂掉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