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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用力、用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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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

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

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

“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

“哦~”

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

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

“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

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

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

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

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

怎、么、会、这、么、可、爱!

“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

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

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

“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

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

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

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身体被从内到外地翻搅、玩弄,如急雨、如骤雨、如暴雨,倾盆而落,却无处可泻,最后泛滥成灾。

“啊!哼嗯……啊……放开、放开……呜呜……”

漆黑之中,洪水冲刷着一切,他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得魂飞四散,只有不断挣扎、沉溺的呜咽。

“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放开……放开……”

小酒同样被他的一切反应迷得神魂颠倒,他的挣扎、他的哭泣、他的身体呈现出绝美的弧度,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腰腹,如月牙弓,高高架起箭矢,蓄势待发。

“好胀……好痛……呜呜呜……让我射……”

这么难得的、令人痴迷、令人匍匐般的美丽、神圣的场景,怎么能轻易错过?怎么能轻易放过。

小酒单手拖着漂亮的月亮弯弓,单手举着坚挺的箭矢,拇指堵着那里,一秒、两秒、三秒……

“呜呜……要射……放、放、我……”路深已经喊不出话来,身体弯到极致,手和脖子以一种脆弱而美丽的姿势垂落着。

蓄力越久,越是绮丽壮观。

“啊!啊!啊!”

“呃……”

纯白的精液如光箭般射出,持续地喷向顶部的暗红色灯晕中,美得惊心动魄。

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

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

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爽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

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小酒脸色通红,结巴回应:“不、不用帮忙。”

她的所有欲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是,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被揉成棉花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腿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股一股地流淌着液体,与潮湿的沙发底座粘连着。

这样显然很不舒服。

“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又是这样软糯轻哄的语气。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随着他的身体一动,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动得更加明显。

“扶我。”他闭着眼睛,朝空气中软软伸出一只手臂。

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股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

路深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腿,将整个身体往对方堪称单薄的身体上靠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头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

“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不错。”路深有些怪异地开口。

小酒立马回应:“从小干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干!”

“操!”

股间随着走动而突然出现的胀痛感让路深双腿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干。”

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干的意思,就是今天做得让他挺满意吧?

她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路深没理她,他闭着眼睛躺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

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

路深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点,老子要睡觉。”

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具身体,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她把水龙头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水,也将对方水下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

手指挤压按了一泵沐浴露,像抹精油一般,抹上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乳尖……

为了搓出泡沫,她的手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做起事情来,便会全身心地投入。

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美丽的胸乳上反复摩擦时,并没有感觉到路深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重。

“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

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

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

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

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

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小酒轻咬下唇,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毛巾太大……伸不进去。”

路深偏过头,声音短促顿了一下:“随、便!”

小酒得到准许,便丢下手里的毛巾,食指微勾,探入宛若泉心的潮穴。

“噗呲——”

她轻轻搅动几下,非常顺滑地带出一片早被水稀释得晶莹的液体。

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润滑,小酒的指腹在内壁上轻轻刮擦,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穴道。

刚才还稍显紧凑的空间,突然松软了不少。

“呃嗯~”

路深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内壁传来的指入感让他无法忽视,身体已经随着里面的松弛而紧绷起来,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得往中间挤压,身体不断蜷缩、提起……

“啊!”

骤然间,路深的灵魂般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酒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撞上来,没有防备地抵在手指弯曲后突起的节骨上。

小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滋溜”一声,迅速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水花。

“你没受伤吧?很痛吗?”

看到路深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小酒连忙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头探过去看情况。

幽深的洞口深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外面被肏得泛红的一圈嫩肉。

小酒皱起眉头,路深的敏感点很深,她没想到会这样。

那么柔嫩脆弱的地方,刚刚随着他的身体重量,直直撞过来,肯定很疼。

路深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几乎要爽昏过去。

“进、呃~进来!”

小酒不听,难得地有些执拗:“不行,这样你很容易受伤。”

身下的水流不断往空虚的深处灌入,又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涌出。

路深感觉到熟悉的、难以抑制的渴望再次席卷而来。

“哈!哈!好痒……嗯……”

路深从来不是会压抑、委屈自己的人,他一把将小酒扯入浴缸。

小酒扑倒在他身上,看到他因为呼吸急促微仰的脖颈,红唇被死死咬住,充血的唇瓣如玫瑰花苞般颤栗着。

小酒伸手在玫瑰滚烫的根部揉捻着,终于看到玫瑰朝自己绽开花芯。

他张唇喘息着,呼吸从喉咙深处溢出,喷洒在小灼的脸上,带来一阵独有的、迷人的香。

小酒用手掌对着根部,如揉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上下揉碾着。

“啪啪……”

掌心带着水波一起撞进他的身体,发出激情四射的交响曲。

只是水将手与肉的摩擦降到最低,一不留神,面团便从手中溜走。

于是她改变策略,张开五指,两两配合着,捏起两个鼓囊囊的团子,开始捻、拉、扯……交错抚弄起来。

“嗯……哈啊……”路深的声音开始破碎起来:“进去、进、进去……”

浴缸内空间有限,浴壁光滑,小酒艰难地撑在路深身上,只能用一只手使力。

她不敢进去,深怕再次像刚才那样避闪不及,伤到他。

正犹豫间,路深突然狠狠推开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满是情欲的脸上布满难堪:“你他妈不愿意就给我滚,老子自己来!”

眼见他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小酒连忙挡住他的手。

“你别这样,刚才已经太放纵了,你这里不能再受刺激……”

“要你管,滚。”

“我来!让我来。”

小酒很轻易制住他本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托着他的背,转了个身,坐到了他身后。

“做什么?”路深没什么力气地后仰,靠在她身上。

小酒把腿张开,托着他的臀,往前坐了坐,声音低低带着轻哄:“再往我身上靠一点。”

说完,没等路深动作,横手拦在他腰上,稍微用力,便轻易将失去平衡的路深紧紧抱在怀里。

“腿,再张开一点。”

她用手,引导着对方将小腿肚外翻,高高架在浴缸两侧。

几乎是悬空着,路深感觉到随着双腿被浴缸的宽径强行拉扯开,水流在通道吞吐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低头,看见水花“咕咕——”两声,似乎要将里面灌满。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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