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军营里的(2 / 2)
“哪里来的骚婊子,连裤子都不穿,露着屁股勾引人。”
萧泫一下子腿软了,又惊慌又恐惧,发着抖哭叫道:“不是,我没有……放开我……”
“不是婊子,会给骚穴穿环?”那人淫猥地取笑她,“快把你的逼张开,好好吃大爷的鸡巴,伺候舒服了还能赏你几个钱。”
“不,啊——”
萧泫哪有力气挣开这魁梧的成年男人,当即被按到地上,粗大的肉棒立刻操穿了小穴。
“啊!”萧泫张大眼睛流下泪水,“好痛……”
“再叫大声点,让外面那些人都来干你的贱批。”男人狠狠地抽插,原本干涩紧致的穴道深处竟像被捅开了泉眼,被这么粗暴对待也能涌出淫水。
萧泫于是不敢再叫了,屈辱地咬着嘴唇,花穴被干得粉肉外翻,蚌唇发肿,发烫地裹着那根烙铁棒子。
真是好骗。男人暗自得意,更加不客气地撕开她的衣服,一对浑圆奶子跳了出来,夹着小银夹的乳头无时无刻不充血涨奶,红玛瑙一般明晃晃地突出来。
脖子上的数字牌也无处遁形。
“怪不得这么骚,原来是外面的免费婊子!”
男人心中窃喜,这么好操的极品,一看就不是随便塞到大街上的肉便器,竟然被他碰上了,真是天上掉馅饼。
但嘴上还是骂道:“怎么,在那里被万人骑还满足不了你,偷偷跑到地下城来吃鸡巴?”
萧泫被他的脏污字眼骂得羞愤欲死,一开口确是禁不住的淫浪叫声,被干得双眼上翻,不一会儿就抽搐着喷水。
等她高潮完没有一丝力气,男人依然没有放过她,竟然把她抱了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向外走去!
“呜!”萧泫条件反射地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整个人的重量落在肉棒上,一颠一颠地快要把她操穿了。
“不要……嗯啊啊——!”
男人竟然在那些人眼睁睁的注视下射到了她体内,萧泫绷直小腿,脸上红白交错,乳孔更是被刺激得直接喷出了奶水。
迷蒙中听见人群中的声音。
“老大,我们都听见了,这婊子真是个骚货。”
原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怪不得那么轻易就把她放了过去……
还有人谄媚地说道:“老大爽够了,是不是……”
“废话,哪次得了好东西不分给你们?”男人一副大度样子,把萧泫扔到人群中间。
少女闷哼一声,灯影下的皮肤白得发亮,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悠着点,别直接操死了,以后留着还有用呢。”
地下城光线昏暗,不辨晨昏,时间也仿佛格外漫长。
萧泫被架成母狗一般的浪荡姿势,一刻不停地被同时几根肉棒肏弄。
喉咙早已被插肿,连哭泣都哭不出声响。胸乳被吸干以后就被不停地抓弄扇打,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啊啊……要死掉了、呜……”
她哑着嗓子一遍遍求饶,换来的只有那些人变本加厉的凌辱。
又不知过了多久,领头那个男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少女的身体被玩弄得分外凄惨,仿佛下一刻就会受不住地昏死过去。
她微睁双眸看着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希望的祈求。
“不想挨操了?”
萧泫呜咽着点头。
男人抱起手臂,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放你走可以,不过我们这里有规矩,只要你能通过,就可以离开。”
少女已经濒临崩溃,哭着说:“只要不操我,干什么都可以……”
“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男人得逞地奸笑。
他低声跟手下吩咐了几句,那些人听了更加兴奋,立刻开始准备道具。
有人把一盆水端到她面前,舀起一杯就灌进她的嘴里。
“呜,咕……”
一杯水下肚,还没来得及喘息,便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唔唔,喝不下去了,肚子要撑破了……”
萧泫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稍一晃悠就能听到水响。
她惊慌地制止,不知道他们又要干些什么。
男人说:“上面的嘴喝不下了,还有下面的嘴呢。”
另一个人闻声上前,竟然把一根水管径直插进了她的花穴。
萧泫仰躺在地,双腿岔开,被按住了手脚,惊恐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嗯啊!”
一股激烈的流水霎时冲进了穴道,海啸一般冲刷着肉壁,很快把小小的子宫灌满。
萧泫的肚子越鼓越大,仿佛那不是她的皮肉,而是一只鼓胀的水球。
“我们也不会为难你,既然你不喜欢被插穴,那就好好地憋住,一滴水都不许漏出来,过两个小时就算你成功。怎么样,够仁慈吧?”
“呜……”
萧泫这才意识到她将要经历怎样奇淫的酷刑。
很快,她被绳子捆成淫贱的姿态,挺着奶子和大肚,双腿折起以便露出穴眼,晃悠悠地垂吊在天花板下。
肚子沉沉的重量往下坠着,压迫着她的穴道,没过多久她就有了尿意。
双腿大大地敞着,连夹紧两股都做不到,她拼命收缩着下体,尿眼和穴眼两处都紧绷着,放水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
尿液积蓄得越来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闸门。
时刻收缩着下体,不一会儿那里就又麻又痒,几乎失去正常的知觉。
她就像一只水囊,稍一颠簸便会泼洒一地……
“啪!”
一道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小腹上!
萧泫嘶声惊叫起来,肚皮被打出了柔韧的水波,不停发出汩汩的闷响。
软烂花穴更是如同坏掉一般疯狂抽搐着。
萧泫的脚趾攥得发白,拼劲全身力气才憋住了尿意。
抬起朦胧泪眼看去,果然是那男人拿着长鞭,满脸得意嘲弄。
手下纷纷大笑叫好。
“抽死她!”
“把骚婊子打漏尿!”
萧泫死咬嘴唇,明白这男人原本就不打算放过她。
但她也知道,刚刚是她亲口“承诺”,现在男人绝对不会停下。
啪!又一鞭子打到了她的奶头上,萧泫痛得惨叫。
屁股、大腿、胸乳……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打了个遍,凄厉的哀叫声久久回荡。
而接下来的一鞭,则极其刁钻地抽在花穴上,粗糙的鞭身直接嵌进了蚌缝里,阴唇、蒂珠、尿孔和穴眼全被狠戾地蹂躏刮擦,如同倒剥的花芯,刷啦一下艳艳地绽开。
萧泫表情空白了一瞬。
下身一时间竟失去感觉,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痛楚。
为了憋尿,她必须收紧穴道,那处嫩肉便被拉扯得更加疼痛。
再加上已经快要兜不住的水液,小腹绷得发紧,疼痛之上又覆盖了一层麻痒。
她快要撑不住了……
“操,叫得真骚,听得我又硬了。”
“看她这样子,不会是被鞭子抽高潮了吧?真是又骚又贱。”
“这样都没尿出来,这小婊子的批真会夹……”
为首的男人表情也十分惊奇,没想到她能忍这么久。
不过,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哼了一声,对一个手下说:“贱婊子前面灌满了,后边可不能冷落,去捡根棍子,帮她堵上。”
他离得近,这番话萧泫自然也听到了。
这个人竟然这么无耻……!
萧泫哑声哭喊:“不要……不能这样……啊啊啊!”
后穴刚刚早就被轮奸操软了,现在随便拿一根木棍插入,竟也恬不知耻地吞吃起来。
只是没插进去多深,就顶住了薄薄一层肉壁,隔着肉壁就是满肚子晃荡的清水。木棍顶住狭窄的甬道,一下下朝着深处敏感的嫩肉冲撞。
又酸又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同时,前面男人的鞭子也落了下来,再一次抽打在紧缩的花心。
萧泫高潮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下已经传来了哗哗的响声。尿眼穴眼齐齐大张,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穴道。而肉嘴却失去了弹性,松松垮垮地张着,一丝收缩的力气也没有了。
足足失禁了一刻钟,水流声才渐渐停止,只是依然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液。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颇为怜悯地摇摇头:“可惜啊可惜,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少女满脸是泪,高潮的脸上一副痴态,已经做不出别的反应。
男人露出满意的表情,正打算想出其他办法好好淫辱这个极品玩物,就看见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从通道进来。
“老大,地上的兄弟说附近出现了搜捕队的人,好像是要找一个走丢的公用婊子……”
男人立刻看向萧泫,她也被这番话拽回了些许神志,脸上隐隐流露出恐惧。
他知道联邦对公用物品的管理一向严格,但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难道这女孩有什么特殊?亦或者,她是哪个权贵相中的玩物?
这样的话,她倒成了烫手山芋。
他可不想为一个玩不了几次就坏掉的婊子搭上自己。
男人心念急转,没几分钟,就有了新的主意。
“看你害怕的,你也不想被抓回去吧?”他抚摸着少女柔美的脸颊,为自己的盘算沾沾自喜,“别担心,多亏遇见了我,能把你送到个他们绝对找不到的好地方。”
地下黑市。
这里是地下城庞大网络的交汇之地,也是规模巨大的集中交易场所。
在这混沌的地界,无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成为交易的筹码。除了常年混迹地下城的底层游民,甚至会有上层人大驾光临,采购一些不能通过合法手段获得的商品。
从贵宾室中走出来的男人,俨然就属于后者。他看上去十分年轻,说他是帝国学院的学生都不会有人怀疑,顶着纨绔子弟般的样貌,却不知为何有股捉摸不透的气质。
黑市老板跟在他身边,脸上是忍不住的喜色。终于谈好了这笔军火交易,虽然这位客户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对付,但想到到手的金钱,一切都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次他从对方的通话中无意间得知了真实的姓名,他竟然姓荀!提到荀姓,谁能不立刻想到那位联邦功勋卓着的老将军,以及他优秀的儿子,初露锋芒的少将荀辰呢?如果这位客户与荀家沾亲带故……
“那边在干什么?怎么吵吵嚷嚷的。”
荀权停下脚步,淡淡地询问。
“啊……哦!”老板回过神来,顺着荀权的目光方向看了一眼,很快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那边是拍卖场——今天要卖的是最近才送来的好货,您要不要去看看?”
看到老板的表情,荀权已经猜到了是什么。地下黑市里,任何东西都能明码标价,人也不例外。不如说,上等的性奴是最为抢手的商品之一。
他来了兴趣,抬了抬眼皮,吊儿郎当地道:“走。”
“您不知道,这只oga可是调教所里出来的,好用得很!”老板一边殷勤引路一边介绍,“不过您放心,她的定位器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保证没人追究。”
“调教所……?”荀权摩挲着下巴。能将严厉看管的公用物品搞到这里,恐怕没那么容易。
老板推开了门,一股子淫靡的情欲气味铺面而来。
与正经的拍卖场地不同,大厅中央的“展品”正在被肆意淫辱玩乐。少女被捆住双腕悬吊在横杠下,两腿被拉开,脚踝卡在吊环之中,形成空中的一字马姿势。可以隐约看出她穿着一身兔女郎的装扮,但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残存的几缕黑丝显出愈发色情的身体曲线。
“啊、嗯啊……太快了呜呜……”
少女发出哀哀的呻吟,身体犹如钟摆一般晃动着,却永远无法离开狠插入内的肉棒,只能无助地在推力之下一次次被贯穿。
拍卖会显然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旁边的显示屏上一刻不停地滚动着数字,那是客人们竞相的叫价。
“发情期?”
荀权眉头一挑,从一室淫乱中敏锐地捕捉到一缕甜香。oga的信息素味,恬淡却勾人。
他打眼一扫,在场并无别的alpha,看来不会有别人注意到。
“这个啊,您可能不了解,为了让公用物品保持容易受孕的状态,调教所用专门方法隔绝alpha的标记,让他们一直处于发情状态。”老板热心地解释。
“哦?真有意思。”荀权想到从前自己也有发情时身边一时没有抑制手段的经历,那可真是极度的折磨——而这个oga,却要时时刻刻活在欲火焚身而不得疏解的境地。
交谈间,那边的少女服侍完了几根肉棒,四肢从吊环中解脱了出来。众人回到座位,聚光灯重新回到少女身上,一身莹白如玉的皮肉上遍布色情的痕迹。荀权看清了她的脸,与预想的淫艳不同,少女长得温婉秀美,眼神哀怜而无辜,但糊了满脸的泪水与精液却变本加厉地勾起人的施虐欲望。
她在一地黏腻液体中兀自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直起身子,羞涩地念出接下来的台词:
“下面、嗯,开始第二项表演,小兔爱吃胡萝卜……猜到小兔能、能吃到几次萝卜的观众是本轮的获胜者……”
所谓胡萝卜,就是一根竖立在舞台上的巨大假阳具,少女需要通过深蹲将这根巨物吞吃进去。聚光灯下,她张开腿心,肥嘟嘟的肉批淌着淫水,蚌肉翕张开合,露出通红的花心。借着残留的精液的润滑,她虚坐在阳具顶上,扭动着细腰。淫肉被慢慢破开,才吞进了硕大的龟头,她就受不住了地哭叫起来。
荀权算是明白了规则,看看周围的道具,木马也好,走绳也好,这些表演不过是助兴,无论如何都会导向下一场轮奸,但也不得不承认,演出者和她的剧目相得益彰,将拍卖会的气氛炒向顶峰。幸运的观众毕竟是少数,剩下的却只能眼巴巴地围观,心中怎么可能服气。
“你们倒也不怕把这小o玩坏了。”
老板听到这话,淫笑着摇摇头:“您放心,这小婊子是个天生的骚货,无论操多少次都紧得像处子一样。更何况他们这些调教所出来的货,得靠着男人灌精才能活下去……”
老板想起那无与伦比的绝顶享受,裤裆也胀了起来。
数天前,萧泫被那个混混头子卖到了黑市。作为黑白两道通吃的地方,这确实是个躲避追查的聪明选择。老板对她“验货”之后,立刻意识到能在拍卖会上炒出高价。她已经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每日在调教与奸淫中度过。
萧泫只觉得疲惫不堪,刚刚的一轮表演已经让她精疲力尽,饱含精水的子宫也不堪重负。连体黑丝只剩下几块勾连的碎布,后穴还含着一只兔尾巴样子的肛塞。
聚光灯刺目,台下的面孔个个露出淫态,期待着她被贯穿在假阳具上再起不能。
“啊啊啊——”
坚硬的龟头顶穿了骚心,淫液向着观众席喷溅,她两股战栗不止,竟直接高潮了。
一次,两次……仅仅三次,她再也支持不住,像失了牵引的木偶一样委顿在地。对获胜者的奖励立刻开始,她以新的姿势被挂到那根横杆上,这次双穴都被物尽其用。
“呜,受不住了,不要顶那里、嗯嗯……”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们……啊!”
这次的人数几乎比上一次翻倍,萧泫被奸得双眼翻白,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被精液味道充斥的鼻尖钻入了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她一瞬间大脑空白,身体在反应过来前已经攀上巅峰,疯狂抽搐着绞住体内的肉棒,坏掉了一般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汁。那一刻她的身体仿佛飘在云端,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只留下丰美的皮囊任人享用。
另一边,荀权深深呼吸,强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他感受着体内渐渐升腾的欲望,发觉自己竟然被这oga勾得进入了发情期。
他刚刚应该是泄露了一些信息素出去,但仅仅这么一点,就让那oga的信息素暴涨,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虽然承认这女孩叫得好听,挨肏的样子也够骚,但他也没有料到一个万人骑的小婊子能把自己勾发情。
那一边,男人们被少女濒死般的高潮搞得同时缴械,精液一泡一泡地灌进两穴。吊环解开后,少女依旧沉浸在高潮之中,发出诱人的喘息。
“喂,快开始下一个表演!”
少女仿佛对人群不耐的催促充耳不闻,她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拖着绵软的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摇晃着那只盛满了精液的白屁股,朝着某个方向挪动过去。
“这……”
老板想要阻止,却看到荀权没说什么,反而玩味地眼看着少女一点点接近。
“求求、您……”萧泫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哑,还有勾人的哭腔,“再给我一点信息素,一点就好……”
自从成为了公用物品,她还从未被信息素抚慰过,吃再多的肉棒也不过是饮鸩止渴,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欲求。信息素对她来说,就如同在沙漠中行进太久的人,渴望着甘甜的滋润。
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欲望,纤细的手抓住他的裤管:“我可以给您……您想干什么都行……”
荀权蹲了下来,轻轻在她耳边说:“小婊子,我也很想在这里把你操烂,可惜我没有像你一样当众表演的爱好。”
他恶劣地期待着少女脸上露出走投无路的小动物般的绝望神色,就当是对招惹他的报复。
最后一丝信息素也消散在空中,可少女并未如他所愿地继续求他,只是怔怔地涌出无声的泪水。她眼前阵阵发黑,戒断反应一般痉挛起来。
感觉到她的痛苦,荀权微微皱眉:“你……”
“这,这怎么就晕倒了?”老板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少女无声无息地靠在荀权怀里,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朝老板哼笑了一声:“你问我么?难道不是你们在调教所的基础上加了点料?”
老板讪笑了两声。
荀权抱起萧泫软软的身躯,轻飘飘道:“人我带走了。”
“啊?”
荀权头也不回:“刚才的最高出价,我出两倍。”
“哎,好好好!”老板喜笑颜开。
那oga眼看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放在他这里大概也逃不过一死,不过么,人家富家少爷的私人医生肯定能救回来。
话说回来,富家少爷也好这一口吗?
刚才少女拽他裤脚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不是他看到他之前就悄悄贴上了抑制贴,还真以为他坐怀不乱了。
无论生意场上多狡诈,说到底,还是个急色的年轻男人。
“心率正常,呼吸平稳,已经基本摆脱了生命危险……
“这是病人的身体检查报告,还有您特别要求的信息素匹配检测。”
荀权的目光从沉睡的少女身上收回,接过私人医生手中的文件。
各项参数密密麻麻,但最终指向的一个数字让他瞳孔一缩。
“好消息是,这位oga与您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7%……”
这个数字,在oga数量稀少的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荀权却不置可否,“这么说,还有坏消息?”
“也不能称作坏消息,”医生的语气难得地显出一点犹疑,“——我们发现她的体质极其特殊,她的信息素包容性非常高,换句话说,她可能和绝大多数alpha都有极高的匹配度。”
“怎么可能?”荀权惊讶道。这太超出人的认知了,每个人的信息素千差万别,有一个高匹配度对象就很难得了,难道真的有人像广阔的大海一样,能包容各种alpha极富攻击性的气息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但我发现,这倒与联邦一直寻求的所谓‘母体’不谋而合。”
“母体?”
“是的,这是我还在联邦中心实验室工作时无意间得知的,现在应该已经是绝密了吧——”医生低声说道,“就像许多外星生物那样,培育一个母体来繁衍族群,以摆脱oga数量的限制和单一ao连接的不稳定性。”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当然,这个计划因为涉及人体实验而被抗议停止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荀权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文件,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如此……”
床上的少女依旧无知无觉地沉睡着,他放下文件,微微俯身,端详着那略显苍白的面容。
清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你先回去吧。”荀权突然抬头,让医生一惊,“既然她快醒了,我看着就好。”
“好的好的。”医生忙不迭地退出房间,身为私人医生的专业素养让他不会泄露刚刚的对话,当然就更不会对alpha雇主无意间的领地意识多一句嘴。
萧泫慢慢睁开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舒适又温暖,还有令人舒服的味道……
只是,眼前这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哪?
萧泫盯着天花板,意识仍然有些模糊,直到耳畔感觉到一点细碎的气息,她转过头去,这才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枕边。
萧泫一下子坐起来,双手捂住嘴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出尖叫。
只是这样的动静还是吵醒了男人。
荀权一睁开眼,就看到少女抱着被子,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终是萧泫嗫嚅着开口:“你……你是……?”
“……”荀权的目光深邃起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萧泫被他这么一问,懵懵然的大脑终于迟钝地开始运转。
但是,她晕倒前的记忆中,只隐约留下黑市拍卖会上一些混乱不堪的画面,在药物与多人轮奸的刺激下,已经很难记得哪个人的样貌了。
呵,这个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女,原来根本记不得他。饶是荀权也没有想到少女是这样的反应,几乎气笑了。他起身捏住萧泫的下巴,语气中带了点森然的味道:“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那个被人操得神志不清,像狗一样趴在我脚下求我可怜的人是谁。”
“我、我……”萧泫咬住嘴唇。
原来他真的救了她?当时被那样羞辱拒绝后,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谢谢您,先生……”萧泫被迫仰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我这就走……”
“走?你想去哪儿?”荀权玩味地摩挲着少女光洁的脸颊,没有放过她眼神中的恐惧。
她在害怕着他,或许她已经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欲望,但仍然想要小小地挣扎。
“让我猜猜,你作为公用物品,是怎么出现在黑市的?老板说你是被混混卖掉的,他们没那个本事从调教所手里抢东西,只能是你偷偷逃出来的,对不对?”
一个胆小又乖顺的oga,为什么偏偏在这时逃了呢?联想到她异于常人的体质和那个计划,恐怕是因为她得知自己其实是实验品,连命也保不住了吧。
萧泫的脸上失去了血色,没想到自己已经在男人面前无所遁形了。
“所以,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少女在他掌下瑟瑟发抖,犹如被网捕住的蝴蝶。
“先生……”
“该换个称呼了。”
他救了她,买下她,看起来还要把她圈养在这里……
“主人。”萧泫轻轻地开口了,发颤的舌尖吐出暧昧的两个字。
随即,少女颤抖的吐息被吞没了,男人衔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在啃咬,仿佛一只饥渴的野兽要将她拆吃入腹。
萧泫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似乎在发情。
怪不得空气中的气息令人满足,那是他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的是,在昏迷的这几天中,发情期的alpha是如何狂躁地控制自己不去睡奸她的。少女看上去如此脆弱,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稍一触碰便会蹙着眉流下泪水。直到alpha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她才安定下来。
勾起荀权欲火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却如同困兽一般只能看不能吃。
他可太他妈的正人君子了。
男人的手在萧泫的身体上游移,扯去宽松的棉质衣料,像标记领地一样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痕迹。
渐渐的,萧泫因久卧而惫懒的身体也苏醒了,腿间泌出汩汩蜜液。她被推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双腿被分开,门户大开地迎接着巨物的入侵。
“嗯、嗯、主人——”
她那忍耐多时的新主人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甫一进入便插到了底,又沉又重地碾过每一寸滚烫湿热的肉壁。
荀权这才知道黑市老板为什么把她评价为极品,太他妈爽了,像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紧致的穴道仿佛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又乖又浪地缠住他,不时喷出些温热的汁水。
“真是淫荡的女仆啊……才几天不挨操就馋成这样。”
萧泫纤细的小腿挂在男人肩头,几乎被对折起来,悬空的浑圆屁股承接着巨物的舂捣,一屋子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
少女发出绵长如同发春母猫一般的淫叫,骚浪的花穴没被插几下就高潮了,死死地绞着肉棒讨精吃。男人暗骂一句,狠狠向下一压,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进去,萧泫咿呀地哭喊着,淫肉一抽一抽地把浓精吞下,饱饱涨涨地撑起弧度来。
但这也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荀权的肉棒仍然如同铁筑一般硬挺着,甚至越来越胀。他在萧泫媚艳的娇喘声中再度开始狠肏,那娇喘随即转为惊慌的哭吟,被操开的淫穴却早已无力抵抗,次次被造访到最深处。
“啊、操到了……嗯啊、子宫呜……”
萧泫捂着肚子,被肏出了满脸的泪。娇嫩的子宫被叩开了门,这一次,不仅骚穴像坏掉一般喷出了水,连乳房的奶孔也张开了,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飙出了奶液。
一泡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子宫时,萧泫已经被彻底操坏了,上身是奶汁,下身是淫水,整个人散发着骚甜的奶味。
“好乖,还知道给主人准备食物……唔,很好喝。”
荀权啜饮着香浓的乳汁,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嗯啊、主、主人喜欢就好……”
“呵,我很喜欢……为了奖励称职的小女仆,衣柜里为你准备了新衣服,快去换上吧。”
“唔……?”萧泫有些不敢相信,但男人的巨物还蹭着她的腿缝,为了得到一点休息时间,她还是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向衣柜。
打开柜门,偌大的衣柜里只挂着一件小小的女仆装,而且看起来刚买回来不久。
“嗯,有点……小。”
当然不是尺寸小了,而是刻意设计成如此淫荡的模样:上身的蕾丝边领口低到整对乳房都暴露在外,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宛如柔软的雪团。下身的裙装完全是一件齐逼短裙,当少女弯腰套着过膝白丝袜时,整只饱满的嫩鲍完全暴露在外,色泽艳如蜜桃,那紧紧闭合的一线肉缝中还隐约含着乳白的精液,好像被灌满的泡芙。阴阜粉白,逼口小巧,让人丝毫想象不到这只骚穴在几天前才被一根根粗鸡巴插得熟红软烂。
“穿好了……主人。”
萧泫瑟缩着转过身,不敢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但她依然能感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比刚刚高了不只一点,哪怕没有身体接触,自己已经被侵犯得浑身酥软了。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我看看……”荀权的嗓音明显喑哑下来,“很好,很合适不是么?你这样随时喷奶喷水的身体,这样就不用担心沾到衣服上了。”
“是……是的。”
“现在,我来教你当女仆的规矩。”男人握住她的腕轻轻一拉,萧泫便扑到他的怀里。
热腾腾的肉棒危险地杵在腿间。
“像这样……看到主人硬了,要自己张开小批乖乖坐上来吃鸡巴,记住了吗?”
“呜、呜嗯……”
毫无遮蔽作用的裙摆甚至不需要被掀起,肉棒便已插进湿软的穴口。少女坐在硬物上摇摆着挨肏,荀权只需一低头便能寻到红润的乳珠,一边操穴一边吮吸着可口的奶水。
被吸奶和喷奶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她像一块多汁的海绵,被揉捏、被挤压、被榨取,娇嫩的肉体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蜜水,同时又在浩荡地流失,少女的脸颊染上酡红,半睁着眼,神色迷乱而淫堕,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意识被黑暗吞没前,混沌的记忆纷乱无序地浮现,她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位alpha军官——同样激烈的交媾,同样霸道而强悍的信息素……同样选中了她。
“又、要去了……”
她吐着舌尖喃喃自语,全身每一处器官都全然缴械投降,融化在酣畅的高潮中。
萧泫很快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女仆”。
小女仆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主人处理性欲。清晨,她要早早地起床,轻手轻脚地爬上主人的床,跨坐在荀权因晨勃而挺立的肉棒上,伺候主人泄出精液。然后要把头天晚上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道具塞进穴里,含着精液为主人准备早餐。有时她在厨房搅拌着面粉时,刚睡醒的主人高大的躯体就会从后面贴上来,圈着她的腰干她,两只手抓着绵软的奶子揉弄,还会命令她端起面粉盆,接住喷溅而出的奶液,成为可口早餐的一部分。
荀权心情好的时候,会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伸手抚摸跪在他胯下正在努力做着口交的小女仆鼓鼓囊囊的脸蛋,夸赞一句:“做的很好。”
萧泫渐渐地不再那么害怕荀权了,这个男人除了在性事上会在她身上实施乱七八糟的情趣,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
而且她很快发现,荀权其实是很忙的。这栋崭新的房子显然不是他的住处,只是圈养她的地方。发情期过后的他并不常在这里留宿,他似乎在忙什么“生意”,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这样的情况让萧泫轻松不少,在这栋宽敞又豪华的别墅里,荀权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当她坐在沙发上翻书或是窝在床上睡懒觉时,甚至会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有时她听到荀权与他的手下通话,往往只是简短的三言两语,而且都是她听不懂的暗语。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扭曲而淫靡的经历形成了现在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让她又感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荒诞。
她生活在这栋房子里,外面的世界如同真空。
无论是调教所、军营还是地下黑市,那些黑暗又痛苦的生活似乎在渐渐离她远去。
随着一声轰鸣,萧泫突然从梦中惊醒。
这是一个雷雨夜,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正是雷声把她吵醒的。萧泫被吓得心跳如鼓,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荀权不在。她大概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见到他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但此时此刻的她心中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荀权去了哪,干什么,都是不会告诉她的,她慢慢抓紧柔软的被角,在黑夜里如同一只漂泊在无边海上的船。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好一会儿,萧泫才意识到这个声响似乎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开门的声音。
她的心脏再次急速跳动起来,因紧张和害怕而头皮发麻。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把房间的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黑暗中,一个人影蜷缩在客厅的沙发旁,像一只因受伤而蛰伏的野兽。
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光照亮了他失去血色的脸。
萧泫的心重重落了回去,同时另一种忧惧占据了大脑,她飞快跑过去,失声叫道:“主人——”
荀权慢慢地,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惊惶地说:“好多、好多血……”
荀权整个人湿透了,嘴唇青白,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的肩膀附近是大片深色的痕迹,已经被血染透了。
男人轻轻咧了一下嘴角:“怎么,害怕了?”
他以为萧泫会逞强,或是讨好地安慰他,谁知少女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嗯。”
他突然有些想笑,可惜肩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蹙起眉头,慢慢道:“帮我把药箱拿来,在我房间的第二层柜子。”
萧泫依言照做,把箱子拿来后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与平常人家的药箱不一样,有许多器具一看就是用来处理刀伤枪伤的。
荀权已经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的伤口看上去更加可怖。萧泫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又不知该看哪里,只好眼巴巴地盯着荀权的脸。
荀权感觉自己的表情因为忍痛而扭曲,不太想让萧泫看到,于是硬邦邦地说:“还在这干什么?别添乱。”
萧泫往后退了退,但又不敢走,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可以帮忙……”
荀权想说你能帮什么忙,但又清楚地看到少女清澈的眼睛里蒙蒙的水光。
她在担忧他。
这让荀权感到新奇,自从干了军火生意,他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尽管为他效命的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她在怕什么?怕他死了,她就没有了依靠?
荀权呼出一口气,有些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旁,朝萧泫抬了抬下巴:“镊子,和钳子。”
萧泫连忙挑出这两样东西,捧到他眼前。
荀权却没接。
他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孩子一样,想出了一件刁难对方的任务,尽管任务对象是他自己:
“帮我把子弹挖出来。”
萧泫睁大眼:“啊?”
男人竟然笑了:“不是要帮我吗?”
“可是我,我不会……”
荀权盯着她:“快点。”
萧泫快要哭了,她颤抖着咬住嘴唇,手上也是颤抖的。
她凑近那处伤口,温热的,还在汩汩地冒着血,子弹已经碎裂,深深地扎在血肉中间。她闻到浓重的血腥气,脑袋发晕,还有些反胃。
但她还是听话地拿起了镊子。
一阵令人齿冷的黏稠搅动声响起。
或许过去了短短几分钟,却像几百年一样漫长。
少女的脸庞显出惊人的冷峻,她的手没有再抖动丝毫,快而准地把弹块尽数挖出。
在极度的专注中,萧泫似乎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因此不确定荀权是不是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
一切结束后,她才呆滞地软了动作,手上的器具仿佛有千斤重,叮叮咣咣地摔了一地。
下一秒,她被紧绷的手臂拽了过去,荀权咬住她的唇,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萧泫愣愣地被对方吞噬着,不知血腥味是来自他还是自己被咬破的舌尖。
她感受到男人在发泄,情绪像爆裂的岩浆将她淹没,却无法辨别,只剩下激烈的模糊。
直到她几乎窒息,荀权才松了力。
“做的很好。”他说。
萧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沙发上,荀权还是昨晚的姿势靠坐在一边,但肩上已经缠了绷带,应该是她睡着后自己处理的。
萧泫看到他似乎还在睡,打算静悄悄地起身,谁知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抓住手腕。
荀权的指尖仍然因失血而冰凉,他摩挲着少女温热的皮肤,闭着眼模糊道:“干什么去?”
“我去给主人做点吃的……”
“不急,再睡一会。”
萧泫只好躺回去,她的手还被荀权圈在掌心,想悄悄抽出来却没如愿,不过她本来就没有睡好,就着这个姿势倒也很快再次入眠。
荀权闭目养神,脑中的思虑却一刻未停。
这次交易失败了,而且插足的势力很可能是军方。
他可以对一切帮派的火并习以为常,唯独想到联邦军队,想到那个所谓的父亲,心里的戾气就忍不住滋生。
好在这次交火中,他还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势已经危险,自己只能被迫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但看到沙发上沉睡的少女,本以为的困兽之怒却被柔和地抚去,甚至少有地感到了平静。
一夜暴雨过去,天色重新晴朗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谁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安宁转瞬即逝。
这栋秘密宅邸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门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