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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主人(玩狼尾巴抽P股酒灌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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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前又占领两座视野辽阔的山头,敌军退往谷后去,损伤不小。军中设篝火宴庆功,一时间军中上下欢畅,卸下了些许紧绷已久的警惕,秦恒面对着李延卿那点皮笑肉不笑的恭敬看上去都真诚了几分,在宴席上同人推杯换盏,酣畅淋漓。

李延卿早早地推脱身子不好回了营帐休息,他自小就喜静,除了必要的皇家祭祀和节庆典仪,他向来是幽居闭门不出。军营外是渺茫万里的荒原,又无太多人情俗礼扰人,除却气候寒冷和未卜的前路,眼下的日子倒真如了他的意。

桌上摆着的是盏小酒壶,方彦淮方才遣人送来,说是将军珍藏的九酝春酒,若不尝尝可惜了。

李延卿向来不沾酒,但因方彦淮的一番好意,也收下了。见应恂掀开帷帐进来,想着军中善战的汉子大多好饮酒,但战时行军中又有禁酒令,唯有这时庆功宴上才能过上瘾,便想着把这酒赐给应恂。

应恂听了却面有难色:“殿下,饮酒误事。”

他若只是坦然推拒也罢了,偏偏神色里带着点游移不定的羞耻和难堪,一看便知其中有隐情,便引得李延卿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守在我这儿,不上战场不站前哨,何况眼下又是休战整顿,能误了什么事?”

“我……殿下,我不能喝酒。”

应恂在他面前实诚惯了,半句谎言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着,也只说出了句不能喝。

原本这狼是照例来他身边腻乎着,求摸求蹭的,这会儿竟神情犹豫着想往帐外逃了。好像那桌上摆着的不是什么琼浆玉液,而是要人命的穿肠毒药。

“回来。”

李延卿慢悠悠喊停了他。

应恂果然还是听话转回到李延卿身边来,眼神却是不情不愿且带着点委屈,李延卿瞧他这副模样,若这会儿是狼身恐怕得是耷拉着耳朵的。

“酒壶端过来,跪下。”

应恂捧着那白瓷小壶在李延卿身前跪好了,李延卿勾着那柄壶把儿轻轻巧巧倒了一小盅,凑到他嘴边:“喝不喝?”

这世上倒还没谁能劳璟安王亲手斟酒。

应恂喉结滚动了一下:“我酒量太浅,恐怕酒后失态,冒犯了殿下……”

李延卿听到这话,轻轻嗤笑了一声:“失态?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

话已至此,应恂知道今天他是无论如何是不能违逆李延卿的想法了,终于横下心凑过去,贴着酒盅壁尝试着啜了一口。

温热辛辣入喉,激得他皱眉闭眼。

李延卿酒杯端得低,他得往前伸着脖颈才能够到,还没喝两口就只剩下酒盅底那薄薄一层,他不敢伸手去碰,又不敢劳烦主人端高一点,只能勉强咬着酒盅吮了几下,伸着舌头去舔,十足地犬类饮水的姿态。

他只看应恂那神色便知他不是不爱酒的滋味儿,相反,他其实很喜欢,于是索性弃了那小酒盅,往手心倒了浅浅一湾,示意他过来舔。

这倒真成了赏赐。

手心里青年骚动的呼吸发痒,喝完后埋头舔舐着指缝,讨好似的亲吻他的手心,彻底舔干净了才仰起头来。烈酒入腹,只是这么几息之间,应恂的眼眶已经泛红,瞳中隐约生了水雾,眼瞧着是有点不清明,朦朦怔怔看着李延卿。

“好乖。”李延卿不由夸赞,另一手温柔抚摸着他发顶。

他这才明白为何应恂不愿喝酒——他酒量的确是浅,这会儿已似迷了神志,蹭着自己的手心喉中发出隐约的“呜呜”声,哼哼唧唧的丝毫没了那巨大白狼的威武神气,倒像是只讨到吃食的幼犬。

李延卿眼看着他发间倏而化出绒绒的兽耳来,不由一愣。

虽然他早猜出了应恂是那日救下他的白狼,可这猜想当真被证实,眼见着妖兽显形,也着实叫人震惊。

待这股震惊过去,他嘴唇边抿出笑意,用手指拨弄着尖尖的狼耳,丛簇的柔软绒毛轻轻发颤,拢在手心里暖得发烫。

他越看越是喜欢,一边轻轻唤着阿恂,握着那酒壶勾他他面前来喝。这狼完全醉了,看似还保留着人的形貌,却已经丝毫理性不剩下,跪爬着去追那流光溢水的酒壶嘴,待追到了便如同幼犬含乳一样嘬饮,鲜红的舌尖不时探出来舔一圈壶嘴,勾得人心痒难耐。

虽然神志不清明,倒还听得懂人话,一听到李延卿唤他名字便支棱起耳朵,只是嘴上却不愿丢了酒壶,眼睛雾蒙蒙望向李延卿。就这样被李延卿哄着褪去了全身的衣服,赤裸着跪在人眼前。

“阿恂,你的尾巴呢。”

李延卿含笑摸着他脊骨最末端,指尖若即若离轻点着他灼烫的皮肤,果然只在他一声提醒下,青年尾椎处就化出只狼尾来,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厚厚的一只手握不拢,粗粝地扫过手心。他摸到尾根处,手指只轻轻搔弄,就叫这狼呜咽着软下了腰来,抬起屁股殷勤地晃着尾巴,似乎是在求他放过这敏感处。

李延卿原本只想摸一摸他这狼尾巴,却不想他扭过头来,低哑着嗓子,带着熏然的醉意和懵懂幼兽般的情态含混道:“主人……不要打小狼的屁股……”

李延卿当即一愣,方才那满心的欢情愉悦霎时被浇去了大半。

他说:“你叫我什么?”

这狼用汗湿的面颊讨好地去蹭他的手心,他早忘记了今夕何夕,只觉得喉中火辣又香甜,望着眼前这个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人,呢喃着撒娇:“……不要打小狼的屁股……再也不敢偷喝酒了……”

尚未化成人形的幼狼懵懂好奇,被仙人的忘忧酿香气勾得馋虫四起,趁着无人偷偷撞洒了酒壶,可只舔了几口便晕头转向,四爪轻飘,连往日里最笨拙的大翅蝴蝶都抓不着了,摇摇晃晃地随着那惑人的鳞粉扑进了园子,撒泼打滚,把满园刚开的凤尾扇祸害得不轻。

待它精疲力竭耷拉着舌头呼哧呼哧地闭着眼睛躺在花丛中喘气时,终于被主人找到。那只手揪着小狼后颈把它拎起来,毫不留情地狠狠抽了它的屁股。小狼还陷在绵绵醉意里,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呜呜叫着。

笨蛋小狼被抽得屁股红红才知道酒是不能碰的东西。

李延卿听着应恂口中一声声低沉沙哑的“主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儿。

他同应恂之间有许多心照不宣的缄默,他何尝不知道不点明才是自欺欺人。

他冷冷道:“转过去,犯错的小狼要被主人打屁股。”

他原本倒是丝毫没有这想法,谁叫这畜生这样晃着尾巴勾引他。

李延卿看似随和恬淡,骨子里却始终藏着倨傲和掌控欲,否则也不会任由这狼妖以这样亲昵而臣服的姿态侍奉在自己身侧。

饱满圆润的后臀向着他翘起来,李延卿手摸着这两瓣紧实的圆桃,手上向来冰凉的温度让应恂的腰身颤了颤。狼妖的尾巴垂下来掩住了臀缝和那个隐秘的穴口,被驯服的猛兽顺遂着身体的忠实反应,尾巴尖焦躁地左右甩着,顶端松软的毛簇蹭着李延卿的手腕,像是替自己这将挨打的屁股讨饶似的,却被无情地拨开了。

狼尾无法像狗那样扬起来讨好主人,李延卿于是一手揪着那尾巴尖往上提,这才把整个后臀露出来。

“啊呜……”

青年喉咙里发出了点似狼又似人的模糊呻吟,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人眼前,浑身坚实精炼的筋肉紧绷着,李延卿只手腕稍往上提一点儿,他就不得不再随之抬高屁股,这样矫然的躯体,腰身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后腰往下压着,弯成了个相当漂亮的弧度。

“主人……呜……啊啊……尾巴……”

兽类的本能似乎已经祛净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丧失了流畅人言的能力,只能这样如懵懂学语的孩童那样吃力地吐出自己简单的请求。

这样训诫不懂事的孩童或野兽的错觉让李延卿心底生出一种诡异而沁心的满足。

他啪地一巴掌抽上了臀瓣,没怎么用力,却还是让应恂呜咽了一声。

他早被教导得乖巧,丝毫不敢挣扎,他没有人的羞耻心,只单纯地因主人的惩罚而感到愧疚。

“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李延卿捏着被抽得发软发涨的臀肉问他。

“小狼不该……喝酒——呜——”

还没待他回答完,又是一掌下来。

李延卿淡淡斥责道:“错了。”

他根本不明白。

这只醉得彻底的蠢狼,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明白他到底怎么惹了自己不快。

几巴掌下来,蜜色的臀上泛起红印,尤其是往穴缝中钻的那一点红心,更是如同熟桃掰开果肉之后的内核。

那壶酒还剩下大半,李延卿拿过酒壶,把圆润壶口对准这一点红芯便插了进去,穴口柔柔裹住壶嘴,手腕一倾,浓香酒液汩汩地往应恂后穴里灌。

冰凉酒液激得应恂差点弹起身子,壶嘴险些被吐出来,果不其然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别动,夹紧了,主人喂小狼屁眼喝酒,不许漏出来。”

应恂咬紧牙关忍受着水流灌入体内的诡异和些微痛感,即便此刻神识模糊,他也能察觉到此刻主人的不悦,只能紧绷着后面,努力吞吃着,任由冰凉器具往肚子里不断浇灌。

好在这本就是把玲珑小壶,他努力仰着屁股喝净了,也不过是微微有胀腹感。

壶嘴被抽出来,紧紧抿着的穴口挽留似的发出脆生生的一声“啵”,只略微溅出了一两滴,那张小嘴就紧紧合拢了,如他所命令的那般一滴也不往外漏。青年剧烈喘着气,跪着的身躯逐渐不再沉得住,双腿间那畜生般雄壮的男根因为醉酒而无法勃发,只能委屈地耷拉在双腿间,要流不流地渗出几滴淫液来。

李延卿这才被他这淫乱情态所取悦,手上动作温柔了几分,安抚般摸了摸早泛出湿汗的臀肉。

尽管体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眼前这幅淫糜景象怎能不动容。平日里他需求并不强烈,往往也只泄在随侍的书童口中。

应恂也察觉到了主人气息与往日的不同,他夹着满腹灼烫翻滚的酒液,缓缓爬向自家主人双膝前,抬头与李延卿对视,在他的默许下掀开衣襟下摆,张口含住了那根修长笔直的男根。

他闻到李延卿衣料上的清苦药香,似乎是清醒不少,狼耳狼尾都慢慢化去了,眼中那幼兽般的茫然逐渐消散,而多了几分缱绻的怀恋。他先是把那根阴茎从上到下来回舔舐了,又用脸颊仔细感受着它勃起的熟悉温度和气息,口中呼出的滚烫气息惹得它再坚挺了几分,直直戳到他湿润的眼睫上。

应恂这才虔诚地一闭眼尽力含到深处,喉咙被抵着意欲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让他眼眶发红,可却使得他要取悦的这根利器舒爽极了。

李延卿缓慢地舒了口气,伸手扶住应恂的后颈,只这样轻轻搭着,眼前这乖巧的容器便一点也不敢松懈,一前一后来回吞吐耸动,用尽全力地伺候,倒比那些娇软娈童还好用。

就这样安静伺弄了约莫一刻钟,李延卿微微闭上眼,清瘦的手指握拢了对方修长挺拔的后颈,尽数射进了他喉咙里。

“呜……咳咳……”应恂许久没侍奉过主人,一时没能适应,被呛得咳嗽不停,后穴也没夹紧,被肠壁煨热了的酒液扑簌往外喷,他受不了这失禁般的感觉,再跪不住,瘫软在地,热酒混着淫水很快便在他身下漫开来。

李延卿常年病着,射完精后精神也倦怠了几分,他懒懒伸腿踢了踢应恂腿间那半软不硬的男根,嘲弄道:“好生淫贱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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