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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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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b起接受事实,林盛更愿意相信易衿的谎话,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动静,我还以为他会把我叫去谈话——不过这也在我计划之内,我的目的不是把林盛气成老年痴呆,毕竟他是我爸,要顾点情分虽然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在林盛那还有没有。

我在yan台x1完烟,嘴里还留着gu浓郁的薄荷味,易衿已经在我房间坐很久了,看见我关上门,立马凑过来啄我的唇,想要把我的毛衣脱掉。我捉住他的手腕:

“先把你的衣服脱了。”

他根本不敢看着我,抖得像刚在冰水里泡过:

“筱、筱姐你别看。”

他全身上下我都见过,ji8都0过,还摆出一副啰啰嗦嗦的样子。我没有时间等,我扯住他的睡衣衣领,幸好扣子是松的,随便一拉他的x就露出来,x前粉粉的两点,好像桃子尖,最甜的部位。他被定住一样屏着气看我把他剥个jg光,在我的注视下,他的ji8竖了起来。我从下至上抚0他的yjg,用食指在滑腻的guit0u上打圈,他嗯了一声,筱、筱姐。

“不许s。”

他带着哭腔喘着摇头,小衿不s,筱姐,小衿难受。我被他这副样子弄得b好痒,但还是想先玩会他,毕竟以后也没机会玩了。我按住他的guit0u,让他的ji8像c作杆一样旋转,他本来抖得想缩回去,看我还在盯着就忍住了,很乖,所以我奖励他一次亲亲,他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舌吻,ji8在我手里弯曲成一个半圆,松手的话会很快弹回去。易衿x1了下鼻子,不要……筱姐不要欺负我。我把手指递到他嘴前,他hanzhu,用牙尖轻轻咬我的指头,我说亲我,他就更用力地吮x1我的唇瓣。

“唔……”我感觉我窒息到在翻白眼,一切都好原始,他亲了不下二十分钟,把我嘴巴亲烂了,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我就按着他的脑袋,把b怼到他的嘴边,“t1an,嘶……sh了,做。”

啊c我的嘴巴,变成大香肠了,这个贱货,不会把我的b也x1烂吧,我有点害怕,支起身看他怎么t1an我,他把我一扯,我被折了起来,他埋着头跪在床上啧啧地t1an,舌头一下一下钻进我b里,大力吮x1我的y蒂,爽得我头皮连着耳根发麻,我有点忍不住喷了点尿,他接着把手指cha进去,在里面抠挖,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蛋认真地看着我的b。那瞬间我实在很想在他眼睛上系块黑布,让他不要再用这种眼神对着我。

我说够了,你可以进来了。他不知所措地往前挪了一下,ji8在空气中一抖,我转过身把pgu撅给他,让他后入我。他说筱姐,我能不能看着你做,我说要不现在cha,要不滚蛋,一天天废话这么多。他没有动静了,我以为他不想做,合上腿要爬走,他从背后箍住我的腰把我往他ji8上拉,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唇和鼻尖贴着我的耳朵,呼x1热热的,他说小衿好幸福,小衿永远都不要和筱姐分开。

那是我第一次让除了蒋慕然ji8以外的ji8进到我t内,堵堵的——很久以前吃糖果被噎住就是这种感觉。我的手被他摁在墙上,双腿根本移动不了,也合不上,ji8就一直在我bcha啊cha啊cha,我脑子里也想不了别的,就想着那根ji8,马赛克样子的,ch0u出来的话就是3d的。后来我累得像只大汗淋漓的老狗,趴在床上,他把我翻过来,ji8在天花板上,周身在发光,好长,原来这么长,弄得我疼si了,又深又痛。我还看见jgye从天花板上滴下来,他说筱姐你怎么了,我说你终于s了。

他亲亲我,以为我会让他再来一次,还问我ai他吗。他不知道我在枕头下放了把小刀,所以看到他开心的表情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可怕的大人,跟谭风卓一样此处用了夸张的手法。我说你可以回去了,他又问筱姐你怎么了,我说天天筱姐筱姐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把我当姐姐又用ji8cha我的b。不要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怎么会有人ai变态。我也弄不懂我拿着刀b划什么,但很有用,我说你就安安静静地住在家里,知道了吗?他像往常一样很乖地回答我,知道了。

我没想过会这么顺利,一次就能成功,没有什么一哭二闹接着c。

开学后,大魔王给我安排了个沉默寡言这在我们班是很难得的的nv同桌,每次睡醒听见她念念有词,表情痛苦,前后地晃,我就知道她又在背文言文了。

因为还有任务在身,易衿会十分紧张地来找我学习,我总是先一步躲去厕所ch0u烟,ch0u得凶时,一旁的绿毛就不合时宜地提起蒋慕然,这次换我来把他扔出去。

蒋慕然也算实验的毒瘤,这一走不知多少人吹口哨,尤其是同届跟他结下梁子的那几位,最近路过我们班都会朝我怪叫,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很遗憾,这些热血沸腾的返祖行为我都没看见,当时我埋头睡大觉,还有同桌给我催眠。是何时佳放学后告诉我的,她提醒我最近注意点,别让人揍了。听到这里我甚至想到林盛奔进医院的场景,一定要失望透顶,像苦情剧nv主角遭人背叛了一样——被打得半si不活的dd们缠着绷带指认我,就是她!我们五个都g不过她一个,她对我们施暴!我们要起诉她!我嘿嘿笑,何时佳问我又在想什么白日梦,我才不告诉她。

何时佳的警告总是很准确,事情一定会按照她说的话发生,所以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快过午餐时间,我灭了烟要回班睡觉,厕所门被人猛踢了一脚,撞到墙上砸出个大洞。我刚洗完手转身要出去,那个人扬起书包朝我头上狠狠一砸,书包里没什么重物,不算痛,就是因为惯x有点站不稳。我还没缓过来,那人就掐着我的脖子,甩了我一巴掌。血ye和疼痛瞬间涌上脸颊,我人生中第二次眼冒金星,我在想要不任由他把自己打si算了。不过他长得好丑,身t还离得我那么近,我不喜欢。我使用了一次断子绝孙招式击踢他的k裆,他凶神恶煞的脸瞬间萎成菊花。

后来他又把我抓回来,用脚踹我,我就缩在地板上,闭上眼,感觉鼻腔里有gu血味。其实哪里都有血味,我不得不爬起来吐,他以为我在憋大招,接连往我脸上扇巴掌,想把我打趴。

高一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可能是看他们仗着自己长得凶素质差欺负同学,就和蒋慕然一起给了点教训。不过我后来得知有个人的门牙被打掉了,准确来说是被打的时候不小心磕掉了,还是两个。好像就是这个人,他说话开始有点漏风,我都想让他别说了,到时候门牙气掉了又怪在我头上。

他说了一些挑衅蒋慕然的话,蒋慕然都不在这。还问我怎么不当老大了,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敢不敢还手之类的问题。我说你个拉尿没ji8拉屎没菊花的小孙子,我打你,是在造福全人类。他的菊花唇往里一缩,说好啊……我感觉我的眼睛坏掉了,看什么都像菊花,这个菊花男已经严重w染了我的眼睛。

他说那我让你什么什么,后面听不清是因为他把我的头怼进水池里,我喝了好多水,水倒灌进鼻子里,等到能抬起头来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x1,看不清是谁来了,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易衿。

他又不像蒋慕然会打架,对上老混蛋自己还受伤了,我说你不要管他,出去。我把脸上的水抹掉,看到菊花男就倒在一边,牙齿掉了。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了?易衿说我揍了他一拳,我说你泰森啊一拳打倒一个人,当时怎么连一个老头都打不过,他说因为照片在他手里,我说这有什么关系,他说照片可能会被弄坏。我服了,那次我竟然还心疼他,这个小b崽子。

不过他的语气有点奇怪,g巴巴y邦邦的,ga0得我心里发毛。我说你想说什么,他嘴角瘪了一下,突然大喊:

“我讨厌你!”

讨厌就讨厌,叫这么大声g嘛,我又不是听不到。我装作淡定的样子,靠着墙,若无其事其实有事,痛si我了对他说,你先走,等会老师来了。

我为了确认菊花男的si活,每走一步都像美人鱼化ren,忍着疼痛,只不过躺在地上的是个si豁牙男,他时不时ch0u动几下,好像要变异了。

我觉得关越歆应该没教过易衿男子汉不要轻易落泪之类的道理,他讨厌完我就开始哭,被讨厌的人明明是我。我很不理解,问他在哭什么,他说你受伤了,甚至要过来帮我擦鼻血,我躲闪开。他说筱姐,我就碰一下下。

他帮我擦的时候手抖得很厉害,我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刀,我杀不了你。他盯着我咽口水:

“我怕你会si。”

撒谎jg。我推开他,捧了些清水洗鼻子,他在后面说筱姐去医院吧,你头上也在流血。我拿衣角随便抹了一下,c,流得还挺多,我的头本来就晕,这下感觉身t要飘起来了。应该是刚才被踹了好几下撞到了,反正到处都疼,也不知道哪里才是伤口。

菊花男大概晕了三分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一开口就呆住了,震惊地用手指00门牙们,没什么感觉,气得眉毛和眼睛变成倒过来的“八”字,仿佛白雪公主里的坏巫婆:

“啊啊啊你们si定了!”

妈呀好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吐血,易衿却在掉眼泪,筱姐我们快去医院,筱姐不要再用力了。菊花男露出嘴唇后面的黑洞,大叫朝我们扑过来,我挡在易衿前面,以为拳头会落在我的身上——我听见一声离我极近的骨头碰撞的声音,还有厕所外奔跑的脚步声,我睁开眼,看见易衿左脸红了很大一片。

是谁允许他自作主张的?我y着脸看易衿,他还在边哭边帮我按伤口。这个蠢货,一天到晚就知道流眼泪,气si我了。我扑到菊花男身上,扣他的眼珠子,他啊啊地叫,我说来啊怂蛋!你再敢打他一下试试?!

“你们给我住手!林筱!易衿快!”

“妈的别拦我!”

易衿迅速勒住我的腰,将我提到半空中,魔王简短地对易衿点头表示赞赏,接着脸一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b近菊花男:都厉害了是吗!敢当着老师的面打架、骂人!你们还有学生的样子吗!

“他先打的!”我举手撒谎,“老师,他先打的易衿,我可以作证!”

“你不用现在解释!等我把家长叫来,你们再给我好好交代!”

妈的我真是服了,叫什么家长,p大点事都要叫家长。我拉着易矜就往外走,他刚刚明明还在哭,现在又开心地笑,我说你发病啊,他说筱姐我们好像在私奔。或许在易衿眼里我带他去医务室就是一次私奔,魔王在身后追捕,菊花男的哀嚎为我们配乐,赶来的胡沁充当见证人,我拉着他的手,他的身t里装满情情a1a1,仿佛一个浪漫主义者。浪漫主义者想到私奔,而我只想带他去医务室。

我很冷静地问胡沁是不是他喊来的,他语无l次看来浪漫主义这次也帮不了他,我、我没有!我讨厌她!筱姐你不要讨厌我!我、我,她要害你!

“你脑子塞粪了还是进屎了,不知道怎么说话?”

他说筱姐是笨蛋!脑子有屎小衿就会臭臭的,小衿不臭!我扯住他的头发,他弯着腰ch0u着鼻尖就这样一路被我拽到医务室。校医还是上次那个,检查完大概的伤势,给他拿了盒消肿的外用药。他坐在白se的单人床上,见我不帮他擦,就挤出一截到指腹,伸出手r0u在我脸颊上,凉凉的,又有点厚重。我抬起眼看他,他呼x1明显紊乱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嘴唇离很近,我在他眼里看见自己血迹斑斑的脸,他帮我t1an舐嘴角,学小猫为我疗伤。

魔王从刚才就在外间等我们结束,菊花男没有再出现,魔王通知了他的班主任把他带走了。我跳下高脚凳,一瘸一拐地走去外间。易衿坦白说上学期放假胡沁和菊花男合谋g坏事,因为菊花男抓住他问我的座位在哪,他说不知道易衿告诉我他绝不可能透露的,我说那你bangbang哒,胡沁听见了私下找到菊花男,想借菊杀我。讲到这易衿就停了,很享受我薅他的头发,还用脑袋顶顶我的手掌,说筱姐我没有欺负胡沁,我吓唬她。也就是说他和胡沁“卿卿我我”,全都是我理解错了。

“对,老h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好,有事再联系。”

魔王放下手臂,估计嘴巴说累了,只是招手让我过去。我以为她又要啰嗦,慢慢走到她面前,她自然而然把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把我揽过去,还轻轻0了两下,怎么就出来了?那瞬间我汗毛都竖直了,原来被人0头是这种感觉!好恶心!

耳边重重地响起一声叹息,魔王撤回手,开始用她讲过无数次一成不变的说辞教育我:

“……遇事只会冲动不顾后果,别人动手先不提,老师已经到了现场还继续打架、骂人,骂的什么我就不说了。老师来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你一味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唐僧念经,不听不听。

我抠抠耳朵,推门要走。

“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魔王的声音突然在身后炸开——很多次林盛也是这样对我怒吼,我没被吓到,我已经非常习惯了,“林筱!我哪一次不是说好话!刚入学的时候你和同学打架,我罚你是因为不想你记过,在家长面前我是能表扬就表扬,有问题也尽力帮你解决。我是你的班主任,你的老师,我说这些只是想为你好。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如果不是刚被暴揍一顿,我会手脚并用为魔王这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喝彩。我捂着肚子,在她失望的余音中越走越远。

……痛si我了。

我随便找了节台阶,想眯眼躺会,离我不远处有个小黑点若隐若现,我盯着,小黑点就慢慢变成大草原,绿毛看见我的模样,吓得c了一声:

“姐……你挺猛啊。”

“什么事?”

“财运让我还你的。”

我接过薄薄的红钞票,钞票里还裹了一张白纸条,顶着正午的烈yan,我把纸条扯开,上面的字歪歪扭扭,丑得像用脚写的:他看见我了。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下意识问:

“她今天来学校了吗?”

绿毛一个劲地0自己头发,应该是昨天来的,我没见到她人,今天才想起来给你。我皱起眉,给包彩云的手机号是易矜在用,她要找我也找不到,我把这件事忘了。我拍拍绿毛的肩,又往校医室的方向走,走到一半,手腕忽然被人拽住。

易矜掉着眼泪,手缩在袖子里,好像我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用袖子不断擦拭我的掌心,不许碰他,不许碰,筱姐是我的……

“你有没有接到包彩云的电话?”

他低头想咬住我的唇,眼梢的泪珠一眨就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甚至踉跄了一步,我才想起来他那边脸还有伤。

“回答我!”

“没有。小矜不许她给筱姐打电话!”

他不怕痛,也不介意我再扇他一次,又不si心凑上来把我舌头hanzhu,亲完了还气得一哽一哽,手都在抖,浑身打颤,看起来特别可怜,筱姐不可以去找她,不许去,跟小矜走,小矜带筱姐一起走……是真的气坏了。我本来不太想理他。我们好久没有亲嘴,刚才他一把舌头放进来,我的b就发痒,一下回忆起那晚他的ji8怎样cha进我的yda0,手怎样扶住我的侧腰,我觉得身t有反应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崽子先亲的我,而且他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轻轻捏他的后颈,安抚他,我跟你回去,去找老师,嗯?

他的红眼睛眨了眨,嗯。

高一我很喜欢逃课,不清楚为什么要逃,总觉得不在学校就能开心,但其实不管在哪都不开心。后来被林盛拎回学校的那次,我爸让我给魔王赔罪认错,魔王当时稀奇地打量我爸,问了句您是谁,林盛的脸霎时白了,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回家路上什么也没说。我牙都快笑掉了,亏他还是我爸。

等我上了高二,他信誓旦旦承诺要出席我的家长会,出发前特意给我展示他jg心做的造型,仿佛要去参加好爸爸颁奖典礼,兴奋的不得了。他确实是去了,给我找了个后妈和继弟。

这会儿我大老远就看见林盛徘徊在办公室门口,领带被他扯开一点,沉着脸打电话。易矜揪住我的衬衣下摆,一边擦眼泪,一边提防我逃跑,我说别扯了!你妈的你又哭林盛等会又骂我!他肿着核桃一样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那我就告诉林叔叔是我自己要哭的,不是筱姐欺负我。林盛能信他的话我就把他吃掉。

要不是他,我现在应该已经去找包彩云了。我抬脚踹他的pgu,恨不得把他踹飞:

“蠢货!滚!”

林盛挂了电话走过来,拉住我的衣领他真的好特么烦,总是提我的衣领,我又不是狗崽子,提来提去的像什么样子,我说g吗,我欺负他了你要来打我吗?我看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深呼x1了几次,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嘻嘻,我真厉害。

“你自己说你丢不丢人!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人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平常都是演给我看的吗?!你知不知道已经好几个老师都说你成绩退步了?你这什么眼神?别说没有!我好吃好穿供着你,你不huax思在学习上,只知道臭美,嫉妒一个成绩b你差的混混,有什么用?!你再这样下去以后还能g什么?!”

声音从转角传出来,碍于是公共场合不敢放大自己的音量,几乎压抑着情绪从喉咙里发出的。但我们都能够听见,林盛沉默听到最后,低声问我,你同学?我皱了一下眉,是个p的同学。这时我感觉有鼻涕从鼻腔里流出来,我用指节一刮,弄得上嘴唇黏糊糊的。

易衿呆呆地看着林盛帮我擦鼻血,眼泪又嘀嗒往下掉,林盛激动地问我是怎么弄的,好像我下一秒就要si了一样。

我听着烦si了,就那样弄的!我没……别碰我!你要骂快点骂,我还有急事,没时间在这耗。他问我这是什么语气,还按住我的肩不让我走,有话好好说,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他喊了好几遍我的名字,我没理他转身就走。

“林筱!你再这个态度就不要回家了!”

什么?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有那么两秒,我犹豫了。

“小彭,别让她上车!”

我将钥匙一拧,锁上车门,老彭刚好坐进副驾驶位。我眼皮狂跳,握着方向盘的手抖得很厉害,林盛怎么敢……说出回家这个词的?他不知道只有他才把那个鬼地方看成家吗?后视镜里易衿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直到他融进最后的日光里,我收回注意力,用力踩下油门。

电话铃一直在响,我感觉鼻血又开始流,后来流到嘴里,一gu锈味。前方红灯一闪,我没怎么停就冲了过去。

“给我挂掉!”我狂躁地捶打方向盘,“不要吵我!挂掉!不要吵我!”

车厢内仅存的噪音迅速断了,空气沉闷得叫我发晕。我凭着记忆寻找去包彩云家的路,顺手抹了一下鼻子,抹得整个手背都是血。妈的妈的妈的……我真的要烦si了!

我感觉自己一会在玩赛车,周围都是灰蒙蒙的高楼,挡板上水哗哗地流,一会在电玩城打游戏,三种颜se的交通灯来回闪烁,故障了一样。难得的暴雨天,车窗很快被雨水糊住,雷声从地平线一声一声炸过来,低着头的行人犹如群蚁往马路上涌。我下了车跟着人堆一起移动,雨浇在身上的时候嘴里终于尝不出血腥味,淋透的衣服冰凉地贴着r0u,财运棋牌室在昏暗的街道中更像一个老鼠洞,红se剪纸掉了“财运”两个字,剩下孤零零的一条字腿。

我停在小店的推拉门前,才发觉自己已经跑了这么远。

周围空荡荡的,空气中飘浮着不知从哪溢出的腥sao味,整座城市像是完全被灰茧包裹,y沉得不像话。我拍了拍推拉门,门吱吱呀呀地叫,一分钟过去了,没人来应门。

“人呢!开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我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掉,蒋慕然、魔王、易衿、林盛、包彩云,这些事就像钢板一样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挤得我的大脑快爆了,我总是会把自己想象成一滩黏ye状的透明的胶,不断被人用手挤压,快爆的时候又松开,每每想到这我就又烦又闷,而且今天还下雨。我真的最讨厌下雨天了。

斜入门廊的风将雨吹到地面,形成一滩不规则状的积水,我刚要抬脚踹,余光瞥见一个黑影立在我身后,有物t一闪而过,一下敲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世界霎时失聪了。

我分不清自己在往哪边倒,能看见的画面越来越黑,应该是滚下了台阶,然后雨点打在我脸上,麻麻的。

我感觉今天运气特别好。蒋慕然早上来接我给我带了我最ai喝的饮料,他帮我拧开瓶盖我看见上面印着四个字:再来一个,然后我们在车上做了才去的学校。学校一个纪检也没有,我到了教室发现易衿已经在乖乖帮我写作业了,我夸奖了他一句,他只是腼腆可ai地抿着嘴笑,没有来嗦我的舌头。简直没有b这更好的日子了,连魔王都请了假,我可以二十四小时都不用看见她!欧耶!所以后来易衿问能不能到我家去看看小猫,我同意了。林盛没有上班在家里做运动,我说易衿是我的同学,他也没有骂我,还问我今天开不开心。但是我发现小猫在我床上拉屎了,易衿过来说没关系,筱姐你今天跟小衿睡。我想我他妈为什么要跟你睡,然后就发现关越歆在楼下和林盛卿卿我我。

筱姐……筱姐……林筱,舌头被某个东西顶住,不知是什么从我嘴里流出来,我以为是易衿或者蒋慕然把他们的ji8塞我嘴里了,我动了动喉咙,发现只有我的口水。

我没法将口水咽下,只能任由它流,接着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这个地方漆黑一片。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是金属的手铐我没办法挣开,我一用力,后背和脑袋就裂开一样疼,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我一迈腿,就有铁链丁零当啷地响。我有可能是瞎了。这个猜测让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甚至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身在哪里。

我含着嘴里的球,一点一点0到墙角,刚要喘口气,光线突然从某处地方shej1n来,刺得我赶紧闭上眼,我下意识躲着光源,不过一秒又被人扯住头发。

“醒了?”

这个狗b谭风卓,我要剁了这个狗b的手煮熟了挂在他家门口三天三夜然后喂给野狗吃!taade活腻了敢拽我头发!还不赶紧给我放开?!

“唔唔唔……唔唔!”

他厌恶地看着我:

“闭嘴。”

我沉着眸子,用刺痛的眼睛盯了他几秒,然后对他轻笑。他果然被激怒了,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接着拉住绑在我脸颊两侧的皮绳,我感觉我下巴快脱臼了,原本就张到极限的唇角再次撑大,圆球直t0ng喉咙,我g呕了一声。

“啧,口水好多。”

我嘴角破了,他松开手,蹲在我身前,露出一双病态的眼睛,目光扫着我嘴里的球:

“好好含着,你不想看见包彩云si的,对吗?”

我虚脱地瘫在地上,身下的地毯厚厚的,我看见地毯的尽头,房间的另一边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就是包彩云。她被灯照得全身通红,好像血从头到脚淋下去。其实这个房间就是红se的,而且不小,房间中间有辆小推车,谭风卓正在挑选工具,不知道要g什么。

仿佛想到必要的,他低下头笑眯眯地向我确认,我可以送给你一件礼物吗?

我看着他,又闭上眼。

——蒋慕然送给我的12岁生日礼物是一只很ai叫鼻子shsh的小狗。其实我不喜欢这只小狗,太黏人,我对他说养不活,又送了回去。虽然是蒋慕然在养,但他每个星期会带着它来找我玩,我每次看见那只小狗就厌烦,它朝我扑一次我踹一次,后来它被我欺负怕了,遇到我就躲。

直到蒋慕然的生日聚会,那时我对它已经有一些免疫力了,除了不能靠我太近,它想怎么打滚怎么跑都可以。但我依旧讨厌那只小狗。

谭风卓可能也看出来了。他微笑着叫我跟他去浴室,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即使当天并不是我的生日。蒋慕然和陶音在客厅聚jg会神地看电视,我没多想,跟着谭风卓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

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最里面,你讨厌的狗si了哦,喜欢吗?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跪在那具鲜红到一团糟的尸t前,膝盖砸得生疼,口鼻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间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他都g了些什么?

我讨厌的小狗si了,他问我开心吗?

背后有人倒x1一口气,但很快捂住了嘴,林筱……

“我1个ji8的谭风卓!”蒋慕然撞开陶音,跪在我面前,忙将我的双眼一遮。

谭风卓若无其事地拖长调子,我可没动它,是这只狗自己跑到外面被车撞si的,林筱,该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

“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滚!看老子到时候不弄si你!”

陶音突然cha了一句:

“蒋慕然你g嘛这么凶!”

“你也滚!都他妈给我滚!滚出老子的家!”

谭风卓在身后低低地笑,陶音,走吧。陶音小声嘀咕了句,应该是“疯子”之类的话,跟着他走了。

温热的手掌很快捂出了汗。蒋慕然将手拿下来,愣愣地看着我。后来他就没说话了,帮我擦掉眼泪,帮我按摩痉挛的手指,检查我膝盖上的伤,都是我的错,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过生日,我有你陪着就够了,以后谭风卓再找你,我就把他的脚砍了……

他又将我紧闭的唇掰开,放了根手指进去,咬这个,别咬舌头。我不想把蒋慕然咬伤,但是我的身t好僵y,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他没喊疼,还安慰我没事了,别怕。

隔天蒋慕然把小狗的骨灰埋在院子里,埋得很深,我们只对蒋文暨说是它擅自跑出门,被车撞si的。可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被车撞si,它还小到连门都跳不出去。

我昏昏沉沉地想,哪怕一次就好,不能让这个疯子得逞,我不能让包彩云si在我的面前。

再睁开眼时嘴里的球已经被拿出来了,我的鼻息很烫,喉咙又g又涩,我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包彩云垂下的脑袋。整个房间像洗照片的暗室,被血红se铺满。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点也不讨厌红se,不讨厌和人接触,不讨厌猫和狗,害怕了躲到爸妈身后,和正常人一样。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我目光跟随谭风卓拿在手里的器械,看他有模有样地准备,最后将针头塞进了包彩云的嘴里。

“你……”

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嘶哑难听,我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往下说,谭风卓却听见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包彩云嘴里注s着什么,嗡嗡嗡,然后他又回到小推车前,换了针头,转身朝我走来。他的背后,包彩云终于动了一下脚。

“包彩云……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其实不难猜到,如果不是他那个残忍的癖好,那就是因为谭家的秘密被发现了。但谭风卓讨厌我是有理由的,我曾经报警差点暴露他们家的会所,那就是包彩云没有断了和他的往来,还发现了谭家贩卖毒品的证据?可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要真的说出来那就是连放过我的机会都没有了。谭风卓他不怕被抓吗?还是说他有把握不被抓到?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有人知道我们被绑架了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很想吃东西,是因为才没过多久吗?

器械在谭风卓的指节上一晃一晃,他端着一个椭圆形的银盘,放到我脸前,盘里有一层浅浅的水。话说得太早了,虽然不想吃东西,但一看到在盘子里晃荡的水,我瞬间就觉得自己口腔渴得能掉渣,好想喝水啊,我抬眼看谭风卓,他唇角带着一点笑意,喝啊。

我拱起腰,低下头就要去喝。他轻轻把盘子往他那边拉了一下。盘子本来就很浅,能装的水大概就半杯的程度,这一拉一小半又没了。

“你什么意思?”

他惊讶地挑挑眉:

“你不喝?”

“你这样我怎么喝?!”

他很苦恼的样子,指尖还在盘子里划来划去,妈的不给喝就倒掉啊!恶心si了我还怎么喝?

“你想我喂你?”

老娘要吐了,谁他妈要你喂,我就是渴si也不会喝这里的一滴水,不给喝滚!

铁链丁零当啷了一阵,他感到好笑似的把食指伸到我唇前,那你t1an吧。

“把这些都t1an完,包彩云才会有水喝。”

我刚要怒骂出声,t1an个ji8,t1an了能把我俩放了还差不多!要人t1an手指你是不是有病!不过……好像还是活命要紧,我偷偷瞄了下包彩云,因为暗室的缘故,我也看不出她的脸se怎么样,是不是还能再撑一会。

我恶狠狠地看着谭风卓,他眯眯眼,t1an吧。

入嘴的时候我好像尝到了血腥味和消毒水味,差点呕出来,不过我知道呕到谭风卓身上他肯定会立马杀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腾给压下去。他沾了沾水,又拿指头沾了沾我的嘴唇。

“奖励。”

“继续t1an,舌头伸出来。”

“hanzhu。”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说你最好不要打翻这盘水,否则你会看到包彩云si在这里。继续。

我忍着吐意hanzhu他的大拇指,他点点头,下一根,含深一点。

妈的这样要喝到什么时候去?我恨不得下一口就把他的手指咬断。这么想着他突然收回手,然后把盘子推过来,喝吧。

“包彩云呢?”

他扯住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下一按:

“我说,喝水。”

这个贱人已经在我脑中si了千万次了。我一边用嘴唇汲水,一边想待会怎么才能让他说出现在的时间。结果他又突然把我脑袋扯起来,我的思绪一下被打断,他的目光掠过我的嘴巴,又直gg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麻发怵,幸好我膀胱里没有尿。

“g……g嘛?我喝了。”

“张嘴。”

这个贱人其实根本就不想给我喝水,他就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但我还被他铐着,除非我的手能够到什么东西……他不耐烦地掐住我的脸,张嘴!

我立马张开嘴,他又让我伸舌头,我也伸了,他说我的舌头还算好看,可以刺点东西,我一听连忙把嘴闭上,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你怕si?

我被问得一愣,我怕疼。

他莫名又很不耐烦,似乎不喜欢别人回答出他不喜欢的答案,又让我张嘴伸出舌头,这次拿出手机,扶住我的脸正对镜头。闪光灯亮起我下意识眯起眼,我听见他在确认照片之后说了一句什么跪姿很好,像狗。于是我就像狗一样怒吼,奈何铁链把我四肢都锁住了,否则我会把那把器械cha进他的脖子里。

他把手机收回去,我说你到底想g什么,你把我们关在这里想g什么,让包彩云说话,你是不是把她弄si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我看见他把用来刺青的器械往身后丢,刚好丢到小推车旁边,什么意思?他不准备刺我舌头了?

然后他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脸前,我觉得真特么的恶心,他用鞋尖一下一下顶着我额头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b0起了。啊啊啊啊啊啊呕,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个变态,这种情况下都能b0起,我感觉五脏六腑都恶心得要命,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杀人吗?

刚刚问了他那么大一串问题,他似乎也没准备回答。所以他只是在准备前戏?杀人的前戏?

“你在想什么?”

“现在几点了?”

他若有所思,还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告诉我时,他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那你叫一声主人,我就告诉你。

这个si变态,等我出去了我……

“主人……”

他听了还挺开心的,说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要回去睡觉了。

那就是晚上?回去睡觉……这里离谭家远吗?还是说这里就是谭家?!这个si变态这么大胆?

如果我用锁链敲的话会有人听到吧……

“听不到,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我被他的声音吓一跳,这人有读心术啊?!我往他身后看了眼包彩云,所以包彩云说的那些文件,是在哪看到的?真的是在谭家吗?就想了这么一会我的脑子就好涨,感觉好复杂,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没有确切的把握能把谭家端了,那些文件写了什么,现在还在吗?我总隐隐感觉这些文件不太对劲,好像陷阱一样。不过包彩云怎么还没醒,谭风卓到底把她怎么了!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一回神,下意识抬头,妈的谭风卓的嘴唇差点就和我挨上了!离老娘这么近g什么!他还不许我躲,我紧闭着眼,感觉他很享受我的反应,还让他给爽上了!

“你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我就让你和你的小衿通电话。”

我顿时朝他看过去,他垂眸用眼睛强j我的嘴巴,我就在这种眼神下,对他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t1an我一下。”

“谭风卓你别得、寸、进、尺。”我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几个字。

他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微微俯身,如果你不想包彩云再被注s毒品的话,好好听主人的话。重新再来一遍。

我现在大概知道了,他只是为了折磨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有时间和我在这耗,除非没有人来找我。

我心忽地空了一下。

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微弯的嘴角,我做了好几层心理建设,简直呕得慌,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然后呢?

我飞快地t1an了一下他的嘴角,他脸变得很快,跟jg神病一样,给我好好t1an!妈的,等出去了我就拿把刀把你腿间的鸟东西给剁碎!

我好好t1an了一次,总之他脸se又变好了,大拇指搓着我的唇瓣,做得很好。

“手机。”

刚蹦出两个字,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恨不得把我嘴唇啃烂一样,我还以为taade舌头要被他咬掉,生理x的反胃几乎同时在一瞬间抵至喉口,我直接g呕出来,他皱着眉抓着我的头发,胃里没有东西呕不出什么,我一看到他那张脸,呕得更厉害。

“手机。”

我边呕边流泪。不过这个鸟东西没有把手机给我,而是先按了几下,再按了一下,应该是开了免提,我就听见两声嘟嘟。

“你好?”

我恨不得穿过听筒扒住易衿,c我在这啊啊啊啊我被绑架了!救救我!不对!救救包彩云!

“小衿你听我说……”

“你有什么事?”

“我被……”

“你不要再打过来了,拜拜。”

嘟嘟嘟。

这小兔崽子还挺有礼貌,结束说拜拜。

什么意思?他听不出来是我?我的声音已经哑成这样了?

“你再打一遍。”

谭风卓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点怜悯,你说主人,请帮帮小狗。我深x1一口气,主人,请帮帮小狗。

“帮什么?”

“打电话。”

“不对,你要说‘请帮小狗脱掉x罩’。”

他绝对是在玩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过去了多久,等会他就要走了,哪怕知道他就是想羞辱我我也要照做,不然他又要拿包彩云威胁我,我知道他肯定会说到做到,因为我刚刚看到了把包彩云固定在地板上的手术刀,直接穿过她的脚背。

我吞下喉间的涩意,请帮……小狗脱掉x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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