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凯旋妻子被捉J在床/添颜s/“自己扒开””(1 / 2)
近来,皇室内发生了一桩前所未有的丑闻,尽管君后下令不许外传,但在宫里侍奉的佣人们依旧议论纷纷。
“听说侯爵夫人一推开大殿的门,就瞧见那位太子君靠在训诫师怀中,两人亲密无间。”
“宫里侍奉的训诫师不都是beta,怎么会被他引诱?”
“这我就不清楚了,”佣人收拾好餐桌上的盘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咱们英明神勇的殿下不也被他诱惑了。”
帝国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平民嫁入皇室的先例,云桉能成为太子君,已经是三生有幸,竟然还敢私会情人,也难怪皇室震怒,已经有众多王爵上书请求废除他的太子君身份。
宫廷中为确保oga能安分守己,往往会派遣一位出身尊贵的beta训诫师教导规矩,可云桉竟与训诫师幽会,若不是侯爵夫人偶然发现,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那名训诫师已经被革职,将送到荒野之地劳作。
眼下皇室正为了对云桉的处置吵得不可开交,君后叶清听得头疼,忍不住揉了揉额角,目光看向自己唯一的儿子。
“怀渊,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厉怀渊站在下方,看不出喜怒,眼眸微垂:“儿臣不愿废除云桉,求小父成全。”
此时云桉就跪在厉怀渊脚边,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薄衣,纤细的腰肢软塌,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的巴掌印还未消散,他哭得可怜,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这两日他没有得到一刻休息,自从情事败露,皇室就对他严加管教,只要臀肉上的红痕淡了,立即就会有训诫员为他的臀肉添颜色,甚至每晚入睡前,他都要挨二十巴掌,如今屁股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戳几下就要彻底烂了。
他去求厉怀渊,男人只会冷冷拂开他的手,将他送回管教所。
云桉以为男人会彻底厌弃自己,将他赶出宫廷,可厉怀渊竟不愿废除他,云桉傻眼了。
当初他与厉怀渊的婚事来得迅速,云桉并未做好心理准备,说起来,他与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相处的时间连一周都没有。
大婚当日,厉怀渊尚未踏入婚房,就离开了王城,这场战事格外久,久到云桉都快忘了自己有一个丈夫,每月发情的日子都是训诫师陪在他身边,仅管他无法释放信息素安抚自己,但那个温情的男人总会耐心帮他熬过难受的时光。
“闹出这等丑闻,你还执迷不悟!”君后斥责厉怀渊,直言云桉的身份配不上皇室太子。
厉怀渊蹲下,将他的oga抱在怀中,鼻尖是清甜的栀子花香,男人声音冷硬:“小父,往后我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犯下过错。”
他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在云桉发情期不能陪伴左右,男人的指腹抚摸云桉脖间的腺体,小美人儿惊得一哆嗦。
时隔一年,上面的alpha标记已经淡了。
“皇室不会同意的。”
“小父,云桉没有与那人发生关系。”
君后默了一会儿:“错了就是错了,他动了这样的心思,便不能再留在宫里。”
这时,云桉开口道:“殿下,我我对不住您,求您废除我太子君的身份。”
他说话时还带着哭腔,眼眶里包着泪水,瞧上去可怜巴巴。
厉怀渊只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高大威猛的alpha像拎着小鸡崽子,将人带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云桉看着四周熟悉的布置,数不清的鞭子挂在墙壁上,房梁中间垂下几根粗麻绳,角落里还有一座高大的木马。
“殿下不要”
云桉胆子小,顿时吓坏了,他知道这间屋子,无数次折磨他的训诫室,他在这间屋子里吃了太过苦头,小美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被甩到矮榻上,头晕目眩之时,一根没有温度的棕色皮带紧紧贴在肥臀上,冷得他一哆嗦,仓皇想躲开,数日的教训却把规矩牢牢刻在骨子里,即使怕得浑身发抖,可怜的小o还是乖乖撅着屁股,不敢挪动身子。
“撅高。”
云桉生得貌美,除去有一对漂亮的奶子外,屁股上也是肉嘟嘟的,一鞭子抽下去能打出浪花,每一处都符合厉怀渊的审美。
身后男人的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感:“自己扒开。”
能参加皇室大选的oga都出自各地的王爵、高官府上,自幼学习侍奉皇太子的规矩,像云桉这样的平民,此前从未接触过训诫,最初他连如何掰屄都不明白,总是闹出笑话。
在宫廷里住了一年多,才勉强记得繁杂的规矩。
云桉虽出身在平民区,但从小没干过粗活,十根手指头纤细白净,指尖哆嗦着放在两瓣肉屁股上,轻轻往外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粉屄与尚未开苞的嫩屁眼。
厚实的棕色皮带在粉屄上轻抚,小美人抖得更厉害了,呜咽哭着:“不要殿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跪在软榻上的小美人身子一僵,脚趾忍不住蜷缩,他低垂着脑袋,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吐出一个字,云桉久久不敢回话,他怕惹恼了这位传闻中天资聪颖的皇太子殿下。
厉怀渊蹙眉,略有些不满,宫里这么多人,难不成没教过他回话的规矩?
皮带贴在粉屄上,猛地挥舞抽下,发出一记脆响,云桉闷哼一声,身子往前爬了些许,小美人眼泪汪汪,浑身都在打颤,声音更是发抖:“疼呜呜好疼。”
他从没有挨过这样狠厉的惩戒,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耳边响起alpha冰冷的声音。
“说话!哑巴了?”
厉怀渊板着脸训斥,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刮开云桉的心,他本就畏惧高高在上的丈夫,眼下被这么一凶,心凉了半截。
云桉哭得鼻尖通红,咬着唇抽噎,他知道回话的规矩,可是他不敢说。
纪哥哥是碰过那里,可那时他险入发情期,宫里侍奉的佣人不肯给他抑制剂,他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云桉是没有办法才求到纪言那儿。
纪言无法释放信息素,只好用手指帮他缓解痛苦,陪着他度过发情期,此后每月那个温柔的男人总会放下事务陪伴在他的身边,云桉在他身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
云桉鼓起勇气,爬到丈夫身边,伸出手拉住厉怀渊的衣角,哭求:“殿下我知道错了殿下求您”
他低垂下头颅,小口小口喘息,胸脯随之起伏:“求您废除我的身份我犯下过错实在配不上太子君的位置”
厉怀渊盯着他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儿,突然勾起一丝笑,伸手掐住云桉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脑袋。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想出宫和他在一起?”
云桉瞪圆了眼睛,疯狂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别做梦了,只要我在一日,谁也不能废除你。”
厉怀渊的眼神幽暗,手腕轻轻一动,皮带在粉屄上拍打两下,下令:“屁股撅起来,二十下,自己数着。”
可怜的小美人在丈夫的勒令下转身,浑圆的肉屁股高高翘起,像是不知廉耻求人责罚一般,这口小粉屄只挨过一次肏,肉缝紧紧闭合,连一丝嫩肉都没有溢出来。
云桉撅着屁股颤抖,手指紧握,双腿的颤栗暴露处小美人的紧张,厉怀渊冷哼,他还以为自己的小妻子是个不怕挨打的。
皮带高高扬起,刮起风声重重落在微微鼓起的粉屄上,这里的肉可比肥臀娇嫩多了,只一下,就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红痕,尖锐的疼痛瞬间涌上身躯,密密麻麻的痛感在下体升起。
“呜呜疼啊啊不要!!”
云桉受不住了,晃动肥软的臀肉,摇出浪花,他想躲,可身后的皮带就像长了眼睛,每一下都能精准落在双腿之间的粉屄上,皮带约莫有三指宽,刚好能把整只粉屄覆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是叠加的伤痛。
他试图用手心挡住飞舞的皮带,下一秒,男人就毫不留情抽在了手心上,丝毫不给面子。
云桉疼得缩回手,手心上立即肿起一道长长的红棱子,散发着热气,他把手心放在嘴边吹气,每吹一下,豆大的泪珠就会落下来,泪水掉手心上,里面的盐分腌在伤处,火辣辣疼得厉害。
“呜呜不要殿下我错了呜疼啊啊!!”
饶是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皮带对准抽开的粉屄,将翻开的嫩屄教训个遍,确保每一寸皮肉都感受到威力,凶狠的力道让人不禁怀疑,受罚的是罪犯还是妻子?
没几下整只粉屄就肿起两指粗,像鼓起的大馒头,外翻的肉户里面的嫩肉包裹,颤颤巍巍哆嗦着,吐出一点点淫液,与皮带勾连,发出滋滋水声。
正因为oga的身子淫荡,皇室才会对他们严加看管,没想到竟在眼皮子底下闹出丑闻,实在该打!
偶尔皮带还会赏肉屁股几下,早上尚未消散的巴掌印与皮带印子交错,给雪白肥软的臀肉盖上一抹红晕,五月王城里的桃子皮薄多汁,却也比不上这只蜜桃臀漂亮。
当初在帝国庆典上,厉怀渊一眼就瞧中了在人群中伸手讨要祈福香包的云桉,此后念念不忘,费尽心思把他带回宫廷,甚至不愿皇室对他多加管教,结果云桉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呜呜我错了”
云桉彻底怕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犯下这样大的过错,为何皇太子不将他驱逐出去,他不要呆在这里,他想回家。
粉屄已经肿得合不拢,云桉挣扎着往前爬,男人也不恼,只加重了抽打的力度,逼着他爬回原位撅起屁股,皮带扫过藏在粉屄里的蒂珠,小美人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他哇一声大哭,双腿打着哆嗦,在鞭打中迎来潮吹。
一股股淫液从粉屄里吐出,黏糊糊挂在上面,过多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底下的被褥。
厉怀渊的脸都黑透了,他没想到云桉连喷水的规矩都不懂。
皇室里未经丈夫允许私自潮吹的oga都会被吊在大殿里训诫,再将两口穴抽得肿烂,之后还要罚跪抄书,如此看来,云桉果真是没规矩极了,厉怀渊心里仅剩的一丝愧疚顿时消散。
他认为云桉的确需要吃点教训。
“方才打了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