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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救。”云然的眼睛在显示屏上挪开。
商修突出的喉结一动。
“我也觉得你需要。”男人的声音在云然耳边响起,随即又离他远去。
云然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衬衫一角,但紧攥的手指很快被男人一根根掰开。
他从自己的人肉沙发上被转移到露台上的懒人沙发上,耀眼的阳光一道刺刺进他的眼睛。
他下意识低下头躲避久违的阳光。
“王叔邀请你去担任本学期的名人讲师,两周一讲,我替你答应了。”
“我……”
“最近的一节讲座就在今晚。你该准备了。”男人将一个平板塞入云然的怀中,“小刘已经帮你准备好ppt。”
“什么?”云然有些茫然。
“你需要一份工作,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如果你觉得和学生相处愉快,以后也可以转成教授。”
云然不得不点点头,他很清楚商修话语底下的深层含义,就像清楚男人衣冠楚楚的公正形象下的各种癖好。
作为平权运动的被推出的需要拯救的典型代表,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工作,而是一份长期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借口,让群众看见他们为平权呐喊奋斗后的成果。这样才能让群众继续相信政府,并且继续将票投给男人。
“但离晚上还有很久。”云然看了一眼光脑,抬手解开下自己身上的丝质睡衣的第一粒纽扣。
肩膀上的衣物顺势滑落,露出一大片肌肤。
这些年他基本不出门,曾经征战星际留下的遍布全身的伤疤都消失,只留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透过玻璃的阳光照耀之下反射出莹润的光泽。
他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商修,眼神从青筋明显的手臂到紧绷的衬衫再到男人抿住的嘴角。
身体下方传来一点湿意,云然舔了舔嘴唇,直白地说道:“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做爱。”
听及这话,商修没有像以往一样轻笑着吻上他的唇,反而直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你需要干净的出现在讲座上。”
干净,当然不是指身体卫生的干净,而是信息素意义上的干净,这样才能证明他在群众的监督下逃脱了alpha的掌控。
这同样也意味着他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该死的自由意志!”云然将平板往旁边一扔,抬手抓住商修的领带,借力起身,凑近商修的耳边,愤愤地说道,“操我,还是放我出去找别人。”
栀子花味的信息素蔓延,他看见商修手背的青筋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