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和别人做(1 / 2)
莉亚的确去了安迪那里。
当然,作为一个称职的主人,出门前她没忘提醒仆人请医生给奥尔看病。
珀西家族的旧城堡实在太远了。莉亚一路昏昏欲睡,下车才打起精神来,拎着一大袋东西快步走进斑驳铁门。
“把大门锁上,我要做点儿重要的事情。”她吩咐安迪,“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安迪想接过她手里沉重的袋子,被避开了。无奈,只好先用链条锁死铁门,返回城堡时,看见莉亚蹲在过道,用一根质地奇异的笔勾勒着什么图案。敞口的袋子放在旁边,露出里面晶莹透亮的魔法宝石。
入口的过道极窄,地垫也破破烂烂的。穿着淡蓝衣裙的莉亚如此美丽耀眼,有种格格不入的突兀感。
安迪放轻脚步,来到她身边,小心避开地垫上的图案线条,问:“您在做什么?”莉亚充耳不闻。
她专注地做事时,很难察觉周围的动静。安迪便也蹲下来,安静注视着她的侧脸。卡特小姐拥有一种让人着迷的气质,她沉静,柔和,单薄的躯体蕴藏着复杂汹涌的火焰与风霜。人们往往关注她的美丽,却容易忽视一些更深层的东西,比如那双深蓝眼眸偶尔流露的尖锐情感,再比如她语气里藏着的恶意与破坏欲。
从第一次见面,安迪就察觉到了莉亚的不同之处。
即便那时,她还只是个打扮精致的小女孩,被蕾丝与绢纱包裹着,坐在洁白的圆桌边,百无聊赖地捏着银叉玩弄盘子里的蛋糕。同伴们笑闹着品评着彼此的发型,而她偶尔附和几句,脸上戴着完美无缺的面具。
与此同时,手指漫不经心地施力,将甜美的水果碾成稀烂的浆液。
而安迪坐在树荫里,手里的诗集刚好翻到最喜欢的一页。漂亮的古典花体字,讲述着朦胧灰败的情愫。
「她走近我,看见我,忘记我。」
「她亲吻我,利用我,杀了我。」
一个人的本性会被外在的因素压制掩盖,但永远无法改变。
当安迪走错房间,跪在她腿间微笑时,就已经心甘情愿成为她盘子里的一枚樱桃。
“好了。”
莉亚舒了一口气。她额头渗满了汗水,安迪回过神来,体贴地拿出手帕帮忙擦拭。
“这是……魔法阵吗?”
他快速瞥了眼地垫黑色的线条符文,“有什么作用?”莉亚站起来,牵着安迪的手踏进法阵。
“可以短距离传送。不过,我没试过两个人一起用。”她亲吻他的脖颈,眼眸流露的神色堪称温柔,“可能会有危险,你愿意和我试试吗?”传送点设在上城区一家书店里。这是骑士团希亚名下的产业,保密性很好,莉亚拥有绝对使用权。今早路过时,她在独属于自己的那间阅览室里画好了魔法阵。
为了不引人注目,还临时关闭了店铺。
安迪并没有询问具体会有什么危险。
他用悦耳低沉的嗓音回答道:“好,我们试试。”莉亚笑起来:“你不怕出事死掉吗?萝丝怎么办?”安迪抬起她的手,亲了亲指骨,祖母绿的瞳孔溢满信任。他知道她是个做事细致的人,既然敢这么说,就一定没问题。如果他真的意外身亡,也会有人代为照顾萝丝,甚至照顾得更周到。
兄妹生死相隔是件很痛苦的事。
但莉亚根本不会将他置于这种境地。能和莉亚同生共死的,应当是更重要的人,被她放在心里的人。
而他……
只是她暂时休憩的港湾罢了。
莉亚用手蒙住安迪的双眼。另一只手自然下垂,默念咒语召唤暗元素。蓬勃的黑雾自指尖溢出,渗入法阵,构造好的线条符文亮起红光。
一秒,两秒,叁秒。
两人的身躯逐渐虚化。安迪搂住她的腰,力气有些大,但身体未曾挪动半步。
转瞬之间,法阵内的男女消失不见。过道卷起的冷风缓缓停歇,一片细小的枯叶打着旋儿落在地垫上。
破败的城堡外,驶来一辆新的马车。
温洛走下来,看了看铁门绞紧的锁链,语气平静地吩咐侍卫:“把它弄断。”有些陈旧发锈的铁链,被精钢利刃砍了十来下,便碎成几截。
温洛独自踏进杂草丛生的庭院。没让侍卫跟着。
他面色如常,脑内却斟酌着待会儿要说的话语,模拟各种可能发生的事件。皮鞋踩上低矮的台阶,来到城堡入口。
高而窄的圆顶木门微微敞开着,露出一条缝隙。温洛握住生锈的黄铜把手,未及拉开,蓦地听见里面一阵纷乱动静。带着霉味儿的风钻了出来,搅乱他的呼吸。
顺利回来的莉亚搂住安迪的脖子,笑着退了几步,靠在过道墙壁上。她很开心,说话时语气有种显而易见的骄傲:“我就知道能成功!这就是魔法天赋!”安迪好笑地望着她,胸腔翻滚着强烈的情绪。和莉亚不同,初次体验传送阵的他经历了可怕的窒息感,肾上腺素飙升,现在只想把人压在怀里亲吻。
但莉亚显然更疯。
她的脸颊晕着兴奋的潮红,眼里写满了暗示与邀请。
“萝丝醒着吗?”
安迪当然知道这句话的用意,他呼吸急促,俯身啃咬她柔软纤细的脖颈:“用过早餐犯困,所以睡了……”明媚的日光顺着木门缝隙洒落进来,照得莉亚眯起眼睛。她伸手想关门,手指却被安迪捉住亲吻舔舐,发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很快,莉亚再也不关心周围的环境了。她嘴唇微张,在他的爱抚中仰起脖颈,像一只倦懒美丽的天鹅。系带款式的裙子领口被解开,雪白小巧的乳团蹦了出来,樱红尖尖在阳光中挺立。安迪抬起她的右腿,拨开细窄布料深深插入。
没谁知道,隔着那扇破旧褪色的门板,莉亚的兄长正站在外面。
他压着黄铜把手,整条胳膊都是麻的,视线穿过缝隙,停留在莉亚半裸的身躯上。可能是站位太安全,也可能是里面的人玩得太疯,根本无暇关注这不告而来的客人。
所以,温洛一直看着。
看见他的妹妹袒胸露乳,被人压在墙上肏。裙子翻卷在腰间,丝薄底裤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扯掉,露出光洁嫩红的花户。肉蔻色的性器狠狠捅进腿间,又抽出来,茎身泛着晶亮的水光。
她显然是快乐的。
在激烈的抽插与亲吻中,呜呜咽咽地呻吟,软声催促身上的男人再快一点,深一点。
她说她很舒服,哭叫着高潮时还会呼唤男人的名字。
安迪,安迪。
亲爱的安迪。
温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耳朵里全是啪啪的撞击声,眼睛所见,皆为交媾画面。
这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
半小时?也许再长一些?
疲累的莉亚滑下来,被安迪抱住。温洛看不到更多的景象,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大概是安迪在帮她整理胸前的束带。
忍耐了十几秒,温洛终于推开木门。日光彻底照亮过道,他看见了相拥的他们。
“莉亚。”
温洛松开黄铜把手,掌心印着深深红痕。他的表情很平静,唯独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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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
不过她的确觉得不自在。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握住了兄长的手指,转身与安迪告别。
“记得收拾好。”莉亚语焉不详地提醒着,冲情人微微一笑,“我过几天再带你出去玩。”
安迪神情自若,温声应好,目光却滑过那位年轻贵族的脸庞,被对方冰冷倨傲的眼神弄得心口紧缩。他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又怎可能辨认不出温洛的敌意与冷淡。
卡特家族的继承人,未来的公爵,对妹妹的情人毫无好感。安迪确信,有一瞬间,温洛在考虑如何处理他这个麻烦,就如处理一袋发臭发霉的垃圾。
兄妹俩随即离开。
温洛紧紧拽着莉亚,手上力气大得可怕。他们登上同一辆马车,在吱吱呀呀的车轮声与轻微的摇晃中,长久沉默。
温洛始终没有放开莉亚的手。
他们肩并肩坐着,目光都不在对方的身上。
莉亚漫不经心地想事情。她没有对安迪解释为何要用魔法阵做传送实验,安迪也没细究。作为情人,珀西少爷永远进退有度,绝不踏出警告线。门口的地垫自然会被处理掉,书店的传送点交给希亚清除就好。
至于突然出现的哥哥……
她转头,不确定地看了温洛一眼。
哥哥注意到地垫上的魔法阵了吗?
温洛似有所感,回望莉亚。他动动嘴唇,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头发……染回来了?”
莉亚点头。
今早出门前,她用了染发剂,把黑色的发丝重新染成铂金色。
温洛嗯了一声,再没说话,漠然注视着前方。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唇色也比平时浅,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当然该生气。
几年前,莉亚参加蕾拉夫人的宴会,听了些露骨暧昧的淫词艳语,温洛就气得够呛,一路拉着妹妹走回家。
现在莉亚和情人在狭窄的过道做爱,甚至都不挑个更正经的地方。
如果温洛能来得早一点,再早一点,就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但侍卫汇报的时间太晚了,也许是担忧温洛会为难小姐,在外面犹豫了很久,才走进餐厅禀告小姐的去向。
所以温洛目睹了亲妹妹的放荡情事。他错过了最佳时间,只能等待一切结束,给里面的人留足体面,再带莉亚回家。
马车驶进公爵府,停在白蔷薇花园外。
温洛拉着莉亚下车,一路走进白楼,对里面的女仆下令:“都出去。”
他带她进盥洗室,打开花洒,闷不吭声地拆解裙子。莉亚被热水浇了一脸,视野顿时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兄长有些粗暴的揪扯动作。
他根本不清楚这件裙子的构造,解了半天,还是靠莉亚的配合才彻底脱下来。
没了衣物的遮挡,少女身上只剩件衬裙。细肩带款式,绸缎面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内裤扔在了安迪家里,白浊的液体正在顺着腿根向下流淌。
温洛别开眼,似乎无法忍耐花洒慢吞吞的清洗速度,直接拿起旁边的软皮水管,试过水温后,对准莉亚的身体冲。
强力的水柱喷洒在莉亚胸前,激得她惊叫出声。
“把它拿走!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温洛紧闭双眼,一手按住妹妹颤抖的肩膀,坚持用水管冲刷她身体的痕迹。从胸口到下腹,不知不觉,温热的水柱击中腿心。刚经历过性事的地方极为敏感,莉亚差点儿站立不住。
她咬住嘴唇,用手推搡温洛的胸膛。
“你把它拿开……”
然而这种反应,只会让温洛更加固执。他站在水雾里,漂亮的铂金短发湿淋淋地滴水,眉毛和眼睫悬挂着晶莹的露珠。紧握水管的右手,始终横亘在莉亚腿间,任由水柱冲刷黏腻的精液。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莉亚腰腿酸软,低叫着抓住兄长的臂膀。她抖得厉害,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说话时掺了明显的喘息。
“哥哥,别……别弄了……呀啊啊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伏在兄长胸前的少女险些滑下去。她下意识夹腿,结果这么一来,他的右手直接碰到了湿软的花唇。
透明的淫液喷溅在手背。
温洛惊愕睁眼,右手仿佛被火星子烫到,迅速抽了出来。喷着水的软管砸在地板上,水花四溅。
在柔和的水雾中,面颊潮红的莉亚抬起手指,抚摸温洛同样滚烫的耳尖。她望着他相似又不相同的深蓝眼眸,窥见瞳孔内剧烈不安的收缩扩散。
“你在干什么啊?”
她带着一点儿惊讶和恍然,轻声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哥哥?”
因为刚高潮过,她的嗓音软得像撒娇。
但温洛僵硬得如同冻硬了的冰雪。他关上花洒,形状姣好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半个字来。清俊的容颜,带着奇异的破碎感。
和内心坚硬似铁的菲利克斯不同,温洛是尖锐的薄冰。难以接近,性格冷淡又矛盾,偶尔会融化边角,变得不堪一击。
就像现在。
他步步后退,用冰冷的手掌按住口鼻。
“抱歉。”
留下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便转身离开,甚至不肯换掉湿透的衣裤。
莉亚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也觉得脑袋有些混乱,随便处理了下就回到卧室。她找出黑魔法书,再次复习新学的法术,直至听见女仆的敲门声。
是来送茶水的。
莉亚藏好书,顺便询问女仆,医生是否过来给奥尔看病。
“来过一趟,但没有明确的诊断结果。”女仆回答道,“说是症状很罕见,瞧不出是什么病,只给开了退烧和消炎的药。”莉亚多问几句,才知晓奥尔又陷入了昏睡。她决定改天再找个靠谱的医生。
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仆抱着盘子,要走不走的,犹豫问道:“小姐,您和温洛少爷吵架了吗?”莉亚撩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
女仆不敢再试探,慌张道歉退出门外。莉亚揉按额角,想到温洛,又想到呆在玻璃花房的母亲。特意把兄长叫回家,当然是为了纠正妹妹出格的言行,所以,兄妹俩的任何互动,都会被及时汇报到卡特夫人那里。
莉亚轻轻笑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哪里好笑。总之世界荒诞又奇妙,每一刻发生的事情都如此不可思议,却也合乎情理。
地垫上的魔法阵暂时不用询问了。
就算哥哥看到,应该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有疑惑,一定会先来问她。
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
莉亚整理好心情,傍晚时分出门,前往皇宫。
该开始了。
在西亚,偷盗、通奸以及虐待父母的人,当处以鞭刑。
但这条律法并不适用于贵族,更别提皇室成员了。
菲利克斯只在审讯罪犯时见过类似的刑罚,却没想到有一天,携带着风声的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卷走血肉,摧残理智。
他从未遭受过这种羞辱。作为西亚第一王子,未来的皇帝,他至始至终都站在高处。是捕手,是执棋者,操控全局,支配命运。
现在他跌落高台,匍匐在尘埃里,变成奴隶,变成狗,忍耐着鞭笞的痛楚,甚至无法自由合拢双腿。
莉亚的鞭子落在胸膛,腹部,敏感的大腿根。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涂抹药物的乳头与性器,任由这些部位被滚热的瘙痒感折磨得充血发硬。
菲利克斯眼前一片模糊。
他当然很痛,可比疼痛更糟糕的,是无处发泄的情欲。下体早已肿胀挺立,铃口像钻进了几百只火蚁。这滋味并不愉快,和吸食迷情藤花粉的感受天差地别。
对了,迷情藤花粉。
菲利克斯想到,前两天莉亚在密林区深陷窘境,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件事,真是意外吗?
求援的莫亚·杜勒本就是个奇怪的少女。当时她慌慌张张闯进来,原本是想找谁?院长?还是他?
如果是直接找他,她如何得知第一王子身在学院?
那天,菲利克斯之所以去格尔塔魔法学院,是因为有一场秘密会议。关于削减魔法课程、收归白魔法使用权的秘密会议。大陆的光元素越来越稀少,考虑到国家利益,必须逐步进行改革,确保魔法能完全为西亚政权所用。
这个议题已经确立了一段时间。菲利克斯上上次来学院,也是为了和院长以及教育大臣商讨此事。
他没有对外公布自己的行踪。
那么,莫亚向他求援,而他踏进密林寻找莉亚,身体失控……究竟是意外还是阴谋?
仔细想来,最近一两个月里,每次遇见莉亚,都会发生一些微妙的怪事。食物中毒,接连噩梦,肢体与思维偶尔发生偏移情况。
这真的正常吗?
菲利克斯看向莉亚。理智尚存的大脑高速运转,所有琐碎的细节串联在一起,即将拼凑出真相。
然而乌鞭再次落下,抽在腹股沟位置。尖锐的疼痛陡然炸开,搅乱了他的思绪。
“唔……”
他无可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是这呻吟也被口球堵住,变得沉闷模糊,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胸膛。
“好累。”
莉亚扔掉鞭子,抱怨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重新蹲在菲利克斯面前,翻拣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
“都没什么意思啊……”她自言自语,“怪我对这些东西不了解,胡乱买的,感觉不太适合菲利。菲利的话……啊,有了。”
莉亚兴致勃勃走到实验操作台,从仪器上取了两个小铁夹子,然后按住菲利克斯的左胸肌,推挤着让乳头更加凸出。
“别躲。”
咬合力极强的铁夹子,夹住了敏感脆弱的乳头。菲利克斯把口球咬得咯咯响,脖颈青筋簌簌跳动,双手几乎要将脚踝抠出血来。
另一边的乳头,也依样戴了铁夹。
淡红的血液流溢而出,染脏了莉亚的胶质手套。她甩甩指尖,扶住菲利克斯的脑袋,推着他往后看。
“你动一动,别这么没用。”
莉亚迫使他侧过身体,抬高视线。半人高的墙壁之上,镶嵌着透明玻璃,而玻璃窗后面,隐约站着个黑发绿眼的男性美人。肤色白皙,容貌俊秀,身体裹着浴袍。
是谁?
菲利克斯没能认出人来。
“介绍一下,他是我的情人。”
莉亚停顿几秒,又补充道,“嗯……情人之一。”她敲击玻璃窗,示意安迪过来。然后又把菲利克斯摆回原位,语气轻松地解释,“我本来想让他多看一会儿的,就像你当初看着我被艾利克强暴。”提及“强暴”这个词,莉亚咬着舌尖,意义不明地笑了。
艾利克是她另一个噩梦,但噩梦无法永远折磨人心。时隔几月,她已经能平静地说出自己的遭遇。
“这里不如审讯室,他的视角不大方便。刚才镜子也没照到他。”莉亚脱掉手套,扔在菲利克斯腿间,“而且这么做太没意思了,该换个花样。”说话间,安迪推门进来,走到莉亚面前。
他没有看狼狈的菲利克斯,温和的绿眼睛始终注视着少女。当莉亚抽掉他腰间的系带,抚摸胸膛时,能感受到心脏疯狂的鼓噪跳动。
“害怕吗?”
莉亚轻声问。
安迪试图微笑,然而表情难免僵硬。他有些茫然,精神浸淫在诡异的兴奋之中,说话时嗓音微微发颤。
“不怕,但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