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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吸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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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髓

摇摇曳曳,黑哥背着我,走在回他家的路上,午后天空缓缓盖上了张牙舞爪的乌青色糙面云,犹如伏卵千里,山雨欲来,山间小路的风夹杂着附近流溪河的水汽,湿润微凉的感觉让黑哥的背变成一方完美的世界,我趴在上面,昏昏欲睡。

阴天软风之下,此路似长非长,黑哥发现我快要睡着,说道:“阿仔!别困!就到了!”

我才意识到自己手都快要松开了,赶紧抱住黑哥脖子。

“我阿爸每天中午都会饮一瓶九江双蒸米酒,有时直接就睡了,有时没喝够,还会去供销社找人继续饮个够呢!”

“我阿公从不饮酒,也不食烟。”

“你阿公跟村里的男人,看起来就不一样,等下进去了你别做声,我给你找药抹伤口。”

远远看去,黑哥的家竟然还不如我的祖屋一半大,目测就不到三十平的矮砖房,泥砖堆砌,门外杂草丛生,没有任何的外墙围栏,正面看去,房子竟然还有点歪。

“黑哥,你屋企顶歪了?”

“梁子歪了,台之前风过了我爸也费事修。如果落大雨,还会漏水呢!”

“那落雨你去我家睡好了,我跟阿公一床,还有一楼剩一个床呢。”

“嘿嘿,那不行,我得同你一起困觉。”

“那也得,不过我阿公说我困着后会打拳。”

“哈哈哈哈哈,你还会打拳?你打我当蚊咬。”

我气恼黑哥说我力气小,辩解道:“我有学跆拳道的课外班。”

黑哥兜住我双腿的手突然往后抓紧,又松又紧地一下一下抓,说道:“腿倒是结实。”

我看着天空越来越似是墨水的厚云,突然期盼今晚会下大雨,让气温降下来。

到了这破屋门口,旁边有个简陋的棚子,里面一堆缸子,还有个小灶台。黑哥把我和我的鞋子袜子放下,吩咐到:“穿上鞋子,如果我爸在,就别让他看出你脚伤口。”

我点点头,我看看自己脚跟的伤,已经没有流血,就穿上袜子鞋子,有点刺痛。

黑哥拉开破木门,发出铁钉生锈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隔着一块绿色门帘,有人影在里面走动,然后是鞋子的声音,一阵杂乱之声,仿佛有人在急急忙忙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

黑哥拉开门帘,喊了一声爸。

灰灰黑黑的屋子里,没什么家具,有两张床,一堆堆衣服杂物,陈旧的桌子和长板凳,隐约看到后室还有个后门,竟然打开了,不太强烈的自然光透了进来。

我也轻声喊了一声黑叔,眼睛逐渐适应了房子里的昏暗,只见黑叔坐在床边,孔武有力的双手撑着床边,肌肉全部突出,头低低的,全身赤裸,在长年挑担子的作用下,两条光滑黝黑的大腿超级粗壮,从腹部到大腿两边全是杂乱的毛野蛮地乱长,幽暗里,中间犹如黑洞吸取所有光源的阴毛丛中,粗腿强行夹着的竟然是一个大蘑菇一般的反射着光泽的鲜红大龟头。

他嘟囔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一股强烈的酒味扑面而来。黑叔身高大概只有一七零,双腿颇短,他坐在床边上大脚掌也不沾地,还突然左右摇摆,双腿夹不住,一根滑溜溜的硕大阴茎一下子冲天而起,硬如磐石,大蘑菇龟头还“啪”的一声拍在肚子上。

我呆呆地不知所措,黑哥倒是机灵得很,轻声说:“我爸醉得犀利,犯糊涂了,我找红药水。”说完一猫腰就去了开着后门的后屋去。

黑叔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模糊不清,醉得摇摇晃晃,我好奇心催促我壮着胆子走近一些,想到那天在长途公交车上,我枕着就是这一根大肉棒,枕着这一个比黑哥的紧绷包皮龟头还有大上五倍的大龟头,我心里就有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异样感。

我仿佛得到了一个解密的密码,一个能让普通人发疯发狂的邪教秘诀,一个我触手可及而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那就是:阿公,父亲,舅舅,哥哥,黑哥,我那些小伙伴们,男老师们,甚至我自己,甚至于全世界的男人,是否都能变成黑叔现在这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犹如天人帝释天一般却又淫乱至极的状态?

黑叔不自知对我造成何种巨大冲击,他醉意熏心,已经完全坐不稳,要看正要直直的向前倒地。我惊觉不妙,急往上两步一手推住黑叔的前胸,另一手扶住他的右手臂内侧。感受到我的搀扶,黑叔稍微恢复点意识,头搭在我肩膀,胡渣刺得我脖子发疼,身体全负重在我身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原来是阿仔……哈,我饮酒了……你饮不饮?”

黑叔一说话,他身上那股酒味混杂着荔枝蜜甜味和汗味,熏得我心乱如麻,恨不得躲入他胸怀里,深深呼吸。

我更是完全没办法回答黑叔,我左手摸着他全是汗的大胸肌,又软又硬,乳头的凸起粗糙又生硬,还有几根乳毛贴合在我的掌心,右手被他的大二头肌夹在腋窝里面,湿滑腋毛不安分的在我的手上摩擦,弄得我手皮肤又痒又敏感,那个热烘烘的腋窝,仿佛炙手。

就在这不知所措又极其享受的瞬间,我看到一点鲜黄藏匿在床上。

黑哥说他家也有糯米鸡,刚刚室内的鞋子声,无故开着的后门,这一件我见过的鲜黄色的碎花女装,黑叔身上的大汗淋漓,他湿漉漉滑溜溜的大蘑菇鸡巴,一切都汇聚成我的猜测。

剑锋嫂刚刚在与醉酒的黑叔苟且之中,被我们闯进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逃跑出去!

惊讶之中,我又有点愤怒,这个剑锋嫂除了想勾引我阿公,还要过来勾引黑叔,实在是过分。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黑叔的大黑奶子,乳首那几根毛都从我指缝中冒出,乳头更是硬得像一根短钢螺丝。

黑叔轻轻淫叫了一声:“用力……”

我心中又是一颤,鬼使神差听他吩咐,左手更是大力,一把掐住了黑叔的整个胸,握住了黑叔巨乳,仿佛就等于握住了天与地。

黑叔受到刺激,更加激动,一声长吁:“呼……啊……啊……啊!”

只见粘在他腹肌上了鲜红龟头鲜艳欲滴,一股白色喷泉从马眼中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一直到十数股,黑叔的大鸡巴一弹一跳,犹如一支乱喷射的机关枪,因为龟头的重量,慢慢向前垂下,一丝又一丝粘稠的液体还极慢地从上面往下滴。我何曾见过此种情形,也不知道这些满地都是的白色水乳是何好物,心里觉得又害怕又刺激又新鲜又期待。

这时门外风声大作,隐隐约约竟然是有人拉开破门,在喊话的样子,我连忙摇了摇黑叔,嘴上道:“黑叔,门口出面有人叫你。”

黑叔泄洪一般喷精后,也清醒了一些,抬起头,也用双手支撑起自己,一双小眼睛充满血丝地看着我,我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感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的人拉开门帘进来了,我扭头一看,这人我竟然认识,昨天来过我们祖屋。

是村长厚叔,他微胖的圆脸皱着眉头,进来便责怪:“阿黑,你儿子怎么又打我家大富了?脸都打肿了!”

厚叔说完,才看清黑叔正如一座完美的雕像坐着,臂壮腿粗,腹部上阴毛上大鸡巴上大腿上床边上地上,一片又一片的乳白精液。他也被这番景象吓一跳,立刻说不出话来。

黑叔听罢,随手拿起一条短裤穿起,眼露凶光。可是在后室的黑哥更是快,我余光已经看到他从后门跑了出去。

“死崽!又打人!别逃!”

黑叔也拿起一根挑干,跟着跑出去。我怕黑叔要把黑哥打伤,犹豫了一下,也追了出去。

一出去后门,我就感到狂风大作,天上的乌云已经积得厚厚的,看起来像是有人把墨砚台打翻在天上。黑叔已经跑远,黑哥跑得更快,看起来已经是像一个小黑点。我脚后跟伤口刺痛刺痛,根本没办法追过去,只好又退回屋里。

屋内光线还是一样晦暗,我内心各种滋味翻腾五味杂陈,屋内厚叔的身影更让我再次受到冲击。

厚叔不知道我去而复返,他背对着我,厚实微胖的他跪在地上,舔着床边上正在往下流的精液,仿佛吃到山珍海味又不过瘾,他又几乎趴在地上,舔吸着地上那一滩又一滩的精华,脸上的神情满足又快乐。

我不欲让他发现我,悄悄退出。从旁边的小道,想慢慢走回祖屋。

我呆呆地向前走,空气中弥漫着准备下雨的腥味,蜻蜓在低飞,经过鱼塘,里面的蛤蟆也在狂叫,要是以前,我肯定觉得有趣,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层叠翻滚的男性胴体,自觉得触手可及。

长恨男儿非我有,噬淫咬欲不堪书。

突然天边一闪,天空中一声惊雷划破长空,雨滴毫无征兆地如算盘珠般落下。

我全身湿透,脚步阑珊,心中却十分敞亮,犹如得其所哉,更胜求仁得仁,仿佛在这一天,走向了新生。

惊雷

黑云如翻墨,白雨犹跳珠。

我走回到祖屋时,外公正是心急如焚,远处看到我便打伞跑过来接我入屋,我虽然浑身湿透,可是精气神却正值佳时。

“快除掉衣服,阿黑的崽怎么不带你回来,雨天迷路了可就弊了坏了。”外公边脱我衣服边说道。

我心中一颤,可不能让黑哥背锅,暑假悠长,以后不让我们一起玩可惨了,我才刚看完黑叔裸体射精,食髓知味,还想去他们家。

“我说可以自己回来的,黑哥才没带我。不怪他。”

脱到袜子,突然一股锐痛从脚底传来,我才想起伤口,连忙用轻松的口吻掩饰道:“我还赤脚爬树了,哈,黑哥怎么都劝不住,脚板底磨破了一点点而已。”

外公瞪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起血印袜子,转身拿去洗了。

我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不安,一方面因为撒谎,另一方面因为不知外公的摇头是不相信我还是心疼我的脚。

祖屋没有热水器,外公只能烧了几壶水,放在大水桶里面,混上冷水,让我站着给我洗澡。

“明天我找村里电工,装个热水器,房子太老了,也不知道得不得。”外公边把热水浇我头上,边自言自语,我瞄到房子顶部有些被拔出来的旧电线,地上也有一些工具,原来外公已经在维修电线,看来是搞不定。没想到也有外公棘手的情况,从小就觉得外公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舅舅家的手工活,大多都是外公做的。

吃过晚饭,我趴在床上看《老夫子》小漫画被大番薯逗得哈哈大笑,滚来滚去。外公则在旁边磕着瓜子,听收音机,偶尔给我嘴里塞一颗瓜子仁儿,我的小脚还往窗台上抬起,用窗子上的雾气写字,窗子外面的瓢泼大雨仿佛与我们爷孙俩毫无关系,事实却相反,这场雷雨把我们的关系拉向了一个危险地带。

南方的夏夜,雷雨交加,不敢开窗让房间变得闷热潮湿,我只穿着背心短裤,外公阳刚之躯,更是热到只穿一条松垮内裤睡觉。这晚床尾插着的小风扇犹如杯水车薪,外公还拿着那种现在已经几乎绝迹的老葵扇子帮我扇凉。雨滴在玻璃上拍打滴滴答答,催眠得很,我白天又各种折腾,一下子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我突然惊醒,心里慌慌的,原来是窗外狂风大作,雨点密集之声犹如魑魅魍魉低吟。

我看向窗外,山中树林黑压压一片随风摇摆,一些树枝被吹断,吹得扶摇万里冲天直上。毫无预兆,闪电犹如驾雨游龙的狂矢划破长空,漆黑的房间也一瞬间白光通明,立刻又暗了下来。

一发闷雷炸开,声音比闪电要迟也要更吓人,万鼓齐击,沸反盈天,都不及此刻万分之一。我微微惊呼一声,向后一坐,就感到靠入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阿仔别怕。”

原来外公也醒过来了,我感到一股暖意从他赤裸的身上传到我的心里,心想:还好阿公在。

听到几声阿公拉灯线的声音,可是房间并没有亮起来。

“可能房的电线也坏了,阿仔别动。”

外公下了床,黑暗中,我隐约见他在翻我的行李,拿出了我的夜光星星贴纸,贴在我们的床头,外公的脸被照得隐隐发绿,有点像电影《僵尸先生》里面的人,让我有点想笑。

“阿公脸绿了,哈哈哈哈……”

我还没笑完,阿公就把我小背心脱了,擦我头上和脖子上的汗珠,又用大手拨乱我湿湿的头发根。

刚躺下,外面又立刻打了几个闪电,雷声接踵而来。

阿公忙把我抱在怀里,用大手盖住我的耳朵,说道:“行雷闪电一阵而已,阿仔乖乖困觉。”如果是以前的我,马上又能去睡了。可是白天黑叔的赤裸身体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此刻被外公抱在怀里,他的强壮手臂肌肉孔武有力,我的额头靠着他鼓鼓的胸肌,身体贴着他热烘烘的身体,感受他松垮内裤里面那一根鸡巴微微贴着我的手背,黑叔的肉体仿佛与阿公的肉体在我脑中重合。

“阿公…我困不着。”

“阿仔钟意乡下吗?”

“钟意,阿公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时候也差不多?”

“人都不一样,认识的人都老了。”

雷声渐熄,阿公的大手离开了我耳朵,空气“啵”一声流进耳朵。当我以为外公不抱我了,他却用大手扫我的背,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手掌上的茧,粗糙至极,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从小不知道感受过多少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炙热灼背,摸得我脸红耳赤。

“大家都老了,以前你黑叔叫黑仔,我离开的时候,他跟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我惊觉不妙,微妙特别的感觉从我小腹升起,但是那个感觉却牵动我的鸡鸡,一种冲动,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我的鸡鸡在黑暗中慢慢胀大,我想摸一下它,可是又害怕一动外公就会发现我的不一样。

“阿公最好的朋友仔是黑叔吗?”我内心忐忑不安,很想看看自己鸡鸡变成什么样子,只好随口提问。

“怎么会,我比他大个快10岁,我最老友的是徐林和剑锋。”

“我没见过这个剑锋,他老婆那天总看着你,很是讨厌。”

外公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理他们就是了,阿公也不会找他们。”

我想起黑哥说过,徐雄把徐剑锋打瘸了,好奇问:“为什么?是因为阿公打了他吗?”

外公有点用力地拍了拍我背,说:“人小鬼大,阿仔这么快就打听到这样的陈年八卦。”又接着轻轻地拍,让我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跟他的软大鸡吧轻碰,我觉得自己的鸡鸡更加涨,涨中还隐隐觉得头的部分往上跳了,我努力把屁股往后,怕我的鸡鸡搓到阿公身上,不敢吱声。

“那时候我们不比现在,在矿里面打石头,天天搬石,我无父无母,有时候就住在剑锋屋,同吃同住。剑锋总想出去城里,最后没想到是我去了,他留了下来。后来我写信给他,没回,怕是恨透了我了。”

外公在黑暗中,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因为年轻的遗憾更加坚硬。

我从没见过外公有这种情绪,怕是自己说了不好的话造成的,便有样学样,手轻轻地拍外公的胸前肌肉。

“阿仔也要逗我困觉了,乖仔懂事了,长大了。”他微感安慰道。

鼻息渐渐沉重。

外公缓缓停下拍我背的手,只有单手抱着我,不多时已然入睡。

我却完全相反,毫无睡意,一只手摸着外公的大胸,那种微微黏糊的触感下是外公常年体力活的爆发力,让我下身绷紧膨胀。

我忐忑又无奈,一方面想快点乖乖入睡,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珍贵。进退两难之间,几度闭上眼睛,又再次张开,看着在幽暗的夜光贴纸下,外公下巴藏青色的胡须根,再下来是大而凸起的喉结。

不多时,外公鼾声响起,我轻声喊了一声:“阿公…”他毫无反应。

我在下面的手背,不再维持着僵硬的贴着他鸡鸡的姿势,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战士,不动声色的慢慢反转过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隔着裤子把一整条抓住。

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我下体和心脏都快要爆炸。

就在我觉得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时候,外公的鸡巴隐隐约约也胀大了,我赶快轻轻用力再抓一下,仿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外公的鸡巴又大了一圈,还往上翘起,从松垮的内裤冒头出来了。

我不懂如何取悦这根血脉喷张大鸡巴,而且我摸出了鸡巴下面竟然有一根胀大软中又似乎带硬的海绵体,觉得神奇得很,仿佛外公的鸡巴有了支撑,更是顶天立地。可惜夜光贴纸亮度实在有限,而且我也不敢扯下外公得内裤好好细看,只能通过手掌感受那一份厚度。

我只得一下紧一下松地握住鸡巴,愚钝得很,毫无经验的我以为这就可以把外公弄出跟黑叔一样的精液大喷发。

我也扯低自己的小短裤,微光中看见下体变成了男人的形态,直直的,硬硬的,虽然不比外公或者黑叔的那么巨大,但是也刷新了我对自己的了解。而且包皮之下,我也能看见自己的龟头涨大了起来,把包皮撑出一个形状,但是没有露出来。

这种轻重交替的抓法,虽然让外公大鸡巴涨中带硬,可是并不会真正刺激到他,无论我如何努力,从一开始的气势如虹,到关节坚硬,到手酸放弃,都无法在外公身上看到想看的画面。

夜渐长,梦不知多少重,外公突然说起来梦话,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话,我吓得赶紧松手,闭紧眼睛装作入睡。

未料到,我竟然一下子就睡着过去。

醒来时候,外面风雨已经停了,院子里面的鸡在啼叫,颇为刺耳。阳光透过云层微微地铺入房间,像是一层薄纱。

我感受到外公的身子动了动,还伸了个懒腰。

“屌!……好鸠大滩!”

我甚少听到外公骂脏话,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偷看。

只见外公腹肌上一摊透明的凝固物,内裤上也一大块似白非白的渍,他一坐起来,那一摊凝固物竟然流下了一点,从胯骨流到床上。外公手忙脚乱的用帮我擦汗的小背心,擦了床和肚子,又起床脱下内裤,弯腰从行李找内裤和衣裤。

外公的臀部结实充满弹性,几乎是一个规矩的长方形,一弯腰用力,臀部两边自然而然的凹进去。在朝阳下,外公的屁股缝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和他棕色的皮肤没有色差,甚至里面夹缝生存的黑卷毛,都能数出来。

他的蛋蛋和乌黑发紫的大鸡巴,垂得太厉害,从屁眼下方也能看到。

这让我完全忘了装睡,要把这一幕好好欣赏,下体又开始有那种瘙痒难耐的膨胀感,我鸡巴立刻抬头,立竿见影。

阿公穿好干净内裤,回头看我看着他,便说:“阿仔醒了,我煮早餐吧。你衣服别穿了,出汗脏了。”

他眼睛瞄到我短裤里面支起了帐篷,忍不住笑道:“哈哈哈!阿仔真成大人了,让阿公看看有没有翻起来。”就要伸手来脱我裤子。

我想起那天洗澡,外公翻来我包皮的疼痛,惊恐地压住自己裤头,转身躲开。

外公以为我害羞,便笑笑摇摇头,出去做早餐,我拿起我的小背心,一股前所未有味道钻进我的鼻孔,我深深闻了一下,上面有我的汗味夹杂着外公新鲜精液的味,腥腥的又咸咸的,一如夏日的朝阳。

我出去时候,外公已经做好早餐,是我爱吃的云吞面,正要开吃,门外就一把声音,声如洪钟:“雄叔!是不是要装电路啊!”

我心里一惊,这人嗓门好大好粗鲁,只见一个二十五左右的男青年叼着烟,扛着木梯子和手里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整个人肉山一般,大背心也遮挡不住他胸前的黑毛,短裤下双腿上全是又浓又密的黑毛,浓眉大眼耳朵招风,目光炯炯有神。

外公的体毛也算多,但是没有胸毛,黑叔体毛更甚,也只有乳头有几根毛,下体杂草一般。但是比起这个电工,简直是小儿科。

“森哥这么早啊。”阿公站起来,迎了出去。

“叫我阿森就可以了雄叔!我爸跟你差不多大!抽不抽烟?”

如果外公是一尊阳刚之气饱满凛人的肉身菩萨,那阿森就是一座奇骨梵肉健壮敦实的金刚罗汉。

两男在门口的朝阳下,超脱出鸡笼挑竿,无视于长梯水井,不食一点人间烟火,熠熠生辉。

铁盒

虚烟故地,友人骨枯。

外公这次带我回来,我猜他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南方天气让祖屋的年久失修更加雪上加霜,也让我知道潮湿能腐蚀一切,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夏天过后,我会过早地明白,原来人心也能腐蚀一切。

“雄叔,你这边电线最好都全部重新换啊!线路太旧,有些铜丝都直接露出来了。”

电工阿森一边铲开墙皮,一边说。

“你做就行,尽量要快,热水器装了给阿仔冲热水凉。”

外公在后面看着,做了决定,便又走出去小院子翻土。

阿森看了看在旁边的我,说道:“城市崽就是娇气啊!我们乡下崽都是洗冷水的!”

我忍不住冷冷地:“阿森,我也可以洗冷水。”

他叮嘱阿公叫他阿森就好,因为他才二十来岁,没想到我也听进去,叫他阿森。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你倒是不怕生!”

我见他也没生气,便更呛了:“阿森不必小看我,我爬树游泳都懂,不比乡下的崽差。”

阿森开始爬上木梯子,抬手刮更上面的墙皮,我走了过去,看似好奇,实则在欣赏穿着松垮背心犹如巨型毛熊的他。

双手极大,用力猛刮,不像黑叔那种挑担子练出来的肌肉分明的手臂,阿森手臂腱子肉又粗又肉,上面铺满手毛,腋下的毛黑森森一大片,他本来就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站得高,双腿像两根大柱子,腿毛一卷一卷,我忍不住又走近一些,想偷偷看看他的大裤衩里面,是不是也是毛量惊人。

“那你去过水库游泳吗?那边还有山坑鱼可以抓!还能钓水库鱼!”

我见他专心做事,没有理我就在他脚下,便大胆的看进去他裤衩管,回道:“没有,我才来痴呆

吃过午饭,我见黑哥还没来找我,我便想去找他玩,外公刚好也要出门去选热水器,就说陪我走到黑哥的家。

走的时候阿森已经把房子的旧线路拔得七七八八,他说道:“雄叔,起码后天才能用上电,你们今晚将就去我家睡嘛?我爸前两年在供销社贪杯饮酒中了风,脑子傻嗨了,只认得我,连我新抱媳妇都不认得了!可能还能认得你,越旧他越认得。”

我听到阿森已经结婚,一时竟觉得气塞,心里酸酸的。

外公说道:“都得,我都想去看看徐林,很久没见了。”

我立马反对:“阿公,我不要去阿森家睡,我要去黑哥家睡!”

“怎么那么没礼貌,你得叫森叔,不许乱了辈分!”外公惊讶于我对阿森直呼其名。

“哈哈哈!由得他吧,这个小子我很喜欢,有点得意!”阿森朝我挤了挤眼。

我走回房间,想收拾到外面过夜的衣服,隐约听到外公在外面说:“阿仔被我宠坏了,你别介意他乱讲话,他平时还是很好的。”

外公换上了白衬衫西裤,身杆笔直,从后面看,臀部浑圆,把西裤的后面顶得饱满,皮带上的钥匙走路时候一下一下打在上面,响得清脆。他回头看了一下我,又继续走,我有点怄气,只跟在他后面,也不说话,泥路上偶尔有小石头,我还一脚踢飞。

“好啦,牛精阿仔,拗不过你,阿黑同意你就过去睡吧。”外公摇头叹气,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心中窃喜,也不敢表现得太得意,便上前拉住外公的大手,他自然地反手扣住我的手,握在掌心。

“在别人家要乖,不可发嬲发脾气,不可去危险的地方,知不?”

“知了,阿公,要不你也一起嘛?”

“不了,送你过去,然后我去买热水器,再去看看中风的徐林,唉……”

我也不知道中风是什么,隐约觉得是不太好的事,便用手指扣扣外公掌心。本来外公还情绪低落,见我挠痒了他,便突然把我整个抱住,用下巴的胡须根猛搓我脖子,我痒得哈哈大笑。

一路笑声,不多时便到了黑叔黑哥家门口,还是那么萧条,门口的那些缸子不见了,变成了一堆蜂箱,一个一个的小洞在上面,还有些疙疙瘩瘩的凝固蜂蜜疙瘩。

外公敲了敲破木门,无人答应,我想着黑叔是不是又喝醉了。屋子旁边走出来一个人,全身穿着塑料材质的连身套头装,只有脸上位置有一层纱网格子,他手上还拿着个蜂箱,一只蜜蜂追赶着蜂箱在飞舞。

“雄哥,阿仔,怎么来了?”黑叔拉开拉链,头钻了出来,他满头大汗,寸头上的汗直接流进小眼睛,高鼻子上的汗珠黄豆一般大。

“我们家停电两天,本来要去徐林家叙叙旧,阿仔这衰仔吵着要来你们家住,看来是想同你儿子玩。”

黑叔看了我一眼,突然一脸尴尬,边推开破木门边支支吾吾地说:“雄哥,外面热,先进去…进来,饮口茶,解解暑。”

我心里一惊,想着是不是黑叔在生气我昨天摸了他身体,让他大蘑菇鸡巴还喷出很多浓浆,心神恍惚,便也被外公拉着手进去了。

黑哥不在里面,屋里照样残留破败,跟昨日毫无二致,甚至那一截明黄色都还在床上,我推断剑锋嫂今天应该没有再来过,不然衣服不会还留在这。

黑叔两三下熟练地脱掉塑料服,他被闷热到全身冒汗,只穿着一条边缘破破烂烂的三角内裤,内裤全湿透,能拧出水,他矮壮的身躯散发着蒸汽一般,湿哒哒的,汗把他的乳头几根毛,腋毛,腹部毛,甚至内裤边边冒出的阴毛,都全粘在身上。隔着三四步距离,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荔枝蜜混着浓郁汗的特殊味道,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湿透内裤,软的鸡鸡藏在里面往右横放,一个巨大龟头形状在烂内裤的边缘摇摇欲坠。

“阿仔,哈哈,你黑哥不在这,他……他昨天爬树,摔下来,脚扭到了,在卫生所医着。”黑叔尴尬地摸摸自己的短发,汗被短发弹出来。

我立马明了,黑叔追打黑哥,不知是黑哥被打严重,还是真的树上掉下来,反正是脚扭伤了。

“哎呀,严重吗?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有没有事?”外公担心地问。

“无事无事,卫生所躺个几天,就好了。”黑叔又尴尬地笑,还抓抓自己被汗液渗透的腹毛,内裤内的蘑菇头差点从松内裤边跑出来。

婉拒了黑叔的茶,外公带着我走去供销社,黑哥不在,外公也不让我留宿了,我不敢坚持,怕显得太奇怪,即使心里很想很想再摸黑叔的肉体,我突然灵机一动,今晚不行,明天下午如果黑叔喝醉,那总可以了吧!明天下午必定溜出去。

外公见我又闷不做声,以为我不开心,便安慰道:“等下在供销社,阿仔看看有没有想吃的零嘴,阿公都买。”

我愣了一愣,点点头,突然不懂自己了,以前我听到零食欢天喜地,现在仿佛以前在乎的玩意,变得不太重要。

农村供销社是计划经济时代居民的购物场所,后来改革开放后,基本退出大家生活,只是村子里面的人叫习惯了,我到了以后发现,就是一家农村小超市,前面店面,后面应该是住人的地方。

店门口有一颗巨大榕树,枝叶扶疏,葱葱郁郁,还挂着一些祈愿的红丝带,树下有大石块做成的象棋棋盘,几个男人打赤膊吵吵闹闹喝着酒围一圈,但是并没有在下棋,而是在打牌九赌钱。我想起黑哥和阿森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黑叔和徐林喝酒的地方,徐林还喝到中风了。

进了供销社,老板不在门口,外公进去喊了两声,我则站在门口的商品柜子看,这里吸引我的货品多得惊人,四驱车,磁性涂鸦板,弹珠,擦炮,竹蜻蜓,悠悠球,甚至墙上还挂着小霸王学习机和电子宠物“他妈哥池”。旁边?巨蟒

万籁无声,人老镜空。

我们仨都意识到徐林把我当成年轻时候的外公后,房间无人再说话。

收拾好徐林身体后,阿森两行泪痕默不作声退出房间,我跟外公也跟在后面。阿森应该不想我们再看见他流眼泪,钻进一个小柴房。

“我跟阿公长得很似吗?”我踌躇不前,拉了拉外公的手。

“是似,性格也似,脾气也似,似很乖实则冲动行事。”外公苦笑道。

我见外公浓眉微皱,不由得再问:“这不好吗?”

外公轻轻握握我的手,笑道:“好,好得很,阿仔就这样,也不用理别人怎么讲,阿公都中意你。”

这句话,轻轻地把我永远钉在一九九九年的夏日,泉泥销骨,人间白头,覆水难收。

吃晚饭时候屋里气氛才好了起来,阿森媳妇做了一桌子好菜,阿森外公喝酒畅谈,我则找到好宝藏,阿森家有录像机,还有很多电视剧的录像带,我坐在藤椅上边摇边看《新白娘子传奇》。无人管束,每当有施法的场景或者特效,我便学着那个白素贞和小青的样子,手指乱伸,嘴里配出法术音效。

我看到极晚,也不知是谁把我抱到床上。

夜深梦里,我梦到自己被一条大蛇缠着,倒也不太恐怖,我摸上去,蛇变成一个裸体男子,面目模糊,似是外公黑叔,似是厚叔辉叔,又似是黑哥阿森,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下体却奇大无比,我忍不住紧抱着他,想猥亵淫乱,可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得其法。这时那男子的阳具犹如蛇一般反向把我绕住,他似外公般壮硕阳刚让我无法逃脱,我伸手出去他又用黑叔般的黑胸黑乳去抵我掌心,我腿想蠕动他的双腿又如阿森的双塔般的粗腿把我夹住,我抬头他便吻我唇上,那种触感仿佛是黑哥的唇上的绒毛,极尽缠绵诱惑。

我想看清他的脸,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巨型的阳具,喷了我一身的白液,如云如雾,自己是本来那个少年郎还是一团裸身蛇男,早已难以分辨。

早上起来竟然已日上三竿,阿森外公早去祖屋干活了。阿森媳妇在天台晒白菜干和咸鱼,我则在一楼吃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反正都是昨晚吃不完的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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