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的第一次……(1 / 2)
也许是晴天持续太久了,z市迎来了短暂的雨季。
雨水在盛欢心真假倒错的梦里下了一天一夜,空气里都充斥着潮湿沉重的感觉。
他在迷雾重重的无人庭院里穿行奔跑。
主宅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满屏雪花抖动着发出恼人的噪音。
姥姥姥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呼喊着,怎么也等不来熟悉的回应。
盛欢心害怕了。
他急喘着,来来回回奔跑,打开一扇又一扇静谧的门,然后被里面光怪陆离的景象吓得逃走……
“别哭啊。”
是陌生的声音。
盛欢心一阵恍惚。前方雪白的院墙上忽然多了一扇离奇的木门,声音从那里来。
他本能地抗拒着一切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古怪之处,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奔向它,伸出手拧开房门,被浓雾吸入一片湿腻的水塘。
救……
救命啊——
“唔!你、盛欢心!”
“嗯~呜、呜呜呜……”
浑身汗湿的男孩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泪忽然间就止不住了,仿若雨后的荷叶,风一吹,露水在叶面上四处乱滚。
他似乎快醒了,可是一双紧闭的眼睛光顾着流泪了,湿透的睫毛好像被眼泪粘起来了,怎么颤啊颤,就不见睁开。
“盛欢心!”年轻的alpha几乎咬牙切齿了。
从男孩身上散逸的信息素青涩又迷幻,只不过无意识地撩拨过alpha的鼻尖,就快让信息素抗性极高的优等生失控了。
这竟然是罕见的拥有安抚特性的oga!
敏锐的alpha立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非意外。
盛欢心,是献给虞家、献给他的“祭品”。
被无形的丝线所操纵的阻滞感让自我意识极强的alpha恼火不已。
他和正处于分化中的男孩不熟,但很明显,父辈的交易并没有尊重男孩的意见,否则他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伤心。
“盛欢心——”
他抬手拍了拍男孩沾满泪痕的脸蛋想把人叫醒。
男孩嘤咛着捉住了这是冰冰凉凉的大手,小动物一样贴在脸上蹭蹭,“呜……要、嗯~别走……”
信息素也抽抽搭搭地缠上来,一下子爆破了年轻alpha岌岌可危的清醒。
虞穹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有多恶劣。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疯了似的在男孩肉乎乎的两瓣雪团间狠狠撞击。
盛欢心中间清醒过来了。虽然意识并没有十分清明,但也知道自己正在被alpha欺负,推拒了几下没成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
可是自己还没发泄够,于是随便捡了块布料塞住男孩的嘴巴,继续凶戾地向他索取。
刚分化的oga太敏感了,只是一下撞到了生殖腔口,就浑身激颤着失禁了。
oga愣了愣,眼眶一红,哭得稀里哗啦。直到被插进生殖腔射精成结后才呜呜咽咽勉强睡着。
虞穹醒的早。
只是刚一动,他就发现了无比尴尬的情况——
该死,他昨晚忘记从oga身体里出来了……
“呜~”
盛欢心哭了一夜,眼皮还红肿着,这会儿他在睡梦中睁不开眼睛,饱受折磨的生殖道又酸胀起来,惹得他难过得发出泣音。
虞穹怔了怔,咬牙快速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在oga痛呼的时候,把卡在他嘴里已经湿透的布料夹出来。
“嗯……”
这时候,被自己哭醒的盛欢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虞穹顿时尬住了:糟透了,他发现手里拿着的是盛欢心昨天穿的小熊内裤。
被做弄了一夜的男孩这会儿还不清醒,眨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张张嘴,吐出软黏的抱怨:“走、走开……”手掌在alpha胸前搡了一把,没什么力气,像撒娇。
oga的手白白软软的,虞穹挨了一下子,魂魄激颤一下,差点又要升旗。
他忍不住目光下沉,看向男孩双腿之间。男孩腿心肉乎乎湿漉漉的,是昨夜残留的未干的情潮。雏嫩的花峡可怜的张开红肿的小嘴,缩瑟着吐出浓白的精液。
冷静了一分钟,虞穹决定叫醒又昏睡过去的oga。
盛欢心并没有醒来。
他在分化期被下药,又经历了被陌生alpha强制标记的噩梦,连续的折磨让本应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oga发起了高烧。
虞穹试了他额上的温度,立刻下床穿衣服,又手忙脚乱帮盛欢心套了一身衣服,然后联系了不知身在何处的爸爸。
“哟,醒这么早——”
电话里,中年oga声音懒懒的,估计还没起床。
虞穹没空理会家长的调侃,“他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虞父叹气,“你昨晚没有帮那孩子洗澡吗?哎,你们alpha真是……床头柜里有oga特殊时期专用的退烧栓,你先给他洗干净,再用药。”
退烧栓……
无视了爸爸的吐槽,虞穹挂断电话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细长的药盒子。
药是拆封过的,但是包装盒上显示还在保质期内,虞穹好险从盒子里倒出了仅剩的一枚。
“盛欢心,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好不好?”
“呜呜呜……回家……我要回家……”盛欢心在梦里哭。他眼皮红红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虞穹:“……”
“盛欢心,你手机带了吗?”
浴室里吹拂着徐徐暖风,温热的水流汩汩淌进圆形的大浴缸里。水面白雾渺渺,轻拥着oga爱痕斑驳的肌肤。
盛欢心已经醒了,不,应该说是眼睛睁开了,但意识还模糊着。
虞穹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让他栽进浴缸里,一边询问他手机的去向。
盛欢心似乎咕哝了几句,虞穹没听清楚。爱撒娇的男孩子突然扭了几下身体,把柔软的脸蛋搁在alpha手心里了。
“……”
虞穹没养过宠物,第一次碰上这么会卖乖的生物,只能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木桩。
他耐心地组织语言:“盛欢心,你还要不要回家了?手机在不在身边?给家里打电话,好不好?”
“唔~”卷毛男孩没说话,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
虞穹没忍住,收束指腹捏了一下子。
好软。
他是小米糕成精吗?
虞穹确实没找到盛欢心的手机。联系不上他的家人,虞穹只能再打个电话拜托爸爸叫医生过来。
“呦,这就心疼上了?人家孩子未必愿意跟你呢。”
虞穹早就习惯了爸爸的阴阳怪气,他这样六亲不认的厌恶alpha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是因为盛欢心的缘故,此刻没有直接挂断电话已然十分给脸。
“他还在分化期,”虞穹又一次强调,“无论他跟不跟我,都需要安全度过分化期。”
儿子的人话很好的取悦了刻薄的江先生,电话对面传来一声轻哼,“先帮他洗干净,庄医生已经过去了。”
挂断电话,虞穹把手机扔在一边,眼疾手快捞住直往怀里钻的果体oga。
“嗯、嗯……抱——”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撞得alpha心口麻了一半。
今天是盛欢心分化期的第二天,血液里暴涨的本体信息素让他变得像一只春天里兴奋难抑的猫,前一秒还在梦里抽泣,下一秒就仰着挂满泪痕的脸蛋要和自己有标记关系的alpha亲一亲抱一抱。
虞穹按着胡闹的盛欢心,认真劝说:“不行,不可以……你生病了盛欢心,我先帮你……喂!”
浴缸里的少年张嘴,在alpha脸上啊呜啃了一口,然后洋洋得意地把巨大的猎物往池子里拖拽,“一起……一起洗嘛~”
甜丝丝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激起黑发alpha下腹的热意——他的腺体在不自觉的释放信息素诱惑自己的标记者,就像任何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ga那样,屏蔽大脑意志,仅存繁衍本能。
虞穹知道,这一切都是信息素造成的假象。
真正的盛欢心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黏着自己,他只会兔子似的躲在青梅竹马的季缈身后畏怯地看两眼。
真可笑。
他们甚至都不熟,仅仅只知道对方的姓名而已,却在信息素的控制下抵达了身体的最深处。
等他醒了——
虞穹想,盛欢心是会哭呢?还是会发火?
如果他要扇自己耳光,那就老老实实挨一下子吧。
真是糟透了……
“好,我们一起洗。”脱掉了上衣,黑发alpha拉住oga往自己嘴里伸的白软手指,跨进浴缸氤氲的水面。
虞穹把盛欢心抱在怀里,哄他张开腿给他做清理。
昨晚失控的状态下,虞穹确实做的有些粗暴了,除了明显的红肿以外,oga的生殖道里还有几道细细的裂伤。他的手指摸到伤处,盛欢心就颤抖起来,发脾气喊痛。
虞穹给他道歉,把动作放得更轻。
一团团浑浊从肿胀的穴口顺着手指的引导流进水里。开启了水流模式的浴缸自动把脏水换走,清水源源不断补充进来。
棕发男孩一开始还算乖,可慢慢的就不安起来。虞穹给他擦洗过脸蛋了,他鼓着红扑扑的脸颊向虞穹控诉:“水……水灌进来了!”
虞穹正在思考怎么突破更加狭小的生殖腔口让盛欢心的身体乖乖排精,只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盛欢心拧他耳朵:“水!水呀!灌到欢欢的小逼里了……呜啊!你干什么呀——”
“抱歉……”被下流的耳语控住的虞穹一恍神就不小心把手指入到了深处。
要命啊,他被盛欢心说硬了。
虞穹有点恼火。
盛欢心怎么能这样?
这种污言秽语是他这张吃冰淇淋薯片的幼稚嘴巴该说出来的吗?
他难道不会羞耻?
他是自己学会的,还是有人教坏他?
季缈喜欢他,他又那么依赖季缈,是不是季缈那个装逼犯偷偷勾引过他?
季缈说,他和欢欢青梅竹马……
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