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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睡煎?可以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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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第二次了插入的动作熟练不少,魏州津叫她名字的时候就顶入了一个龟头,在叔叔无奈地叫停声中一点点往里顶,也是小孩儿的东西没那么凶残,就这个毫不怜惜的插法早给他弄伤了。

“嘶、小芙你、”魏州津剩下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这个弯腰的动作让脑子里的血都涌上来,头晕目眩的,再加上她的那根肉棒都全根没入了大有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要做下去的蛮横。

“怎么就喜欢捉弄叔叔呢……”

“对不起叔叔,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好想插叔叔的小穴,里面好热好软……”撒娇道歉魏芙是一点不含糊,顶着胯就开始嗓音呜呜咽咽地道歉,又甜又欠打。

魏州津甩了甩头,感觉更晕了,“你往后退一点、先让叔叔出来好不好?”

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好呀。”她答应的轻快,两手叉着魏州津的胯死死按在硬烫到鸡巴上后退两步,魏州津扶着桌边艰难地爬出来,出来后还撑着桌子重重地喘气。

“呼——嗬……真是一点不省心的小坏蛋。”

大脑充血再加上一刻不停的抽插,魏州津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桌上任她嚣张地对待他下身那张娇弱的小口,精巧的肉棒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别有一番酸胀感。

穴腔就像久逢甘霖的裂田殷勤地舔舐着肉壁,水儿也一点不吝啬地润着穴道,魏芙越插越顺滑,腔内的黏膜又滑又湿,简直就是做好准备给她操的。

“哼哼……”

卷毛小姑娘得意地哼叫,太舒服了!叔叔的小屄就是最棒的!让她插插怎么了,反正她还是小朋友嘛。

“再得意叔叔就要教训你了……”

身下的人突然幽幽来一句,魏芙紧急回神对上魏州津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面没有太多情欲深处还有压抑的恼火。

——对她不听话的恼火。

“叔叔~”小芙立马趴到他背上像藤蔓一样缠起来,一道音七拐八转,“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还会倒打一耙了。

魏州津的手指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想掐某个没良心的脸了。

“别撒娇,叔叔在生气呢,快点弄完。”

魏董事长人生最狼狈的时刻都在心爱的小侄女身上了,谁敢把他压在桌子上强行插入他呢,用那种色情的器物破开他的身体,肉贴肉的极致距离再产生摩擦、交融,一想到这种行为魏州津就作呕,但这些是魏芙这个淘气鬼做的他就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把这些都当成了青春期小朋友对性的过激探索,除了言语制止两句魏州津能做的不多,他甚至不会态度强硬的拒绝她。

小孩儿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虽然魏州津在成长中无坚不摧,全是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魏芙当成易碎品捧起来,毕竟她应该和那头小卷毛一样柔软蓬松,不呵护一下怎么行。

“哈、嗯啊~动一动屁股好不好叔叔,太棒了,好软的屁股……”

魏芙软绵绵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魏州津难堪地发现他正在勃起,并渗出性液,这违背了他的意志和初衷,他只是被迫配合小芙的“探索”,这不是做爱,怎么能够勃起呢……

“对、好棒!就是这样摇屁股,好喜欢、”

“呀、要出来了——”

……结束了吗?

魏州津有些茫然,等小芙抽出软趴的肉棒,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才回神,阴晴难明的脸色不是魏芙能揣度出的,她一脸餍足地去抱魏州津,还想他再亲亲她,想要本能和叔叔温存一下。

但魏州津躲开了,他直起身,立马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他随意地擦了擦下身就提起裤子,扣好,整理衣服褶皱,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

他对怔愣的魏芙说:

“……叔叔还有工作,自己把作业完成知道吗?”

她好像把叔叔惹生气了。

一天没见到魏州津的小芙不高兴,吃饭都心不在焉。

但要她反省自己做的事也不太可能,魏芙天生缺乏这个能力,她做的是等,等到天上的星子闪烁,夜深沉的幽静时魏州津还是回来了。

魏州津踏着毛绒的拖鞋走向卧室,一边脱着身上剪裁精细的定制西服,啪嗒一声亮灯后床边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惊醒。

“叔叔……”

魏芙靠着床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他,“你回来的好晚……啊……我都要等睡着了。”

魏州津衬衫解到一半,半遮半掩露着胸肌的边缘,疲累在他眉宇间更添吸引力。

“困了就去睡啊,叔叔工作忙回来太晚了。”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走近托着魏芙的脸放到胸口,让她枕着自己放松的胸肌把人抱在怀里。

“叔叔……对不起。”

小蝴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比他那盏手工定制的水晶吊灯闪亮不知多少倍,一下就击穿了魏州津的心脏,他开始开始懊悔自己躲着魏芙的行为,这让魏芙患得患失等他到深夜还要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叔叔不需要你的道歉,”魏州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迟到的亲亲还是来了,“小芙是最乖的孩子。”

魏州津搂着轻飘飘地小蝴蝶想,他会包容她,一切情况。

————

不、这还是有点困难!

魏州津用力一闭眼睛,昨晚他抱着魏芙哄哄就心软让她留下来和自己一起睡了,结果安稳了半宿魏芙又在他怀里咕涌,蹭开他的睡衣一口咬上了鼓鼓的乳晕。

嘶,小芙的牙口太好了,咬得他奶尖疼。

小姑娘还以为他睡着呢,动作越发肆意,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碾着逐渐突出来的奶尖,直到小鼓包彻底顶起一个尖尖,硬挺的奶头被她揪起,连带着乳肉也晃动。

“哼……”

魏州津的呼吸声加重,被玩弄胸乳是更磨人的感受,魏芙吸得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子,比起把玩奶子更像是在吃奶,可就是这样才让他难耐。

吃奶吃奶!叔叔的胸好软好软!

“啾、咕啾”

没有奶的奶子魏芙也吃出了响亮的水声,舌头舔着乳孔想要从里面撬出汁水,胀大的奶头在口腔里被挤压吸扯变形,魏州津都恍惚胸腔的位置开始酸胀起来,好像下一秒就真的要被她吸出东西了!

不知什么时候魏芙的手摸到他下面去了,圈起他的阴茎在手掌挤压几下,她不会手淫只是手法粗糙地把玩,把他的性器当成了玩具,可耻的是他居然有反应!

不、得停下来,不能让她摸下去了。

“啪”

魏芙被打屁股了,她以为睡着的叔叔突然在被子里拍她的小屁股,她怔愣在那儿,湿淋淋的乳尖从她嘴里脱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狠狠地一颤,起了一层小疙瘩。

“别闹,睡觉。”说着他又拍了下。

淘气的手被他提溜出来,他还把衣服拉好在魏芙的眼前遮住了她啃半天的奶子,一点不给她留。

“……呜、叔叔……”你怎么这样!

“你都淘气多少次了?叔叔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听话就要挨打,叔叔不会心软的。”

“不……”

“啪”

“你……”

“啪”

魏州津真的说到做到,魏芙每一下试图耍赖他就一巴掌拍上去,肉嘟嘟的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冷酷又威严,只要他把工作时的态度拿出百分之一对待魏芙都能压得她死死的,只是魏州津一向舍不得。

他以为终于能安稳睡下来,小姑娘也没动作了,可是下一秒她发出震天的哭叫声。

“呜呜呜——啊、”

“怎么了、小芙,”魏州津心狠狠一颤,立马坐起身把人搂在怀里,结果魏芙腰一扭又滚出去了,摆明了不肯理他。

“小芙……”

魏州津手停在半路,迟迟没有落在她肩膀上,他很懊恼,怎么就动手了呢,他简直太失败了。

“叔叔错了,你让叔叔看看,是不是打痛了?给你吹吹好不好?叔叔叫医生过来,嗯?你理理我好不好,小芙。”他最后都带上了祈求的语气,试探地抱着魏芙翻过来,入眼就是红了一圈的眼眶。

“痛……”她委屈的瘪嘴,指了指下面,“呜呜好胀好难受呜呜……”

魏州津顺着她的手往下看去,宽松的睡裤里顶起个鼓包,前端还被沁出的性液打湿了,她不知道这样硬着多久了。

她还不会克制欲望,除了遵循本能插入他,甚至都不懂这是在干什么,更不能期待她那东西自己消下去,魏州津觉得自己就像强行遏制竹苗生长的恶人,明知道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小孩儿……

魏芙揉着眼睛,隐约听见了衣物的悉索声,再抬眼魏州津光着健壮匀称的身体朝她招手,她抽抽噎噎地爬过去窝进那个怀里,魏州津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帮她褪去衣物,肉体相贴的温度确认她舒服得喟叹。

“嗯~叔叔,亲亲。”

魏州津什么都满足她,覆上她追寻的唇瓣,还教她伸出舌头,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光是这样一个吻她就舒服好多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期待年长的大人引导她体验更舒服的事。

魏州津温柔噙着温柔的笑容,张开修长的大腿指着下面的小穴:

“来,小芙,往这里插,看见了吗,这是一个小口,插入的地方就是这儿。”

魏芙乖乖地按照叔叔的指示行动,扶着胀到紫红的肉棒抵上他分开的入口,魏州津还用手指扒开阴唇,让魏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艳红的肉口是怎么吃下她的肉棒。

“对,慢点,小芙,不着急……”

插入后还不能一下就动起来,魏州津托着她的屁股掌握她顶撞的频率,包容的像水一样,魏芙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安宁。

几下后她就急躁起来,滑腻的穴肉包裹起来太舒服了,她忍耐太久沉不下心,咬着魏州津的肩膀哼哧哼哧地抽出、插入!

“哼、哼嗯、嗯嗯~”

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再顶进去,狠狠刮蹭着肉壁,她又不熟练,多抽几下肉棒就滑出来了,又急吼吼地想插回去还找不到地方,顶着肥软的阴唇肏弄得外面湿淋淋的,还要魏州津扶着肉棒又塞回去。

“小色鬼,太急了会滑出来的。”魏州津不痛不痒地说她一句,怡然自得地敞着大腿被入侵,魏芙跪在他胯间抽插哼唧声就没停过,一副听不进去的急色样子。

她就像第一次吃到荤腥的奶崽子,用上牙齿肉垫都不放弃进食,上瘾了一样割舍不了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时候就要成熟的大人帮她断奶。

魏州津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倒,骑胯上魏芙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她被健壮的大人把她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嗯、叔叔,你快动一动。”她求着掌握主动权的大人施与快乐,他却平缓又规律地起伏,丝毫不顾魏芙的哀求。

“这样就行了,太激烈会受伤的。”魏州津游刃有余,丰满的大屁股还没落到她胯上就提起来,全靠他惊人的腰腹力量保持着姿势。

不爽快,就和钝刀子磨肉一样,魏州津的威严她撼动不了,小朋友气的蹬腿也只能被缓慢夹射。

体内的肉棒抽搐着,突然多出的热流也昭示着她高潮射精了,魏州津捋过额发,除了脸颊有些发红他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

对付发育中的小孩儿他这个大人绰绰有余,小芙冲动又急躁,七八分钟就能泄一回偶尔让她来几次完全不是问题,干嘛要遏制呢,总比她自己去摸索着干坏事好。

魏芙不痛快了,气还没开始鼓起来,就听见魏州津叫她的名字,沙哑蛊惑,“小芙,不会又生气了吧,来,叔叔这样让你插。”

魏州津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头又压在床上,双腿叉开毫不防备地敞露着小穴。

唔、还能这样,魏芙眼睛都直了,立马爬过去怼上那个大屁股,笨拙地插入,被穴肉吸嘬着,胯骨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开始抽送。

“嗬、不是说了要慢点吗小芙,嗯、”

魏州津阖上了冷色的眸,魏芙肏得凶了他也挡不住那些麻痒的快感,它们在身体里乱窜,逼迫他丢弃理智。

“呼呼、好棒、太舒服了,叔叔你再夹紧一点,呀、就是这样!”

身后的撞击声越发响亮,魏州津闭上眼睛听得更清楚了,他的屁股被撞得肉波荡漾,不停地往前拱,最后又迎接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抽插,小腹突然收紧发颤、那个地方酸胀起来!

他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龟头,小芙也没挡住抓紧了他的屁股肉接着泄在里面了!

“呼——嗬、呼呼……”

“叔叔,还要……”

交织的呼吸声中甜腻的嗓子又撒娇,魏州津吞咽下口水,看向魏芙渴望又着迷的眼睛,“来,叔叔抱着你……”

“最喜欢叔叔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

周蔺跟失了智一样疯狂渴求鸡吧,大腿根抽搐颤抖,重重交合中都砸出了四溅的淫水,从他大腿往下流。

前面被忽视的阴茎探出头,被小短裤勒在里面,那一团就是个无用肉柱,周蔺自己没想去碰一碰,温渠也肏穴肏得抽不出空,膨大红肿的龟头张开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再几下抽动也往外溢出白色的稠状液体。

操,这是什么吃鸡吧的妖精!要射了——

温渠死死皱着眉,抵抗那股抽动泵射的欲望,发泄不满地抓住那两只丰满摇晃和它主人一样疯狂的肥奶,大力地抓揉,指间都溢出了白嫩的乳肉!

呜呜!被抓奶子也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好喜欢、要——

“——呃呃!啊!——喷~呜呜呜喷水了!”

他剧烈抖动着身体,小腹酸胀紧缩,穴肉死死地咬住温渠的肉棒,这时候大块头显出了点用途,温渠根本制不住高潮中失神的周蔺,只能任由他倒在沙发上,腿也从上面下来。

呃!是要把我的鸡吧绞断吗?!这么用力!

周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时不时抽动,嘴角淌出快乐的水液,被强烈的欲望捕获成为快感奴隶,只会收紧穴这一件事!

爽完就没事?温渠愠怒地扒开闭紧的大腿肉,在他高潮中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狠狠地决定肏死这个吃完就忘的妖精!

“——啊啊啊!嗬!嗬!不!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在高潮中高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咬得太紧进不去?温渠就加大力气,凿开!

“呜呜呜~放过我!让我泄完!泄完再肏!好酸!呜呜!肚子好酸!啊——”

周蔺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往前爬想要逃离快感陷阱,抽出那个作恶的肉棒,舒舒服服地高潮完。

但温渠不放过他,他往前爬就拽着他的胯往回拖,周蔺手臂抓紧沙发,肌肉都鼓起了,温渠拖不动了,真让他爬出一段,穴口吐出一半肉棒。

肉穴空了一点,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得救时,欣喜地往前拱屁股,温渠也跟着往前,直接单脚跪在沙发上,用力一插!

“啊啊——”

她怜爱地摸摸黑发,脑子被插糊涂的小可怜,你怎么逃得掉呢?

肉棒连续捣弄出淫液,温渠插着趴在沙发的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眼神虚虚地落在一处,任由她大力鞭挞。

肉棒突然顶到最深处抽动弹跳,抵着穴心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柱射出!

“!哈啊——呜呜呜……”

周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射精,哭得呜呜咽咽。

“亲爱的家政员,你到底是什么呢?”

温渠还喘着气,柔情蜜意地凑到他耳边问他,肉棒还插在他穴里,嘴上开始诱哄他回答。

“……哈,哈、我是、你的梦……”

“周蔺~今天吃什么啊?”

温渠端着他给自己洗的草莓懒懒散散地靠着门框,咬一口多汁甜蜜的草莓,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炖个汤,再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芹菜鱼怎么样?”

周蔺还是那副打扮,穿着堪堪挡住重点部位是三角内裤,围着围裙转头温柔的问她,温馨的画面让温渠咽了口口水。

做个春梦送个全能男妈妈?太划算了。

周蔺背上还有几道红痕,脖颈上也是暧昧丛生的吻痕,只要他解开围裙,连肥大的奶子上也是被啜得惨兮兮。

毕竟刚从她床上下来嘛,唔,说不定穴都是湿的。

温渠思绪飘散地想,视线就不自觉往那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飘。

“呀!嗯?怎么了嘛亲爱的?”周蔺稍稍一惊,回头看摸着他腿间的温渠。

她舔去嘴上的草莓汁,“我摸摸你穴是不是湿的,昨天干你那么用力呢。”

“尽折腾我。”他嗔怪地丢了个眼风给她,又洗菜去了。

指间软糯,温渠捏着两瓣厚肉唇揉搓,再摁着它摩擦,刚刚还干燥的布料立马濡湿,被她肏熟透的穴对一切摩擦触碰都敏感到不行,温渠怀疑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穿裤子。

“咿呀!”周蔺惊叫出声,手里的胡萝卜掉在案台上,他撑着大理石板,不自觉就翘起屁股眯着眼叫起来,“哼、哼嗯~”

温渠像揉搓东西一样粗鲁地对待肉穴,她咬了一口草莓,看他失神的样子眼神就落到了那一筐草莓上。

“周蔺,你吃草莓吗?”

“嗯~可以。”

他还在享受被蹂躏阴户的快乐,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

温渠轻轻拨开内裤湿透的裆部,看着烂熟的穴口就将凉意的草莓尖怼上缝隙。

“呀,亲爱的,你放了什么?怎么、怎么凉凉的。”他惊慌地想转身,又被温渠强硬地压回去,手指一推,草莓就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入,直到最大的草莓屁股也进去。

“是草莓啊,你不是想吃吗?”

那也不是这样吃啊。周蔺红着脸默默承受,温渠还没有放过他,又拿起个大一点的塞进去。

后面的推着前面的草莓碾过穴道,比肉棒小一点的草莓他还能吃下,只是粗糙凉意的草莓跟火热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温渠再拿起一个,刚怼进个尖尖就进入不通畅了,滞涩的阻力让她加了力气,力气一大里面的草莓就挤烂出汁。

“哈、啊~啊~别,不要推了,要碎了。”周蔺迷幻地皱起眉阻止她。

“可是草莓不就是要吃的吗?”话说完她就狠狠一推,彻底把这个草莓的尾部也推进去。

“啊!呜呜,碎了!”他眼角沁出水珠,长睫一眨就滚落。

温渠蹲下身扒着内裤看那个草莓,大屁股草莓没有被穴口完全吞进去,阴唇还被撑开,红艳的阴户包着更红的草莓,四周溢出掺着草莓汁的淫水。

“好棒啊,都吃下去了!”

她满意的摸了摸撑开穴的草莓,周蔺就抖着屁股承受,温渠小心地把内裤盖回去,妥帖地包着被草莓撑开的阴户。

“那你好好做饭哦,我出去玩了。”

周蔺红着脸,慢慢合拢大腿,穴里的异物感强烈,时时刻刻提醒他立马有什么东西。

“嗯,你去吧。”

“来来来,都喝酒啊!喝酒!”

觥筹交错的包厢,俞风岚就像独一份的清幽百合,安静的坐着不参与他们的热闹。

王新喝的红光满面,一转头发现那个漂亮的下属杯酒未动,酒意上头了酿造出其他心思。

“小俞啊,怎么不动呢?公司庆功宴呢!你呢,是大功臣,就多喝两杯,我给你满上了。”

说着他的手就想探过去搂她,俞风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也当看不见。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喝酒,权当不知道王新的越界,那可是顶头上司,谁想找不痛快。

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酒杯,朝着他那边倒下,顷刻间白色的酒液在桌上铺散开,王新跳脚地躲那些酒,还是沾了些在裤子上。

包厢静了一瞬。

王新暴怒:“俞风岚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两杯酒还甩脸子!”

“这脸可太大了,我要不起,您留着自己要吧,我先走了,您慢慢喝,明早我的辞呈会交上来,理由嘛……”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嘴角带着讥哨的笑。

“不想陪猥琐领导喝酒怎么样?”

王新大怒,刚想拍桌子斥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凉,他酒精上头的混沌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眼睁睁看着俞风岚离去,说不出一句话。

月朗星稀。

大晚上的折腾,俞风岚疲累地躺在沙发了,东西随意一扔,想着眯一会,醒了再卸妆。

一会儿她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她嫌热还翻腾着把裙子掀到了腿根。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走出来,他捡起俞风岚随手扔的包,小心地摆好。

那团人形黑影又蹲在沙发前,浅青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他看着一览无余的莹润长腿,目光随着深入,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黑影渐渐凝成人,化成清润俊朗的少年模样,只是肤色惨白,眉宇萦绕着阴沉的气息,像个病殃殃的积弱美人。

卫闲压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儿,但是眼瞳有自己的想法,牢牢地黏在上面,他干涩的想吞咽口水,但是这个动作对于鬼毫无意义。

是不是又大了?比他高中的时候看见的更大了。

卫闲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一角拉下来。

但是俞风岚热,这双手还想把她的腿遮起来,她在睡梦中烦躁地蹬腿,脚下好像踩中一块冰,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位置结结实实地踩住。

岚岚……

卫闲无助地看着胸前踩着的脚,脸惨白毫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鬼没办法脸红,他早就红成一片了。

“要卸妆啊……”他声音细若蚊蝇,纠结地抱着她的脚,最后他才想起来,哦,他现在是鬼了。

虽然卫闲现在除了脸白点,身上凉点,但他确确实实是鬼,他死的凄惨,从高楼跳下来被一根钢筋戳穿了肚腹,最后摔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变得和死之前一样,不然根本不敢来见岚岚,她最喜欢自己的脸了。

卫闲又忧虑起来,但那是好几年前了,不知道现在岚岚还喜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的话,他就去换一个岚岚喜欢的……

卫闲从回忆里出来,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拆了两只手臂,索性鬼不会再流血了。

它们飘荡着拿了卸妆巾过来,卫闲抿着唇慢慢坐到沙发上,那双脚自然往下滑,换了一个地方踩……

“唔……”踩到鸡巴了,岚岚还在动……

卫闲整只鬼都僵硬了,连脱离主体的双手都停顿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俞风岚感觉脚下踩着冰袋,还是软的,舒服得用脚蹭这个冰袋,就是这个冰袋还会抖,还有什么东西慢慢膈着她的脚底。

她嫌这东西挡事,脚下用力想把那根东西踩下去,只是它不仅不听话,还愈来愈硬,凉气都散了些,俞风岚着急了,把它踩下狠狠地碾了下,终于,它抽动着软倒了……

“嗬呃——”唔嗯嗯~被岚岚踩射了!好爽、都射出来了!

卫闲颓唐地窝在沙发上,欲望的气息熏淡了他身上的死气,他勾缠的目光看向俞风岚,卸完妆白白净净的脸蛋,比之前看上去无害多了,他拆卸出去的两只手趁他沉迷欲望,大胆地拥抱俞风岚,从肩膀开始往下滑,暧昧缓慢地摩挲……

“不要碰她……”

他小声地说,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那两只放肆的手已经伸向了俞风岚的内裤边缘,拽着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

啊……好棒,终于看见了!

卫闲越发频繁地重复吞咽,脱离他意愿的眼珠痴痴地黏在上面,他徒劳地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

那点布料卡在了她的大腿,勒出些腿肉,将将露出半个棒身和精囊,肉圆的龟头还藏在内裤下,卫闲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去碰那儿,凉气的手指落在棒身。

“嗯~”

惨白的手立马惊退,卫闲小心地观察她,害怕俞风岚被打扰到,所幸她只是睡梦中呓语,卫闲庆幸又失落,欲望膨胀的手直接把肉棒捧出来,一只手急切地撸动着,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岚岚,唔,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馋了,手根本不听我使唤。”

卫闲低语求情,心里却还有个嘶哑的声音斥责他虚伪,“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吗!你心里可满足了吧,终于摸到心心念念地东西,你的眼睛不是看得很专注吗?”

卫闲哑然,觉得自己无从辩驳,他又想要不把眼睛挖了,这样就不是亵渎岚岚了,可是两只手在俞风岚身上忙得顾不上他,被凉丝丝地手掌搓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硬了……岚岚也想了,不是我在满足私欲,是岚岚想要。”他想要说服自己,但好像听见一声冷哼,卫闲不在意,紧紧盯着龟头上凹陷的那处,溢出腺液亮晶晶的,他好想舔!

但他又舍不得俞风岚踩住他的脚,探身过去根本吃不到鸡巴,怎么办?舌尖舔过上唇,饥渴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遮了一半的窗帘透出月光,客厅的一切都有影子,但月光却照不出两个人,柔白的光擦过没有头颅手臂的枉死鬼,落在了俞风岚微微酡红,双唇轻启的脸上。

“呼……呼……”

睡梦中的俞风岚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又沉重的欲望从下腹烧起来,明明是热的,可是含着她全身最热的肉棒的却是温凉的,慢慢被她肉棒的火热温度烫成温热。

好大!还是热热的,唔、会吃不下的!

粗长的肉棒被吞到了底,青白的唇肉含着根部的棒身,口腔根本容不下这个长度,所幸卫闲把头拆下来的时候,脖子处还连着喉管,硕大的龟头挤过狭窄的喉咙,直接到了细细的喉管,紧致包裹着它。

黑茶的柔顺短发在她胯间上上下下,就那么突兀地一个头含着鸡巴舔舐,画面简直惊悚又色情,卫闲还怕自己的头压住她,除了唇根本不让其他地方接触她。

“嗯~哼……”

更多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卫闲被鼓舞地更兴奋了,模拟着吞咽,让喉咙按摩着红肿龟头,他不需要呼吸,可以一直含着岚岚的鸡巴,他就是最棒的鸡巴套子,岚岚,尽情地使用我!

肉棒一直被裹在这个紧致的腔道,一直没有出去过,快感层层叠加,俞风岚也下意识地追逐快感,又往里插了两下,卫闲受宠若惊地停住,由着她往里进。

他一点阻力也不想让她有,插到了喉管的鸡巴还不知足,唇已经张到最大,眼看着她还想把两颗圆润滚大的精囊也塞进来,堵在了狭小的唇边。

唔嗯!岚岚想进来,嘴巴太小了,废物废物废物!

俞风岚不满足地呜咽还没有出口,突然感觉阻力没有了,她顺利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了那个紧窄的腔道,连精囊都被舌头舔弄伺候着。

卫闲伏着的躯干颤抖着,那种好似痛苦恐惧的颤抖,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消去,嘴巴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的裂口,没有任何血与肉的粘连,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黑洞洞地裂口中,裂口贴着她的小腹,卫闲眼睛失控地上翻,分明是爽到了颤抖!

都吃进来了!都吃到了!哈哈……

含着精囊地唇感觉到细微地抽动,卫闲立马活动喉管,连续地吞咽刺激鸡巴,滚烫的肉物弹动着,凹陷的精孔蠕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哈唔!是热乎乎的精液!都喷在喉管了!全部都吃下了!

细小的喉管一下子被撑大,黏稠的东西粘连在喉管,没办法再吞咽的枉死鬼只能任由它这样缓慢地往下……

肉棒发泄完了慢慢地软伏下来,卫闲还含着这东西不松口,恋恋不舍得舔干净每一滴,直到俞风岚在睡梦中不耐地用脚蹬他了,他才一点点吐出来。

四处抚摸的双手被接回来,捧起吃鸡巴到醉醺醺的脑袋按回来,卫闲羞涩地抿嘴一笑,黑红的裂口愈合,他又是那个看上去气弱的翩翩公子了。

“岚岚,晚安。”

轻飘飘的一个吻印在脸侧,好像风抚过。

“风岚啊,你真的辞职啊。”

俞风岚搅着咖啡机刚做出来的咖啡,桌台上的手机传来失真的电话语音,她做着早餐,懒洋洋又没什么活力地回:“嗯,我又不缺钱,刚好休息一阵子,我吃完饭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可是风岚……”对面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阵后压低声音说,“那个王总死了。”

俞风岚拿着铲子的手一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怎么死的啊。”

“他昨晚不是喝了酒嘛,散局的时候自己脑子喝蒙了往大马路上走,被车撞死了,警察看了监控,很快就定性成意外死亡,人都拉到火葬场了。”

同事的语气说不上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看不惯他的又何止俞风岚一个,所以她下一秒就说,“你不是因为他才辞职吗?现在他人也……你要不就别走了,公司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意外死亡吗……”

锅里的三明治已经开始焦边,俞风岚关了火,把东西盛出来。

这是她身边死的第几个了啊,俞风岚垂下眼无甚波澜地想。

“我暂时应该没时间,我们之后再约吧。”

她一口一口吃着已经带着糊味的三明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晚上有时间来我这儿吗?”

“是,一整夜,我待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俞风岚就把嘴里的那口东西吐了出来,糊了一点不好吃,窗外好像吹来一阵凉风,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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