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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是想吃了么/你到底能流多少水【琴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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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嗑生磕死的嘴脸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水泽佑一在心里推测,这可能是对于琴酒居然不是而有些幻灭吧。

“伏特加,你怎么看?话说像我们这种黑暗组织,竟然还坚持以老带新的传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水泽佑一不满地抱怨,“果然就应该让新人直面森林法则,深刻感受一下社会的黑暗才对……”

水泽佑一的眉毛没精打采地茸搭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得毫无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已经感到厌倦。

伏特加暗自腹诽,如果新人因为不懂事而轻易暴露了组织内幕,最后还不是要他们这些老成员来收拾烂摊子。当然了,收拾指的是把不识相的新人和有关人员全解决了。

考虑到君度记仇的性格和总是在奇怪的时刻展现出来的超凡的记忆力,伏特加并不想触发不必要的争执,于是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毕竟是boss的命令。”

“好吧,又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沉寂了会,又幽幽开口,“这次g去美国也是奉boss的命令,难道说组织又打算对fbi下手?这次是什么,超级跑酷还是潜伏:杀完?”

别把这种任务说得好像是一场游戏似的啊喂,伏特加扶方向盘的手一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了。但幸运的是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他沉着声音继续,“前面的公寓就是你们集合的地点,那三名新人就在里面,有关新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你应该检查过邮箱了吧?”伏特加顿了顿,想起水泽佑一惯常搞消失的习性,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啊,没有。”水泽佑一摆摆手,潇洒地起身,“算了了,让我享受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吧。看看能开出几张ssr,总不会都是r卡吧。”

自从琴酒掌握日本执行组的大权后,后勤部批给执行组的资金明显充裕了不少。这不,如今就连带新人的这种任务,后勤部也毫不吝啬,大手一挥地批下了一栋两层小公寓,用于成员住宿。

与前几周处处受朗姆桎梏的处境相比,现在的环境可是滋润太多了,水泽佑一一时间有些感慨。手中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水泽佑一轻轻推开公寓的白门。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水泽佑一走入室内,简单的设施和极简的设计风格迎面扑来。看得出来后勤部虽然慷慨地批下了一栋公寓的预算,但内地里还是难掩葛朗台本质,能省则省。

客厅里,三位新人三分天下,一人各占据着一张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两位新人正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枪支,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像是展示军火库似的,身侧堆放的枪支越摆越多。另一位金发新人则是笑眯眯地捣鼓着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哟,三位新人里面居然有两位都是老熟人。水泽佑一在心里不禁吹了个口哨,这世界还真是小。

水泽佑一对诸星大的出现并不意外,毕竟对方刚一通过考核就热情地发来短信向他汇报自己的新代号了,不知为何,总给水泽佑一一种狗狗从外界叼来骨头,然后自豪地在主人面前展示、渴望得到主人的认可的即视感。

但另一位……确实是有些出乎水泽佑一的意料了。尽管距离他们上次一夜春宵已经间隔了两三天了,但水泽佑一对那一天的记忆却仍历历在目。

谁能不爱黑皮大奶呢?

面对着金发新人那明显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双眼,水泽佑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倚在墙边,屈起指节敲了敲墙壁,用轻松的语调打破沉默:“嗨~怎么大家都在客厅里呆着,是等我很久了嘛?”

黑发的诸星大率先做出行动,他立刻站起身回应,语气中充满惊喜,“并没有很久,原来是君度大人您来带我们,”他说,“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幼驯染与自己居然卧底在同一组织里这件事,苏格兰·卧底状态·aka诸伏景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侧两位同期威士忌对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态度。

暂且不提零这幅见了鬼般、咬牙切齿的表情,从刚刚短短的相处来看,黑麦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诸伏景光试图从肚子里搜刮一个适合描述这位同事的词语。

诸伏景光的脑子转得飞快,属于卧底的职业直觉告诉他,黑麦与君度酒之间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机遇,或是风险。

暗地里下定了决心,他不紧不慢地将狙击枪拼好放在一旁,而后从容起身,“并没有很久,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他故意稍作停顿,继续试探性发问,“我是苏格兰,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度大人吧。”他的语气坚定且充满自信。

“叫我君度或者水泽佑一就好。”

“这位就是情报组的波本吧,是对我有意见吗?怎么这么震惊,”水泽佑一戏谑地点了点三人之中唯一一位金发的神游人士,眼看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掉到腿间了似的,“不过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黑麦威士忌、苏格兰:?

何意啊?

被点名了的波本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前辈。”

……

原来正常的组织新人都那么狂妄的嘛,黑麦威士忌的目光在波本耀眼的金发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停留,这位前搜查官·现卧底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自己所走的沉默寡言小情人路线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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