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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车里/帮我口/吞下去TG净【赤井秀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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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地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却始终不得解放,他急切地发问,“田纳西,你在哪里?”

“哈……要到了……”田纳西的手指不断深入探索着自己紧致温热的花穴,将不断收缩缠绕过来的穴肉拨开,再深深地顶到花心,反复地戳弄着花心的敏感点。

“要高潮了……好爽……啊啊!”

伴随着手指的激烈抚慰,田纳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不断喷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打湿了他预先垫在下面的毛巾,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手指从穴里拔出发出了“啵”的声响,下半身不断颤抖着,像被电击了一般,自慰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一面痉挛着,一面夹着腿独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唔,好爽。”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田纳西伸手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笑眯眯地拒绝对方的要求,“不可以哦,这是对佑一酱忘记田纳西的惩罚,等佑一酱找回田纳西的记忆之后,就知道田纳西在哪里了。”

怎么有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人啊!

“那我现在怎么办?”水泽佑一瞪着屏幕对面笑嘻嘻的对方,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硬起来的鸡鸡,委屈地控诉道。

“什、什么怎么办?”田纳西看着怼到摄像头前的大鸡巴,大脑一时间宕机,语气难得结巴了起来,“话说佑一酱……”

“?”

“你是不是去做鸡鸡保养手术了,怎么感觉鸡鸡又变大了?”

“……”

迟早他要把田纳西操死在床上。

“你可以现在过来摸一摸,看看我的鸡鸡到底大了多少……”水泽佑一语气幽怨,眼都绿了,恨不得像贞子一样穿过屏幕直接出现在田纳西身边,“宝宝,我的鸡鸡好痛,感觉要爆炸了。”

我也想狠下心来好好惩罚他,可是他喊我宝宝诶。

“好吧——”田纳西拖长音调,答应得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随后用手抚上自己半勃的性器,对准摄像头亲了一口屏幕上的鸡巴,见水泽佑一呼吸急促,又笑得一脸得意。他开口尝试引导水泽佑一,“嗯……如果是田纳西的话,一定会先亲亲鸡鸡的顶端,然后再用手摸摸两边的囊袋。嗯嗯,就是老公现在手里摸的那两个,轻轻地用手揉捏一下……嗯哈……”

“嗯?”水泽佑一正在全神贯注地按照田纳西的引导,用手抚慰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就听见田纳西说着说着,原本正常的语调,后面突然带上了浓重的情欲,呻吟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只觉得口渴异常,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关心道,“田纳西?你怎么了?”

“哈……偷偷玩……被老公发现了……”

手上的手机突然摔了下来,显然之前作为支架的主人此时已经沉溺在情欲之中了,但是镜头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忠实地记录下了田纳西的一举一动。

方才填满阴道的,引导田纳西达到高潮的手指已经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的按摩棒。硬直的按摩棒破开不断缠绕的穴肉,直直地顶到花心,打开开关后按摩棒正不停地在淌着水的穴里旋转、震动。

“我的鸡鸡比按摩棒好看好多,它还是粉红色的!”水泽佑一见田纳西不管他,完全沉迷于按摩棒赐予的情潮之中,一时间竟有些嫉妒,吃味地嘟囔着。

“哈……好想吃老公粉色的大鸡巴……”

汗水沾湿了白色t恤凸露出挺立的粉红色的乳尖,粗糙的质地刮得田纳西难受得皱起了眉,于是他直接将衣服脱下,在镜头下露出完全赤裸的自己。用空余下来的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乳头被揉搓着被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听见水泽佑一不满的咕哝声,田纳西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揽下的任务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语音指挥着对方手淫,“然后、再用指尖揉搓一下龟头……哈……”

“再握住阴茎,像画圆圈一样,上下摩擦移动……用手包住旁边的睾丸揉一揉……”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自己的鸡鸡上也撸动起来。

“然后……再用双手轻轻地搓一搓鸡鸡……哈啊!”屏幕对面水泽佑一的鸡巴不断膨胀,急促的呼吸声也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田纳西感受着水泽佑一对他高涨的欲望,抬手将玩具的档位调到最高档。

凹凸不平的颗粒粗暴地碾磨着花穴里的柔软褶皱,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浪叫出声,“啊哈……就是这个感觉……”田纳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这一动作却使得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进的更深,敏感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将身下的毛巾和床单全都搞得湿漉漉的。

“嗯哈……田纳西……”水泽佑一看着屏幕中的对方达到了高潮,手上撸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一边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边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弄脏了原本干净的屏幕。

……

虽然最后射了出来,但是自己撸的感觉跟上床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水泽佑一神情凶恶地丢下狠话,“你等着吧,等我找到你,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我会好好等着的,”田纳西冲着水泽佑一狡黠地笑了笑,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口刚刚拔出来的、还在不断滴水的按摩棒,“被找到后,就任老公处置咯。”说完,他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田纳西——

水泽佑一瞪着黑了的屏幕,低头望了望那收到勾引后又不争气地勃起了的鸡巴,咬牙切齿地喊出了罪魁祸首的名字。

角色扮演/审讯py上

当我抠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震惊得犹如白日见鬼,赤井秀一和面前这一摊警服面面相觑,心中又惊又疑,一时间不知道该松一口气感激君度酒对他身份的信任,还是应该表露出作为非法分子对官方组织的本能排斥。

他该庆幸丢过来的不是标有fbi字样的制服吗?

不过作为fbi的搜查官,他通常是便衣行动。

一般的fbi探员只需要喊出那一句,“fbi,openthedoor!”,大声地道出自己的身份,就可以直接破门而入了,至少在美国是这样。

尽管赤井秀一现在明面上并不是以fbi搜查官的身份公开行动,但是水泽佑一作为组织代号成员的一员喜欢上玩警官审讯py真的合适吗?

说不定可以考虑直接换一副真正的手铐上去,然后直接把水泽佑一就地拘捕。

赤井秀一一度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心动,但很快他就摈弃了这一念头。毕竟,他才刚刚潜入组织,不适合这样鲁莽行动,这只会使得自己过早暴露、打草惊蛇。

况且,等到未来真正对付君度酒的时候,能够制服君度酒的,可能并非是银色手铐,而是更加简单直接的东西——从他枪管中射出的银色子弹。

表面上,赤井秀一皱起眉头,似乎是对这套警官制服深恶痛绝,像是再多看一眼双眼就会被刺伤。

“这是条子的制服?”他对这套衣物的厌恶溢于言表。

“是啊,怎么了?”水泽佑一正在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从系统中拿出来的银色手铐,他朝赤井秀一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把我拷上试试。”

赤井秀一:?

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一副手铐,赤井秀一只觉得手痒痒,恨不得直接用在这个银发男子的身上。他又一次地暗自权衡将对方拷起直接送往fbi审讯的可能性。

但考虑到水泽佑一胆敢这样要求,要么是对诸星大极度信任,要么是背后有所倚仗所以有恃无恐,无所畏惧。这一霎那的冲动只是在赤井秀一的大脑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压下。于是,他无言着配合地用手铐将这位臭名昭着的犯罪分子锁住。

这一幕难免令人感到荒诞好笑,一个神秘组织的代号成员竟然主动提出让一个fbi搜查官卧底把他拷住,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这种情报哪怕是传出去了,恐怕都没有人愿意相信吧。

水泽佑一用手指摸了摸光滑的手铐,“这个手铐似乎不太结实,”他不满地评价道。

随后他的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拉,那本该坚硬无比的链条竟然瞬间被扯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条子的玩意儿罢了。”赤井秀一沉默地观察着,暗暗心惊。他意识到水泽佑一的身体素质远超fbi先前的所有评估和假设。同时,他仍不忘记自己的人设,入戏地扮演着厌恶官方组织的诸星大,冷漠地回应道。

“没事,我这还有。”水泽佑一则是无所谓地摆摆手,用钥匙打开了损坏的手铐,又掏出了两幅全新的手铐递给了赤井秀一。

“别忘了看这个,到时候照着这个演。”水泽佑一不由分说,直接给赤井秀一丢了一本册子和一张光盘。他站起身来,双手压在赤井秀一的肩上,眨巴着眼睛,冲对方鼓励地笑了笑,“这是我们在美国的最后几晚。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诸星。”

“……”

沉垫垫的属于成年男人的体重,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赤井秀一身上,沉重得他无法拒绝。

“好的。”

答应水泽佑一的请求并没有赤井秀一想象中那么困难,即使是搞一些可笑的警官角色扮演的色情戏码。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他这样安慰自己,试图自我说服。

感觉节操又碎了一点,他还有底线这种东西吗?捧着水泽佑一丢过来的一堆东西,赤井秀一不禁苦笑着自嘲。

……

好变态的片子,好变态的剧本!

原来君度酒竟然喜欢这样的调调?

赤井秀一从来没有那么厌恶过日本的色情业,怎么会有人能想得出警官审讯榨精的这种奇特剧情和玩法来。

色确实很色,如果不是他被选中,来友情饰演那位警官的话。

但是不可否认,在琴酒不在美国,君度酒大搞肉体关系的这段时间里,美国fbi的日子确实太平了很多。至少没有人三天五头地从fbi的层层包围中逃出,遛着fbi玩了,就连出现的犯罪分子也似乎规矩了许多。

这么一看,放任君度酒继续沉迷色欲,对fbi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做着做着做着,哪天君度酒直接马上风死了,这样还能合理地为fbi解决组织的一员猛将。

属于电脑的蓝光映照在赤井秀一深思的脸上,他眼神放空,似乎穿越了屏幕,任凭屏幕上白花花的身影不断上演着纠缠的戏码。

这样通过肉体接近并卧底在君度酒身边的方法似乎尤为成功,在短短一周内,赤井秀一就掌握了好几位尚未记录在fbi资料库里的代号成员的代号以及相貌——前提是他们没有进行一定的易容伪装。

就连fbi的上级都为赤井秀一的卧底进度之快而吃惊,甚至都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赤井秀一不必操之过急,还是稳扎稳打为妙。

这一切似乎都得感谢君度酒。

漆青色的钢笔在赤井秀一的指尖旋转着,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优雅地在他的指尖穿梭,但他的心思却飘到了远方,在与君度酒贴身不离的这几天里,他发现——君度酒日常展现出来的性格与fbi的侧写大相径庭。

哦,跟他在床上的性格差距也很大。想到这里,他手指微微一颤,原本流畅跳跃的钢笔突然失去了平衡,从他的指尖滑落,落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fbi最初对君度酒的侧写是一位具有高智商和反社会人格的恐怖分子,共情能力低下;同时,对追求极端的刺激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这一侧写是基于水泽佑一与fbi之间的数次交锋以及他“出道”以来做出的一系列无法无天的事迹中综合推算得出的。

……

莫非是精神分裂?

赤井秀一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复杂的神色,默默推测。

不管是什么因素塑造了水泽佑一,赤井秀一心知,以这种方式进入组织,他势必会在每一次与水泽佑一的接触中,陷入与对方有关的更深的纠葛之中。作为fbi的搜查官,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坚守使命。

随着夜幕的降临,公寓楼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几处。

在某间被改造成审讯室的房间里,水泽佑一被牢牢地捆绑在笨重的椅子上,银色的手铐紧紧锁住他的双手,将其反扣在椅背上,被完全地剥夺了一切可供活动的空间。

相比较前几天对这场性事的期待,此刻的水泽佑一却显得尤为暴躁,像是被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进攻。这一状态下的水泽佑一令赤井秀一感到一丝熟悉——那正是一开始fbi侧写的描述下的水泽佑一,他也曾在之前的围捕计划中透过狙击镜目睹过处于这样精神状态下的水泽佑一。

莫非君度酒是对这种空间和处境有着什么ptsd?赤井秀一敏锐地注意到了水泽佑一异样的反应,心中掠过一丝猜想。但这一假设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否定了,如果真的是因为ptsd的话,君度酒绝不会主动提出进行这样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不可能主动去把房间改造成这样——一个简易的审讯室。

赤井秀一暗自记下这一特殊反应,他身着藏青色的美国警官制服,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水泽佑一对面的桌子上。

相比较失去自由的水泽佑一,赤井秀一明显自由了很多。尽管他身形有些僵硬,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装扮,冷峻的面容上也挂着明显的不自在,但至少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是不被束缚着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从躁动不安的水泽佑一身上缓缓划过,虽然心中也在疑惑为何对方突然陷入了这种极端暴躁敏感的状态,但是他并不打算去体谅水泽佑一目前的特殊情况。相反,他深知在这样的状态下,水泽佑一的心理防线将会更加脆弱,更易被突破。

思维不由自主地忆起上次去基地时,那位充满敌意的田纳西威士忌的面孔。而自己现在也即将进入组织的封闭式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训练,于是,他打算趁热打铁,加深水泽佑一对诸星大这一身份的印象,不至于像那位田纳西威士忌似的,直接被水泽佑一抛到了脑后,淡出了记忆。

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泽佑一,声音坚定有力:“君度酒,只要你愿意向我透露你的同伴和你们组织在纽约的基地地址,我们可以在处理你的案件时考虑采取更为宽大的措施。你的合作将成为减轻你未来处罚的关键。”

“哈?你以为我是这种会轻易出卖同伴的人吗,别白费力气了,警官。”水泽佑一靠在椅背上咧嘴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赤井秀一慢悠悠地逼近水泽佑一,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摩挲着水泽佑一的双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水泽佑一。那我只好开始正式的审讯了。”

“那就让我来看看……呜……你!”水泽佑一讥讽的话只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就趁他说话的时候,顺势挤进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大了嘴,带着涩味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滑腻的舌头,充满色情意味地把玩着。

赤井秀一用三根手指捉住不断想逃跑的舌头,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叫这位罪犯直接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原来只需要捅一捅嘴巴,水泽先生下面就硬了吗?”赤井秀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水泽佑一的下身,轻轻垂下眼帘,看上去颇为担心地看向水泽佑一的双眼,声线里也带了几分真挚的担忧与关切,“那么这样忠诚的水泽先生该怎么挺过警官我的审讯呢?”

将手指从水泽佑一的口腔中拔出,细密的条条银丝从唇齿间拉出,另一段与指尖牵连。赤井秀一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将白手套脱下,随手丢下。

他再次欺身逼近了水泽佑一,一双绿眼睛锁定了对方血色的眼眸,两人的鼻尖亲昵地互相碰了碰,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在唇边交织,唇瓣与唇瓣间的距离极近,似乎稍微动一动就马上能贴到一块。

“还不招吗,罪犯先生?”

随着赤井秀一的逼近,水泽佑一的心跳不禁加速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头微微往后仰,眼神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冷笑着回应,“就这?差点意思吧?”

真是烦人的易感期。水泽佑一在心里暗暗咒骂,这次易感期的突然来袭,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伴随而来的便是五感的提升,使得现在他的五感可以说是敏锐到了极点。以至于面对诸星大轻微的挑逗时,他发现自己居然难以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向来观察力ax的赤井秀一,早已察觉到今日的水泽佑一似乎格外的敏感,虽然对方脸上还勉强保持着最基本的冷静,但是眼角悄无声息绽放的一抹绯红色飞红,却无声地出卖了他自己。

那双如血一般鲜艳,如红宝石般无机质的眼瞳赋予了水泽佑一整个人一种强烈的攻击性和非人感。但此时眼角的绯红色,却意外地柔和了他本身的冷峻气质,增添了一丝脆弱之意。

注意到那挺翘的睫毛缓缓眨了眨,赤井秀一伸出手来摸了摸,感受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海鸟掠过海面,轻柔地扫过他的指腹。他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但是戏还是得继续唱下去的,他放任自己短暂地沉浸在红色的梦境里,又猛然惊醒,勾了勾嘴角,面不改色地说出淫言秽语,“希望等到后面我用嘴巴和后穴将你的精液榨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水泽先生也能这样守口如瓶。”

“嗯哈………”

注视着赤井秀一跪坐在自己身前,温热的呼吸透过内裤打在自己的鸡巴上,激得水泽佑一差点跳了起来,险些控制不住精关直接丢脸地射了出来,保卫不住他持久的鸡名声。

“你……哈……”

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粗大的鸡巴正在被赤井秀一的舌头轻轻舔舐,直到内裤湿答答的,被唾沫与鸡巴顶部分泌出来的液体濡湿才停止。

赤井秀一咬着黑色棉质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将内裤拉了下来,已经彻底勃起的鸡巴从刚刚包裹着自己的内裤中弹出,直愣愣地拍上了赤井秀一的脸颊。

昂扬的鸡巴被赤井秀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亲了亲已经开始溢出透明淫液的顶端,张开嘴熟练地将这一暴躁的怪兽吞了进去。

拜易感期所赐,水泽佑一现在获得的快感都是平常的数倍,哪怕是赤井秀一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让水泽佑一喘息不止。

更何况是口交。

被死死捆绑在椅子上的水泽佑一绷直了双腿,他既制止不了赤井秀一的动作,也不肯向赤井秀一示弱,让对方改天再来,只得倔强地死死咬着牙关,偶尔漏出几声呻吟。

但是实在是太超纲了吧,在五感被提升的易感期接受他人的口交服务。

“不……哈啊……舌头缠上去了……太过了……”水泽佑一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身那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被灵巧的舌头热情缠绕住的鸡巴上。

他浓密的睫毛快速地抖动着,宛如一只濒死的蝴蝶,哪怕临近末路仍然挣扎着展翅飞舞。水泽佑一焦躁地扭了扭身体,试图挣脱手铐和捆绑的束缚,但同样受易感期影响,他的身体对一切触碰摩擦都敏感异常,使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了起来,以往能够被轻松解决的束缚也显得越发牢不可破。

用口腔内壁裹住鸡巴。紧紧吸住不留一丝缝隙,随后赤井秀一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水泽佑一的鸡巴,他热情地吮吸着,发出了色情的滋滋水声。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两边的囊袋细细揉搓着,时不时抚摸着对方紧绷的大腿。

听见水泽佑一愉悦的呻吟,他殷勤地粗糙的舌苔不断刺激着对方阴茎的敏感部位,从根部一直舔到顶部,用舌头不断套弄着,刻意吮吸着。他主动凑近用力吞咽着,让对方的阴茎更深入自己的喉咙,努力让水泽佑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蜜呻吟。

“别……好刺激……爽死了……嗯哼……”

体内的热量不断蒸腾,水泽佑一的血眸仿佛覆盖了一层水雾,显得朦胧又迷离,背部像是触电般弓起,他将头往后仰,如珍珠般细小汗珠从脖子上滚落,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被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口腔吸得颤抖不已,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直接射进了赤井秀一口腔里。

在这极致的快感的刺激下,水泽佑一直接软了腰,要不是身上的束缚恐怕会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他嘴巴微微张开,眼神茫然,眸子游离着,像是找不到焦距。那宛如流动红酒般的眼睛,在灯光下反射着醉人的光泽,明显还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看见水泽佑一失神的模样,赤井秀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地,几乎是不可察觉地,亲了亲对方迷人的红眸。

很少见水泽佑一这般弱势的、被欲望折服的模样,像是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侵蚀了似的,他一时有些心痒,压在水泽佑一身上吻了过去,舌头径直入侵水泽佑一的口腔,在里面肆意舔弄着。

细碎的吻顺着喉结一路往下蔓延,赤井秀一用牙齿叼住皮肉细细研磨。

今天的水泽佑一对快感和欲望格外的敏感和不耐受,似乎即使是自己最轻柔的呼吸,也足以在水泽佑一身上引发激烈的生理反应。对方的每一根汗毛在赤井秀一的呼吸吹拂下,显得格外慌张,不住地颤动,敏感地直立起来,宛如敏锐的触角,捕捉着周围空气中的微小波动。

赤井秀一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水泽佑一,见证着他急促的呼吸和轻微扩张的瞳孔,眼神迷离,像是要把人溺死在无边的红色海洋中。

“喜欢我刚刚的审讯吗,水泽佑一?”从深渊中回过神来,赤井秀一眉峰微扬,眼含挑衅,他恶劣地凑近,故意在水泽佑一耳边呼出热气。

并没有期待对方的回应,他举起食指轻压到水泽佑一饱满的嘴唇上,压出明显的凹痕,“嘘,这只是开胃菜罢了,相信水泽先生应该是顶得住的吧。”

“接下来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身体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肿胀的奶头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奶头蔓延至全身,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敏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触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滑和坚硬让安室透的皮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奶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触感刺激。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

“贴紧一点,让他们看看你的骚奶子。”他们指的是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水泽佑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肉棒就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不……会被看见……”

羞耻感悄然升起。安室透猛然意识到,尽管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拥有着卓越的视野,但同时也是极度暴露。只要楼下的行人随意抬头,都有可能透过这片透明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他们此刻的姿态。

“哈……”

想要挣扎。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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