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做爱(2 / 2)
这里摸摸,那里戳戳,这里亲亲,那里咬咬。喜儿就像一个面团,被纪隶来回搓弄。
“纪隶。”喜儿突然抱住他,戴着些莫名的情绪,抱得很紧。
纪隶能感受到喜儿的情绪,没有再捣乱,翻身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喜儿躺在他身上,纪隶不停地抚着她的后脑勺。
“嗯?”
喜儿不想去想回香城之后的事,只是想叫一叫纪隶的名字。
有些感情的表达是很奇妙的,尤其像喜儿这样的孩子。她不会把那些陌生的感觉组织成华丽油腻的语言表述出来,在胸口的所有暗流涌动,都化作了一声浅浅的纪隶。
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纪隶。
她无法给纪隶任何希望。
在纪隶和出家之间,她只会选择出家。情爱只是一时的,理想才是人生的意义。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路,就不该给纪隶哥任何可能的感觉。
喜儿对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佛家八苦的理解并不深刻。在遇见纪隶之前,她甚至都无法理解个中的很多情感。因为她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真正感受过苦,但这不能说她不深刻,她生来平和,不争不抢,不把世人的痴放在眼里。像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的感觉,她就从不曾有过。
之前或许能加一个爱别离。可现在,喜儿迷茫了,她舍不得纪隶。
好奇怪,之前没有感觉,现在想到和纪隶会“物理隔开”,之前不曾好好整理的情感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分离会让感知变得清晰。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在此情此境,喜儿念出这么一句晦气的诗,纪隶脸色骤变。结交的欢乐,离别的痛苦。
生离别?为什么会生离别?
纪隶翻身压住喜儿,捏住她的脸颊:“胡说八道什么?”
喜儿看着纪隶的脸,双手捧住,温柔笑道:“不过一句诗而已。”
“那么多诗,就念这一句最触我霉头的?”纪隶生气的很明显。
“不念诗,那做吧?”喜儿吻了吻纪隶的额头。
纪隶被喜儿一句话哄好了。
“周老师,我是不是太好哄了?”
纪隶使坏,挠她痒痒,喜儿敏感怕痒,在床上来回打滚…
“纪隶,我错了…纪隶…对不起…纪隶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怕痒。”
纪隶当然知道喜儿怕痒,不然也不得这么对付她。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纪隶也跟着她一起笑。
……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纪隶给剥掉了,他从身后进来的时候,连前戏都没做。
喜儿觉得自己和纪隶在做爱这件事上,简直就是最佳拍档,
两个人跪在床上,纪隶的左臂环住喜儿的细腰肢,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周喜儿的余光瞟到纪隶手臂上狰狞的青筋,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好性感……
本能地夹住纪隶的性器。是被青筋勾引的最直观反应。
纪隶轻声一喘。
喜儿抓住纪隶的手臂,指尖掐住他的青筋。
纪隶狠狠地肏她,繁密而温柔的吻在她的背脊流连。
喜儿再也在纪隶面前压制自己的本能,她轻轻喘息,细细呻吟。
纪隶翻身把她抱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她的乳,一手揽着她的腰,从身下往上贯穿她。二人的身高差让喜儿埋进了纪隶的脖颈里,轻轻咬住轻哼。
原来做爱可以有这么多的姿势。
文学作品总归只是文字,大学研修明清小说鉴赏的时候,看《金瓶梅》醉闹葡萄架的片段觉得不可思议,无法具象化想象。如今看来,性爱没有终点,只要想要沉迷,怎样都可以。
纪隶能带她去她去不到的地方。
感受到高潮的来临,喜儿咬住纪隶的喉结。
纪隶穿刺的更快了。
第二场性爱,两人一起到达了制高点。纪隶捏着她的下巴,用深吻结束了这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