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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敏言惋惜,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强求了,掰开沈敏清的屁股扶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真是叫人痛快!
沈敏清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大口的呼吸着。
虽然很不齿这种浪荡淫乱的行为,但是此刻他却溺在其中,又痛又向往着。
开始敏言还会缠着他说哪里舒服,他不答他就肏的重,沈敏清就只好含糊其辞应付了几句。
到后面,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流了,他被全程摁着肏干,力道又重又猛的,那劲更活要肏死他一样。
他挣扎了会儿,屁股上却重重挨了几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顿时浮现几个通红的指印。
“为什么打我!”沈敏清等着沈敏言,又气又愤。
他被肏已经很可怜了,沈敏言竟然还打他!
沈敏言冷笑:“谁叫你乱动了,再乱动屁股都给你打烂!”
沈敏清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他可是他哥哥!哪有当弟弟的打哥哥的屁股!
可是一想到他现在正被自己的弟弟奸淫着,打屁股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
沈敏清抓着他的膝盖摁至胸前,力气特别大的肏着,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啊!不要……不要这么重……”
沈敏清摇着脑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只是他不知道是这样反而更容易激得他兽性大发,让他把人往死里肏。
这回肠液都不是流出来的,而是插进去时溅出来的,弄得沈敏言性器上都阴毛都湿了不少。
“哥,你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水。”
沈敏清咬着被子小声抽泣。
沈敏言觉得稀奇,掐着他的乳尖飞快地肏了几十下,射了今天的第一次精。
沈敏清瞳孔睁大了些,要挣扎却被摁的紧,感受到那温凉的体液后,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沈敏言捏起他的乳尖叼在嘴里,可惜他不会有乳,不然他还真想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沈敏清是真的觉得累,他烧才退了,有钱昨晚被干了一夜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央求着他放过他。
但是沈敏言直接拿起被子捂在他脸上。
“哥,你确定要说些惹我不痛快的话,我这会正在兴头上,不是你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沈敏清心里骇然,虽然早知敏言混不吝的性子,但是此刻他还是觉得心颤和害怕。
“沈敏清,你天生就得张开腿被我肏,只要我想,你不管在哪里都得被肏。”
他叫一声哥,沈敏清还真把自己当哥了!
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就连凤澜都只是他的脔宠,他一个肉体凡胎能给他泄欲是他的荣幸。
沈敏清拿开脸上的被子,看见了那发狠地眼神,手指下意识地就紧了些。
“可我不想……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不愿意跟你……”
回应他的是两下重肏,随后沈敏言恶劣道:“你的意愿重要吗?我就是故意的,所以你要去告诉爹娘吗?”
“去吧,去告诉爹娘你是怎么被我肏的。”
沈敏清别过脸去,咬住屈起的手指,没再多说一句话。
沈敏言是个疯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就是心里不愿意,但是这事也不能让爹娘发现了。
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房内的蜡烛一直燃到尽头。
黑夜里,一声喘息,一声闷哼。
身上的人终于离开了,做到后面,沈敏清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性器被抽离的一瞬间,肠肉被磨得没了知觉,沈敏清的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沉沉睡去。
沈敏言披着外衫坐在床边,他起身打开门,凉风吹散了屋内淫靡的味道。
他抬头仰望着天空,无声地勾起唇角。
今夜总算是尽兴了回。
他回房搂着沈敏清睡下,他很喜欢沈敏清身上淡淡的清香。
听着身旁沉稳的呼吸声,沈敏言心里想着下次该怎么弄他亲爱的哥哥。
沈敏清醒来的时候,沈敏言正枕着脑袋看着他。
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他浑身都痛的厉害,尤其是屁股,就感觉跟裂了一样。
如今被沈敏言这样盯着,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抗拒道:“我不做了。”
“原来哥是这样想的啊,既然你都想到了,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不如哥用这里怎么样?”沈敏言指着他的嘴唇。
“什……什么?”沈敏清震惊地看着他。
这里怎么适合用来交欢!
“哥,别装了,之前在倌楼你又不是没见过。”
沈敏清想到了之前那多人运动的画面,本能的生出恶心感。
“我跟他们怎么能一样!”沈敏清眼睛都红了,他是被气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只是用个嘴就叫你这么为难?”沈敏言勾起自己的一缕黑发,漫不经心道。
沈敏清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他竟然说自己跟那些小倌那样!
他愤然起身,却不慎带到了屁股上的痛楚,但此刻他顾不得这些,只想快点离开沈敏言。
他们是同胞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能这样说他!
沈敏言长腿一伸,将哥哥勾在了怀里,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生气了?可我也没说错啊,你昨天不就吃了我一晚上的鸡巴吗,你摇着屁股的时候可不就是个骚货。”
沈敏清打开他的手,气得浑身发抖。
“哥,帮我舔舔呗。”沈敏言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沈敏清的情绪一样,还在那火上浇油。
“滚开!”
他怎么会觉得沈敏言只是顽劣呢,他分明就是没把他当做一个人,而是可以肆意玩弄的玩物!
“怎么说你两句还生气了啊,那行吧,你跟那些小倌不一样,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他搂着沈敏清的脖子,在他的耳后轻蹭着。
这句话并没有让沈敏清感到安慰,他反而用力地推开沈敏言说:“我才不是骚货!”
沈敏言一时不察,脑袋撞在了床头上,钝痛从后脑传来,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哥,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沈敏清梗着脖子道:“你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情!”
看沈敏言那样子,沈敏清有些后悔,他招惹这疯子干什么,万一又发起疯来,到时候遭殃的人可是他!
“我,我不想这样的!”他别扭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沈敏言。
沈敏言贴了过来,手指作乱地捏上了他的乳尖,咬着他的耳垂低喃道:“哥,你给我舔舔我就不生气了。”
说着,他还有坚硬火热的阴茎蹭着沈敏清的臀缝,几次划过后穴,带来隐隐的痛意。
“哥,是进去还是用嘴舔,你二选一怎么样。”
沈敏清说:“就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他一个也不想选,他只想离沈敏言远远的!
等这次寻到机会,说什么他也要离开沈敏言,去一个他寻不到的地方!
他可不想再跟沈敏言有任何身体接触。
“有啊。”
听到这话沈敏清总算觉得他做了回人,但是下一秒他的脸就绿了。
“第三种选择就是,肏完你的穴,你再给我舔。”
沈敏清捂住屁股,很不情愿道:“就一次!”
沈敏言看着沈敏清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嗯,一次。”
他以为沈敏清不会乖乖听话,还打算硬来,但是他始终觉得强迫哪有他主动更让他有感觉。
而且等回了地府,殿下想起来那张清冷的脸都会染上绯红吧!
那可真是有趣啊。
沈敏清转过身,望着沈敏言下身那挺立的阴茎,光是看着就让他心生骇然,难怪他的屁股会这么的痛!
他伸出手抓着手心里的阴茎,那炽热的体温一下子让他松开了手,不敢再握下去了。
但是一看到沈敏言那幽深的眼神,嘴角噙着的淡笑总让他觉得渗人。
“哥,继续啊。”
沈敏清咬了咬牙,眼一闭张开嘴含住了沈敏言的龟头。
腥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沈敏清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有几分想哭的冲动。
他可是爹娘口里的好儿郎,而如今他不仅跟自己的弟弟乱伦,还趴在床上舔他的性器。
这样的他跟那些小倌又有什么区别呢!
“哥,用舌头舔一舔,手再动一动。”
沈敏清很想甩手不干了,但是想到自己都已经这么下贱的给他舔了,大不了做完这次以后就再也不见面了。
他按照着沈敏言说的话慢慢地舔着,最后又按要求弄了两次深喉。
只不过沈敏言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吞不进去,只吞了三分之一那股反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他松开沈敏言不停的喘着气,说:“不行,我吃不进去了。”
沈敏言的手搭在沈敏清的脑袋上,他轻轻地抚摸着他说,“哥,你可以的,再试试。”
他眼里删过一丝微妙的光亮。
沈敏清闻言只好又张口试着去深喉,当龟头抵着嗓子眼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要离开。
搭在他脑袋上的手突然用力,再加上沈敏言腰腹重重往上一挺。
他,竟然把那根性器完完全全地给吞进去了!
沈敏清的眼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喉咙也被阴茎撑得鼓起,他抓着沈敏言的大腿想睁开他,不料沈敏言却长腿一伸,用膝窝的位置卡住了他的脑袋。
他无法挣扎,连抬头都做不到。
沈敏言双手撑在床上,腰腹小幅度的向上挺。
“哥,你的嘴让我觉得很爽。”
“哥,我觉得下次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沈敏言系着腰带,言笑晏晏,露出一副食髓知味的满足来。
沈敏清背着他躺在床上,喉咙被摩擦痛得厉害,脸上也都是他留下的精液。
他一点都不高兴,甚至觉得十分的羞耻。
至于下次,做梦吧!
沈敏清换了身衣服,忍着痛匆匆离开,等回到自己房里后,拿上值钱的东西,跟沈母打过一声招呼后,便忍着浑身的不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丞相府。
再待下去,他早晚得死在沈敏言的床上。
而沈敏言这一天心情都极好,哪怕是见了宋芝芝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寻思今晚怎么拉着他哥快活。
宋芝芝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低着头走得飞快。
等到晚上,沈敏言早早洗了澡,椅在床头翻着民间的话本等着沈敏清。
这话本是他从青楼寻来的,都是些寻欢作乐的好东西,上面更是详细地记录了各种交欢的姿势以及插图。
他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视现落在了身上被绑满红绳,被人后入的姿势。
他倒是后入过沈敏清,但是这种玩法却还没试过,而且房里也没有红绳,至少今日是不行了。
这绑法倒是颇有技巧,哪怕是四马平川的双乳,经过红绳的捆缚都能得到一对可供把玩的乳肉来。
就是不知道沈敏清绑出来会有多大。
房内红烛已经燃尽,沈敏言合上书,生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心思。
他书都已经看了两遍,沈敏清怎么还不过来?
难道是要叫他亲自去请不成?
沈敏言面带不悦的出门,来到沈敏清点房间,却见被褥整齐,哪有人休息的痕迹。
很显然,人跑了。
沈敏言蓦然笑了下,阴沉无月的黑下,显得格外森然。
很好,又欠收拾了。
他以为他能跑到哪里去。
沈敏言闭着眼睛,搜寻沈敏清的位置,但是毫无反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凡人,没办法利用生死契来寻找沈敏清点踪迹。
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敏清。
而此时,沈敏清躺在不知名的驿站里,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一夜无梦,更是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担心沈敏言会再次找上门来,便一路南下,尽可能离京城远远的,特地寻了个偏僻靠山的庄子。
沈敏清在竹林里买了一处木屋,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里面的东西卖主还特地换了新的,就连那被褥也是用新摘的棉花打的。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他疲惫不堪,沈敏清放下自己都包袱躺在了床上。
沈敏言找不到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可他顾不上他生不生气了,因为照他那高频率的同房次数,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他身下。
况且他们是兄弟,这种违背世俗伦理的行为本就不被容纳,一旦传出去,丞相府必将颜面扫地,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想做的是考取功名,然后继承父亲的衣钵步入仕途,而非同自己的弟弟厮混。
他闭着眼睛,知道自己是躲不了多久,到时候殿试的时候他还是需要回去。
沈敏清揉着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沈敏言的糟心事。
夜里,屋外下了场大雨。
沈敏清推开窗,点着蜡烛,在他的右手边,是已经看了一半的书。
夜阑卧听风吹雨,这倒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就着良辰美景,沈敏清将后本书看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望着那明灭的烛火,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刚要起身回床上休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踉跄了几下,险些栽倒在地。
他艰难的爬起来,翻身倒在床上,两眼一闭没了知觉。
“嘀嗒——”
沈敏清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寒风吹来,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胳膊。
四周一片漆黑,不见天日。
而他则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兽皮上,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找不到。
沈敏清顿时清醒过来,望着四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哪?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在木屋里睡觉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黑暗中就传来嘶嘶的声音。
沈敏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了活物在游走的声音,再结合那嘶嘶声,不出意外便是蛇。
而他最怕的就是蛇。
因为沈敏言没少捉蛇吓唬他。
明明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敏言对蛇有着天生的亲近能力,而他却是本能的惶恐,甚至看见蛇就会腿软。
就像是现在,大脑在提醒他赶紧逃跑,但是双腿却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与此同时,蛇也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一只硕大的蛇头,猩红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他。
只是一眼,沈敏清就全身都没办法动弹了。
等蛇神全部显露出来,看着那高扬起的蛇头,他才惊觉这条蛇有多么的庞大。
在巨蛇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渺茫的蝼蚁。
更让沈敏清崩溃的是,蛇尾卷着他的身子,迫使他分开腿坐在了蛇身上。
那坚硬的鳞片冰凉至极,像是刺骨的寒冰,他被冰的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腰却被蛇尾紧紧的缠住,被迫坐在蛇神上无法动弹。
他崩溃的有些想哭。
因为蛇尾卷着他的腰,不停的在蛇身上来回摩擦。
可这不是梦吗?为什么触感会这么清晰?
微微竖起的蛇鳞刮过紧闭的褶子,他被激得浑身一震。
而且那尾尖还在试探性的往他的后穴钻。
沈敏清瞬间就明白了这条巨蛇是什么意思。
这条蛇想操他。
沈敏清挣扎着扭动屁股,几次避开了那试图钻进去的蛇尾。
当然,这惹得蛇大人不高兴了。
他刚庆幸后转头,对上了那硕大的蛇头。
猩红的眸子里还倒映着沈敏清的身子。
一丝不挂,双腿打开,脸上还带着淫靡的红色。
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却见那蛇芯子掠过他的脸颊,最后直接俯下身去,朝着他后穴的位置钻了进去。
不带片刻犹豫,直接深入肠道深处。
“啊!”沈敏清绷直了小腿,身子一软直接撑在了蛇身上。
尽管蛇芯子看起来不粗,但是那快速的钻进去还是有种强烈的异物感,而且腰也被弄得酸涩不已。
那蛇该不会还有把蛇根插进去吧?
沈敏清虽然害怕蛇,但是也清楚依照这个体型,他能被蛇根捅穿。
他抓着蛇身上的鳞片,异样的快感袭来。
他忍不住翘起了脚趾,小声的呻吟。
蛇芯子的插弄速度很快,次次抵着他穴心的位置,那玩意儿戳着穴心时,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骨的地方蔓延开来,手脚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软。
“唔……好奇怪……”
沈敏清被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大腿夹紧了蛇神,在呻吟声逐渐变大时,快感戛然而止。
蛇芯子顿时抽了出去。
他含泪的眸子看着巨蛇,却听见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哥,等我找到你,非得操烂你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