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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着龙椅上的金听朝生殖崇拜遛鸟秉报的大臣们(请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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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所想的一样,事情就是如此,在兰宋的示意下,他需要坐在这两个鸡巴上听朝。

兰宋上前,为陛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展示龙椅上的两根假肉棒。

因为他的操作,兰宁也注意到这个龙椅下还制有木头滚轮,可以往四周旋转,与现代的老板椅差别不大。

“这是丞相大人这段时间有关性爱的感想,特意呈送上来的奏折。”兰宋的话唤回走神的兰宁。

兰宁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他指着这两个鸡巴,顺便比划了一下,刚好符合他这具身体前花穴后菊穴的尺寸,这怕是特意送上来的吧?

兰宁:“你说它是奏折?”

兰宋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并且又补充道:“大人希望陛下能优先批改他的奏折。”

兰宁:“……”一群只知道做爱的神经病!

他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的奏折都是有关做爱的?大家怕是精虫上脑了吧?

那么多大臣,一个朝廷百来号的人物呢,鸡巴奏折一个一个送上来,这个皇帝怕不是要被搞死。

不仅是这个皇宫,兰宁发现,兰男国整个国度都是荒淫无度的,真正做到了无“肉”不欢。

纵然如此,轻工业也正常的支撑起整个国民的生活质量,这映入眼前的丞相大人尺寸的肉棒,也仿的跟真的似的,最多颜色是金子做的,穷奢极侈啊简直。

这个金子肉棒连下端的卵球也制作出来了,一些特有的褶皱纹路清晰明了,棒身的青筋凸起,看上去是仿的勃起的鸡巴。

在兰宁观察的时候,兰宋也在时刻注意陛下的神态,适时开口道:“如果陛下喜欢,奴可以找一些下人来仿制陛下的物什传通于民间。陛下是真龙转世,那些庶民恭赏陛下的性器是他们百年修来的福气……”

“这事就免了。”越听越离谱了,兰宁心中直呼大可不必,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搭在椅背上摸金的手也心虚地收回。

兰宁面上嫌弃,小动作不断,这可是金子啊,他以前连个金镯子都没见过,来到这直接给他上整个。

听了陛下的话,兰宋没再提这件事,只是转头对下人吩咐安排方才他对陛下所说的物什,务必在一个月内把陛下的花穴、龙根、菊穴的玩具赏赐给处事有功的大臣或百姓。

知皇上莫如兰宋,他作为最亲密的贴身太监,是陛下肚里最毕恭毕敬的蛔虫,这是他该办的事。

等兰宁知道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脸上羞红,但并没有阻止这样的行为。

被兰宋一句让天下人崇拜他性器官的行为还挺心动,虽说有点奇怪,这男人嘛,咳,作为被生殖崇拜这一方,那肯定是骄傲的。

可他经受过来自马克思与恩格斯的爱,这怎么好意思,只要他装作不不知道就行了。

这现代华夏上古时期不也有一段以性器官作为图腾的历史吗?

不过仿制兰宁性器官的事都是后话了。言归正传,兰宁碍于兰宋在这,不好意思继续盯着假肉棒一个劲的瞧。

早朝时间也快到了,耽误了这一会,兰宁勃起的性器也受不了,刚刚硬憋了一会,可真是难为他了,趁着上朝的大臣们还没到达,他用手分开自己的花穴穴口,努力往体内夹龙椅上的假肉棒。

金子做的硬玩意,不是肉做的那么好吃,冰冷的质感刺得兰宁头皮发麻,一想到等会还有把后面的另一个假鸡巴干到屁眼里,他的鸡皮疙瘩无声又统一地立起来,举杆呐喊。

多亏了早餐期间宫人所作的花穴清理,兰宁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总之因为穴口湿润,金鸡巴进入的过程并不让他难受。花穴湿漉漉地像发了情,在还没填满的时候,流下一道接着一道的淫丝,最初有点难进,淫丝坠在金龟头顶端,一次次打滑错过,蹭来蹭去,不仅没止住花穴里的骚痒,还把他自己整得全身燥热。

本就激动昂首的性器,凸出兴奋的汁液,滴答落在脚下的地板,渗进板缝里。

也不知道这个地板承载了多少个皇帝的体液,兰宁抚慰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乱想。

兰宁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把两根鸡巴一根送进自己的花穴,一根送进自己的菊穴。而兰宋笑眯眯地围观了整个过程,整得兰宁觉得自己像是在他面前自慰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事做多了,兰宁惊觉自己居然习惯了,甚至能边把假肉棒送进自己的体内,边送兰宋一个k。

可惜这家伙是个眯眼怪,对他的举止毫无反应,兰宁无趣地停止调戏贴身太监的想法。

好在陆陆续续涌进来的大臣缓解了他此刻的尴尬。

大臣们各就各位,站在属于他们职务的位置上。

大殿与龙椅所在的位置隔了一点距离,尤其是龙椅前还一个与龙椅相映衬的木桌,以他们的角度瞧不见陛下下体的情况,抬眼只能看到光裸上半身的陛下,乌发半披,依旧是那个光彩夺目的兰男国的真龙天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没穿衣服的皇帝陛下一样,上朝的臣子们,也是遛着自己的鸟。

兰宁感谢这具身体视力堪比赛场望远镜,特别是看肉棒的时候,细节特别明了。

他看了一圈又一圈,没放过视线能及的鸡巴,什么老的嫩的刺眼的威武的,他都没放过。

站在下方的臣子们却因为他的视线扫射而胆战心惊,尤其是未曾与陛下亲密接触的新官。

“众爱卿平身!”兰宁眉头微挑,压抑不住勾起的嘴角,体会了一把做皇帝的快乐,前提是他没有隔着前面的桌子,当着众爱卿的面自慰就更好了。

还有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旦花穴骚起来,怎样都不能泻掉漫延上来的火气,像是中了媚药一般,仿佛无数的蚂蚁在他的体内走来走去,一定要一根棒子把它们拍死了才能灭掉!

兰宋进行早朝的必经之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语闭,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掠到陛下身上,光裸的陛下手撑在凳沿,微抬着屁股,晃动着腰,期间腰边两侧的腰窝若隐若现,臀肉吃着两根金肉棒,只有他这个距离才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臀肉变作浪花扑腾撞击两边,像往外绽开的臀花,身后未及腰的乌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荡轻拍洁白的脊背。

见他看来,陛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不怒则威的眉眼,暗自里却带着不该有的妩媚。

最近陛下害羞得有些过于异常了……

来不及细想,便有大臣上前禀奏。

兰宁不认识这个人,这具身体只记得做爱相关的事,怎可能记得大臣的样貌,这么多大鸡巴男人,换他他也记不住。

兰宁不认识,但兰宋眼熟这人,察觉到陛下的异样神色,他附身凑在陛下的耳旁,“这是张三张巡抚。”

巡抚啊,省长这不是,兰宁暗自记下了这人,主要是这人的鸡巴太辣眼睛了,黑不溜秋要和他的耻毛混在一起了,像是从煤矿里随意捡到的、被媒染黑的短木棍似的。

都说完美的鸡巴才有吃欲,兰宁前后扭腰吃假鸡巴都不勤快了。

兰宁:“张巡抚,可谓何事?”

张三朝皇帝作了一揖,便禀报:“年前陛下曾钦点臣作钦差大人调查江南江县安亚镇子嗣鲜少之事,现如今在臣的努力下已有显着效果,所以前来向陛下禀报。”

作汇总报告啊,他一个省长还管新生儿?兰宁点头,抬手让他说,他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这会他的花穴肉道汹涌痉挛着,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金鸡巴,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往体内捅,两个鸡巴在不同的穴肉里隔着一层相碰,不一样的快感激荡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就听不进去张三说的话。

好在张三并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禀报着:“臣通过命令此镇仅剩的人口进行乱伦,父子兄弟伯父侄子之交,终于在今年中秋佳节喜迎百口小儿!”

此话一出,迎得众人鼓掌庆贺。

兰宁一脸懵逼,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见众人欢喜,代入一下应该是这个国家值得高兴的事,“不错!来人,赐赏!”

他所知的流程是这样的,至于赏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有了张巡抚的鼓舞,臣子们踊跃奏秉。

其中一人说他研究了一个美妙的房中之术,他命之御男术,说着便当众展示了起来。

于是兰宁就看了半个钟头的活春宫,欣赏这个大臣怎么用他的屁股吃了两个侍人的鸡巴,最后因为激动过度抬了下去。

还有一人禀报,说他做了某某个玩具,放在菊穴震动就能进入高潮。

这不就是跳蛋吗?

兰宁没兴趣,让他退下。

大大小了一堆什么自己与爱妾的房中之事,亦或者是研究了什么姿势,总之就是一场色情讨论会,怕是再讨论下去,就得变成淫趴了。

“臣有禀报!”

一个一听就鸡巴大的男人突然发话,声音贯穿了整个宫殿,喧腾的众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等待他说话。

兰宁的注意力也从龙椅的鸡巴上挪开,望下那人。

男子视线穿过众人,直勾勾盯着坐在华丽缀有珠宝的金制龙椅上的陛下,“陛下继位几载,未得一嗣,是否该广开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一语惊醒梦中人,精虫把脑子吃掉的臣子们恍然大悟,应该以皇帝为尊,还没小王爷呢!

他们因男人的话争先恐后地点头附和,请求陛下选秀,他们也好送儿子进宫。

这要是生下一子半儿,他们岂不是皇亲国戚,耀武扬威了吗,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兰宁视线下意识就挪到这人的下体。老天爷,好大,比皇后的还大,只是越看越眼熟。

他低声问兰宋:“这人谁啊?”

“回陛下,此人正是丞相大人。”

兰宁扭腰的动作顿住,莫名觉得体内的假鸡巴有些滚烫。

救命!当着真鸡巴主人面前吃他假鸡巴,尴尬他爹给尴尬开门,真是尴尬到家了!

选秀哪是嘴上说说就能成的,众人七嘴八舌都说不完,礼部尚书恨不得多长点手把同僚的好点子记在纸册上。

只有兰宁还在想丞相大人所说的话。

这外面找来的男人,也和皇后不同吧?这是想让他怀孕还是让新妃子怀孕?

在众人投入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慢悠悠晃到了龙椅前,没了前面桌子的阻挡,陛下亵玩龙椅上的假鸡巴的画面就这样轻松进入眼帘。

下体淌出的水如瀑布,椅子坐面湿意明显,陛下塌着腰吃着和丞相大人一模一样的假玩意,他上前拉起陛下。兰宁的屁股被迫抬高,离开假鸡巴之际花穴与菊穴一前一后颤着射出一股股液体,连同着前端的龙根精神抖擞地飚出一泡,泄在了前方的桌腿上。

兰宋没有阻止丞相的举动,他又不是没看出来陛下很喜欢丞相……的鸡巴,兴许会巴不得丞相搞点小动作。

他垂下头,目不斜视低调地站在一侧。

丞相很满意他自动退于一侧,回头看着凳上的人,在兰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在兰宁的下体摸了一把,花穴还没反应过来就啵的一声尽数离开了大鸡巴,此刻穴口正大张着,丞相一靠近肥厚的阴唇瓣,它还以为是刚才的大物什,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了进去。

可惜刚才吃的太好了,主人将它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肉壁还保持着大鸡巴形状的甬道,当它吞着手指随即又嫌弃地“吐”了出来,太细了!

不光如此,还噗叽一口吐了一股淫水,丞相整只手都遭殃了,手腕上也是陛下的龙水。

丞相没有嫌弃,反手就把淫水抹到自己开始兴奋的柱身上,顺带着趁机撸了自己一下,蓬勃的肉具如馋狗般闻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的液体,上端的孔穴如饥似渴地充血发红,又顶出绵延的液体。

这家伙长着一张俊脸做着极其涩情的一幕,太犯规了,兰宁忍不住咽着口水,同时还在吐槽,这个世界就没一个丑男,刚才的张巡抚鸡巴的确是短了点丑了点,但也是个俊大叔,估计是做0的根本用不上所以鸡巴短。

“陛下……”

丞相低沉的声音及时唤醒出神的兰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即将被奸的处境,想用脚触地站起身,腿又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而且他还保持着被丞相半拉起的姿势。

兰宁故作一本正经:“怎么?有事?”

还有你怎么私自上来的?有我的允许吗?

丞相视线定在水润了一层的假鸡巴上:“陛下还没跟臣商讨奏折如何?陛下可否有感想?若有差错,臣才能及时订正。”

兰宁仔回味他说的话,这是要让他说使用感想?

去你爹的……

兰宁收回被拉住的手,屁股重新坐回龙椅的坐面,但是屁股却远离了那两个鸡巴。

开玩笑,当真鸡巴的人的面怎么好意思玩他的假体。

兰宁:“这……”让我咋说?说不错但没有真的好使,太冰了不舒服?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再加上现在正是上朝的时间点,大臣们再不靠谱也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乎,就在兰宁忐忑想说点什么这刻,一部分大臣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来,一部分逐渐演变成全部人,兰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抬眸就见齐刷刷的热情的目光。

仿佛这不是个什么令人羞耻的问题,而是一群热情的医生带着实习生询问你这几天治愈后的慰问服务。

尴尬得能抠出好几个鸡巴玩具了。

龙颜不可侵犯!

兰宁在心底小怒了一下,一股脑输出,“这东西完全不行!尺寸太短,质地冰凉,仅能做饭后聊以藉慰的玩具。工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材质,领头工人是谁,朕要责罚拿他是问!”

爽了。

好他爹爽的狐假虎威的感觉!

“陛下。”丞相脸上出现难堪之色,兰宁不明就以,扬下巴让他说,以是丞相补充道:“此物乃臣一人制作,不假于人手,一丝一毫参照真物一比一而成。未料到此物令陛下如此不适,是臣之错,陛下如此批判,臣罪有应得,无脸见家中父老,望陛下责罚!”

话才落,在兰宁略微震惊的目光中以头抢地,额头重重砸在地板上,地板因之震了三震。

同时震了三震的还有兰宁的小心脏,原因无他,丞相的大鸟太晃眼了,跪下的时候,挺立的大鸟来回晃了几下,溅出一些烫人的液体砸到他的脚背上,简直太诱人了!

丞相这一跪,下面的臣子们面面相觑,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天子发怒,与大家一同跪下,总之从众先跪了再说。

这个世界果真是巨大的草台班子吗?再补充一下,是淫乱的草台班子。

兰宁无语,朕就只说了那几次,你他爹的回了好多,这家伙连台阶都不给他下,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罚吧罚吧罚死你算了!

“好,朕如你所愿!”

但他又不是真在这个皇宫长大的人,哪知道有什么法律和惩罚。

兰宁求助的目光看向总管太监兰宋。

兰宋收到信号,宣:“丞相因奏折有误,请上前代替奏折述说。”

哎?兰宁瞪着兰宋,我是这个意思吗?

“嗻。”丞相应下,起身来到龙椅前。

兰宁大怒,也就大怒了一下,不知足的肉棒就被丞相大人扶起,他心未动身体先动,主动且淫荡地送到男人的手上,未吃饱的花穴翕张。

陛下仿佛被把持了致命要害,乖巧地仰躺在龙椅上,身下的假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也才知道这个是个机关,竟然能收回去变成普通的龙椅,平坦的椅面仿佛刚才用来自慰的玩具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丞相把自己的大屌凑近陛下的龙根,两根样貌不同,尺寸不同的性器贴着彼此,蘑菇伞帽状的龟头蹭着龙根龟头的边缘,马眼磨马眼,挤出的淫水如缺电的喷泉吐射而出,来回摩擦。

如果要把这激烈场面去找物件来类比的话,堪比铁块磨刀似的,掺的水越多刀就越锋利,越好使。

传送来的快感送至头脑深处,又溜达在四肢百骸,兰宁发现了,这越撸鸡巴越烫,欲火也当然是抑制不住愈来愈旺,丞相的肉棒哪是肉做的大屌啊,说是烈火烧制的铁杵他都信。

这哪是惩罚丞相啊,分明是在惩罚他!

两个鸡巴来回地抽送,仿着最原始天然的性爱。

眼看着丞相要射了,兰宁舔着唇觊觎,“嗯哼……快把你的家伙插到我这里来。”

兰宁边说着边手指摸到自己的花穴,那里水润淋漓,急不可耐地需要大东西填满。

是个男人得到邀请都愿意跟着他所说的做,丞相却没有,等到陛下射了,他才退出一段距离,把精液射到一旁去。

吃不到满意的,兰宁欲求不满,哀怨地盯着丞相,在他的目光中,丞相又重新跪了回去。

欲火烧得胸膛渗出汗水,气息严重不稳,尽管如此丞相也不愿再多做一步,迂腐到了极致。

兰宁不满,抬起手一根指头唤狗似的招呼兰宋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亲亲总管贴身太监靠谱。

兰宋意会到了,没有半点含糊,用自己的肉棒插进众人心心念念的龙逼里,随之开始进行控制有度的起伏抽插,他满不满意无所谓,让陛下感到快乐才是他该做的。

陛下魅惑十足的脸轻靠在兰宋的脸上,毫不在意一场朝廷会议演变成众人做爱秀,“嗯……舒服,兰宋你再快点……呃嗯……”

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长了,兰宁俨然成为了这样的一员,如今的活春宫也不在话下。

堂下的大臣们恨不得多长个眼睛,伸长脖子往上前,如果可以,他们也想代替总管大人,可惜这等机会可轮不到他们。

不信就看丞相大人不满的脸,屌竖得比谁的都挺。

有的低估下次找个机会让陛下把龙椅前碍事的桌子给撤了,妨碍他们欣赏陛下进行最伟大的生命活动。

“好棒……兰宋你的屌好棒……啊啊……朕要赏你……赏你吃朕奶……你快点……”兰宁仰着头,一脚圈在兰宋的腰上,另一脚触不到地在空中晃荡,身子在肏动下大幅度地晃动,象征权利的龙椅被他崩堤般的淫水弄得水光泛滥,弧形线条饱满的臀部与兰宋的胯间亲密无缝隙,丞相抬眼只看到棒根插进龙穴里的虚影。

水乳交融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宫殿,众人想不听都不行,陛下的轻喘细吟犹如一串连珠炮弹,响彻在耳畔久久不能消散,直到一些人忍不住哪管身侧是不是自己的同僚,也摒弃对家的身份,看上个屁股不错的,就开搞起来。

台上是当今皇上与自己的奴仆交欢,台下是众臣的淫交,不管是年少还是头发花白,只要还能挺,先干了再说。为朝廷奉献自己微薄之力的大臣们正在别人的屁股里奉上自己的微薄之液,整个宫殿混乱不堪,地面也无干净能下脚的地方,尽是男人们媾和的浊液。

距离上一次把早朝搞成啪啪大会已经过去了数十日,当初臣子们提到的广开后宫的事仪也提上了日程。

在兰宁被他搞了几天后,等他从床上爬也爬不起来,皇后虽不情愿也终于松了口,唯一的请求是选秀当天,他必须在场。

筹备的工作很快完成,转眼就到了选秀的当天,经过初选能由皇帝授精,他们怀孕诞下龙嗣的处男们通过了重重关卡终于进了最终的一面。

兰宁与皇后坐在高台上支起的豪华白纱帐,与选秀的人群隔着一层白纱。

隔着白纱,隐隐约约看不透彻,但眼力极好的没错过几个穿着显眼身材诱人的秀男,皇后冷哼着收回看向场内排好的一众美男的视线,极其不爽地把身侧的兰宁拢到自己怀里来,占有欲十足。

一旁的兰宋瞥见了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出声劝诫。

恰巧这时微风扬起白纱,众男通过风掀起来的一角,见到白纱里的人。虽然知道当今皇上娶了胞兄为后,但当真真切切见识到了台上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还是有些震颤。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皇上哪个是皇后,好在能通过性器官才能辨别出。

若是兰宁知道这具身体多长出来的器官有这种识人功能,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

主持这一场选秀活动全由第一大总管太监兰宋把持,筛掉一些歪瓜扭枣,留下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要品有品,要美有美,就算都没有,也会是皇上喜欢的那一款。

在皇后的示意下,最后一场“面试”正式开始。

兰宋高喝:“宣美人进面!”

下列队伍中,从最左边走出一列前往台上。按照流程,他们将一个接着一个进入白纱帐里,与皇上皇后面对面。

第一个进入的据说是某王爷的儿子,真要算亲戚关系的话,大概是皇上的远房堂哥。

堂哥忐忑地进入白纱帐内。

小时候与皇上皇后兄弟俩一起玩耍过,皇后从小就莫名不喜欢他,这一次知道他参加选秀了,不知道还会如何刁难他。

记得那个时候皇上还是太子,他自从在一次宫宴见到兰宁,就在心中暗暗发誓,等长大了一定要成为兰宁的妃子。

可是他左等右等,为进宫选秀做足了准备,只等到皇后嫁与皇上的消息,除了皇后一人,后宫空荡再无新人。

他浪费了适合嫁娶的良辰时机,无视父母亲因为他不愿嫁娶、一心进宫的愤懑,终于等来了宫里选秀的消息。

走到兰宁的面前,他也从回忆中走出来,认真打量面前的人,和小时候一样,对比以前脸庞等比例放大了,不过依旧是那样的好看,特别是皇上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有最近才留有的咬痕,其中胸膛两颗奶晕上各有一个牙痕,他光是这一看,鸡巴都能激动地竖起。

他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有几丈之遥,只要他愿意,他往前几步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世人常说,没人见到自己心上人不会鸡动的,所以他的肉棒唰地竖起来了,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一样,噌地表达自己的欢喜。

兰宁无法忽视这人炽热的目光以及下面开始兴奋地肉棒。

兰宁身旁的皇后一打见到这个熟悉的脸庞,脸都黑了一个度,沉着脸风雨欲来。

兰宋见人站好,便开始第一步流程。当然,作为从小跟随陛下长大的贴身太监,这个人他也认识,不过心理活动隐藏地更好,脸上没表现出什么。

兰宋:“请兰世子转一圈,向皇上皇后展示您的躯体。”

兰世子应他的话转了一圈。

能怀上龙嗣的男人,都是相当的健硕,这体能上去了,不仅在房事上能令皇上满意,生个大胖小子也不带眨眼的。

要屁股有屁股,要大胸肌有胸肌,兰宁觉得,这和男子选美现场没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这里是裸体选秀。

身材展示完毕,进行下一步,兰宋继续:“请上前展示您的肉棒长度,以及它的精神状态。”

而展示肉棒分为几项,一是确保它持久有力,二是确保精液无臭味,三是硬度宽度长度能让陛下满意。

实际怎么操作,别人不能代替陛下的各种感受,所以最直接的方法是,兰宁亲自体会。

过了展示肉棒的这几项,才能进行下一步。

硕大的、没有经过使用的大屌就在眼前,兰宁的视线恰巧与它平视,甚至近得伸出手就能抓住它。

眼前的这个大屌没有经过物理催化,光是因为主人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全面升级”了,快速胀大高高竖起,顶端的小孔冒出一点淫水来。

皇后眼见兰宁对着别人的下体看痴了去,冷哼了一声,声音大得在座的几位都能听见,兰宁尴尬地收回视线。

皇后他就是嫉妒,嫉妒自己的比他大!

兰世子仗着自己是皇上与皇后两人的堂哥的身份,也冷哼回去。

随后暗戳戳地,骄傲地挺起胯部,以不起眼的速度往陛下的方向凑近,在兰宁没注意到的时候,与眼睛平行的大屌朝他脸部靠近。

就在能用自己的屌打着兰宁的脸蛋时,一旁关注已久的兰宋,一掌搭在兰世子的肩膀上,原位置在哪儿,就把他扒拉到那儿上。

兰世子郁闷:“死太监,你干什么?”

兰宋笑:“世子,你先别急,我们的流程还没结束呢。”

说完这句,兰宋从一旁桌上拿起两把戒尺,长度不一样,他走上前用较短的那根去比对着兰世子的肉棒大:“陛下的逼道大概就需要这么个长度进入高潮,如果兰世子的尺寸达标了,咱们就能进入下一项。”

兰宁从穿的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在这个世界,短的戒尺叫高潮戒,大概有20厘米的长度,长的那根有30厘米长,不过没从冗杂的记忆里寻到它的名字。

没错,短的高潮戒,就是以能把他操上高潮的鸡巴长度命名的。兰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能把陛下吸引住的肉棒小不了哪里去,果不其然,用戒尺丈量了一番,兰世子合格了。

兰宋直起身笑着说了句恭喜,“祝贺兰世子过了这一关,这将是能把陛下送上高潮的尺寸。”

兰宁:“……”当着本尊的面提让本尊高潮真的好吗?

兰宁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把直尺会与他高潮联系上。

兰宋又换成了长戒尺,随后满脸遗憾地说:“世子殿下,您的尺寸只符合陛下的龙逼,可惜您无缘龙菊。”

闻言,兰世子叹了口气,皇后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只有兰宁一脸无语。怎么觊觎了我的前面,还想搞我后面?

接下来又进入下一项,口腔张合的大小,舌头是否灵活,至于这怎么做,就需要实地操作。

一行人的目光又重新投回选秀的主人翁身上。

原身都没有选秀的经验,他这个穿越货怎么会知道接下来的流程!

兰宁只好选择在心中尬笑,表面作深沉状,抿嘴淡笑,点头赞同他们的行为。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跟皇帝陛下做爱,兰宁觉得自己已经深知这个世界的尿性了,搞了这么大了他无所畏惧。

夹在中间的皇后倒显得不大开心,却又不能说什么。

有了皇帝的首肯,接下来的选秀的流程要比之前快多了。

兰世子唰地一下跪在兰宁的面前,他深知后面的流程,也期待这一刻,换句话说,就算不能成功入宫,在选秀当中能和陛下有个亲密接触也是极好的。如此想到,兰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龙根,双手虔诚地捧起它。

兰宋适时开口:“接下来,请检测世子口齿是否能得陛下的喜欢。”

什么?

兰宁不可置信看着跪在他胯间的人。

再转头与皇后对视,对方除了脸色不大好看外,表情却对这种行为没有反感更没有出声打断,似乎也知晓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那不就意味着,接下来,他还有迎接……大概几十位待选的秀男?

他就说皇后这几天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这换谁脸色也不好吧?

不是选能怀孕的男妃吗?这几项恐怕和怀孕没什么关系吧?

在他惊诧之际,兰世子已经将龙根吃入嘴中,脸颊微微鼓胀,用力嘬吸。在和皇后浪了几天又休息了几天后,这具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下就刺激地控制不住里面的液体射出。

兰宋夸赞,接过下人递来的书册,找到兰世子那一页,在其上勾出这一关通过的标记:“不错,力道尚可。”

怎么就看出他力道尚可了?兰宁不明白这里的操作,对方湿暖的腔道似乎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了,舌头探在龟头顶端,喉咙微动,把龙根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里。

可惜东西只有一点。兰世子见没有东西出来后,含住肉棒一点点往喉咙深处吞去,他在宅中三番五次借用仿制陛下龙根的玉势练习,这种程度简直手到擒来。

男人吃他肉棒令兰宁抓狂,灵魂几乎下意识就想回归到最为原始的冲动,飞龙冲破云霄般,愈发的想在男人的嘴里冲刺。他没操过穴,不知道这是腔壁挤压肉棒后的下意识反应,只知道在四处挤弄下加嘬吮下,下面要炸了。

刺激得兰宁身体颤抖,抓住世子的头发,胯部往他脸上送,在外人眼里,整个人都快坐在世子的脸上了。

皇后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要不是攥着的拳头显露的青筋,还根本看不出他真实的心理活动。

兰宋还在恪尽职守:“请问陛下,世子殿下口技是否能得您心?”

这什么该死的问题?

兰宁喉结滚动,粉嫩的肉棒在男人的嘴中开始胀大,花穴和菊穴因他兴奋而性奋。

唇舌在兰宁的肉棒上来回舔弄,粉嫩的龙根湿哒哒的,仿佛雨后染上了一层水液的肥硕果实,艳丽涩情,原本瘫软的龙根在世子的口腔中挺立,这是甘霖过后植物获得饱满能量。

世子就算喉中艰难,也时不时注意陛下的神色,就怕自己不注意伤了这宝贵的龙根。

只要满足了陛下,他就能一步登天,成为陛下的枕边人。

至于皇后……拜倒他只是小菜一碟!

作为兰家的一份子,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皇后也不是没看出来他的野心,心中不禁感慨胆子可真大,冷哼一声,抬手掰过兰宁的脸,吻了上去。

兰宁本来还沉浸于来自堂哥的口腔问候,居高临下地俯视俊男臣服于他的下体,性欲此刻已经激起,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已蓄势待发。

下一秒,就被身旁的人拉过去,一个并不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唔。”兰宁陷入热吻当中,吻他的人不给予他可挣扎的机会。

皇后的动作,强行地将龙根脱离了温热的腔道,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挂在世子的嘴旁,又粘连处一条令人眼红耳赤的淫丝,另一端连在性器的最低端。在世子可惜的目光中,新溢出的汁液冲段了色情的丝线。

在只有皇后与世子看得到角度,皇后一边吻着怀里的人,还抽空挑衅地对世子挑眉。

意思在明显不过——

世子当太子伴读和皇后明争暗斗那几年可不是白混。

当年,他比一干众人块头大一圈,放在贵族少爷当中,知道的是世子,不知道的以为是肌肉发达的乡村蛮汉。

——这厮就是在嘲笑他处子无用,屌大却经看不经用。

很好,兰世子的胜负欲被他激起。

别忘了,他整个人跪在皇帝陛下的胯间,皇后只是把陛下的脸转过去了。所以这厮赢得了上半身,但他却赢得了下半身。

趁着皇后流连于热吻当中,兰世子热辣的视线来回扫荡陛下的下体,是狼般的视线,找到了野生无人看护的羊群,凶狠地寻找最肥硕的羊崽。

他一眼就发现,陛下的身躯被喂得贪婪,单是一场口腔测试,不满足的龙穴淌出渴望的水液,流出翕合的甬道,再继续往下流去。

他微微起身,在大家没有发现的角度,又可以说他动作很快,风驰电掣地扶着自己性器肏进了陛下的花穴里。

“噗哼。”终于进入到梦寐以求的秘境,世子觉得哪是花穴包裹了他的鸡巴,明显是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不得,必须大口用力呼吸,才能勉强寻到细微的空气。

这个混蛋!

“唔唔!”兰宁拍打皇后的胸膛,让他退出去一些。

对方不仅不听劝,还变本加厉地抢夺兰宁口中的氧气,欺人太甚地把手往他的下体摸去。没了花穴,不是还有菊穴吗?

这狗日的,理智被狗吃了,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兰世子一争高下!

鬼神神差间,兰宁回忆到儿童时一丝半点的记忆。这俩家伙要是打起来,受伤害的可是他这个夹心啊!

好好的一场选秀不会又要变成性交了?

兰宁求救的目光射向一旁的兰宋。

兰宋想帮忙又插不了手,一个是万人之下的皇后,不光是如此,还是皇上的皇兄,另一个还是世子殿下,放出这些身份,他一个小小的总管太监都撼动不了。

若真要算关系,他还是他们叁的竹马,见证了不少他们俩“勾心斗角”的名场面,能解的还得是陛下本尊。

投回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兰宋拿着高潮戒闪了出去。

他先去筛人再说,等结束了,再领人继续选秀也不迟。

没了能伸出援手的人,兰宁真的要变成夹心饼干的夹心了。

两个该死的混蛋!

嘴巴被吻住,连话都说不了。

怒意腾升,兰宁想一拳给一个人,不知道谁又把他的手抓住,握在手心里,只能反手掐住指头能掐到的地方,迁怒地来了个顺时针旋转。

被掐住的人没有吃痛放手,更没有停下他专注的动作。

最终,在兰宁咬了一口口中的舌头,皇后才松了一点,但也只是松了一点。

他视线转移,一眼就定在世子肏进龙穴的肉棒上,在往上看到世子荡漾的脸,真想一脚踩到他脸上去。

杂种!兰昀池当年没事就对皇弟献殷勤,在皇后看来,就是贪图皇弟的身子。先是好奇兰宁为何多长了个和众人不一样的性器,然后就想得到他!

倘若不是他对皇弟百种看护,这家伙一定早染指了!

兰昀池也就是兰小世子,还不知道皇后在心里对他的种种非议,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解释。

一声轻吟,兰昀池把肉棒送到了更深处,手指像是拨动琴弦般在陛下湿软的下体上抚弄,像是一根火柴点点燃了兰宁,阴唇与柱身接触到的地方酸软。

与此同时,由于兰昀池的肉棒太大了,而小巧的花穴根本吃不了大尺寸的玩意,卡在了棒身的二分之一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捅进去都废了兰昀池老大的劲儿,脸上因为难以彻底插进去而激起汗水。

花穴唇瓣像个贪吃的小孩,吃不了了,还努力往里塞,穴口撑大了一圈,卡住的地方撑得颜色深了一个度。

“混蛋……给朕出去!”兰宁难受地想死。假如真要去类比的话,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便秘之后好不容易可以拉大便了,却因为吃太多,屎太大,拉不出来也不收不回去。

太难受了!脑子里只剩“完了完了要撕裂”的想法。

兰昀池倒是想退出去,但问题是卡住了,“陛下!陛下!您放松些。”

皇后着急地看着交合的两人,强行拔出又只会造成二次伤害,忍着怒气帮忙安抚兰宁的情绪。

“阿宁你深呼吸,放松,马上就好了。”他的手挪到兰宁的肉棒上,撸着促使他放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当感觉到难受后,身体启动保护机制,分泌出大量淫水进行润滑。

兰昀池第一时间发现不再那么紧塞,他又不顾刚才所发生的,莽夫一样的龟头往里冲,迎泌出来的液体而上。

兰宁心中骂娘,等结束了,一定要收拾这家伙!

娇小的花穴终于被大屌填满,堵得满满当当的,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屌身在穴里活动顶撞。

兰昀池强忍了许久,念及日后不愿喜欢的人因为他这次的鲁莽而厌烦他,等花穴吞完他整根肉棒的四分之三后,他却还不敢在肉道里开拓,静静地等待兰宁适应他。

皇后之前有耐心是因为怕伤到陛下,现在一切都看似安稳了下来,他迅猛地分开两人,顺带着免费送了一拳给他。

因为时刻关注着陛下的状态,兰昀池没来得及防备,皇后就有了可乘之机。

退出去的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液,再观兰宁的穴口还维持着棒子的粗壮大小。

方才肉棒仅待了一段时间,还没进行原始的肏磨就退了出去,别说兰昀池不干了,兰宁的花穴也不干了。

初进去的痛感褪去,蠕动的肉棒来不及好好品味这一餐,“佳肴”就消失了,唯有出去那刻“啵”的一声发出遗憾的感慨。

兰昀池被打得退了半步,性欲为止外加脑子冲动之下想朝皇后打回去,余光鬼神神差地瞥过因疼痛泛红双眼的兰宁。

他到底干了什么!

出手的拳头最终僵在半空,理智也回归大脑。

兰昀池闭了闭眼,知晓自己嫁入后宫是没戏了,一言不发地跪下去,“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罢了罢了。”兰宁眼疾手快地拉住准备上前再给兰昀池一拳的皇后,“将他遣返回去吧。”

兰宁刚开始的确有些反感他不尊重人的行为,罚是要罚,只不过这欲望勾起了,还得需要人解决。

思及此,兰宁叫来人把兰昀池带下去,没当众责罚他,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世子爷的身份。

白纱帐外,众人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身影,他们一脸迷茫地盯着秀男从服侍陛下再到跪下最后被带出去。

有知道秀男身份的人,在见到他脸色时,一眼就看出他被淘汰了。

胆小的人为接下来的选秀更胆颤惊心,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兰世子。

选秀还在继续,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项程序。

兰宁不满地躺在靠椅上,因为在刚才把兰昀池弄走后,他试图勾搭皇后一起烙煎饼,被残忍地拒绝了,他只好撸着半竖起的肉棒自个撸。

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皇后咋想的。前段时间无论他干啥都爱对他动手动脚,今天他想主动怎么就不愿了?

兰宋在得知世子爷已经被人带走,松了口气,领着新的秀男进入白纱帐内。

有了兰昀池这个前车之鉴,选秀的节奏就跟按下了加速键似的,兰宁欣赏了一堆美男和他们的肉棒,事后眼花缭乱,怕是要长针眼了。

他也累了,毕竟光看还不能吃,任意选了几个留下,其余的淘汰。

兰宁的手掌微曲敲着木椅把手,打量了番留下来的几个不错的秀男,心中打起小算盘:“前面几项你们过关了,最后一项……朕临时改变主意了,换成你们一起服侍朕,谁做的好,朕就留下他。”

话音未落,皇后炽热的视线拷打在他的肌肤上,瞬间如坐针毡。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月之久,从刚开始的害怕羞涩到现在左拥右抱,仅仅是一夕之间。

仿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兰宁吧唧一口亲在左边抱着的秀男的脸蛋上。

秀男腼腆地低下头,身体却急促地送上去,似乎在希望陛下能亲他其他地方。

兰宁移动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单手掂着手上沉甸甸的物什,这人是童颜巨物啊,想吃的欲望尽显眼底。

秀男一直在留意陛下的神态,同样是男人深知彼此的想法,就着陛下把玩他的性器的功夫,往前送上自己的性器。

他在兰宁的耳畔吹拂诱人的气息,“陛下,它可是为您而生的呢。”

明明说的是很正常的词句,可吹进耳朵里,骤然就情绪勃发。

这勾人的小妖精!

兰宁在心中暗骂,突然理解了华夏古代那些养了一群后宫的王侯将相。

“好啊。”兰宁微眯着眼,指腹在秀男的肉根上来回摩挲,好似抚上上好的绸缎,爱不释手不肯离去,性器也在他的手中胀大,笔直的变成了一根巨棒,“那就用你为朕而生的宝贝,替朕泄泄火如何?”

秀男没说话,用他的反应做了回答,还没怎么使用的巨棒在听了陛下说的话后,龟头直接射出一道淫液来。

兰宁轻弹了一下对方的巨棒,将手上染上的液体全还给他,“真是不乖的大宝贝。”

秀男瞬间惶恐,以为陛下这是生气了,刚想开口,却见陛下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受宠若惊,双手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环上陛下的腰间,通过陛下身后,不难看到皇后浑身冰凉的气息。

兰宁注意到他的视线,扣着他的下巴,“看什么呢?怎么,朕不好看?”

“没、没有。”

“啧。”兰宁回头对着皇后,“你出去吧,这里用不上你了。”

和兰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听了他的话没有动,黑沉的眼睛盯着在椅子上重叠的两人,沉默了几息,在众人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走上前,腹部抵住了兰宁的后背。

皇后的大手顺着背脊擦到臀部的细缝里:“陛下,没有本宫的话,恐怕是不行。他们这些秀男,还是个处儿,会有本宫的技术好吗?”

紧接着,他凌厉的视线一转,扫过从刚才起就在一旁跪着等待发落的入选秀男,“你们且看好了,好好瞧本宫是如何服侍殿下的。”

秀男们莫名在话语中察觉到一丝不对,皇后额占有欲太浓了。

“你们是听不到本宫的话吗?”

“……是。”

他的指头已将陛下的菊穴扒开,一根指头灵巧如蛇,已经进入到紧密的肠道里,“陛下,能否允许本宫也加入呢?”

你的手已经进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了吧?

兰宁无语。

因为背朝着皇后,他根本没看到皇后凶狠的脸。如果他是个妖怪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被他生吃活剥了。至于兰宁,先干了再吃入骨髓。

不过兰宁不知道皇后的本性,所以他也不在意,心想,3p加一群观众也不是不行。

秀男看样子年龄不大,放在现代,应该刚好成年。

兰宁在选秀前指明要十八岁以上的秀男,否则如果是未成年,他心里过不去。

少年忐忑不敢抬眼,害怕一抬头就对上了陛下身后的皇后。

他的手胆大地揉捏陛下的胸膛,见他不反对,力道用了点劲,不疼不痒,很舒缓的力道。

兰宁舒服地嗯哼了几声,也指挥着少年多揉揉,轻摆胯间用阴唇肉蹭着少年的巨棒,龟头时不时因为力道的不同蹭进唇肉间,抵得唇肉东倒西歪,龟头胡乱擦过敏感的阴蒂,哪怕是没有进去,花穴也欢快地蠕动,“嗯好……再来……”

皇后却不满少年这样的行为,或许换句话来说,他不满这样很久了,从和兰昀池到现在,他憋得太久。

哪管菊穴开拓得能否吞下他的性器,掰开可能容纳下地孔洞,还没完全竖起来、半软的性器就撞了进去,腹部贴着兰宁的屁股肉,啪的清脆的一声,跪在一旁的秀男忍不住在想象肉棒进入陛下体内的美好感觉。

“嘶——!”兰宁根本没想到皇后这么鲁莽。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以为这家伙会是个好相处的,也确实会在他稍微放软态度的时候,在性事上放过他。但是现在,他好像把皇后惹毛了。

兰宁在第一时间想。

但他不是什么服输的人,这个想法也仅在脑子里闪过一刹间,下一秒因为菊穴没有开拓好而疼得倒抽气。

人在暴怒的瞬间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兰宁也这么做了,脏话一出,纱帐外树上的鸟儿都不再鸣叫。

皇后:“……”

秀男们听到陛下大怒,屏住呼吸尽量隐藏自己。

难受的当然不止兰宁一人,没有缝隙的肉道挤压着的性器,要不是里面还算柔软,和泥石流带着巨石严实合缝地压下来不能呼吸没什么区别。

还有一根肉棒没地可去,独自可怜地硬在空中。

皇后眼皮微抬,单手掰住兰宁的脖子,随即微带着人往后一仰,额间的碎发往地一垂,他丝毫不差地吻住兰宁的脖子。

头往后仰的这个姿势没有一分安全感,用力过猛,兴许会扭伤脖子。人的潜意识里,会因为这个姿势放松上半身并且全部往后仰,但兰宁并没有这样做,他作为皇上还是要面子的,宁愿梗着脖子任他亲。

也因此躲不了皇后强势的吻,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皇后似乎把他的所有的不满都留在这一吻里,舌唇交融中,氧气渐失,津液弥漫,不甚撕咬到的舌头流出铁腥的鲜血。

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秀男悄咪咪将龟头抵在陛下的穴口,只要进入了这个地方,再把陛下弄高潮……他就能顺势怀上龙种,父凭孩贵。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选秀的目的。

不为了荣华富贵,谁又会忍下伴君如伴虎的苦,这里还是两只虎。

秀男们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又是嫉妒又是恨地盯着腿上坐着陛下的少年,真希望能取而代之。

少年的性器悄然声息地顶进去了一点,除了他与兰宁,谁也不知道。他不会声张,而兰宁嘴唇被吻住,挣扎不了。

腿间顶住他的性器于是在没有防守下获得可乘之机,轻而易举拿下首攻,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全部肏了进去。在众多视线里,唯有感觉到陛下身躯僵住了一瞬。

最后,在兰宁以为自己脖子就要断了的时候,唇瓣得了解放,他抬起酸胀的脖子,恨不能转头给皇后一巴掌。然而,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到达的更为迅速。

皇后满头雾水,他这不是还没做什么。他的视线向下,终是瞧见了引起兰宁呻吟的原因。

抬起眸,和畏畏缩缩的少年对上视线。

刹那间,皇后勾起一抹笑。

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人不足为惧。

小偷才会偷他没有的东西。

他依旧没有表态,估摸着陛下的肠菊已经适应了他的性器,他胯部往后退了一点,沉住呼吸往前顶弄。

是男人就要用实操说话!

兰宁被两个人夹在他们的胸膛间,像是饼干的夹心,吃得透透的,往前往后都躲不了鸡巴的肏弄。假使抱着侥幸心理想躲,会被前后两个人擒住,重新按回原处。

少年肏弄的动作没有皇后的大,他不是个蠢货,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皇后牵制。

分明两人都在同步肏穴,鸡巴们隔着肌肉碰撞,陛下的小腹隐约能瞧到两个龟头干狠了的时候的踪迹,顶出个龟头弧度,但是少年由于身上叠加了两个人的体重,又因皇后故意为之,他想挺胯,皇后瞧准了他的意图,加大力度往前撞,隔着兰宁把少年的臀部压在凳上。

可也因此,兰宁不费半点功夫,一下子坐在少年的鸡巴上,焊得牢牢的,穴道再也吃不下巨棒,两颗卵球卡在穴口两边,而他的性器吧嗒一声抵在前方的腹部。

“陛下,您还满意我们俩的服侍?”皇后问,他的表情却不带半分的恭敬,仿佛只要兰宁敢说一句满意,就能把他操死在这。

兰宁没察觉到临近的危险,像个木偶夹在两人的中间,下面的两个肉棒仿佛嵌在他的体内,耳边只有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当皇后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勉强回道:“尚……尚可。”

“呵。”

皇后:“我们贪吃的陛下,哪会满足呢。”

兰宁觉得这话真的是冤枉他了,两个鸡巴都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前前后后像是要在他的穴里挖出一点东西,亦或是捣药的棒槌,只可怜花穴和菊穴吃着并不相匹配的棒子,疯狂吐出涎水。

皇后说完那句,脚步微动,鸡巴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视线全盯着他,包括肏这陛下花穴的少年。

他双手夹在兰宁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兰宁从少年的肉棒上拔出,淅沥的淫水如喷泉四溅。

少年哪能愿意他这样做,却又不能反抗,硬着鸡巴默默承受。

皇后抿嘴做完这一切,站在如今这个高度,他不会允许这些男人怀孕,想怀孕就得过他这一关。

“滚下去!”这话说对少年说的,转而又随意冲着一位跪着的秀男,“你!上来!”

被点名的秀男卡顿了一秒,随即幸喜地上前,按照皇后的意思把自己的鸡巴操进陛下温暖的龙穴。

其余的秀男羡慕地瞄着他,夹着硬鸡巴继续跪在地上,胆子大的利用自己的大腿根磨自己的柱身。

皇后有两根肉棒。他把另一个还没吃到肉的鸡巴干进肠穴里,等着秀男干了几炮,在兰宁快要高潮时,命令对方退出去,高潮液在大家伙遗憾的目光中喷射在空中坠入地面,而后皇后又叫来另一个秀男,如此反复,在场的秀男们都在兰宁的阴逼中破了处,轮了一遍又一遍。

这些秀男一个都没得到陛下高潮液的灌溉。

皇后低头在他这个好弟弟耳边说,“兰宁。这么多人,再加上我,你该满意了?”

“嗯啊……你……朕……”每个鸡巴像是每个人的独有特征。都是肉做的,却有的更粗,有的更长,有的更翘,不同长势的茎丝舔舐过他的阴逼,唯独菊穴仍然被皇后所独占。

兰宁快要受不了!

太多太多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再小的骚穴都会肏大的,他快完了!

沙帐内都是男人们的精液与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淅沥溅出精液射地的声响,哪怕新鲜空气能透过纱丝穿透进来洗刷空气,也赶不上男人们射精的速度,麝香味再次侵袭这个空间。

“朕不行了……不要了……啊啊……”兰宁觉得自己游荡于精液组成的大海里,男性荷尔蒙带着他起伏,脑子里乱糟糟的,灵魂都在升腾,只剩做爱的想法,“啊不行……还想要……朕快乐似仙!”

秀男们更乐此不疲,哪怕不能如他们憧憬的那样得到陛下怀孕的灌溉,但是能进入龙逼里停留猛插也十分满足了,撞着陛下的敏感点,听着陛下为他们而淫叫。

“啊啊啊——”

在得知只能进去一小会,这些男人们狠狠撞击搅着逼道,如果谁有幸能“吃到”一点高潮液残液就更好了。

“不行不要……”兰宁晃着身体,摆着屁股,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想逃离鸡巴们。这具身体再喜欢吃鸡,时间久了照样是吃不消。故意折腾他的皇后不会放过他,今日不让陛下吃个饱,改日陛下又得偷吃了。

“兰……雎!”鬼使神差的,兰宁竟然想起了皇后的大名,他勃然大怒,这他爷爷的,居然和他在现代的死对头名字一模一样!先不提这个,兰宁现在只想让这家伙的臭鸡巴退出去,最好把兰雎的臭嘴也给他缝上。

眼尖瞥到秀男蠢蠢欲动神色,兰宁青筋暴起,他到想一巴掌扇在兰雎的脸上,奈何对方在他的背后,他踢着脚晃着手臂也收拾不了身后的人,“滚!都给朕滚出去!”

秀男们挺着硬棒做鸟兽散。

沙帐内仅剩他与兰雎二人。

兰雎等秀男们都出去了:“这不就是陛下您所想要的多人?为什么要赶他们出去?”

自选秀结束后,那群和皇后一起轮操陛下的秀男成功进入后宫,根据其身份地位学识等评等级,分别入住皇宫各大宫殿。

在与皇后兰雎勉强算是吵了一架的对话后,兰宁对性事兴致缺缺,一心佛系养身,上朝也是首选跟鸡巴没关系的龙椅,但凡有谁禀奏了跟黄色擦边的,都罚了十大板。

宫内宫外惊恐,皆闭嘴慎言。胆子小一点的人,选择穿上不透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胴体,就怕陛下哪天不开心了,因这个原因惩罚他。

兰宁还不知道私底下的暗潮涌动,上完朝就没事看看史书了解这个国度曾经发生的事。

当然了,这个国家的史书依旧是本重口味的黄书,什么稀奇古怪,芝麻大点的交配都往上写。

看了几个晚上,兰宁也乏了,需要养肾早些睡觉。

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电灯,为了照亮寝室,点的蜡烛可不是一个两个。换平时招招手让下人去干就行了,今个儿想一个人静静,怀疑一下人生。

兰宁叹了口气,他起身一一吹灭蜡烛,反身摸向龙床。

手距离床边只有几寸之遥,耳边听到窗户开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兰宁下意识收回手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张口就要喊人,面庞袭过一风,眨眼间身后就站了一人,对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封住他的嘴巴。

速度快得不似真人,强有力的力量,将他箍进怀里,被人固定住之后,兰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试图咬手挣扎,能自由活动的脚同时间往后踢去。

哪知对方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脚即将撞到对方之前,手往下环住兰宁自然垂落腰边的两手,并着腰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宛若缠住猎物的蟒蛇。

“有……”刺客!

对方的手一挪开,兰宁就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呼救的机会!

这还没完,兰宁刚喊出一字的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兰宁只觉他整个人被抱起,被迫翻了个九十度,像个可怜虫,双腿像倍速的分针从整点摔到了三十分,被这家伙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

疼痛代替了溜达在嘴边的呼救。

“干……你丫的……”痛死老子了!

该感谢地下铺了厚实的地毯,替他减缓了一定的力量,奈何这具身体不仅敏感,也脆弱不堪,区区一个抱摔,就疼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哪哪哪都疼。

好在不是脸朝下,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兰宁忍不住嘲讽,面上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疼得不想起来,兰宁索性瘫在地上,抬眼望着还站立的刺客。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个好时机,屋里黑得连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铁定是穿了夜行衣,深受电视剧毒荼的兰宁猜。

“bro……”痛感未消,兰宁依旧在龇牙咧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这具身体要啥没有,兰宁无脑相信这个闯进皇宫的,无非就是求财取命。

命他只有一条这个不给,别的都有。

“我想要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兰宁只听出对方是个男人。

“哎对!”

“我只要一个,”男人蹲下,变换姿势,整个人压在兰宁身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兰宁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已经在兰宁身上游走,“干你,把你干成我的俘虏。”

这不就是想强奸他的采花贼吗?他才不要!做爱当然是自愿来的好。兰宁像只蛐蛐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没想过要得到兰宁的回答,在他说完那句话,点穴封住了他的喉咙,除了支吾声,兰宁一词一句再也说不出。

没了能喊人的机会,兰宁只能发动双手双脚,找到空隙就胡乱踢打,换来的只有更加疼痛的钳制,屁股上也挨了几掌。

这些扭动换不来男人一点疲惫,反倒是兰宁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肌肤上冒出汗水来,几个时辰前泡过的香浴完全是白洗了,挥发的汗水都是香草的味道。

最后,男人挥挥手再点了兰宁其他穴道,兰宁成了待宰的羔羊,静默男人吃掉他。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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