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N主动想要当N牛R交糊的眼睛睁不开T喷水(2 / 2)
夏青竹皱眉,“贱妾没有。”她从沐衡的怀里起来,“夫主,主母是夫主的妻子,贱妾应该伺候主母,也应该听主母的安排。”
“行吧。”沐衡知道这自然是因为夏青竹是以他为核心的,对于自己妻子,她自然也敬重,府里能和谐也是好的,闻秋水这么多年也不易,这样过下去倒也不错。
这一茬算是过去了,府里倒是和谐了不少,夏青竹除了时不时的被主母或者沐衡责罚,日子过得也不错。
这天请安,夏青竹光着身子跪在闻秋水面前,屋里进来一个摇摇晃晃的男孩子,年纪还小,走路不太稳当,他迈着小步子跑到闻秋水的腿边,抱住她的腿,口吃不太清晰的说:“娘亲,她……怎么没有穿衣服,羞羞。”
夏青竹的脸色涨红,她从来没有在小孩子面前这样过。
闻秋水淡淡地瞥她一眼,"这是她不知廉耻,玖儿不要学她。"
沐玖眨巴着眼睛,懵懂道:“好。”
闻秋水把双儿唤来,“把他带下去玩一会。”
双儿很快就抱沐玖下去了。
“你起来吧。”刚开始的时候,夏青竹安分,闻秋水没有再过多难为她,只是后来发现夏青竹本性淫荡,那些惩罚她自己还期待着,闻秋水可没有忘记那天没有惩罚时她眼底的失落,于是每天来这里挨罚就成了惯事,让闻秋水啼笑皆非的是,府里因此安分了不少,那些姬妾们怕她也这样惩罚她们,让她们失了脸面。
夏青竹没有起来,磕了个头,“主母,贱妾见玖少爷生的可爱,想要伺候玖少爷。”
闻秋水和她接触了这么些天,也算是知道了她的行为逻辑,闻言并没有生气,“你一个侧王妃,哪有伺候孩子的道理。”
“回主母,把贱妾当成奴仆就好,贱妾伺候谁都是应该的。”
闻秋水感觉这件事不错,如果这样的话,王爷也说不定会和玖儿多亲近亲近,毕竟王爷大部分心放在夏青竹身上,除了……
“这件事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一点,你这下贱的样子要是把玖儿带坏了怎么办?让玖儿知道府里的侧王妃居然是这个样子。”
夏青竹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有些丢脸,“玖少爷与我是云泥之别,贱妾怎么下贱都是应该的。”
“也有道理,这件事你自己去和王爷说吧,要是王爷同意了,自然没什么问题。”
夏青竹连忙谢恩:“谢主母恩典。”
等沐衡来到她这里,夏青竹立马和他说这件事。
沐衡不解:“你要是想去和孩子玩,随你,但你要让降低位份是为什么?”
夏青竹脸色有些红,“夫主太抬举贱妾了,贱妾实在配不上侧王妃这个身份,贱妾太下贱了,让玖儿知道不好,贱妾只想好好伺候主子们,让主子们都过好。”
沐衡见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对这件事情也一直坚持,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如你愿,当贱妾,好好伺候主子们。”
夏青竹眼里多了些雀跃,“谢谢夫主。”
沐衡捏着鼻子道:“不谢。”
夏青竹如她所愿,被贬为了贱妾,这事还让闻秋水吃了一惊,心里不自觉的担心夏青竹被沐衡厌弃,细细盘问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无语,夏青竹倒是对能够伺候到沐玖非常开心。
沐玖早上醒来,发现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揉揉眼睛,认出来她,“你怎么穿了衣服,你不是不知廉耻吗?”
夏青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非所问道:“贱妾以后会常来伺候玖少爷。”
沐玖对此没有在意,小孩子正是年纪旺盛的时候,他和一群人玩起来的时候,夏青竹自然也就融入到里面去了。
“玖少爷跑的慢一些,别摔了。”沐玖笑嘻嘻的往前面跑着,一大群人围着他。
跑到某个地方时,沐玖不慎被石头拌了一下,所幸夏青竹及时抱住了他,没有让他摔倒,沐玖小小一团扑在她的怀里,一点也没有伤到,自然也在毫无畏惧的笑。
他在夏青竹的身上轻嗅两声,一边说一边拉她的衣领,“你身上有奶奶。”
夏青竹脸色尴尬,她拉住沐玖的小胖手,“玖少爷闻错了吧。”
沐玖不依了,“没有,我没有闻错,你的身上就是有奶奶。”说着他还耍赖似的蹲下去,“我想要喝奶奶。”
下人们连忙劝道:“姨娘,既然玖少爷想吃,那就让他吃呗。”要是夏青竹还是侧王妃,下人们还会担心得罪她,但夏青竹已经被贬为贱妾,在他们看来就是失宠了,贱妾的地位也只比他们高一点而已,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沐玖在一伙人的帮助下,咧咧嘴就要哭出来,夏青竹什么都顾不得了,马上拉开她的领子,把一个奶子露出来,奶肉白嫩,红红的大乳头上还带着乳夹,让下人们直接看直了眼。
她把乳夹取下,奶头塞进了沐玖的嘴里,沐玖感到嘴里熟悉的东西,停止了哭闹,埋头吸吮了起来,一时之间场面有些安静,夏青竹对此既尴尬又羞怯,只能静静的等沐玖吃完。
沐衡人小,胃口也小,喝了一会就不喝了,开始想要玩其他事。
下人们连忙问:“玖少爷您想要玩什么?这里有小木马,还有剑。”
沐玖摆摆手,样子还挺可爱,“我不要。”这些他都玩腻了,他苦思冥想了一会,“我要玩骑大马。”
“那奴才给您骑。”一个下人连忙陪笑,说着他趴在地上。
沐玖看了一会,“你起来吧,我要她当我的马。”他用手指向夏青竹。
夏青竹没想到会这样,一时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倒是听话的跪在地上,等小少爷上马。
小少爷连抓带爬的上去,坐在她的腰上,小脸兴奋的喊了一声“驾”,边喊还边拍她的屁股。
夏青竹听得他的话跑了出去,在满是下人的院子里被一个孩子骑大马,还被拍屁股,让夏青竹耳热,小穴还随着他的动作发水,不由的羞愧起来,忍不住狠狠地在心里骂了几句自己不知廉耻,居然在小孩子面前发骚。
沐玖在上面折腾,手也不闲着,他把夏青竹的衣领拉开,两只手都各自握住一只奶子,夏青竹想说什么,可是沐玖却道:“这样好抓稳,而且奶子抓起来很舒服。”夏青竹就只能让他这样抓着。
还有一点不方便的是,夏青竹穿的是裙子,爬起来碍手碍脚,沐玖就让把衣服全脱了。
“玖少爷,这样不太好。”她的话一出来,沐玖却是不解,“这样为什么不好?”
“哦,对!”沐玖恍然大悟,“这样是不好,但是你是可以的啊,因为这里只有你不知廉耻。”
夏青竹被他说的羞愧难当,只好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在众人面前让他骑了一圈,小孩兴奋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喊着“驾驾”催促着她的动作,而她的小穴被这样刺激的不断流水,在面对“小孩也能让你发骚的眼神里”失禁了。
大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淅淅沥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而她就在这滩尿液之中。
事后回想,夏青竹把这件事归结为一时灵力运转错成的岔子,沐衡知道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孩子教训了一顿。
钟宝宝出身不凡,成年以后,家里人就送了一个飞船,从此以后可以在星际自由的航行,所以她当仁不让的带着她的朋友去翱翔太空,旅途很愉快,可惜航行的最后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坏消息:她们遭遇了星际乱流,被迫在一片陌生的地方降落,能量已经不够了,虽说她们已经玩了几个月了,可还是被这个噩耗砸的够呛。
好消息:她们降落到了巴巴族,这个种族性情温和,还大方的收留了她们。
坏消息:收留她们的巴巴族脑子不太好,把自己当成他的宝宝。
钟宝宝面红耳赤的解释,“我真的不是你的宝宝。”
可是那个巴巴族根本不听,把钟宝宝抱在怀里,轻轻摇着,似乎不太会说话,说的磕磕盼盼,“宝、宝、不要闹。”
引得她的小姐妹都在笑。
顾栀促狭:“宝宝你不是一直想成为宝宝吗?这下你不就实现了吗?”
顾栀是钟宝宝最好的朋友,对钟宝宝的性癖完全了解,在这支队伍里担任医师的角色,医术她自小学习,连很多比她大的人都比不过她,钟宝宝是航行的主要出资人,担任的就是队长了。
在星际时代,人们的性癖自由而又广泛,好比巴巴族喜欢养宝宝,人类喜欢s、sp,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相比之下,钟宝宝这个喜欢当宝宝的爱好挺稀松平常了。
有人起哄,那自然也有人附和,“对啊,宝宝你勇敢上,我们能不能离开可全都指望你呢。”
“你……你们。”钟宝宝气愤的锤了那个巴巴族一下,力道不重,对与皮糙肉厚的巴巴族像挠痒痒。
巴巴族身高近三米,头上长着一对像羊的角,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是风平浪静,包容一切的大海,其他地方很像人,这里一切使用的东西都比人类用的大很多,对比起来,人类在他们眼里确实像宝宝一样。
巴巴族一双蓝眼睛注视着她们,虽说他的眼神里并无恶意,甚至称得上是慈祥,可这也让她们一下子收了声。
她们悄悄地给钟宝宝发消息。
顾栀:宝宝不用怕,飞船交给我们,你安心体验吧,是时候品尝成年的人的乐趣了。
小唐:宝宝不用害羞,他看起来就很猛,肯定能满足你的。
小叶:我们一行人可只有你还是宝宝呢~[笑]
……
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看的钟宝宝脸上快冒起了烟,她是所有人中年纪最小的,在其他人成年之后,有些话题她自然插不上去,星际对未成年管控严格,哪怕她对这些东西抓心挠肺的想要了解,也丝毫不会对她透露。
成年之后,钟宝宝可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惜她对里面的很多内容并不热衷,反而是在看到了一个小众的穿着纸尿裤当宝宝的视频,她才感觉呼吸急促,双腿忍不住夹紧,全身的血液好像来到了脸上,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心里却是无比的安宁,像是找到了一个归宿,或者说是心灵的港湾。
钟宝宝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有这个爱好,可能是家人对自己长久以来的漠视,自己只有在小时候有个一段温暖的时光,但这些不重要,重要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钟宝宝一直在暗地里进行,在此期间她的朋友也忍不住好奇对她打探,几次三番之后她终于说出来了,毕竟她想加入成年人的话题很久了,本来以为她们会觉得奇怪,但她没想到当时她们的表情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这。
这次是上天的馈赠吗?正当她想要怎样满足的时候,机会出现了,就是飞船会有些麻烦。
巴巴族抱着她,进入了一个房间,应该是他住的地方,里面有一个大床,旁边是一个婴儿床,她被放到了一个婴儿床里,床的四周都有着围栏,上面悬挂着几个小玩具,下面是可以能调整的,能像摇摇床一样摇晃,也能平躺,钟宝宝躺在床上,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伸手拨弄着小玩具,“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宝宝了,我的名字是钟宝宝,你叫什么?”
“我叫怀毓,宝、宝宝。”
钟宝宝的目光看向怀毓,他在床边站着,高大的像坐小山,看起来很有压迫感,钟宝宝并没有害怕,眨眨眼,“那我以后叫你怀毓。”
怀毓摇了摇头,“不,要叫、爸爸。”
钟宝宝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心里还过不了这个坎儿,只感觉羞耻极了,可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怀毓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等待着钟宝宝喊他爸爸。
钟宝宝闭上眼,又睁开,似乎下定了决心,“爸爸。”
怀毓的嘴角扯开一个温和的笑容,“宝宝。”
“爸爸,我的纸尿裤该换了。”是的,纸尿裤,早在钟宝宝发现自己爱好的时候,她就给自己换上了纸尿裤,从此她的排泄就在纸尿裤里。
在降落之前她已经排泄过一次,此时纸尿裤里全是她的尿液,星际时代,纸尿裤大大升级,不用换的那么快,这条还够钟宝宝排泄三四次,这样说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完全成为宝宝的仪式罢了。
怀毓显得有些慌张,他脱下钟宝宝的鞋和袜子,再把钟宝宝的裤子给脱下,下半身只剩下她穿的纸尿裤,怀毓把纸尿裤两侧撕开,把纸尿裤拿了下来,纸尿裤有点沉,应该是吸了不少尿液。
赤裸的下体全被他看进了眼里,钟宝宝人如其名,下体非常干净,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嫩嫩的馒头逼,里面那道小缝倒是粉粉的。
怀毓拿了纸尿裤就离开了,钟宝宝的脸热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心里不停的在给自己做建设,她是宝宝,宝宝是不会害羞的,几遍之后才觉得温度降下少许。
不久,怀毓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新的纸尿裤,用湿纸巾擦拭她的屁股和阴部,动作很轻柔,纸巾也很柔和,只是她的小穴冒出奇怪的水,让怀毓擦了好几次都没有擦干净,直把小穴弄得更加敏感,流出了更多的水。
钟宝宝脸色潮红,“爸爸,不要再擦了,是宝宝发骚了,一会就好。”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居然脱口而出了这样淫荡的话。
怀毓歪歪头,像是在思考,突然他用手打了小穴一下,力道不重,但足够让钟宝宝羞耻死了,发出小猫一样的惊叫。
“宝宝,不乖,好宝宝、是不会,流水的。”
钟宝宝眼底含泪,“我不是好宝宝,爸爸不要嫌弃我,只要爸爸好好管教宝宝,宝宝不会变坏的。”
怀毓连忙把她抱起来,轻轻摇晃着,“不哭,不哭,爸爸、不会、嫌弃宝宝的。”
钟宝宝却突然大哭了起来,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的一抽一抽的,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好脆弱,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直到哭累了才停下。
怀毓给还没有缓过来的宝宝换上了纸尿裤,还给她换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连体装,带着一个可爱的帽子,上面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下面是开裆裤,正好露出来她穿着纸尿裤的屁股。
她自己的衣服全被拿走了,可能是怀毓认为她穿的衣服不是宝宝该穿的。
她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床边,她此时好像完全代入了宝宝的角色,宝宝是不会说话的,也没有完全的思考,所以钟宝宝醒来之后玩了一会床上的玩具,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尿在了纸尿裤里,纸尿裤的吸水性很好,一大泡尿全部吸了进去,很干爽,就是感觉上变沉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床边有了动静,这声音应该是他起床了。
钟宝宝没有哭闹,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着爸爸来照顾自己。
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她的床边,钟宝宝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脸,伸出手,像是在要抱抱。
爸爸的脸柔和了很多,没有抱她,而是检查她的纸尿裤,被发现尿了之后,钟宝宝的脸突然红了,爸爸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在他的观念里,宝宝控制不住尿了是很正常的。
爸爸给她换了新的纸尿裤,把她抱起来,斜躺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拿了一个奶瓶,给宝宝喂今天的饭。
钟宝宝很配合,把奶嘴嗦在嘴里,一下又一下的吸着,奶瓶很快就见了底。
她吃完了之后,怀毓把一个奶嘴塞进了她的嘴里,又把她抱回了床上,大意是让她自己玩,而他则去把奶瓶洗了。
等怀毓回来,钟宝宝再次张开手,“爸爸,抱。”
奶嘴在她的嘴里,钟宝宝说的含糊不清,但也不耽误理解。
怀毓把钟宝宝抱起来,换了个抱的姿势,一只胳膊把她的屁股环起来,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
抱着她来到了一个铺着大大地毯的区域,上面有很多玩具,应该是给孩子准备的玩具区,怀毓把她放在地毯中心,把很多玩具递给了她,像是再问她想要玩什么,怕她不知道还演示了一遍。
钟宝宝对此兴致缺缺,她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可是她想要的游戏不是这种,她更想要的是过分一些的亲子游戏,她看到一骨头形状的玩具,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骤然形成。
她把奶嘴拿出来,把骨头叼在嘴里,用手轻轻拉他的衣脚。
怀毓把她手里的奶嘴接过去,并把她含在嘴里玩具骨头拿出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爸爸扔出去,宝宝来接。”
这下怀毓明白了,看着宝宝期待的目光,按着她的想法把骨头丢出去,骨头丢出长长的一段距离,丢出之后,钟宝宝立刻动身出发,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婴儿四肢着地爬着像目标前进,她把骨头叼回来,放到怀毓的手里,又摇着头示意他再次丢出去。
怀毓看着宝宝兴奋的小脸,内心没有了任何想法,全心全意的配合宝宝。
骨头一次又一次丢出去,钟宝宝满地毯地爬,露出来地纸尿裤也一扭一扭的,内里的小穴留着水,又被纸尿裤所吸收,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像宝宝还是像母狗。
这个游戏直到钟宝宝爬的累了才停止,她抱住爸爸的腿,哭泣泣地喊饿,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怀毓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钟宝宝被安排到了一个宝宝座椅上,上面有着小桌子,桌子下面的中间有个小木头,她的腿分开从两侧伸出来。
怀毓在厨房忙活着,很快一个可爱的小碗放到了钟宝宝的小桌子上,里面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糊糊,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挺香的,一勺接一勺的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吃的饱饱的,她拍拍肚子,打了个哈欠,似乎来了困意。
怀毓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钟宝宝一个翻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钟宝宝发现她没有丝毫尿意,她觉得不应该,自己一上午没有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奶。
她摸了摸自己的纸尿裤,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尿床了,她的内心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无意识的尿床,她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只是耳朵有些红,过了一会,她的耳朵也不红了,哪个宝宝没有尿过床,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
她在床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感受到了便意,她慌张了起来,总不能便便也拉到纸尿裤里吧,这也太脏了,她不由主的像个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听到哭声很快就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乖宝宝,不哭。”
钟宝宝停住了哭泣,用手指了指纸尿裤。
爸爸检查了纸尿裤,发现里面有尿液,“是要、爸爸、换吗?”
钟宝宝摇摇头,“宝宝要拉粑粑。”
怀毓把她带到卫生间,把纸尿裤脱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抱住她的膝盖窝,双腿分开的大大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不等钟宝宝做出什么心里建设,早被堵在肛门口的屎迫不及待地从狭窄的洞口出去,“啪嗒”一声,黄色长条状的屎拉了出来,掉到了马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钟宝宝担心爸爸会嫌弃,可是人对自己的屎总是有些好奇心的,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怀毓按了一下冲水,把它给冲走,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让钟宝宝趴在他的腿上,拿了两片湿纸巾给她擦屁股。
钟宝宝的脸上红彤彤,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头部充血所致。
屁眼擦了五六下,可算是擦干净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怀毓就把她抱出去了。
钟宝宝在这里呆了四五天,难得想起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找她们,可是意外却发生的更快。
半夜里钟宝宝感觉喉结干渴,头痛异常,“爸爸……”这两个字才叫出来,沙哑的让自己吃了一惊。
她的声音微弱,本来以为不会喊来人,没想到怀毓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定了定神,安抚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去顾栀那里拿药吃了就好。”
钟宝宝感觉是受凉感冒,问题不大,“就是我来时候在我身边的朋友。”
顾栀的房间里。
钟宝宝躺在一个大型婴儿车上,已经服用过药物,情况好转。
怀毓就在旁边的陪伴着她,眼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顾栀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温度计,静静的看着他们。
怀毓还不太清楚,她们一行人才来的时候,就对他的情况进行过猜测,有很大概率是脑域受损所致,因此他对认定的东西往往都格外执拗,这也是她们把钟宝宝放心交给她原因。
又道是关心则乱,而这也算是格外的好骗吧。
顾栀冷不丁的出声,“现在还需要确认一些情况。”
一瞬间,室内的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她,一双是疑惑,一双是焦急。
顾栀把手里的温度计抬出来,“为了准确的确认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把这个温度计插到她的小穴里。”
钟宝宝瞪大眼睛,她在说什么玩意?温度不是一来就确认过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需要用这种老式的温度计,也不知道顾栀是从那里翻出来的古董玩意,一想到这东西伸进她的小穴里,她的脸红的快要冒烟,忍不住出声。
“顾栀你别开……”玩笑了。
不等她说完,怀毓就把这个温度计拿在手里,走到她的床边,打算遵循医嘱。
“爸爸,你别……”钟宝宝现在的情绪很复杂,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用手护住她的下体。
怀毓皱眉,声音却很温柔:“宝宝、听、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耐心又笨拙的哄了她一番。
钟宝宝渐渐软化,还是不忍爸爸担心,任由他脱了自己的纸尿裤,下体暴露在他的眼下。
明明在他面前赤裸好多次了,可这次钟宝宝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她的脸热的快要冒烟,连身体都泛起红色,像是煮熟了的虾。
冰冰凉凉的温度计插到了温热的小穴里,带来了不一样的敏感和刺激,许多黏滑的液体沾染到温度计上,让它的温度随着她的体温一点点升高。
怀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小穴,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一个普通爸爸对女儿的关心。
钟宝宝抿了抿唇,她第一次感觉视线是那么地灼热,小穴流出了好多水……顺着股缝流下来了……好像弄湿了床单,我怎么流了那么多水?爸爸会不会嫌我骚……
没等她细想,顾栀道:“时间到了。”
怀毓把温度计抽出来,果不其然,上面带着湿漉漉的液体,还有一些弄到了怀毓的手上。
顾栀凑近,像模像样的看了一眼温度计,“情况好转,只是……”
她卖了个关子,看着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她,心里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是钟宝宝的小穴流的水太多了,这也是需要治疗的啊,需要用一个粗长的东西堵住,在里面快速抽插,这样就可以治好了。”
在钟宝宝愤愤的表情里,给了一个“这都是为你好”的眼神,不这样的话,以她的速度,什么时候能体验成年人的乐趣。
顾医生热情提供一个小棍子,前端是乳胶阴茎的形状,带着一个翘起来的小尾巴,钟宝宝猜测是按摩阴唇和阴蒂的。
回去之后,怀毓把小棍子放到桌子上,打算哄她睡觉,而钟宝宝却睡不着了,一会往棍子的方向瞥一眼,看起来莫名的在意。
于是怀毓把小棍子拿起来了,“宝宝、是不是、想让爸爸、治疗。”
钟宝宝僵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对这是什么感觉好奇很久了,在视频上看都挺爽的。
钟宝宝把双腿分开,抱住自己的膝盖窝,像是期待他的动作。
她感觉到一个那个假阴茎在阴唇上滑动,顺着阴唇进入了小穴里,紧致的软肉被一点点顶开,小穴好像渐渐的被填满,心里莫名有一种酸胀的感觉。
棍子并不粗,她没有感受到特别激烈的快感,只是软软地含着,心里感觉自己特别的淫荡,居然让一个棍子插自己。
可是当棍子开始抽插时,陌生的快感慢慢占据她的身体,阴茎从小穴抽出,小穴像个肉套子一样,被鸡巴拉出一个小环,快速抽插时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打湿了一片床单。
钟宝宝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脸上一片潮红,发出来急促的呻吟。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钟宝宝的脚趾蜷缩起来,脖子一扬,两眼上翻,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尿床了一般。
“啊啊……”
钟宝宝微微抽搐着,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这件事这么爽啊。
于是后来钟宝宝时不时的让爸爸用棍子抽插她的小穴,怀毓心里可能疑惑为什么越治疗流的水越多,可是还是经不住宝宝的要求,一次又一次拿出棍子。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飞船修好之后钟宝宝也不得不和爸爸分开一段时间了。
顾栀看着沮丧的钟宝宝,笑道:“快开学,没办法,你放假再看他,或者以后让他来你的星球。”
钟宝宝垂头丧气,“我知道,只是有些舍不得。”
顾栀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分开也是好事,他那里肯定很大,你可以做个基因改造,正好可以容下他。”
钟宝宝的脸刷一下红了,推了推她,“你起开。”
顾栀低笑,掐了掐她的脸蛋,“脸皮这么薄。”
严书雪穿越到了另一个的世界,这个世界和她原本的世界不太一样,虽说都是现代制度,但奉行的是男尊女卑。
这里的女性地位低下,智力不高,连排泄都控制不住,简直就像是发情的母兽,又怎么算得上是人。
因此女性也没有丝毫人权,被当成畜生使用。
如果其他人穿越到这个世界,可能会感觉荒唐,想要逃离,但对于严书雪来说,这简直是她梦想中的世界。
严书雪的三观和其他人就不同,她认为女性天生淫荡,需要被男人管教的,男人就是要比女人高贵,女人服侍男人是天经地义,所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别提多开心了,她感觉这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
“吃饭了。”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严书雪的思绪。
这是一个小房间,外围有一个长长的食槽,里面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趴在地上,大大的奶子几乎都快要碰到地,奶子上印着蓝色的数字,一个男人拎着一个木桶,倒进了食槽里,很快几个目光呆滞的女畜爬到了食槽边,像母猪一样埋头吃饭。
严书雪自然也不甘落后,挤进去吃了起来,这些食物看起来很糟糕,都是难看的糊糊状,但营养价值不低,所有的女畜都被养的丰臀肥乳,奶子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今天的饭格外丰盛,严书雪吃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趴在角落幸福的眯起了眼。
这里是女畜饲养中心,女畜在没有养大之前,都是在这里住着,严书雪穿到这里才几个星期,但她却非常快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感觉这样地生活非常安逸。
想到明天,严书雪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明天就是出货的时候了,她们这些女畜是政府饲养的,和家养的不一样,家养的用作家用,而政府养的自然也要回报社会,明天她们有可能被当作公共厕所,也有可能成为大街上的公共设施,还有可能成为公共用具。
反正有很多可能,不过会比这里要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严书雪暗暗夹紧她的双腿,在期待中睡去。
第二天,女畜们都带上了一个黑色的项圈,背面有着一个条形码,这就是她们的出场编号了,项圈上带着链子,把她们一个接一个串在一起,她们上了一个全封闭的车厢,严书雪身旁的女畜还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她独自期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串女畜被人带下车,严书雪到了一个教学楼前面,一群男孩子围着她们看热闹,应该不是当厕所就是当教学用具了。
一个中年男人打量了她们一眼,“这回来的数量不少。”
“可不是吗?这回养的女畜多,养她们可花了不少力气。”一个饲养中心的人打着哈哈,“那她们就交给你了。”
严书雪被安排到了一个公共厕所里,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鼻而来,她被镶嵌到了一个墙上,只有小穴屁眼,奶子露了出来,不用说这就是男生们的小便池了。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这里只有女畜,她往左右一看,她们也是同样的姿势,不过她知道除了小便池,还有一些马桶便器,姿势和她们大不一样。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一群追逐打闹的男同学进来。
“今天可是进了新货,你们可都别和我抢,以前那些肉便器脏死了。”
“脏死了也没见你少用,今天啊你就让给我呗。”
“一边去。”
他们笑骂了一阵,终于,严书雪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她面前站定,她的小穴期待着留着水,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摸着她的一个奶子,手指掐玩着她的奶头,另一手摸索着小穴,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这只女畜奶子挺软的,小逼流的水真多,我的手上都是她的水。”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你可快点吧,我在你后边排着,我可还要用,一会就没时间了。”另一道声音响起。
男生“啧”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下次再好好玩你,不过等下次玩你的时候,你都快被别人玩烂了吧。”
一个粗壮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所幸这个世界的女性也和她原本的世界不一样,这里的女性天生就是容纳男人的鸡巴套子,鸡巴进去,对于她们而言,只有快感。
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了鸡巴,男生舒服地叹了一声,一道滚烫的液体打在肉壁上,男生的存货不少,填满了她的小穴,子宫也被尿液冲刷着,带给她不一般的刺激。
好烫……好舒服……
男人的鸡巴抽出,一些尿液滴落到地上,很快就换上了新的一个鸡巴,这个鸡巴比上个要小些,只是小穴没有多余的存活了,尿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
一小节下课时间,严书雪大概含了五六个鸡巴,鸡巴有粗有细,小穴里含着一池尿液,肚子也似乎变得沉甸甸的。被使用的感觉狠狠的满足了她,只是小穴还空虚着,期待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抽插,让她把自己所有的骚水全喷出来。
放学之后,这次严书雪的愿望满足了,一个粗长的鸡巴捅了进来,在里面狠狠的抽插,囊袋和她蚌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每抽出一下,还带起小股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分外响亮。
鸡巴像打桩一样,不断抽插,严书雪的脖子高高扬起,两眼外翻,神色迷离,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
难得她在这时候记得女畜是不会说话的,要是她在这时候求饶,不知道要面临会什么危险。
大约插了几百下,严书雪的小穴狠狠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流到地上,媚肉层层叠叠咬着鸡巴,把这个男人给绞射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抽出,小穴被鸡巴撑的合不拢,白浊的液体从嫣红的小洞中滴落。
男生似乎对射的早了有些不满,用力的扇了她的屁股一下,“骚货,夹死老子了。”
严书雪闷哼一声,肉浪翻涌,屁股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男生像是想到了一个更解气的方法,大手用力的扇她的奶子,奶肉被扇的乱飞,上下横跳,几下之后就肿起来,奶子变大了一圈。
“这才有个骚货样。”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在一旁翻找东西,发出细碎的声响,严书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静静的等待着。
他拿起了一根记号笔,在她的奶子上写字,严书雪仔细辨认,写的是“骚货”、“肉便器”、“母狗”之类的,还画了箭头,大多写在她的奶子上,严书雪的脸红起来,心里的卑贱又忍不住雀跃,才喷出水的小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水。
男生终于满意,“肉便器就应该这样。”
他又拿出了两个小夹子,夹住了两个大奶头,奶子被夹住备受折磨,墙里的女畜发出疼痛的哼叫声。
男生看了一眼时间,“真是太可惜了,时间不早了,只能下次再好好玩你了。”
在男孩走后,来了一个老头子,带着专业的清洁设备,他扫视了一圈厕所,看到严书雪的样子,发出不屑的嗤笑,“这群男孩子可真能折腾,这群女畜才来就被玩成这个样子,脏死了,就是给老头子我增加工作量。”
他的手里拿着高压水枪,先大致扫射了一圈,然后就开始逐个喷射。
严书雪的小穴被给他不经意间喷射到了一回,强力的冲击力狠狠冲刷着她的阴蒂,灭顶的快感席卷她的脑海,脑子里好像只剩下浪叫这一回事。
强力的水流很快移开,独留严书雪对这感觉念念不忘,不断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索性他开始挨个喷射,而且就快轮到她了。
她旁边的女畜不断发出浪叫,严书雪的脸上满是淫荡的期待,马上……就到她了。
一道水柱喷射着她的小穴,小穴被水灌满又不断流出,内里的精液和尿液被清水冲刷干净。
严书雪发出高昂的叫声,阴蒂被冲的肿大,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水流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
老头子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地“呸”了一声,“骚货,真是找麻烦,一会还得专门刷刷你。”
他很快就把冲头移开,似乎是不想看她,接着冲刷下一个女畜。
严书雪被刺激的半天回不过神来,一脸痴相,陷入高潮的余韵当中。
等她在回过神来,老头子就已经站在她的身旁,拿着刷子大力刷她的身体,奶子被狠狠揉搓,写了字的地方被着重照顾,小片小片红色斑点印在她的奶子上。
好痛……好舒服……奶子快要被擦破皮了……
“啊!”
严书雪惊叫一声,奶子上乳夹被人没有任何怜惜的地拽下,发出“哒”的一声,奶子又红又扁,被拽离的那一刻骤然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细细小小的电流,发了疯的刺激她的身体。
老头子清理完很快离开,没有心思在玩弄这些女畜,毕竟他已经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了。
严书雪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又幸福的一段时光。
使用几年之后,到了她退休的日子。
严书雪又被拉回了一开始她来的女畜饲养中心,这次她回来的主要中心工作就全变了,不在那么轻松肆意。
她的身体被禁锢着跪在地上,奶子像地面垂落,乳头上被吸奶器吸附着,奶水顺着吸奶器地管子进入大大的桶里,小穴被一个长长地棍子堵住,放眼望去,不只是她,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头,像是一个巨大的奶牛工厂。
而现在她的主要工作就是产奶和配种生小孩,做好她女畜的职责。
“淫妇!你可知罪?”一个身着官服,表情威严的人坐在公堂之上,镇堂木用力拍响,压得其他人都做不出声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未扑粉黛,也能见得几分绝色,衣服上写着大大的囚字,被捕快压着跪在地上,如此看来这就是今天的囚犯了。
这幅场景很逼真,同时也有些虚假,因为一个摄影机正矗立在她的面前。
时歌是个白富美,她不缺钱,她缺少的只有刺激,于是为了抚慰贫瘠又空虚的内心,她花了大价钱和一个赫赫有名的工作室约了单子。
而这就是今天的情况,很刺激的角色扮演不是吗?
她有些走神的想着。
“啪”的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公堂被放大了好几倍,时歌从跑偏的思路中回过神来。
“淫妇,你居然藐视本官,来人,掌嘴。”
时歌这时才想起来,她忘了说台词了,她不以为意,正想着重来,没想到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被打的偏过去,鲜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时歌瞪大眼睛,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他们的雇主!他们竟然这样对我?
此时时歌已经全忘了当初她和这个工作室谈的初心了,也忘了工作室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一经决定,概不收回,在情景之中,你没有任何权利。
同时心里的愤怒也让她忽略了身体上隐秘的期待。
没等她想的更多,下一个巴掌接踵而至,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印,这下倒是对称起来了。
接连几个耳光声响起,时歌直接被打蒙了,晕乎乎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惩罚,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如果她不说点什么,这场耳光会继续下去,不会停止,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毕竟是法制社会,心里的惶恐却是压也压不下去。
台词,对,台词,说了台词这场刑法就能停止……
“大人,民妇、冤枉啊!”时歌一直被打耳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所幸在她说完之后,眼前的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抽打。
见到这样有用,时歌大喜过望,连忙说出剩下的台词,“大人,这件事不是民妇的罪过,是那个马夫强迫民妇的。”
又一记惊堂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淫妇,你勾引马夫这件事铁证如山,而且还被抓个人赃并货,你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虽然又要受刑了,但时歌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总是回到她之前沟通好的流程了。
她被人压着趴在地上,衣服除了单薄的囚服之外,内里什么都没穿,裤子被一个捕快拽到底下,堆积成一团,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对这她的臀部来了一个特写,让时歌羞愤难当,但这是之前沟通好的,这里所拍摄的一切东西在她结束之后都可以带回去看。
板子落下,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肉浪翻涌,时歌发出惨叫,屁股泛起一片红肿。
板子与软肉接触的沉闷响声不断响起,伴随着时歌的惨叫,让人无端感觉这是一处多么凄惨的惨剧。
不过被打的时歌心里没有叫的那么惨,她感觉稍微习惯一点后,就没有那么疼了,反而是泛起异样的酥麻感,像一圈圈涟漪,触及她的心里。
没等她沉浸其中,这场板子就打完了,时歌不由感觉有点可惜。
公堂之上的大人又问了,“淫妇你可知罪?”
时歌心里有股冲动,想要拒不认罪,可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所忌惮,因此按着流程道:“民妇知罪。”
“既然如此,那就罚你游街示众,可有异议?”
“没有。”
“退堂。”公堂之上的一挥衣袖,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几个人。
有人带来一个木马,木马中间有一个尖尖的木桩,有两个人把时歌驾起来放到木桩上。
紧涩的小穴艰难容纳着这个庞然大物,如果不是时歌被打板子的时候,小穴情不自禁的流了很多水,恐怕还容不下它。
好不容易,时歌吞下了木桩,放松了身体,没想到的是这个庞然大物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弄的时歌腰部一软,趴在了木马上。
身旁的人将时歌扶起,把她的上衣扒了,这下是彻底没有衣服了,他们抬起木马,把她放到一个牢笼里。
时歌的小穴被木桩插的淫水四溅,两眼只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神色迷离,等时歌再次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就被人带到了外面,身体赤裸,从牢笼往外看,站着一街穿着古装衣服的人,他们围观着她,对这她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荡妇,你看看她骚的,被插的流那么多水。”
“呸,被这么多人看都能爽的直翻白眼。”
“你看着荡妇的奶子可真大,可见没少被人吸。”
“这不就因为勾引男人不甘寂寞被丈夫送上公堂,听说她丈夫发话,任人处置,等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也能——嘻嘻”
话语越来越多,时歌渐渐听的不甚清晰,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股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长长的水迹,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幽的发着亮。
“打死这个荡妇!”
人群中不知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打在了时歌的奶子上,乳房上一团黏糊的印迹,接着接二连三的菜叶子和臭鸡蛋便扔了过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他们一边扔一边对她的淫荡进行咒骂,好像她就是罪恶不赦,淫荡至极的荡妇。
越来越多的指责引起她心里埋藏越来越大的兴奋,她点点头,对,我就是荡妇,对我再狠一点,全都来辱骂我。
内心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由全然沉浸在这个为她一人打造的扮演之中,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