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攻衬衫主动脐橙 抱C 压在窗前站着后入内S(1 / 2)
“都弄湿了"魏文安眼角还挂着泪,喘息着蜷起腿,蹭到的床单全是湿漉漉的。
“没事”,肖毅把他转了个方向,躺到床单没湿的地方,然后轻轻揉上他的腰,帮他缓和过于激烈的高潮,时不时低头轻吻他侧脸。
“你别别老是,那样弄我,弄得我这样“魏文安一动、臀肉就蹭到了肖毅依然梆硬的鸡巴,不由有些委屈,“我想想跟你一起的"
肖毅忍不住轻笑,捏了捏魏文安敏感的腰侧,“我怎么弄你了?”
魏文安还在高潮的余韵、一点受不住撩拨,被捏了两下就哭喘起来,肖毅看了就收住了手,只是把人从后面抱着哄,
“你肏一下就出那么多水,还哭”,肖毅的语气比平时听着要轻松一些,却还是淡淡的,像是真的在怪魏文安似的,“要不你吃胖点,可能就耐肏了。”
魏文安委屈地拿手肘捅他,回头瞪肖毅,却看见肖毅眼里的温柔,和平时的冷淡完全不同。
“睡吧”,肖毅见魏文安痴痴地看他,心里一软,把魏文安搂进怀里、轻轻拍着背,“你睡着,我换床单。”
“别啊,再来一次"魏文安在肖毅怀里很舒服地拱了拱,一边舒服得闭起眼、一边轻声嘟囔,“还要”
肖毅嘴角轻轻勾起,抱着魏文安慢慢拍着背,很快把人哄睡着了。
魏文安不知道的是,两个小时后,肖毅出现在了中川市区,一处大平层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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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樾从床上醒来,发现他动不了。他每个月,会有两天睡在这里。床还是他熟悉的床,情妇是他熟悉的情妇,在一旁昏睡。睡得非常死,叫也叫不醒。
如果不是他突发疾病,那么就是有人用药物,麻痹了他。王樾试着动手指,发现连一丁点都动不了。他心里越来越沉。
这是他熟悉的麻痹方式。
恍惚中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塑胶雨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提着一个有阀门的金属罐子。
”醒了?”肖毅在他床边坐下,“有点尴尬,我本来没打算让你醒。主要是这个液氮太费事。”
王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他能看出来,他今天凶多吉少。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王樾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很大程度是因为药物。
肖毅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金属罐子的阀门。
“你要杀我么?我可以开价,我瑞士的帐户有七亿,现在就给你。”王樾说着。他声带附近肌肉是麻痹的,声音很嘶哑。
肖毅仍然没什么表情。那个钱他另有用途。
“至少告诉我,是谁杀我?”王樾嘶声说,“我毕竟是一条人命。”
肖毅终于抬头看了看他,“你运出海的芬太尼原料,出海前放在哪里?”
“南川军区,水军码头,化学品仓库。”王樾很快回答。
“花降岛的器官生意,帮你牵头客户的人是谁?”肖毅接着问。
王樾只犹豫了两秒,”沈戊。“
肖毅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液氮的增压阀。那罐子液氮终于稳定了。
“其实最近我变了,杀人没那么简单了”,肖毅拿出一把小刀,戴着手套,直接割开了王樾的腹腔,“好在杀你还是很简单。毕竟活体取器官,比起你,我算业余吧。”
王樾睁大了眼睛,眼底是深深的恐惧,喉咙里“嘶嘶”地吼,那是他发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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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肖毅不在身边,书房亮着微弱的光。
床单和被子果然换过了,干爽又舒服。他赤裸着从被子里出来,本来想套上他穿来的鹅黄色睡衣,突然看见肖毅床头叠好的黑衬衫。他想了想,把衬衫穿上了。
——想必肖老师不会介意吧?肖毅的衬衫他穿实在很长,他干脆不穿裤子了。
魏文安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肖毅在电脑前,没穿上衣、抽着烟。肖毅已经看到了他,把手上的烟伸进他用来当烟灰缸的碗里。
“没关系”,魏文安马上说。肖毅的头发还湿着,显然刚洗过澡,电脑屏幕上是他看不懂的代码。肖毅为什么凌晨四点多洗澡?魏文安没多想这个问题。
魏文安走到他身边,白皙修长的腿一跨,面对面坐到了肖毅大腿上,“我都不知道你抽烟”,说着轻轻抬起肖毅的手腕,就着他的手,把烟放进唇间吸了一口。
肖毅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魏文安轻轻把烟喷在他耳边,肖毅大概用了两秒就鸡巴梆硬。
“我大哥以前教过我抽烟”,魏文安看见他跨间等一柱擎天,忍不住有点得意,甚至故意用大腿根、蹭了蹭肖毅黑色长裤下面的帐篷。
肖毅没说话,在烟要烧到烟屁股的时候接了过来、在碗里摁灭了,然后按住魏文安的后脑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