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TN头//吻伤口(1 / 2)
洛维的唇轻轻地落在兰彻斯特唇角边,然后沿着尖尖的下巴一路向下:掠过脖颈,经过胸膛,最后停留在红樱之上。
兰彻斯特从未经过人事,他与未婚妻蕾切尔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悄悄地背着皇帝牵手。蕾切尔比他主动得多,她用小手指勾住兰彻斯特的领子,然后拽得他微微倾身,蕾切尔俏皮地翘起嘴角,在兰彻斯特脸侧留下一抹鲜红的唇印。
然后她笑着看到,兰彻斯特的脸迅速飞上血色,比唇印还要鲜艳。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更应当尊重你,”他单膝跪地,轻轻托着蕾切尔的手,“亲爱的蕾切尔小姐,你愿意等到我凯旋之时,赠送予你一枚胜利之吻么?”
兰彻斯特浑身都白得发光,唯有胸前两点居然透着姝色的淡粉,小小地隐藏在厚重的军装之下。洛维的舌尖探上那处,尝到甘美的滋味之后,开始发狠似的又舔又咬,像对待一颗极其甜美的果实,狠狠地吸吮干净最后一滴汁水。
他的舌头不断地围着那点打圈又按压,把乳头吸得又红又肿大,好似怀胎几月要出奶的妇人,上面还亮晶晶的,布上一层津液水渍。
兰彻斯特初次被吸吮茱萸,虽然眼睛紧紧地阖着,看不清那如海般的眸子,睫羽却震颤不止,若山雀振翅,彩蝶挥翼。
他的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很快又用急促的呼吸竭力制止。兰彻斯特眉心紧皱,却在洛维狠狠舔舐时骤然放松。
他被子下的身体本来就不着一物,洛维的手缓缓下移,唇舌继续伺候着美人的红樱,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向美人的性器。
那处跟兰彻斯特的冷淡如出一辙,颜色极淡,毛发也并不浓密,此刻正软软的垂着,像玉麈般莹莹可爱。
洛维起了坏心,用手指去挑逗淡粉色的铃口,轻轻地刮着那处,美人发出难耐的轻哼,他却不肯罢休,又圈住茎柱,上下不断套弄。
兰彻斯特的性器逐渐起了精神,有了抬头的趋势,吐出几滴清液,溅在洛维的手指上,让他抚慰地愈发起劲。
这是他的军事偶像,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他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把握着,可以任他玩耍戏弄。
这是他最崇敬的老师,哪怕他们相隔了一层屏幕,又远隔从联邦一星到帝星,几乎十亿光年的距离,他从他身上学习到了无数指挥技巧、面对任何困难从容不迫的态度,还有初次性幻想。
这是他在梦中做爱的对象,他们是草原上自由的雄狮,他们是水中游弋的鱼鸟,他们在春天的夜里彻夜缠绵。
洛维在无数个晚上对着兰彻斯特的作战指挥指导视频自慰,他喘息着,把浓稠的精液溅到了屏幕正中那个严肃的美人的脸上,他幻想那不是在战场,而是在他们共同铸造的巢穴中,彻夜欢爱。
但是当洛维真正和兰彻斯特如此亲密地接触时,曾经卑劣的意淫通通消失不见,他怎么舍得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染上属于他肮脏的体液?他愿意让老师的精液全部射在自己脸上,然后舔食干净——只有他才可以被圣洁玷污!
洛维渴望美人在床上也如战场般从容不迫,狠狠地支配他、操控他,他愿意牺牲一切。
果然是处子,甚至兰彻斯特根本没有怎么抚慰过自己吧?还没有用技巧逗弄,只是轻掐了一下龟头,美人就低喘着射了出来。他太过于纯净,连精液都透着一股清澈的味道。洛维的性器早在吻上帝国玫瑰的一瞬间就硬了,但他此时才节制地脱下裤子,坚硬如铁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贴在兰彻斯特的下体处。
洛维的手已经不用再抓着兰彻斯特防止他挣脱反抗,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高潮太过极乐,兰彻斯特浑身无力,连手指尖也只是微微抽搐痉挛,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回味无穷。
他的食指慢慢探入美人的后穴,那里生得也如芝兰玉树,娇嫩不已。这是他们共同的第一次,但是洛维更有经验一些,知道需要仔细的扩张让美人不再受伤。那里有生命般地张合着,紧致到连一根手指伸进去也立刻吸住,层层肉壁包裹缠绕住生闯进来的异物。
“放松,宝贝,放松。”洛维轻声安抚着,又重新含住了被吸得肿大的奶头,奇异的是随着他的吮吻,兰彻斯特的后穴居然涌出一股水液,让手指不再孤单地探索。
穴内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存在,居然还有些嫌不够,自觉地留出了更大的空隙,洛维借机又探入二三根手指,一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了,费了不少力才可以进行移动,他屈起第一根指节,慢慢地抠挖起肉壁来。
越搔分泌的水液越多,洛维的手指撤出来时,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层层软肉挽留地缠住手指不肯松开。里面又热又软,再不舍,洛维也要狠心把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硬更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此刻兰彻斯特倒是怕了,后穴开始缩了起来,仿佛在害怕被入侵,可是已经太晚了,来不及了,箭在弦上。
洛维的手指和性器的尺寸完全没有办法比拟,即使提前进行了扩张,但还是受到了强烈的阻碍,他再心疼也知道必须要硬下心来,一寸又一寸,坚定地抵入。
美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紧密的双目中滑落,兰彻斯特又哭泣又哀叫,想要逃离,一个劲地往后缩,想要摆脱被操的结果,但是他劲瘦的腰身被洛维重重把住,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除了将性器往更深处入以外,没有任何缓解。
他感到疼痛,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被快感所替代。美人像是水做的,从上到下都在分泌着液体,湿淋淋地像刚刚上岸的人鱼,后穴吐出蜜汁让阴茎进入地更快更放松。洛维的性器堪称恐怖,又积攒了长达数十年的思念与饥渴,他太渴望面前这具身体了,所以再多困难也无法阻挠他的进入。
他们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兰彻斯特的痛吟逐渐转化为由快感带来的喘息,他已经适应了体内被凿入一根烧红的铁棍。
洛维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他的心脏犹如被棉花塞住了全部的罅隙,又胀又欢喜,他贪恋心爱之人体内的温暖与柔软,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他操得留情,每次抽出都很缓慢,但进入却狠得不行,仿佛要把美人的身体捅穿一般。兰彻斯特在猛烈的攻势下呻吟不断,他细微的喘声变化,让洛维发现,每当自己大力戳刺到某一处时,美人的声音都会粘上几分难以察觉的黏腻,近乎于微弱的哼唧声,他心下了然,大抵就是那处是美人的极乐地,于是专心攻破那点,大力地撞击上去,然后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地研磨。
兰彻斯特的上身猛然激起,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如垂死天鹅,抑或渡海蚍蜉,享受着如死的快感。
从穴内喷涌出一股粘稠滚烫的汁水,浇灌在洛维的龟头上,在剧烈的冲击下,他们一同达到最顶端。
高潮过后,洛维一一吻过兰彻斯特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痕,有的已经成了陈年旧伤,有的还犹带血色。他贴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呢喃,也不管他是否能听见,还是仍然沉醉在一场小小的死当中。
“老师,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骚浪。”
“老师,您喜欢和我的第一次相遇么?”
兰彻斯特好似做了一场无边春梦。帝星常年四季如春,连雨水都很少下,但在那场梦中,窗外淅淅沥沥个不停,湿漉漉的四月蔷薇从蕊中滚出两三滴清露,将花瓣坠得弹了几次,然后那滴露水溅在蕾切尔的发梢。
不,不是蕾切尔。
蕾切尔的发丝很软,是像自由的小马驹一般的栗色,长长的还微微打着卷。他们之间氛围最暧昧的时刻,就是在某位伯爵的晚宴上,一对爱侣悄悄离席,来到没有灯光,唯有月色的蔷薇树下。女孩儿很害羞地低下头,可爱的栗色卷发缠上兰彻斯特的手指,留下馥郁的少女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