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1 / 2)
看着喷着尾气,扬长而去的兰博基尼,柳瑟气得牙根痒痒。这玩意比沈宁的马屁精们还可恶100倍!
如果再遇到他就……就离的远远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从绿化带里翻出个黑色包裹,光鲜亮丽的美少年走进公厕,不一会就从厕所门口走出个穿灰色卫衣戴口罩的寻常路人,隐没在人群中匆匆而过。
幸好追上了末班公交车,不用再花打车钱。
柳瑟小小庆幸了一下,他把黑色包裹抱在胸前,看着窗外渐渐从繁华时尚的街景到灰头土脸的路边小铺,知道快到家了。
大部分东市土着从来没有踏足过这片区域,却是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在这座繁华大城市落脚的第一站。
来自五湖四海的三教九流把这里变成了肮脏热闹混乱廉价的土气小镇,没有一丝大都会气息。
柳瑟提着一袋在路边摊买的小蛋糕,打开手机电筒,小心翼翼的避开巷子的小水洼和污泥。这地方的下水道存在感几乎为零,前两天下的雨积了很多水,不知道要花多少天才能晒干。路灯也几乎就是装饰品,坏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修。
快到出租屋的时候,看到好多人围住楼洞看热闹,楼上传来猛烈的摔打东西和女人尖利的哭喊叫骂声。
这种事在这算家常便饭。
这栋破破烂烂的的住宅楼建于上世纪90年代,一直处于将拆未拆的状态。因为租金低廉治安混乱,吸引了很多做皮肉生意的生意人,是远近知名的鸡窝。时不时就有瓢虫的老婆上门闹事。
正因为住在这里,柳瑟初中的时候被老师同学疏远看不起,要不是成绩还不错,早就被霸凌到退学了。选择青虞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因为离这里极远,需要住宿,再也不用见到那些恶心的初中同学,青虞的人更没有听说过这里。
柳瑟挤开人群,爬上三楼,看到个微胖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双脚朝天乱蹬,双手捶打胸口,眼泪流到嘴角,高声痛骂:“老娘天不亮就去揉面做馒头,一年辛辛苦苦赚几个子儿,王八蛋都送到这个狐狸精烂婊子的臭逼里!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旁边貌似她老公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光溜溜的大肚子,只穿了条三角短裤,尴尬焦急的想要把女人拖起来:“快起来,让外人看着,像什么话?”
“我像什么话?啊!”中年妇女像上岸的活鱼一样狠狠一跃,大声咆哮:“你一分钱不往家里拿,还找个婊子气我!我还是死了吧啊啊。”
桃红蕾丝吊带睡裙的浓妆女人斜倚在门口,猩红美甲的手指捏着香烟懒洋洋的吞云吐雾。她对着中年妇女冷笑一下:“大姐,你老公给我钱,我卖逼给他,只是一桩生意。我没兴趣掺和进你们夫妻,更没兴趣做你家老公的狐狸精。请你别挡着道,妨碍我开门做生意。”
最后中年妇女还是被她的瓢虫老公半抱半拖的弄走了。
“珍妮,要吃蛋糕吗?刚出炉的。”柳瑟看事情解决了,走到浓妆女人身边。
“正好有点饿了。”珍妮从塑料口袋里掏出几个小蛋糕,塞进嘴里,“你爸不在家,你放心回家睡吧。”
“我爸多久没回来了?”柳瑟皱起眉头。
“谁知道,反正好久没回来了,大概死在外面被狗吃了吧。”珍妮嚼着蛋糕大笑道。
珍妮和柳瑟做了3年邻居,只要不妨碍她做生意,对人其实挺好的。
给珍妮留下半袋蛋糕,柳瑟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屋子里一股许久没打开窗户透气的霉味。
看来他的死鬼爹真的好久没回来了。
随着窗户被打开,秋天的毒蚊子也不请而入。柳瑟只好翻箱倒柜的去找蚊香,太久没有回家,要做的事情出奇的多。
要把桌上地上床上啤酒罐纸巾泡面碗垃圾都清理完毕,把水槽里泡着长霉的碗筷洗干净,被褥散发出潮湿发霉的味道,明天如果太阳好必须拿出去晒晒。
忙完一切,在转不过身的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打开上任租客留下的电风扇,终于能够躺在床上歇上一歇。
柳瑟咬了一口黄橙橙的小蛋糕,立即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难吃?
一股子粗粝糖精味,最后留下的是隐隐苦味。这家小蛋糕他平时经常买来吃,一直觉得味道挺不错的。
略微一思考,原来今晚嘴巴享用过高档货就看不上便宜货了。
柳瑟摇摇头,沈宁就住在离这里一个半小时车程外而已,但是他肯定不知道这座城市很多人的生活比下水道老鼠好不了多少。
两个小时前还在几亿豪宅里体验高贵优雅的上流生活,现在就躺在400块出租屋的单人床上,这种落差冲击让柳瑟久久回不过神来。
柳瑟的心空落落的,在沈家感觉自己在做美梦,在青虞是半梦半醒,而这间出租屋才真是属于自己的现实生活。
自己进入青虞学院的选择是正确的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秋老虎的天气依旧十分燥热,老旧电风扇带不来多少清凉,柳瑟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上又出了一身粘腻的热汗。
“啊嗯……嗯”靠墙的位置响起一声暧昧的呻吟。
看样子珍妮今晚生意没黄。
薄薄的墙壁根本没有隔音效果,每次珍妮做生意柳瑟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柳瑟竖起耳朵,侧耳倾听,熟悉的热流在全身流窜,他呼吸变急,眼睛渐渐湿润了……
伴随着拍打肉体的砰砰声和喘息声娇吟声,柳瑟脸色潮红,双腿绞紧被子,屁股不断扭动磨蹭,缓解下身的麻痒,牙齿咬住被角发出压低的喘息。
过了许久,隔壁传来床铺激烈晃动的声音,仿佛猛烈得好像床马上就要塌了,女人叫声变得痛苦又凄惨,她身上的人一定正在使出全身力气在蹂躏她的肉体。
柳瑟感到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腿心之间流窜遍全身,几乎要喘不过气,被角被口水洇湿了一大片。手指哆哆嗦嗦的褪下短裤,露出白嫩的臀部,两根手指插入退心间的穴里,那个穴早就流出了好多水,一吃到手指就吸住不放。紧咬住红润的下唇,苦闷的皱着眉头,还未发育完全的oga用手指狠狠的蹂躏自己的后穴,穴里的腺液随着手指抽插流到床单,洇湿的面积越来越大。廉价出租屋里出现了浓郁的蔷薇花的香味。
砰砰砰砰声音越来越大,男人的粗喘越来越剧烈,女人的呻吟反而显得很虚弱。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女人突然发出一声狂乱的尖叫,随后隔壁陷入诡异的寂静。
年轻oga的下身一阵抽搐,雪白的身躯猛的向上弓起,脖子拼命向后仰,嘴角流出一道银液。
小巧的屁股在半空中哆嗦了好一会,才无力跌落到床铺上。
从初一开始,柳瑟就在隔壁各种淫靡的动静中,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渎。
每当心情烦闷的时候,学习压力大的时候,他就会频繁的用性快感来麻痹释放自己。柳瑟感觉自己多年下来可能已经有了性瘾,几天不做心里就不爽快。
大口呼吸着空气,柳色摊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通体舒坦,连指尖都是麻麻的。自从和沈宁住在二人宿舍很久都没搞过了,早就憋得难受了。柳瑟有点好奇沈宁这种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oga也会发骚吗?他和李壁墨上过床吗?
早知道送他个跳蛋当作生日礼物好了,柳瑟有点恶劣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