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小狗(/足交/鞭打//微bl)(1 / 2)
小齐有些疑惑,手上拎着精致的黑色包装袋,里面装着两套男士衣物和一些日用品。他按响别墅门铃。
是要让自己留宿吗?可岑琨霜从不这么做。
门开了,眼前却是一个男人,小齐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小齐是吗?进来吧。”路银溪嗓音和煦,接过袋子。
“那个……”小齐茫然,他确定自己没找错门。
“岑姐让你直接去调教室等她。”
小齐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闷闷的:“好。”
路银溪跟在小齐身后,第一次见识岑琨霜的调教室,环顾起来。
离门口不远处,小齐跪下,双手平放大腿上,姿势端正,一言不发。
调教室内安静下来,一阵嗡嗡的震动声,越发清晰起来。
路银溪目光从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上,转移到门口的小齐身上,在他的臀部停下。
“你一直塞着玩具?”
路银溪直接开口,毫不避讳尴尬,当然也没有得到回应。
空气又沉寂下来,良久,才响起开门声。
“主人。”小齐抬头。
岑琨霜赤着足走进,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项圈,系上小齐脖子,拉着牵引绳向室内走,神色冷漠。
小齐挪着僵硬的腿爬了过去。
路银溪双手环胸,身子靠着墙壁,看向岑琨霜:“姐姐还是穿双鞋吧,别着凉了。”
“不冷啊,地板也不脏。”岑琨霜坐在皮质沙发上,抬脚点在小齐胸口。
“就算不干净,你也会帮我舔干净的,对吧。”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奴隶。
小齐眉眼低垂,温顺地捧起踩在身上的玉足,舌头附了上去。
洁白的足上带着一丝浴液的玫瑰香气,他像狗一样讨好地舔食着主人的脚,柔软的舌划过每一根脚趾和指缝。
岑琨霜有些痒,咪起了眼。
“这么乖,给你奖励,想要什么?”
小齐吐出嘴里的足尖,口水拉出一根银丝,滴落在他蓬起的裤裆。
“哈啊,想要主人踩奴隶鸡巴。”小齐面色潮红。
“亲爱的,你的衣服有些多余。”
小齐迅速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露出里面结实的身材,与他清纯无害的脸形成反差。他重新跪好。
“啊啊!”一声吃痛的叫。
岑琨霜一脚踩在了高高鼓起的裆部,疼得阴茎顿时萎靡了一些。抬起脚,足尖沾着唾液,涂抹在硬起的乳头上,绕着乳晕打圈。
“嗯啊~哈呃…主人…”
她重新踩踩上裆部,没有用力,脚尖一下一下地按压,阴茎又精神抖擞地立起来。灵活的脚趾掀开内裤,尺寸不小的阴茎弹出来。
马眼露出淫液,被那脚尖沾取,涂满柱身,双脚扶着柱身,脚心夹紧,开始上下撸动。
“哼啊…哈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啊”
“腿打开,往后仰,手放后面,撑在地上。”岑琨霜发出命令。
脚一压,阴茎被压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它一颤,后穴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屁股里跳蛋掉出,落在地上。
“银溪,帮我拿根马鞭。”
小齐又抖了抖,呻吟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姐姐,我不认识。”
“算了,随便挑根你喜欢的。”
路银溪沉思片刻,凭感觉挑选,取下递到岑琨霜手上,倒也没拿错。
岑琨霜接过,拉着他坐到她身边。
“主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小齐声音有点吃味。
岑琨霜甩鞭,抽在男人胸上,他发出痛呼。
“闭嘴,你有提问的资格吗?告诉我你的身份。”她冷冷道。
小齐心慌,连忙求饶:“对不起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不该质疑主人,请主人惩罚。”
岑琨霜冷哼一声,脚下用力起来,男人重新发出淫荡的叫喊。
就在他眼前一白,即将高潮时,岑琨霜用力一压,另一脚按住马眼,生生地将大部分精液堵在里面,只有一点沾到岑琨霜脚上。
“肏过男人吗?”
岑琨霜转头笑眯眯,指间卷起路银溪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姐姐。”
他没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岑琨霜当他默认了。
“主人!”小齐不可置信。
岑琨霜皱眉,冷眼一扫,锐利的目光看得男人身体一颤。
她往男人胸口抽了几鞭,最后一下落在阴茎上,每一下都换来一声痛喊。
男人咬着唇,眼里泛出泪光,这副模样取悦到了岑琨霜,却没有换来怜悯。
“就罚你给他口。”岑琨霜站起身,走到一边,目光压在小齐身上。
路银溪很配合,主动解开浴袍。
小齐被那目光注视,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向路银溪,明明已经勃起,那人却一脸平静,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他早就猜测主人可能想玩3p,现在也不算意外。和主人玩的时候也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
他这么安慰自己。
小齐膝行到路银溪身前,双手搭上那人大腿,去咬路银溪的内裤,那里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些湿润。
他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那里继续胀大起来,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的膻腥味,夹杂着和主人身上一样的浴液的玫瑰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小齐心里越发酸涩,眼角有泪欲流。主人从不曾留他过夜,身体的清洗都是他提前完成后过来的,即使做完以后被允许冲凉,他也不能使用主人的私人物品。
他把内裤咬下来,张口含进那大家伙,强忍着心中不适,吃进一半,前后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退了出来。
正要喘息片刻,却忽听身后鞭风呼啸,抽打在臀上。他被打得向前一倾,刚吐出的半根粗壮阴茎又冲进口腔,惊得他原先被堵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他头皮一紧,被女人抓着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前一按,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来,前端更是顶进喉咙,他被迫做了个深喉。
路银溪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从岑琨霜手中接过胯下男人的头,按着他冲撞起来。
小齐被撞得呜呜地叫,好像想说什么话,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将支离破碎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岑琨霜似乎很满意路银溪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